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自我标榜为民主自由楷模的美国,一个是自诩崇尚武士道精神的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殊死战斗,但战争刚结束就为了细菌武器迫不及待地秘密合作起来!”
——《731——石井四郎及细菌战部队揭秘》·青木富贵子(日本)
熟悉漫威电影和漫画的朋友都知道,在漫威宇宙中,有一个庞大的超级反派组织:九头蛇(HYDRA)。其现代部分曾经隶属于纳粹德国,虽然二战最后以盟国的胜利告终,但“九头蛇”却没有被彻底消灭,反而通过和美国合作得以保存并渗透进各个政府机构,给全世界造成了不小的破坏。
“九头蛇毕竟是电影和漫画中虚构的,但在现实世界中却真的存在这样“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组织,比如臭名昭著的“731部队”。
所谓的731部队,全名叫日本关东军驻满洲第731防疫给水部队,对外则号称石井部队或加茂部队。
这只打着以研究防治疾病与饮水净化研究为幌子的侵华日军部队,实则在暗地里使用活体中国人、朝鲜人及联军战俘开展惨无人道的生物武器与化学武器效果实验。
被告席上的东条英机
二战结束后,由同盟国法官组成的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对日本一批重大战犯进行审判并将他们送上绞刑台,东条英机等7名甲级战犯更是被扬灰挫骨,丢进了太平洋。
但,仍有部分“漏网之鱼”在美国的包庇下没有被绳之以法,罪大恶极的“731”部队正是其中之一。
一.“撒旦之门”的开启人类很早以前就意识到了生物武器作为攻击手段的威力,历史比较著名的例子有,1346年鞑靼人在克里米亚战争中,利用鼠疫攻破了法卡城。鞑靼人的做法是,将因感染鼠疫而死亡的士兵尸体抛进法卡城,导致鼠疫在城中蔓延,最终无力再坚守法卡城。
18世纪英国殖民者为了在加拿大开拓殖民地,假惺惺地把天花患者用过的被子和手帕赠送给当地的印第安人,结果造成印地安部落天花流行,从而丧失战斗力,这是西方殖民国家永远也抹不掉的污点。
而生物武器在现代的应用,最早可以追溯到一战期间,德国在比利时的伊普尔战役中首次大规模使用氯气,共造成英法守军中毒约一万五千人,德军亦有数千人中毒。
据战后统计,一战中参战双方共使用化学武器至少146次,释放的毒气总量超过15万吨,造成直接死亡的人数超过9万,间接死亡人数超过100万。
化学武器在战场上的“不俗”表现引起了交战各国的极大重视,从此,一些国家竞相研制化学武器,并开始了化学武器与防化器材之间的角逐。
“潘多拉魔盒”一旦被打开就无法合上。早在1899年,海牙国际和平会议就通过了《禁止使用以散布窒息性或有毒气体为唯一目的的投射物宣言》,1925年6月,共45个国家参加的日内瓦会议再次通过了《禁止在战争中使用窒息性、毒性或其他气体和细菌作战方法的议定书》。
但在人性的阴暗面怂恿下,这些公约都成了一纸空谈,互相敌对的双方除了在舆论上大力指责对方研发生化武器之余,自己更是投入巨资研究,乐此不疲。生化武器成了一种禁而不止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上世纪30年代后,更多的国家加入了研制生化武器的队伍,主要为日本、德国、美国、英国等强国。
731部队就是日本在中国东北建立的生物武器研制机构之一,侵华战争期间,日军使用细菌武器杀害了大量中国军民。
而德国则主要研究鼠疫杆菌、霍乱弧菌、落基山斑疹伤寒立克次氏体和黄热病毒等战剂和细菌悬气机喷洒装置。
炭疽菌
英国于1940年建立生物武器研究室,曾在格瑞纳德岛上用小型航弹和炮弹施放炭疽胞菌,加拿大则研究过肉毒毒素的大规模生产方法,并用飞机进行过喷洒试验,以测试其致病作用。
1941年,美国启动生物武器计划,正式成立生物战委员会,进行空气生物学实验研究,特里克营地之后作为陆军生物战实验室总部。
但美国在此之前已经借疫苗研究、生物防御等为由展开了对生物武器的研究,并取得了不少成果。
洛克菲勒卫生研究中心现为洛克菲勒大学
根据美国解密资料显示,在1939年之前,美国洛克菲勒卫生研究中心就已经在开展关于黄热病毒的研究。
同年2—8 月,731部队打着研究疫苗的幌子,一再向洛克菲勒卫生研究中心申请,想得到黄热病毒毒株,用以进行研发病毒武器,但是都遭到了拒绝。
而这一事件也从侧面反映了当时美国军方在利用民间机构秘密进行生物武器的研究,而且在部分领域已经领先世界。
实战永远是武器最好的试验场,虽然美国当时在生物武器方面已经取得了不少成果,但作为《禁止在战争中使用窒息性、毒性或其他气体和细菌作战方法的议定书》的签约国,美国敢以官方的名义研究(做人体相关试验更是禁忌)。
因此,美国也渴望得到实战甚至是人体实验的数据,毕竟只在实验室里用动物测试出的数据不仅制约了对生物武器对人体影响的深入认识,更不利于研制更适应战争的生物武器。
二战后的731部队给了美国人一个难得的机会,其通过惨无人道的实验所得到的数据,正是美国做梦都想要的,一场带着肮脏目的秘密交易就此展开。
二.肮脏的交易在漫威电影《美国队长2》中,“九头蛇”科学家阿尼姆·佐拉在二战后被美军招募,为美国的科技发展出谋划策,他不仅逃脱了被审判的命运,此后还秘密参与组织“九头蛇”的重建,是条不折不扣的“毒蛇”。
而731部队战后的命运竟和左拉惊人的相似。
1945年8月15 日,旷日持久的二战终于在日本天皇宣读《停战诏书》、接受无条件投降的广播声中正式结束。
为了惩罚掀起这场给人类带来空前苦难战争的元凶,1946年1月19 日-1948年11月12日间,美国主导、由美国、中国、英国、法国、苏联、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荷兰、印度、菲律宾11国指派的11名法官在日本东京组成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对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日本首要战犯展开国际审判。
恰恰是在东京审判开庭前,美国为了谋求日本生物武器的研究成果,同731部队的负责人石井四郎、北野政次等进行了秘密接触,还对日本731部队开展了调查。
2011年,哈尔滨社科院的专家远赴美国国家档案馆和国会图书馆,细致地调阅并拷贝了美国和日本战犯交易所得的731部队核心资料,揭开了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
731部队骨干分子合影
根据哈尔滨社科院731问题国际研究中心的研究成果——《美国解密日本细菌战档案资料集》中显示:
“1945年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二战结束初期,美日间进行了一场秘密交易,美国以豁免731部队成员为条件,得到了731部队人体试验、细菌实验、细菌战、毒气实验等数据……”
731部队的创始人和领导者石井四郎,被称为“细菌恶魔”
1932年,在中国哈尔滨附近秘密成立了一支“加茂部队”(又称“东乡部队”),其任务是暗中进行细菌战研究。次年8月,该部队转移至哈尔滨郊区一处平房,改番号为第731部队,扩大细菌战研究规模。
日本全面侵华后的1939年-1945年间,日本在华数次发动细菌战,给中国军民造成了巨大的人员伤亡和经济损失。
日军为了研究生物武器的传染能力、致病机理、干扰人体后的免疫反应等内容,自731部队组建后,进行了批次繁多、规模庞大,利用鼠疫、炭疽、霍乱、结核、伤寒在内等至少50余种病毒和细菌的反人类、反道德、反伦理、反文明的人体实验。
1945年8月,随着苏联对日宣战和美国投下两颗原子弹,日本法西斯的败局已成定数,石井四郎及所部也于8月10日率部抱头鼠窜逃回日本。
在败退前,石井四郎等人为掩盖其滔天罪行,不仅下令炸毁所有主要建筑物,焚毁大量绝密资料,还将当时被关在特设监狱里的300多名“圆木”(731部队对遭受人体试验受害者的污辱性称呼)集体屠杀。
由于害怕日本战败后遭到清算,石井四郎威胁下属要对在中国展开的相关人体试验及生物战守口如瓶。
美国国家档案馆
收藏于美国国家档案馆的一份名为“石井四郎卷宗”的档案中,埋藏着一份二战结束后,美日之间秘密进行的“肮脏交易”——美国为了得到731部队关于生物武器的实验数据及资料,包庇以石井四郎为首的731部队成员免于被追究战争罪行,公然违背东京审判的公正性。
“驻日美军和石井四郎进行了秘密接触,至少有25名731部队成员接受了问询。”
在此期间的1947年5月6日,美军远东司令部发给美国国防部一封军事密电,编号为52423,电文中有一段这样的信息:
“3-B。其他包括从石井四郎那里获得的报告书等资料,可以通过告知相关日本人以下消息来获得,即相关资料将通过情报渠道进行留存,不会作为战争罪行证据来使用。”
毫无疑问,这是驻日美军在向美国国防部征求为获得731部队的数据资料,可以将对其成员的问询内容不作为战争罪行证据的同意,是美国违反战胜国集体利益和人类道德的铁证。
1947年9月,美国国务院回复美国驻日最高司令麦克阿瑟,为如果能得到731部队成员手中的生物战实验资料,可以“不追究石井四郎及其同伙的战争犯罪责任。”
为了获取数据,美国还曾支付了25万日元。
此后,驻日美军将电文、问讯记录以及生物武器资料等“731档案”送往美国本土,供美国相关机构进行研究。
直到进入二十一世纪的01年、07年,美国才分批次解密了这些档案,此后,这批档案分别被保存在美国国家档案馆、国会图书馆以及斯坦福大学的胡佛研究所。
解密档案显示,石井四郎等人为美军提供了数量惊人的原始实验报告书,里面还包括了8000多张细菌实验病理、幻灯片等资料,以及生物武器摧毁农作物、对牲畜的影响等研究内容,总结之全面令人触目惊心,是侵华战争期间日军灭绝人性的铁证。
1943年4月,美国陆军部在马里兰州的德特里克堡设立细菌战研究基地,为掩人耳目,该基地被命名为“德特里克试验田”,即后来的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
中间为北野政次
美军同石井四郎、北野政次等人员秘密接触后所进行的调查和交易都被秘密记录,德特里克堡的调查人员在此基础上编纂了一系列关于日本731部队生物战调查报告,包括《莫瑞·桑德斯报告》、《阿尔沃·T ·汤普森报告》、《诺伯特·费尔报告》、《托马斯·B·英格利斯报告》、《埃德温·V·希尔报告》等。
解密档案显示,这些实验报告的封面无一例外,全部印有“马里兰州德特里克堡基地生物战实验室化学部队研究与开发部”的字样。
《莫瑞·桑德斯报告》
1945年8月,任职于美国德特里克堡的微生物学家莫瑞·桑德斯受命赴日本调查有关日军在二战期间实施生物战的详情,前后经历了约2个月。期间,他对部分日本陆军军医学校教师、陆军高官及731部队成员等进行了问询,于当年11月归纳编成《莫瑞·桑德斯报告》。
《莫瑞·桑德斯报告》详细记录了731部队的研究方向、人员组织、谈话内容、机构模式、规模大小以及每年血清、疫苗的产量等,还制作了731部队的相关战略图及5张生化炸弹的图纸。
《阿尔沃·T ·汤普森报告》
桑德斯回美后的第二年,又一名德特里克堡的科学家阿尔沃·汤普森中校前往日本进行调查,他的任务主要是询问石井四郎有关生化武器的内容,整理编成《关于日本生物战研究的报告》(即《阿尔沃·T ·汤普森报告》)。
这份报告可以看做是《莫瑞·桑德斯报告》的补充和详解,不仅给出了更加清晰的观点,还包含了石井四郎交代的21种细菌制剂、4种细菌攻击模式的研究内容以及 10张生化炸弹图纸。
《诺伯特·费尔报告》
1947年,德特里克堡植物实验部的诺伯特·费尔又前往日本,开展了2个月的进一步调查,并撰写了《诺伯特·费尔报告》,其内容相较于前两次调查有更加丰富和细致的成果。
“满洲第100部队”
在同石井四郎、金子顺一、增田知贞和内藤良一等19名731部队研究人员约谈后,费尔得到他们提供的有关731部队和“满洲第100部队”(即“关东军军马防疫给水部”,侵华期间驻在在吉林省长春市郊区的孟家屯,研究方向为针对动物、植物和人畜并用的生物武器,以鼻疽菌、炭疽热菌、牛瘟菌、斑驳病等作为主要的进攻武器。)进行生化战的详细资料。
其内容主要包括:
(1)约60页生化战详情报告,即鼠疫、伤寒、炭疽、痢疾、霍乱、甲乙型副伤寒、鼻疽等细菌或病毒对生物的感染和致死剂量,以及生物武器的感染方式、喷洒效果、炸弹测试、活性和稳定性等方面的研究结果;
(2)石井四郎亲手编纂的一篇生化战整体项目论文;
(3)询问获知,在某处寺庙或日本南部山上,曾藏有从200多名感染不同生物武器致病的实验者身上采集的约8000个病理切片;
(4)被询问者提供了600页的印刷文章,以及一本100页左右、记载着生化武器某一阶段的小册子。
在《诺伯特·费尔报告》中,还有一段话直接揭露了美国的目的:“关于人体试验的资料,当我把它同我们盟军进行的有关动物实验的资料联系在一起时,会证明其具有及其珍贵的价值”。
《托马斯·B·英格利斯报告》
1947年8月5日,由美国海军情报部主任、海军少将托马斯·英格里斯(Thomas Inglis)根据 对侵华日军生化战调查所得资料编辑整理撰写的《关于日本细菌战的调查报告》,被递交美国海军部,主要内容有以下五个方面:
(1)对日本启动生化战研究的原因进行追究并论述,即石井四郎为何在未获得天皇和日军高层的批准下,仅按照他的个人主张就组建了生化战部队;
(2)对731部队在华研究所和相关研究进行简要概述,和前几份报告相似;
(3)人体试验的相关信息,及《诺伯特·费尔报告》中60页报告的全部转述;
(4)对日本生物战项目和计划进行综合评价,“尚不明确日本进攻性细菌战计划背后的目的”,“日本人的兴趣主要在于指导军队的攻击”,“如果停止对日本的监视,日本或在5年内准备生物战行动”;
(5)对日本生物战核心人物,如石井四郎、北野政次、增田知贞、北条圆了、金子顺一等人进行简要标注,并在附件呈送远东总司令部的电文中请求对安达试验场进一步调查,便于对增田知贞的《细菌战汇编》报告进行全面分析。
在这份报告的附件中,还有关于美国、英国、苏联、德国、法国、波兰、日本、意大利、瑞典、瑞士、比利时、荷兰、挪威、中国和其他国家在生物战方面的资料。
在这份报告中可以看出,美军基本认定了日本人开展过进攻性生物战武器的研究。
《埃德温·V·希尔报告》
《埃德温·V·希尔报告》由美国德特里克堡基础科学部主任、细菌学家埃德温·希尔和约瑟夫·维克多共同撰写,其目的是继续调查日本生化战,以对前面的几份报告进行补充,并验证731部队成员所交代各项资料的真实性、准确性和完整性。
在此期间,希尔和维克多对石井四郎、北野政次、增田知贞和太田澄等22名前731部队成员进行询问,并根据口笔录撰写了一份《细菌战调查总结报告》(即《埃德温·V·希尔报告》)。
这一系列的报告配合其他相关调查,使得美国深入了解了日本731部队、第100部队等生化战部队,并且,在此一过程中通过和石井四郎等人的交易,获取了日本生物战研究成果。
德特里克堡
二战后,美国的生物武器研究得到极大发展,德特里克堡快速壮大乃至成为美国军方如今唯一的P4生物实验室,这些都离不开731部队做出的“重大贡献”。
抗美援朝战争期间,美国也曾对志愿军使用过生物武器。
1952年1月27日的晚上,数批美国军机低空盘旋在志愿军阵地上方,但它们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狂轰滥炸。第二天早晨,志愿军第42军375团战士李广福第一个在部队驻扎地金谷里山坡上,发现了大量苍蝇、蜘蛛还有跳蚤等昆虫。
志愿军防疫人员检查美国投掷的生物武器炸弹
而这些昆虫,正是美军用于散布鼠疫杆菌、炭疽杆菌、霍乱弧菌、伤寒杆菌等病菌的载体,以达到其为战争服务的邪恶目的。
在抗美援朝战争中,确诊及疑似与生物战有关的传染病患者共计384名,死亡126名,其中确诊和疑似的鼠疫患者57名,死亡7名;疑似的霍乱患者13名,死亡7名;确诊的天花患者6名。
1952年,总部在荷兰阿姆斯特丹的国际科学委员会经调查后,以8种文字将美军这一罪行总结、编纂成《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报告及附件》,向全世界公布。
根据后来英国著名生化学者李约瑟主导写成的《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报告书》显示,1952年初,石井四郎受美军邀请多次访韩,涉嫌协助并指导美国在朝鲜半岛和中国东北地区开展生物战。
受美国的包庇,731部队在内的日本生化部队几乎无人受到审判和追责,他们中有的回老家安享晚年,更有部分人在日本政、学界担任要职,这是一份不完整名单:
石井四郎,731部队创始人和负责人,战后前往美国马里兰德特里克堡生物化学武器基地担任美军顾问;吉村寿人 ,731部队冻伤课课长、后任京都府立医科大学校长;冈本耕造,731部队病理课课长,后任京都大学医学部部长、京都大学名誉教授、第59届日本病理学会总会会长;田部井和,731部队伤寒课课长,后任京都大学医学部教授、微生物研究室主任;凑正男,731部队霍乱课课长,后任京都大学医学部教授;浜田稔,731部队,后任京都大学农学部教授;清野谦次,防疫研究室,后任京都大学医学部教授;正路伦之助,防疫研究室,后任京都大学医学部教授、兵库县立医科大学校长细谷省吾,防疫研究室,后任东京大学传染病研究所所长;绪方富雄,防疫研究室,后任东京大学医学部教授、第36届日本病理学会总会会长;田宫猛雄,731部队,后任东京大学医学部部长、国立癌中心总长、日本医学会会长;宫川米次,防疫研究室,后任东京大学医学部教授;所安夫,防疫研究室,后任东京大学医学部教授;宫川正,731部队X光班班长,后任东京大学医学部教授;安东洪次,731部队大连支队支队长,后任东京大学医学部教授;石川太刀雄丸,731部队病理班班长,后任金泽大学校长;藤野恒三郎,9420部队,后任大阪大学观音寺微生物研究所教授;渡边荣,防疫研究室,后任大阪大学观音寺微生物研究所所长;田中英雄,731部队昆虫班班长,后任大阪市立大学医学部部长;山中木太,1644部队,后任大阪市立医科大学校长;内藤良一,宫本光一,二木秀雄:创立日本第一家血库和日本绿十字公司
在日本学者西山胜夫的著作《731部队人士在京都大学医学部的博士论文查证》中曾揭露:1927年至1960年间,731部队的军官中,至少有23人依靠活体实验获得的数据成功发表论文,更有甚者直接凭服役期间在731部队的研究报告作为论文,然后获取博士学位。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以731部队为首的侵华日军生化部队,在侵华战争期间犯下滔天罪行,却因为美国的包庇而逃过了正义的审判,的确是现实版的“九头蛇”。
事实上,731部队不过只是日本军国主义者在二战后的一个缩影,诸如天皇裕仁、根本博、岸信介(安倍晋三的外祖父)、石原莞尔、 东条英机等战犯受美国包庇皆逃过了被审判的命运,日本军国主义集团才是真正的“九头蛇”。
但历史不会忘记,受日本法西斯在二战期间迫害的受害者更不会忘记,我们必须不断增强自己的实力,守护来之不易的和平,绝不让历史再度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