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美国有钱能使鬼推磨,但中国能让磨推鬼。
中国人都吃了定风珠吗?我们美国人就是被龙卷风吹上天,也不跟中国人叫板了。
中国人简直不是人!啥见过的没见过的玩意儿,只要量大实惠,都能给它变成印钞机!
恶魔草风滚草在我们美国,那就是人人喊打的恶魔草,到中国就变成了摇钱树。我们被它闹成鸡窝,中国人靠它开上了跑车!
每年7月,我们只要一开门,就看到门口草坪都变成了《黑暗骑士》里的哥谭市。家门口乱成一锅粥,四处都是风滚草!!!真是不知道咋回事,这些家伙昨晚从哪冒出来的!
从窗户望出去,只见那滚滚的风滚草大军,密密麻麻,像是要发动一场自然界的“入侵”!昨天还是一片祥和的郊区社区,现在却成了风滚草的战场。
人们拿着棒球棍冲出家门驱赶风滚草,迎面就被一团巨大的风滚草撞了个正着,被撞飞出去老远,人们愤怒地挥舞着棒球棍,狠狠地打在那滚动的恶魔上。结果不但没有把它打散,反而让它滚得更快了。
人们都被这草整疯了:“见鬼!这玩意怎么这么顽固!”
大狗子们见主人遭到袭击,也加入了战斗,它们扑向风滚草,试图用牙齿撕咬那些恶魔。可怜的狗子们,不但没能咬破风滚草,反而被它缠得满身是刺,只能哀嚎着躲到一边舔伤口。
风滚草简直就是恶魔草,打也打不走,惹也惹不起。
我们这群可怜的居民,完全不知道如何对付这些自然界的滚动恶魔。风滚草就像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特种部队,它们利用风力的优势,迅速在整个社区展开攻势。看着它们无休止地滚动,人们不禁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某种外星入侵计划的一部分。
随着时间的推移,风滚草的战术变得越来越狡猾。它们不仅仅是简单地滚动,还会在滚动过程中散播种子。每当人们击碎一团风滚草,就会有无数的种子被风带走,准备在某个角落再次萌芽。这就像是《异形》里的卵,一旦破壳而出,新的威胁就会迅速增长。
可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美国的恶魔草多到让我们睁不开眼睛,可中国人看到这恶魔草竟然都高兴得手舞足蹈。
这些在我们美国横行霸道的东西,一旦到了中国,就像是进入了“植物地狱”。
首先,中国地形多山,风滚草根本滚不起来。69%的山地和丘陵让它们无处可滚,直接把它们的“滚动战术”废掉了。
中国人对风滚草这种“天然资源”的开发简直达到了极致。没成熟的风滚草,在中国人的眼里就是水灵灵的野菜。
你能想象吗?在美国,它们是灾难的象征,而在中国,它们是餐桌上的美味。刚冒出地面,它们就被中国的吃货们拔光了!还边吃边说:还是小时候嫩。
而那些侥幸长到中年的风滚草,也难逃命运的掌控。它们会被做成扫把,成为家家户户的日常用品。
至于那些老得不能再老的风滚草,居然还能在晚年找到它们的用处——当柴火!对于中国人来说,这真是草到用时方恨少,一辈子滚来滚去的风滚草,最终还是难逃一把火。
而风滚草在美国的横行无忌,让全民一级战备,连小孩子都杀红眼了!
我们决定用火来对付它们,一边在后院堆积风滚草,一边小心翼翼地倒上汽油。
点燃了风滚草,火焰迅速蔓延,火光冲天,人们兴奋地看着那些顽固的草团在火焰中化为灰烬。可是,风滚草居然开始在火焰中滚动,形成了一片火海,像是燃烧着的恶魔在狂舞。
“快跑!”我们赶紧躲回了屋里。外面火光冲天,风滚草在火焰的推动下更加疯狂地滚动。整个社区陷入了更大的混乱。
经过这场火焰风滚草大战,我们的社区几乎变成了废墟。风滚草不仅没被彻底消灭,反而更加猖獗。我们像是打了一场看不到尽头的战争,心中充满了绝望。
就在我们要放弃的时候,社区来了几位“专家”。他们提议用化学药剂来处理风滚草。
我们一边感激涕零,一边不禁担心这些药剂的效果。毕竟,风滚草可是顽强得让人怀疑它们是不是经过了核辐射。
化学药剂终于喷洒下去,奇迹发生了!那些顽固的风滚草开始枯萎,终于停止了它们的疯狂滚动。
恶魔草起码没风的时候还消停点,但是这玩意,你要不管它,就会爬进你被窝里,或者抽出裤衩子里的猴皮筋打你们家玻璃。
可这东西到了中国,竟然被吃的渣都不剩!!
更杀人诛心的是,中国人还换着花样吃。就连小龙虾他祖宗看见中国人都得扔下虾膏再走!
克氏原螯虾小龙虾学名叫克氏原螯虾,起初它们只是墨西哥和美国南部的原住民,生活得无忧无虑。
20世纪30年代末,这帮小家伙被日本引入了中国,结果,这一入,就成了中国生态系统里的“摇滚明星”。
要说小龙虾是入侵物种,这话一点不假。毕竟,人家可是带着铁证如山的资格证来的。根据入侵物种的定义,只要一个外来物种能够建立和扩散,并且威胁到本土的生态系统、生境或物种,造成经济损失或环境危害,那就可以称之为外来入侵物种。好嘛,小龙虾妥妥符合这些标准。
小龙虾在中国开始了“开疆拓土”。
首先,小龙虾是杂食性动物,真的是“吃嘛嘛香”。活的死的、植物动物粪便,只要能吞得下去,它们都不会放过。就连我们美国南方的大鳄鱼都得服它们几分,真是活得豪横。
其次,小龙虾有超强的水体适应能力。别的鱼虾一到缺氧的水里都奄奄一息,小龙虾却像开了挂一样照样活得滋润。重度工业污染的水里虽然它们也不太能活,但也比一般的水生物强多了。
小龙虾的坚韧简直像极了美国超市里的那种罐装食品,随便扔哪儿都行。
小龙虾还耐缺水。要知道,它们能在干旱的环境下忍受长达四个月没有水,简直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更牛的是,它们还算半广盐性生物,能在盐碱地生存,真是淡水鳌虾中的绝世高手。
最后,小龙虾的繁殖能力简直可以用“惊人”来形容。每只小龙虾一次能产卵300枚,寿命还长达5年。它们的繁殖速度和耐力简直就像是在跟兔子比赛跑步。更别提它们还能跨越数公里寻找新的栖息地,这么牛掰的适应力,不当入侵物种都对不起它们的基因。
说到这儿,你们可能会问:“这小龙虾在中国混得这么好,究竟对当地生态系统有什么影响?”嘿嘿,影响可大了去了。
2010年1月7日,小龙虾被中国大陆列入第二批外来入侵物种名单。国际自然保护联盟物种存续委员会的入侵物种专家小组(ISSG)也将它们列为世界百大外来入侵种之一。
这下好了,小龙虾不仅在中国成了“明星”,在全球范围内也是出了名的“恶霸”。
但在美国人眼里,它们比星球大战还可怕,这玩意儿永无休止地折腾你受得了吗?你拉屎的时候,他顺着管道进来,你洗澡的时候他从水龙头进来夹你睫毛,它们在美国的河里蹦跶得比我们跑步都快,个个都跟练过飞鱼功似的。
作为一个地道的美国人,我得说一句:“小龙虾,您老真是全球生态系统的一大祸害!”
而我们的办法呢,不是吃掉它们,而是搞什么电击、投毒、下捕捞网。
可在中国,小龙虾根本没有泛滥成灾的机会。原因很简单,中国人把它们全吃了。什么麻辣小龙虾、蒜蓉小龙虾,搞得像一场美食盛宴。
有一次我们肚子咕咕叫得不行,中国朋友招呼我们去吃小龙虾,我们心想,不就是个虾嘛,谁还没吃过似的。结果,这一吃,差点儿把我这舌头给麻到爆炸。
首先登场的是一盆麻辣小龙虾。麻辣这词儿,我们以前只在菜单上见过,以为不过是带点儿辣味的小意思。结果一口下去,我的老天爷,那感觉就像是舌头在火山里游泳,还没救生圈的那种。辣椒和花椒的麻辣交织在一起,直接给我来了个舌头大保健,辣得我眼泪直飙,鼻涕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可那味儿,确实香得不行,辣中带着鲜,鲜中又透着香。
学学中国人咱们老美能不能学学中国人,把这些所谓的“灾难”变成美食呢?
亚洲鲤鱼炸起来,烤起来,不行吗?大闸蟹蒸起来,煮起来,不香吗?骆驼肉炖起来,煎起来,不好吃吗?与其花钱搞这些杀虫剂、投毒药,搞这些高科技的病毒,还不如花点时间学学中国人的烹饪技巧,把这些讨厌的入侵物种变成餐桌上的美味佳肴。
有时候我在想,我们是不是有点太死板了。亚洲鲤鱼在我们这儿蹦跶成灾,结果我们却不懂得享受美食的乐趣。大闸蟹在欧洲泛滥,结果人家把钱花在研发病毒上,而不是享受美味。澳洲的骆驼也是一样,射杀、毒杀,搞得像是在对付外星入侵者。
哎呀,真是说起来都是泪。我们的资源这么丰富,却不知道怎么好好利用,反倒搞得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