1898 年 9 月 21 日,这一天注定会被载入历史史册。在这一天,紫禁城里发生了一件极为少见且令人震撼的事——慈禧太后领着满朝官员在乾清宫对光绪皇帝展开审判。
据《戊戌朝变记》中苏继祖详实的记述,那时的乾清宫里,氛围沉闷压抑。慈禧太后稳稳坐在皇位上,手里轻轻拿着一块手绢,眼神威严且锐利。光绪皇帝孤零零地跪在左边,身形看上去很是孤单无助。各位大臣则整整齐齐地跪在右边,整个场面严肃而庄重。在光绪皇帝边上,明晃晃地放着一根代表家法的棍子,似乎在表明这场审判的严酷和坚决。慈禧太后一张口,就是声色俱厉地责问:“我把你养了二十多年,你居然听信那些奸邪小人的坏话,你莫非是想杀我吗?”
光绪皇帝赶忙回应:“我绝对没这样的想法。”慈禧太后毫不客气地“呸”了一声,随后恼怒地喊道:“傻小子,你要是真把我给杀了,你这皇位还能稳当坐着?这天下是祖宗的天下,你咋能随便改变祖制,这般胡来!满朝的文武大臣,那可都是我仔细挑出来辅佐你的,你咋能轻易就把他们给撤了?你就听康有为的,你这个不孝子,我倒要问问你,到底是康有为要紧,还是祖制要紧?”这时的慈禧太后愤怒至极,光绪皇帝在这盛怒之下,根本不敢还嘴。
然而,光绪皇帝自有他的一番说辞。他表示:“我的确犯糊涂,可洋人逼得太紧了,我不过是想要保住国家命脉。”慈禧太后听完这话,扭头向身边的大臣讲道:“他这个皇帝是我扶立的,要是国家亡了,那责任肯定在我。但你们这些当大臣的,没尽到劝诫的责任,你们也有错!”听到慈禧太后这么说,大臣们赶忙应和:“是奴才的错,奴才该死。”
随后,一个关乎光绪皇帝命运的关键问题被提了出来,就是这个问题,促使慈禧太后坚定了废除光绪皇帝的想法。慈禧太后猛地问道:“康有为想要杀我,这事儿你清楚不?你是不是他的同党?”
当时啊,光绪皇帝估摸是被吓得脑子都乱了。事实上,“围园杀后”这事儿光绪皇帝确实不知情。但他心理素质不行啊,最后竟然认了,还哆哆嗦嗦地讲:“我……我晓得这事儿。”就这话,惹出了大麻烦。其实这事儿,慈禧太后并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要是光绪皇帝坚决不认,死死咬住说不知道,说不定局面还能有变化。
要是他不承认,慈禧太后就没法断定光绪皇帝真有杀她的想法,那光绪皇帝也许还有些转机。可要是承认了,慈禧太后就会觉得光绪皇帝确实有杀心。光绪皇帝都想杀她了,她哪还能放过光绪皇帝呢?这下子,慈禧太后完全被气昏了头,大骂道:“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康有为想杀我,你明明知道却不跟我说。从今天开始,你这皇帝别当了,我非要把你给废了!”就这样,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的矛盾完全暴露了,没有任何缓和的可能了。
实际上,那时候的光绪皇帝很年轻,才二十来岁,搁到现在,差不多就是研究生刚毕业的样子。他心智方面还不太成熟。在那一百多天的变法期间,光绪皇帝一天能颁布几十道圣旨。连刘坤一都忍不住说,这简直像闹着玩似的。好多事儿,光绪皇帝今天下了圣旨,就盼着明天能办好,这哪能行呢?光绪皇帝着实太着急了,太想把变法这事搞成了。不得不说,光绪皇帝没啥经验,而领导变法的康有为又没实际操作的本事,这场变法打一开始,就注定得失败。
打那往后,慈禧太后就打算把光绪皇帝给废了,这一事儿成了庚子国难的引火线。那要废了光绪皇帝,接下来该让谁当皇帝呢?这皇帝的位子传承,可不是能随便乱来的事儿。同治皇帝没了以后,咸丰那一脉就算是断了根儿了。所以呢,慈禧太后只能在道光皇帝的子孙里找新皇帝。而且,对慈禧太后来说,她肯定不能挑年纪大的人当皇帝,要是年纪大了就不好管了。像这样的事儿,历史上可不是没出现过。
好比明朝的张太后,明武宗驾崩后,因其没子嗣,张太后就安排兴献王那一脉的朱厚熜来北京当皇帝。然而,这朱厚熜,也就是嘉靖皇帝到北京登基后,立马变被动为主动。他就认自己的亲生爹妈,不认张太后当妈,还把自己生母蒋氏接到北京封作太后。随后,嘉靖皇帝和他生母蒋氏一块儿欺负张太后。有一回,张太后的弟弟惹了事,嘉靖皇帝要把他处死,最后张太后没办法了,只得给嘉靖皇帝下跪哀求,那真是卑微得不能再卑微了。
所以,聪明的慈禧太后肯定不会再走这样的老路。想当年,慈禧太后选光绪当皇帝,就是因为那时的光绪皇帝才四岁,好掌控。而当慈禧太后为新的皇位人选费尽心思的时候,有两个人主动站出来帮她选皇帝。这两个人,一个是大学士徐桐,另一个是崇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