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75年任参谋,与副司令腿有残疾女儿结婚后,我干到团长50岁退休

浩哥评武器 2024-12-23 16:36:40

"我宁愿一辈子当个大头兵,也要对得起您和映雪!" 我咬着牙,直愣愣地盯着面前这位戎马半生的老首长。

我叫王长河,这一年是一九七五年。那会儿我刚从军校毕业,分到南疆军区当参谋。说起来也是运气,我这个农民的儿子,愣是考上了军校,还拿了个第一名。

记得刚到部队那会儿,我浑身上下就一个旧帆布包,里头装着两身换洗的军装,一本《毛选》,还有娘临走时塞给我的一双她亲手缝的袜子。

那时候的南疆军区,条件艰苦得很。住的是土坯房,吃的是粗粮饼,可我们这些年轻人却干劲十足。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训练,晚上挤在油灯下学习军事理论。

第一次见到杜映雪,是在司令部的走廊里。那天我抱着一摞文件往指挥部送,一个拐弯撞上了一个姑娘。文件散了一地,我手忙脚乱地去捡,抬头却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眼睛。

"同志,对不起啊。" 她扶着墙站稳,我这才注意到她左腿有些不便。

"该我道歉才是。" 我赶紧把文件捡起来,却见她艰难地弯腰要帮忙。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我连忙阻止,心里却在想,这姑娘是谁家的,怎么会在司令部。

后来才知道,她就是副司令员杜文章的女儿杜映雪。听老战友说,她是在三岁那年得的小儿麻痹,落下了腿疾。

那时候部队里有个规矩,每周五晚上都要在礼堂放电影。我总是偷偷往后排看,因为那里能看到杜映雪。她每次都坐在轮椅上,认认真真地看着银幕。

有一次放完《地道战》,我壮着胆子去跟她搭话:"映雪同志,电影好看吗?"

她笑了:"挺好看的。对了,王参谋,你是徐水县人吧?"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

"上次看你写的材料,用了'别摆龙门阵'这个词,一听就是徐水方言。"

没想到她这么细心,我们就这样聊开了。她说起小时候在医院的日子,说得那么轻松,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那会儿每天都要做复健,疼得我直掉眼泪。可我从来不敢在爹面前哭,我怕他心疼。"

我听得心里一阵发紧。那时候的杜映雪,才多大啊,可已经学会为别人着想了。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总是不自觉地往司令部跑。战友李德山看出了门道,笑我:"长河,你小子魂都被人勾走了。"

我也不否认:"德山,你说我能配得上她吗?"

"你这个愣头青,人家姑娘看上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的军衔。"

就这样,我开始偷偷给她写信,一封接一封地塞在司令部大院的老槐树下。信里写的都是些傻话,说我在部队的训练,说我看到的南疆风光,还有我对她的思念。

没想到有一天,杜映雪拄着拐杖,带着一沓信出现在机关办公室:"王长河,你这个傻小子,写了这么多信,连个名都不敢签!"

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我...我怕你嫌弃..."

"嫌弃什么?嫌弃你是个农民的儿子?还是嫌弃你只是个小参谋?" 她气呼呼地说,"我告诉你,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

那一刻,我鼓起勇气握住了她的手。

可好景不长,很快就有人把这事捅到了杜副司令那里。那天晚上,我被叫到了他家。

杜副司令坐在桌前,脸色严肃:"长河啊,你是个好同志,但是映雪她..."

"首长,我知道我配不上映雪,但请您给我一个机会!" 我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起来!" 杜副司令沉声道,"你这是做什么!我杜文章的女儿,还不至于让人给跪了。"

我倔强地跪着不起:"首长,我就是个农民的儿子,没有背景,没有门路,但我向您保证,这辈子我都会把映雪当成宝贝一样守护!"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响动。杜映雪站在门口,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们。

"爹,您要是不同意,我就一辈子不嫁人!"

没想到杜副司令突然笑了:"傻丫头,爹是那种老顽固吗?我就是想考考这小子的决心。"

就这样,我和杜映雪的婚事定了下来。

可是好事多磨,就在筹备婚礼的时候,部队突然接到紧急任务。南疆边境发生武装冲突,我们必须立即出发。

临行前,杜映雪塞给我一个布包:"这是我给你缝的护膝,记得要穿啊。"

我紧紧抱住她:"等我回来娶你。"

那一仗打了整整三个月。在枪林弹雨中,我总是摸着那个布包,想着远方的姑娘。

等我们凯旋归来,已是深冬。一下火车,我就看见了站台上的杜映雪。她穿着厚厚的军大衣,倔强地站在寒风中等我。

"傻丫头,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杜映雪,就是在等我的未婚夫!"

一九七六年春天,我们结婚了。婚礼就在司令部大院里办的,战友们打趣说,这是他们见过最美的新娘。

婚后的日子,我更加努力。白天在机关工作,晚上回家就变成了映雪的"专职司机"。我们去看电影,去听广播,去野营。

有一次,我背着她爬山。她在我背上笑着说:"长河,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那个故事里的梁山伯和祝英台?"

我故意逗她:"怎么,你还想变蝴蝶啊?"

"去你的!" 她在我耳边轻轻说,"我就想一辈子这样,跟你在一起。"

一九八零年,我被提拔为营长。映雪比我还高兴,非要请战友们吃饭。可就在这时,组织上突然宣布要派我去南海某岛执行特殊任务。

"去多久?" 映雪强装镇定地问。

"最少一年。"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去吧,我等你。" 她笑着说,可我看见她的手紧紧抓着轮椅扶手。

那一年,我在南海的孤岛上度过。每次收到映雪的信,我都要反复看好几遍。她在信里说,她开始学习摄影,要把南疆的美景都拍下来给我看。

任务结束后,我回到部队,发现映雪真的学会了摄影。她用一台旧相机,拍下了无数张照片。有连队训练的,有战士生活的,还有南疆的日出日落。

"这些都是给你留的纪念。" 她把相册递给我,"让你看看这一年里错过的风景。"

一九八五年,我当上了团长。那些年,带着部队南征北战,打了多少仗都记不清了。每次归队,映雪都会站在家门口等我。

有一次,我带队执行反恐任务,不小心受了伤。醒来时,发现映雪守在病床前,憔悴得不成样子。

"你这个傻子!" 她哭着说,"你知不知道,我最怕的就是接到你出事的通知!"

我握住她的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不要你道歉,我要你答应我,以后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她擦着眼泪说。

就这样,时光飞逝。一九九五年,我到了退休的年纪。收拾东西时,发现柜子里还珍藏着当年塞在老槐树下的那些信,还有映雪给我拍的照片。

"傻小子,这些年苦了你了。" 映雪抚摸着那些泛黄的信纸,眼里有泪光闪动。

我握住她的手:"傻丫头,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站在军营的大门口,我回头望着那棵见证了我们爱情的老槐树。二十年过去了,它依然苍劲挺拔,就像我和映雪的感情,历久弥新。

退休那天,战友们给我们补办了一场婚礼。映雪穿着白色的婚纱,我穿着笔挺的军装,在老槐树下重新许下誓言。

"我这一生,打过仗,立过功,也当过团长。可要说最骄傲的事,是能娶到你这样的好姑娘。"

映雪靠在我肩上,轻声说:"长河,我们白头偕老好不好?"

我看着远处的连队正在训练,年轻的战士们整齐列队,步伐铿锵有力。恍惚间,我仿佛又看见了当年那个怀揣梦想的参谋,和那个倔强坚强的姑娘。

时代在变,军营在变,可我们的心永远不变。

0 阅读:0
浩哥评武器

浩哥评武器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