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我生病退伍,遭到未婚妻嫌弃后被退婚,3年后再见她后悔不已

浩哥评武器 2024-12-16 15:58:45

"大彻大悟,才知心有多痛。站在我面前的姑娘,已不是当年那个含情脉脉的模样。她身旁的男人,正用一种怜悯的目光打量着我。"

我叫韩国强,一个从小就立志参军的热血青年。八二年那会儿,我刚满十八就如愿以偿,穿上了绿军装,成了一名炮兵。

来到部队第一天,我就赶紧给家里写了信,信里夹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是用同村老李家的二八五相机照的,虽然有点糊,但我那挺胸抬头的劲头还是看得清。我知道,村里的小芳一定会把这照片珍藏起来。

小芳叫李小芳,是我的未婚妻,打娘胎里就定下的娃娃亲。她比我小两岁,生得水灵灵的,是我们大队有名的美人。每回大队放露天电影,她都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蓝布棉袄来看,可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愣是让小伙子们的魂儿都勾走了。

"国强哥,你可得好好在部队干啊!等你退伍了咱们就成亲。"临走那天,小芳红着脸,偷偷塞给我一个红布包。打开一看,是她亲手纳的一双棉鞋,鞋底上还绣着一朵小红花。

在部队里,我是真拼命。炮兵要求眼疾手快,我就天天加练。别人练一百个俯卧撑,我就练两百个。夏天训练场上热得跟蒸笼似的,汗水湿透了军装,晒得皮都褪了一层;冬天东北的寒风像刀子似的往脸上割,手冻得跟冰疙瘩似的,我也咬牙坚持。

我们班长老张常说:"韩国强这兵,脑瓜子活,手脚麻利,关键还有股子拼劲!"八四年,我不光被评上了"训练标兵",还在全师比武中拿了第一名。团长亲自给我颁奖,还说要给我记一等功。

给小芳的信,我写得那叫一个勤。信里除了报喜,还给她讲训练趣事。有一回,我们几个战友打赌谁能站着把满满一碗米饭吃完,吃到一半肚子就涨得像个孕妇,最后笑得饭粒子都喷出来了。小芳的回信总是香喷喷的,好像还沾着她搓麻绳时的草香味:"国强哥,俺在家天天盼着你的信。你在部队当上了标兵,俺比天上的月亮还亮堂!"

可老天爷跟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八五年开春那阵子,我们在山沟沟里搞演习。那天温差大,我穿得少,还在潮湿的地上躺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我正在操作炮位,突然浑身发冷,眼前一黑,啥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过来,已经躺在军医院的白铁床上了。被子又潮又重,像是要把我闷死似的。军医王大夫坐在床边,一脸愁容:"小韩啊,你这是急性肾炎。按规定,你得回家休养,申请病退。"

我一下子就懵了,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王大夫,求求您想想办法!我还想在部队待下去啊!我马上就要立功了......"

"傻小子,哪能由得你?炮兵强度大,你这身子骨遭不住啊。回去好好调养,找个轻省的活干。"

就这么着,我含着泪收拾了三年的军旅生涯。临走那天,战友们都来送我。老赵指导员眼眶都红了:"小韩,别灰心。你这身军装穿得值!"

回到村里的第一天,我就拖着虚弱的身子去找小芳。刚走到她家院门口,就听见里头吵吵嚷嚷的。

"你家国强咋搞的?当兵当出毛病来了!这么年轻就落下病根子,以后可咋整啊?"是小芳她娘的声音。

"妈,你别说了......"小芳带着哭腔。

我站在门口,浑身的血都凉了。转身想走,却被出来倒泔水的小芳她娘看见了。她愣了一下,把我让进屋。小芳坐在炕头,眼睛哭得红肿。

看见我这样,她眼神里闪过一丝难掩的失望。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不是个人,而是个废物。

没过几天,她爹来我家说要退亲。他拿着个旧皮包,从里头掏出一张纸,是退亲书。我爹气得拍桌子:"你家小芳就是这么个意思?韩家的人,啥时候受过这种气!"

可我知道,他们说得对。我现在就是个废人,连口饭都吃不出力气,咋能耽误小芳一辈子?

从那以后,我整日躺在家里吃药调养。村里人背地里指指点点:"韩国强啊,当兵当出毛病,连个媳妇都保不住,这辈子算是完喽!"

可我不信这个邪。白天吃药,晚上偷摸看书。我借了镇上电工老王的几本书,一点一点地学。慢慢地,我不但会修收音机,还能修电视机。

八六年下半年,我病情稍微好转,就在镇上开了个电器修理铺。那时候,能修电器的人不多,生意还真不错。一年下来,我不但把前前后后的医药费还清了,还添了两台进口的仪器。

日子就这么好起来了。我把自己关在店里,像个机器人似的,每天就是修理、看书、吃药。要不是小芳后来结婚,请了全村人吃喜酒,我还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

那天,我正在店里捣鼓一台松下彩电,忽然听见门口有人喊:"老板,帮忙瞅瞅这收音机。"

抬头一看,我差点把手里的螺丝刀掉在地上。是小芳,她挽着个戴眼镜的男人。那男人西装革履,手里提着个公文包,一看就是城里人。

"这收音机总跑台,能修不?"小芳的声音轻飘飘的,连个正眼都不给我。

我低着头,笨拙地摆弄着收音机。余光瞥见她的手腕上戴着一块金表,亮得刺眼。我知道,那是她男人买的,据说在县城百货大楼专柜就要一百多块钱。

修好收音机,她男人递给我两块钱。我摆摆手:"不用了,这是老乡。"

"什么老乡?"她男人一脸疑惑。

"没什么,就是顺手的活。"我赶紧转过身去收拾工具。

小芳拉着她男人就往外走。到门口,她突然回头:"国强,听说你把店面盘得不错,我替你高兴。"

我嗯了一声,使劲攥着手里的螺丝刀。等他们走远了,我才发现手心都捏出血来了。

过完年,我的店面又扩大了。八七年镇上开始搞承包,我承包了供销社的家电维修部,每月能挣二百多。村里人对我的称呼,也从"病秧子"变成了"韩师傅"。

八八年春天,我遇到了一个改变我命运的人。那天,一辆吉普车停在店门口,从车上下来个穿中山装的老头。

"小伙子,听说你修电器的手艺不错?"老头操着外地口音。

我赶紧把人让进店:"您说说看,啥毛病?"

老头指着车里的一台进口电视:"这是厂里的样品机,运输途中坏了。明天要展销,你能修不?"

我一看,是日本松下的新机子。这玩意儿我还真没见过,但我硬着头皮接了:"您放心,我试试看。"

一摆弄才知道,是显像管的问题。我掏出藏了很久的电路图,对着研究了半宿,总算在天亮前修好了。

第二天一早,老头来取机子。看到电视能正常工作,他高兴得直拍大腿:"好小子!有两下子!我是省电器厂的副厂长,你要不要来厂里当技术员?"

就这样,我去了省城。在厂里,我如饥似渴地学习新技术。很快,我就成了厂里的技术骨干。八九年,我被评为省劳动模范,还在省报上登了照片。

我把这份报纸寄回了老家。没过几天,就收到了小芳的来信。信中说她男人投机倒把被抓了,现在带着孩子,过得很苦。字里行间,满是悔意。

看完信,我久久站在窗前。楼下,几个民工正在修路,铁锹碰到石头,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突然,我笑了。这笑声中,没有报复的快意,也没有怨恨,有的只是解脱。

我拿出信纸,给小芳回了封信:

"小芳,保重。"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通过描绘军旅生涯与个人命运的交织,探讨偶然事件对人生轨迹的影响。故事中的人物、事件和情节均为艺术创作,不代表任何真实情况或具体个人。请读者以文学欣赏的角度阅读,理性区分虚构与现实,尊重每个人的生活选择和命运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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