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人:膀胱憋炸了也不跟中国狂了!就往鸭绿江撒个尿中了15枪!

这历史不 2024-06-23 16:53:43



我们美国大兵就是一辈子不撒尿,把膀胱憋炸了,都不跟中国人打仗了,太可怕了!

朝鲜战争到现在快80年了,至今我都不敢半夜去尿尿,总是能听到志愿军那山呼海啸的喊杀声,那句缴枪不杀,更是魔鬼的声音。

我叫弗莱明,西点军校毕业的陆军少校,校长麦克阿瑟是我同门师哥,李奇微是我校友,我不是电影里的那个007,而是麦克阿瑟手下的一颗螺丝钉。

我成了军事顾问?

要说真够倒霉的,我就在鸭绿江边撒了泡尿,就被抓了,中了15枪没死,还当了3年俘虏,你说谁能不怕?谁能不留后遗症?

1950年9月15日,我们麦克阿瑟将军带领我们吃着火锅唱着歌就仁川登陆了。说实话,我当时心里还有点小激动。

这联合国军一来,朝鲜人民军瞬间懵逼,本来一路高歌猛进,结果被从天而降的我们截了个腰斩。

要知道,他们可是一路南下打了好几个月,连个好觉都没睡上。现在倒好,南边有南朝鲜军队堵着,北边是我们这些大兵哥夹击,军心士气就像泄了气的皮球,顷刻间就崩溃了。

麦克阿瑟将军乐开了花,更加确定这朝鲜人民军就是纸糊的。

10月24日,麦克阿瑟将军豪气万丈地下令,分东西两路跨过“三八线”直奔鸭绿江边,目标是消灭朝鲜人民军,占领整个朝鲜半岛。

可麦克阿瑟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派我弗莱明去当南朝鲜第6师第7团的军事顾问。

南朝鲜军队战斗力低下,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秘密,他们那些军官就是一群中看不中用的“花枕头”。麦克阿瑟决定派美军军官去拯救这不堪一击的部队,我自然也就成了这些南朝鲜士兵的“奶爸”。

说实话,这些南朝鲜弟兄们比牛还倔,比羊还怕死,但好歹我也是有点本事的,带着大家打了鸡血似的拼命向北冲。

我们都想第一个冲到鸭绿江边,给老麦露一手,回国后能吹个三天三夜不带重样的。

在鸭绿江撒尿

鸭绿江

10月25日,我带领部队从小路摸到了离鸭绿江15公里的古场,这地方偏僻得连鸟都不拉屎,连一支朝鲜军队的影子都没有。

10月26日,我带着一个加强排开着吉普车直奔楚山镇。要知道,我可是第一个到鸭绿江的美国人,我能载入史册了,想想都觉得自己牛逼得不行。

鸭绿江已经结冰了,站在江边的我瑟瑟发抖,但心里的激动完全盖过了寒冷,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回国后的光辉形象:弗莱明少校勇闯鸭绿江,开辟南朝鲜新天地!

这时候,我看见几名衣衫褴褛的北朝鲜士兵正在浮桥逃跑。我高兴极了,立刻吼道:“各位,给我瞄准,开火!”

几挺机枪立马咆哮起来,浮桥上的北朝鲜士兵瞬间像玩具一样被打翻,有的直接掉进了鸭绿江里,江水一阵翻腾,很快就没了踪影。

看到这一幕,我们不约而同哈哈大笑,心情美妙得不得了,恨不得把自己刻在这胜利的瞬间里。

我又吩咐机枪手们调整枪口,对准鸭绿江对岸的中国领土继续扫射。枪弹打在河岸上,扬起一股股烟尘,像是在给我们欢呼庆祝。

日本东京和南朝鲜汉城的广播电台纷纷向全世界广播:美军已经把炮弹发射到了彼岸中国!

我自豪得不得了,毕竟我们是第一支推进到鸭绿江边的南韩部队。有人提议拍个大合照留念,“这主意不错!”我摆了个姿势,露出自认为最英俊的笑容,心里暗想,等战争结束这照片上了报纸,我肯定成为家乡小镇的英雄!

突然,我感觉膀胱有点胀,便走到江边,拉开拉链对着鸭绿江撒尿。那一刻,我忽然来了灵感,边撒尿边发出“嗷嗷”的怪叫,仿佛在对整个世界宣示我们的胜利。

完事后我得意洋洋地转身对身后的士兵们说:“这是我们国家的一种仪式,用以标记领土的。只要这条江有了我的尿液,就表示我已经占领了这条江。”

话音刚落,南朝鲜士兵们哈哈大笑,纷纷效仿,开始在鸭绿江边进行这场史无前例的“集体撒尿”行动。

你要问我那时的心情?简直是踩在了云端上,得意忘形。

这场看似辉煌的“仪式”,其实是我们一生中最肮脏的时刻。更没想到的是,这条被我们用尿液“标记”的江,没过多久就成了我们噩梦的开始。

中国出兵了

麦克阿瑟将军就是我们偶像,他曾公开说过:“中国没有空军,武器装备也太差,绝对不敢正面对抗美军。如果他们敢过来,将会面临历史上最残酷的屠杀。”

我们这些小兵也就跟着信了。

麦克阿瑟的计划很简单也很大胆,像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抢银行。他要我们火速挺进到鸭绿江边,用重型武器封锁所有进入朝鲜的通道,以防苏联插一脚进来。

但我们全然不知,早在10月19日那天,中国人民志愿军已经悄悄溜进了朝鲜北部,藏在大山里,静静地等着我们送上门来。

那感觉就像你在电影里看到的那些猛兽,眼睛发亮地盯着猎物,随时准备扑上去。

于是,我们这些大兵继续愉快地北上,开着卡车唱着歌,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盘中的美味。

再说志愿军那边,当彭德怀司令听说我们第七团居然敢炮轰他们边境线北岸,当即给118师下达命令,要包围我们第七团,全部歼灭,命令里就四个字——“一个不留”。这是要把我们往死里整啊!

邓岳师长,这个老狐狸,在歼灭了两水洞敌人后,就接到了这个北上歼灭南韩第7团的任务。28日,邓师长得到师侦察科报告,说伪7团已经回撤到了龙谷洞一带。

等我们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的时候,才发现118师已经把我们团团围住了。美军司令部大概觉得我们这些南朝鲜士兵战斗力爆表,还特意派了四架F-51战斗机给我们开路。结果我们一听到枪炮声,跑得比兔子还快,转眼就变成一群散兵游勇,屁战斗力都没有。

估计对方指挥官怎么也想不到,美军的空中支援还没来,我们这帮人已经崩溃了。我被迫在枪林弹雨中指挥着这群乌合之众,简直像在赶一群失控的鸭子。

就在这个混乱的时刻,志愿军夜间攻击开始了,353团从正面攻打,352团和354团从两侧包抄,简直就是要把我们赶尽杀绝。

我们第7团被打得落花流水,根本来不及喘息。战斗的噪音震得我耳朵都快聋了,炮弹炸得地动山摇,士兵们一个个吓得跟没头苍蝇似的四处乱窜。作为少校的我,只能咬着牙指挥,心里暗想:这下子可真的要完蛋了。

果不其然,捷报很快传到了志愿军司令部:118师在没等148师到达的情况下,就把第七团给灭了。伪7团的3552名官兵,被俘469人,打死打伤2208人。作为伪7团的“明星”,我这个弗莱明少校,在突围中中了15枪,但我命硬,竟然没死。

说实话,被打中15枪还能活着,这事儿连我自己都不信。

志愿军的战地医院简直像个破烂大棚,感觉天花板随时都能塌下来。当我被抬进这破地方,医生瞥了我一眼,丢出一句:“没救了,抬走吧。”

话音未落,我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挣扎着用微弱的气息说:“救救我,我不想死,我家里有妻子,还有庄园,救救我。”翻译一通忙碌,最后才弄明白我那鸟语。

活下来了!

他们的手术室真是个笑话,设备简陋得跟儿童玩具一样。但这帮志愿军医生还真有两把刷子,居然在这破地方硬是把我从死神那里抢了回来。我竟然中了十五枪!简直就该去买彩票!

1953年,我终于被交换回到了美国。回头想想,我的这段战俘生涯简直像场荒诞剧。志愿军战士那种拼命三郎的劲头,让我们这些拿着先进武器装备的美军自愧不如。那些志愿军战士竟然用血肉之躯堵住敌人的枪眼,烈火焚身都能纹丝不动,真是牛得不行。

难怪我们司令李奇微晚年都在感叹:“如果谁想和中国人打仗,那是有病。”

想起那场手术,我还记得清楚,当时简直像被放在案板上的肉,那些医生操着我听不懂的中文,手法熟练地在我身上捣鼓。半昏半醒之间,感觉自己像被切割的牛排,心里不停地祈祷着:“拜托,不要把我的内脏弄错位置!”

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还活着,简直不敢相信,在那么恶劣的条件下,这些医生居然还能完成手术,真是神了!

后来,我被送到了志愿军118师野战医院。整整三年,我在俘虏营里度过了人生中最漫长的时间。

后来我被释放回国,回头想想,那一战真是个大笑话。我们第7团3000多人的队伍,结果逃出来不到800人,所有的军官和军事顾问,不是被击毙就是被俘虏。我们那高傲的火炮、坦克,全都成了志愿军的战利品,真是尴尬到家了。

我也不是什么铁血硬汉,被救了一命,自然对志愿军感恩戴德,问什么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实话,志愿军的战斗意志和信念,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们那种把生死置之度外的精神,真不是随便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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