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一年十一月那会儿,在河北保定开了个挺热闹的代表会,第三回了都。会上,李克才这位共产党同志,愣头青似的,直接用了自己的大号,把刘青山和张子善那俩家伙的坏事给抖搂出来了。他还一股脑儿地,从兜里掏出一沓子证据,说是他俩干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的实锤。嘿,那叫一个痛快!
事儿一出,天津那帮开会的代表们,一个个跟炸了锅似的,把那两个家伙的问题抖搂了个底朝天。河北省委那边一看,事儿大了,组织部长薛迅,代表省委,大会上拍着胸脯保证,说刘青山、张子善这俩小子的事儿,得好好查查,绝对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
【毛主席为什么不准求情】
嘿,您知道吗?打从咱们国家立国那会儿起,这贪腐的事儿头一遭被揪出来,可逗的是,那俩犯事儿的主儿,都是跟着咱党风风雨雨一路摸爬滚打过来的老同志。这下子,河北省的领导们可犯了难,对这俩老兄该怎么处置,心里头直打鼓,拿不定主意呢!
一九五一年十二月四号那天,事儿算是弄清楚了,刘青山和张子善这俩家伙干的坏事儿一五一十都摆在了桌面上。河北省的党委大佬们一合计,咔嚓一下,通过了个决议,说要开除这俩货的党籍。这事儿还得华北局的大佬们点头才行,嘿,人家一看,行,批准了!就这么着,决议生效,俩坏蛋算是踢出了党的队伍。
那会儿咱们国家刚站稳脚跟没多久,司法体系还没像如今这般滴水不漏。说起职务犯罪来,那会儿还没个准儿的法条可依,碰到这俩贪官污吏,咋办呢?只能大伙儿一块儿琢磨琢磨,“看着办”呗。
说起来“酌情”这事儿,到底是该严点儿还是松点儿,好些老党员心里头也是直犯嘀咕。你想啊,刘青山和张子善这俩人,打从红军长征那会儿起,就跟着咱们党一块儿摸爬滚打,革命斗争的年代里,那也是立下过汗马功劳的。
那会儿,党内对刘青山和张子善这俩家伙咋处理,意见那是五花八门。有人说,嘿,人家革命那会儿可是立了大功的,就算功过扯平了,也得给人留条活路不是?可也有人不乐意了,说啥呢,这俩货不光是犯了职务上的错,简直是给刚蹦跶出来的新中国脸上抹黑,这样的货色,不枪毙了还等啥?
那会儿,河北省那头儿给华北局的建议挺狠,说要“咔嚓”了那人,可求情的人是一波接一波。华北局也挺为难,左思右想,把各方的意见揉吧揉吧,整理得利利索索,终于在12月20号这天,给中央递了上去。
东西还没到京城,就有人琢磨着去毛主席那儿说情,可那会儿,毛主席谁都不乐意见。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打天下不难,难的是坐稳这江山。特别是在那会儿,家里家外都不省心,一点点小窟窿,都可能让大坝眨眼功夫就塌了。
那会儿,为了让中央的大佬们能有个琢磨的空儿,华北局往中央递的处理建议里头,俏皮地加了一句:“要不,给缓个两年瞧瞧?”
这事儿啊,得亏党内几位老兄开口求了情,咱们才琢磨出这么个法子。要是中央大佬们乐意网开一面,放那俩哥们儿一码,那也是有理有据的事儿嘛。
周总理把材料送达到毛主席手中,毛主席的批复简洁而有力,仅仅两个字:“死刑”。
周总理心里头琢磨着,怕来求情的人多了,给毛主席添堵,便跟毛主席打趣道:“嘿,要是有人蹦出来说好话,咋办呢?”
嘿,你猜怎么着?毛主席那会儿,人家就俩字,干脆利落,跟砍刀似的:“不行!”就这么着,一点不含糊。
毛主席那批示一出,河北省里头可炸了锅,尤其是那些跟那俩人有交情的老党员、老干部,一个个心里头直琢磨,看能不能找个法子,给他们俩说几句好话,求求情。
嘿,您瞧,这一来二去的,压力可就“嗖”地一下,飞到了当时华北局的大当家,薄一波同志的肩头上喽。
嘿,你说这事儿咋整,薄一波又硬着头皮,扛着沉甸甸的压力,跑去跟毛主席见了面。
可是,等薄一波一五一十地讲完,毛主席嘿了一声,说道:“你瞧,他俩地位高、功劳大、影响广,这才得下狠心收拾他们呢。不这么做,咋能救下二十个、两百个、两千个、两万个犯了错的干部?”
说不定那会儿的薄一波,压根儿就没琢磨到这事儿有多棘手。毛主席那话说得在理,不拿俩人开刀,往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干部得走歪路呢。
嘿,您瞧瞧,那会儿眼瞅着一大堆人,不顾咱国家的实际情况,愣是要给那两个贪心的家伙说好话,毛主席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儿啊。他一琢磨,得嘞,这风气可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咱国家得好好整整这腐败的毛病,是时候动真格的了!
一九五二年新年头一天,毛主席在大伙儿团团圆圆的团拜会上,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咱们得热热闹闹、麻溜利索地搞起一场轰轰烈烈的反对贪污、反对浪费、反对官僚主义的大行动,咱就叫它“三反”运动!打那以后,“三反”这事儿,就像春风吹过大地,在全国上下铺开啦!
【中央对二人的后世安排】
给薄一波的事儿回了话后,党内的人就再也没人敢给那俩说情了。不过,念在他们俩这些年干的那些活儿,周总理还是心软了,给他们的处理意见里加了点人情味的东西。
周总理给省委发了封电报,里头说了,得好好料理了那俩犯人的身后事,得安排妥当喽。
哎,您知道吗?最后啊,河北省委还有那省政府,照着中央和华北局的吩咐,对那俩人的死刑怎么执行,那是细细地琢磨了一番,整出了四条实打实的法子。
子弹啊,它不往脑袋上招呼,专挑后心去;人没了,得给好好收敛安葬,棺材嘛,公家出钱买了;那俩罪犯的家里人,可别把他们当反革命家属看待;俩罪犯的娃娃们,国家给养着,一直到长大成人。
这么一来,也算是给二犯以前的那些为国出力的活儿,给了个正儿八经的点赞,算是做到仁至义尽的份儿上了。瞧瞧,咱们这处理方式,既公道又讲情义,不含糊!
【刘青山与张子善在街道处理决定后的表现】
一九五二年二月九号那天,河北省检察院的哥们儿跑到看守所,跟里头蹲着的刘青山和张子善俩兄弟,把对他们的处理决定给说了说。嘿,你说这事儿,也不是头一遭了,但俩人一听,心里头那叫一个五味杂陈。检察院的同志挺严肃,一点不带含糊的,把事儿给讲得明明白白。刘青山和张子善呢,耳朵听着,心里头那鼓点儿是越敲越紧,跟敲鼓似的,咚咚咚的。反正呢,就是告诉他们,这回事儿大了,得有个了断。俩人也没辙,只能认了。这世道啊,做错了事儿,早晚得还。所以说,做人得实在点,别老想着占便宜,要不,到最后,哭的还是自己。
那会儿,头一桩大事儿就是传达省委和华北局的决定:“给咱摘了党帽子。”张子善一听这话,心里头还合计着能捡条命呢,于是乎,他长长地喘了口大气,跟卸了包袱似的。
可您猜怎么着?检察院的哥们儿紧接着就蹦出个消息,张子善一听,那魂儿都快吓没了,就八个字,干脆利落:“死刑,立马执行!”
那会儿,刘青山心里头还琢磨着要上诉呢,可一听说自个儿的死刑是毛主席亲手拍板的,嘿,他立马就把那念头给打消了。心想,这还有啥好争的,主席都发话了,咱还是认命吧。
一听说是中央的决定,刘青山也只好点头认了,心里头就惦记着自家娃娃。那宣布处理决定的同志,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您就别瞎操心了,孩子归国家管着呢。组织上比您考虑得周全多了。您瞧,您走错了路,可孩子还是清清白白的。”
听到这儿,刘青山干脆闭了嘴,末了对传话的那位同志笑道:“跟我弟弟说一声,让他把尸首领回去。我那津市局的小窝里头,有几个大包小包的,都是党的东西,得给党还回去。”
张子善在看守所里头,一听处理决定下来,就开口了:“我说啊,给我判死刑,立马执行,我没啥可说的。这对咱党可是大好事,得这么干才能让全党都醒醒神儿。说真的,我这心里头还感激着呢。‘头一条,我不埋怨党;’‘第二条,我不高呼共产党万岁。’我就是对自己干的那些混账事儿,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俩老兄现在啊,就像是突然间被啥东西戳了心窝子,想起了当年那股子热血劲儿,一头扎进革命里头的模样。那时候,心里头装的全是大志向,嘴里念的全是铁打的誓言。可如今呢,再琢磨这些个事儿,嘿,只能摇头苦笑,心里头直嘀咕:晚了,一切都晚了!
嘿,您知道吗,就在砍头前头那一天,看守所那帮子人,给那俩哥们儿整了一顿挺像样儿的告别饭,还别说,连一小壶酒都给备上了,真够意思!
刘青山瞅着眼前的酒盅,跟张子善打趣道:“咱俩啊,怕是得撤啦!”“老张,来,干了这杯!”
比起张子善那副模样,刘青山倒是显得挺豁达的。张子善连酒杯都没碰一下,光是哆嗦着手,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哆哆嗦嗦地点上,还拿手背蹭了蹭眼角。他心里头苦啊,这杯自个儿调出来的苦水,他是真喝不下去。
张子善愣是没碰那酒杯,随手一抹鼻涕,手指头跟筛糠似的,哆嗦着捞起桌上那盒前门烟,跟拔萝卜似的,费老鼻子劲才拽出一根来。刘青山呢,俩眼珠子跟兔子似的通红,脖子一仰,自个儿酿的那杯苦水,咕嘟一下就咽肚里了……
一九五二年二月十号那天,刘青山和张子善俩哥们儿,按照上头的意思,被带到了保定市体育场,来了场公开的审判大会。虽说他们俩心里头早跟明镜似的,知道这回是躲不过去了,可当那位同志站在台上,一字一句地念出:“死刑,立马执行!”那会儿,俩人脸上还是不由得抽了抽。
嘿,您瞧见了没,就那几个大字儿一亮相,俩人跟被抽了筋似的,腿一软,直接趴了地儿,到最后啊,还得靠法警大哥们费心,跟拎小鸡子似的,拽着他们奔刑场,枪毙去喽!
【刘青山的弟弟刘恒山多年后回忆自己的哥哥】
那天下午,太阳正当头,砰砰两枪响过,刘青山和张子善就算交代了。人群慢慢散了,这时候,刘青山的弟弟刘恒山,按着他大哥生前的交代,颠颠儿地来了,要认领他哥的遗体。
刘恒山目睹了兄长的离世,他对着旁边守卫的解放军战士,语气沉重却带着理解说道:“毛主席的做法自有其道理,我们心里明白,没有半点怨言。而且,党还能让我们保留一点对家人的念想,这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
打那以后,刘恒山就成了刘青山那三个娃的贴心大管家,一手包揽了他们的日常照料。而国家呢,也挺够意思,一直给这三个小家伙发着抚养费,就像是给他们的成长路上铺了层金子,亮堂堂的。刘恒山这人,心眼儿好,对刘青山的娃娃们那是没得说,比亲爹还上心。孩子们缺啥少啥,他总是一马当先,给置办得妥妥当当。国家呢,也是看在刘青山以前的份上,对这三个小不点儿照顾有加,抚养费按月到位,从不拖欠,让孩子们的生活有了保障。这样一来,刘恒山和国家就成了这三个娃的坚强后盾,让他们在没有爹的日子里,也能过得有滋有味,健康快乐地长大。
打那以后,刘青山的俩大小子,一个接一个地,都踏上了建设新中国的工厂大道,成了响当当的工人。老三呢,倒是另辟蹊径,一拍大腿,回了老家,跟黄土地较上了劲儿,当了个实实在在的庄稼汉。
四十来年过去后,有那么个记者,找上门来问刘青山的胞弟刘恒山,当年怎么看刘青山那档子事儿。刘恒山张口就来,跟四十年前一个调调:“毛主席收拾他,没错儿!革命一成功,刘青山这家伙,没扛住诱惑,心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