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嫌弃我太纯太乖,可当他敲起偶像车神车窗求签名时,我正和车神干柴烈火

热读频道 2024-08-19 09:50:46

在赛车俱乐部撞见陈铭泽。

他搂着小情人还不忘和狐朋狗友吐槽我:

“女人还是野一点带劲,婧诗美则美矣,实在无趣,一点火花也擦不出来。”

小情人撒娇:“那陈少你还要娶她?”

“乖乖女嘛,适合娶回家相夫教子。”

说话间,他又看上一旁正俯身改装赛车的女机械师,和好友挤眉弄眼上下打量着。

“哇,这个带劲,腰细腿长,又飒又野!”

他松开小情人上前搭讪,拍拍机械师肩膀,“美女”

我回头拿下防护面罩,电焊枪抵在他胸口。

“怎么,要来点火花?”

1

回国这两年,我早已淡出赛车圈。

难得应老友之邀来俱乐部帮个忙,却意外撞见未婚夫陈铭泽。

一向矜贵得体的贵公子,懒懒倚在沙发上,拿着一杯酒,正在喂身边的女孩。

女孩身材火辣,一头白金色卷发,乖巧地仰着精致小脸配合吞咽着。

陈铭泽脸上带着轻狂笑意,“宝贝,小心点,漏出来一滴,你知道我怎么罚你。”

女孩咽完嘴里的酒,大胆跨坐陈铭泽身上,两人吻得嘴角拉出细长银丝。

“铭泽,连婧诗要是知道你这样,只怕会哭死。”

“对啊,都快结婚了,还是收着点吧,万一婧诗闹起来,你小心没法跟家里交代。”

陈铭泽点上支烟,打火机随手一扔,“她辛辛苦苦炖汤送饭的才追上我,哪来的底气闹。再说了,她那样的乖乖女,能怎么闹,大不了哭一哭。”

好友劝他,“婧诗也是公认的大美人了,你小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陈铭泽不以为然:“女人还是野一点带劲,婧诗美则美矣,实在无趣,一点火花也擦不出来。”

小姑娘撒娇:“那陈少你还要娶她?”

“乖乖女嘛,适合娶回家相夫教子。”

说话间,他又看上一旁正俯身改装赛车的女机械师,和好友挤眉弄眼上下打量着。

“哇,陈少,这个好!腰细腿长,又飒又野!”

陈铭泽饶有兴致,“确实不赖,可以冲一下。”

他推开小姑娘起身搭讪,拍拍机械师肩膀,“美女。”

我拿下防护面罩,甩开一头长发,回头笑得灿烂:“陈少想怎么冲啊?”

陈铭泽眼中闪过一抹惊艳,瞬间又变成惊呆,“你怎么在这?你追着我来的?”

电焊炝抵住他胸口,我微笑问他,“想要火花,怎么不早说?”

陈铭泽抓住我手腕,“你搞什么名堂?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懂修车了?”

我甩掉他的手,“我做什么事情啥时候还需要给你汇报?”

2

我本无意于他,是他苦苦追了大半年,两家又有意联姻,我才答应交往。

订婚后,他对我十分用心,温柔体贴。

我真心想过,虽然是商业联姻,但只要他对我好,我也会收住性子,好好对他。

结果,性子收过头了,真当我乖乖女?

喜欢野的?

我连婧诗在国外野的时候,你们还在玛卡巴卡呢!

小姑娘跟过来,“陈少,她是谁啊,她好漂亮啊。”

陈铭泽回过神来,“我未来老婆,叫嫂子。”

小姑娘倒是听话,“嫂子好。”

我笑笑,“别叫嫂子,已分手。”

陈铭泽脸色一沉,“婧诗,男人在外不过逢场作戏,你别闹过头了!”

“这就过头了?那这个呢?”

我拿起吧台上的酒,手一扬朝两人泼过去。

红色酒液泼了两人一头一脸,小姑娘尖叫着,陈铭泽眼睛里进了酒疼得睁不开。

我放下酒杯,转身离开。

身后,陈铭泽气得声音发颤,“连婧诗!你今天走出这个门,婚约作废!”

我停住脚步,又走回他面前。

他拿湿巾擦着眼睛,语气缓和些许,“婧诗,你今天太没风度了,你道个歉,我...”

我打断他的话,拔下订婚戒指扔他身上,“赶紧退婚,谁的家长谁负责搞定。”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陈铭泽的兄弟劝着他,“早叫你不要带人到处招摇吧,弄到婧诗面前,能不生气吗?”

“是啊,陈少,还是赶紧去哄哄吧。”

陈铭泽气鼓鼓的,“我哄她?下辈子也轮不着我哄她,我给她脸了?”

“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跟我退婚。”

“你们等着看好了,过两天自然会乖乖回来,捧着汤啊粥啊的求我别生气了。”

3

我在俱乐部发飚的事,很快在圈子里传开。

大家纷纷发消息劝我。

“婧诗,男人哪有不三心二意的,陈少还是看重你的。”

“外面那些玩意不过玩玩,陈太太的位置,不还是你吗?”

就连我爸,也不知从哪知道了。

“小诗,女孩子撒娇使个小性子也无伤大雅。不过,马上就要结婚了,你要顾全大局,顾全两家的脸面!”

我心中冷笑,是为了两家的脸面?

还是怕影响你下半生荣华富贵?

连家这几年每况愈下,为了盘活企业,只能忍痛拿出探矿采矿权,找实力雄厚的大公司并购。

陈家有意合作,又担心被过河拆桥,为了巩固两家关系,才需要靠联姻来增加彼此的信任。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刺痛。

探矿采矿权是妈妈的嫁妆,也是她留给我最重要的遗产,若没有这个牵制,我也不会回国受制于人。

我正出神,闺蜜打来电话,“诗诗,不装乖乖女啦?大事快成了?”

“还没成,不过太憋屈了,实在演不下去了,提前杀青。”

闺蜜哈哈大笑,“庆祝你杀青,夜店走起?”

......

会所里,我拉住闺蜜的手诉苦。

“美仪,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贱?追我的时候,我脸一冷,他说话都不敢大声。不过给他点好脸色,时间久了,又把我当软柿子捏?”

美仪打了个酒嗝,指着一排男模,醉得口齿不清。

“男人就是贱!不能...对他们好!咱们啊...花钱买开心就行!”

“诗诗,我让老板安排的都是干净的...放心选!”

我醉意朦胧,扫了一眼连连摇头,“都不咋样....我不要。”

闺蜜指着刚开门进来的一个男人,眼睛一亮,“这个好...”

我摇晃着起身走近,醉醺醺地打量着。

宽肩窄腰,个子很高,脸好像也不错。

我把手伸进他衬衫里,揉了揉胸肌,又捏了捏。

满意地点点头,“就你了。”

闺蜜笑得猥琐,“那行,侍候好连小姐...”

男人捞住我的腰,用力往怀里带了带,“连小姐,我们去哪?”

我不满地皱眉,“去酒店,还能去哪?”

4

刚进酒店房间,男人连取电卡都没来得及插,就急切地把我压在玄关墙上。

虽然屋里很黑,仍能感觉到有灼灼目光注视着我。

“插卡啊...”

我微微挣扎,示意他松开我。

没有回答,他拎起我手腕交叉握住,单手摁在墙上,暴风雨一样的吻落下来。

我被夺走呼吸,不由得发出暧昧的声音。

这声音像是导火索一样,他放在我腰间的手倏然用力,呼吸也沉重起来。

我竭力挣脱,“你懂不懂规矩啊?不准接吻!”

男人瞳孔微缩,“连婧诗,几年不见,你倒是懂得不少啊。”

我脑袋发晕,无力去想他说的什么意思,不耐烦道:“去洗澡!”

我推开他,踢掉高跟鞋,摇摇晃晃倒在床上。

不一会,昏昏沉沉间被人吻醒。

房间里灯光昏暗,男人沉重又结实的身体压在我身上,声音暗哑,“没良心的...”

我眯着眼睛竭力看清近在咫尺的脸,有种怪异的熟悉感,“你怎么长这个样子?”

“我最讨厌长这样的人,你起开!不要你服务了...”

回答我的,是狂潮一样的吻。

他真卖力...为了业绩真是拼了。

我去...他肯定是头牌。

救命...我不要了...加量不加价也不行...

5

次日中午,我在酒店大圆床上醒来。

男人早就离开了,倒是没忘记给我清理得清爽干净,专业且敬业。

我揉着酸痛的身体拿过手机,微信有个新加好友,头像是一个黑色头盔。

有条消息,没有文字,只有一个爱心。

倒是懂事,没直接提醒我付账。

我思索片刻,打电话问闺蜜,“会所的男模,过夜什么价啊?”

“那要看品质吧,他们家一般八千到两万吧,怎么样,这个服务的到位不?”

脑子里闪过一些不堪的记忆碎片,我清清嗓子,“呃...还算...到位吧。”

想了想,我给他转了一万五,也不是说不值最高价,就是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

对面没有收钱,发来一个问号。

我回复:怎么?不够?你平时都什么价?

对面“正在输入”了好久,最终什么也没说,收了转账。

莫名的,我松了口气。

还没放下手机,陈铭泽发来消息,“你惹的事,你自己收场吧,可别指望我替你收拾烂摊子。”

我还没反应过来,我爸打来电话,怒气冲冲,“小诗,你昨天晚上去哪了?赶紧回来给陈董夫妇解释!”

不会吧,我人还没下床,消息就传出去了?

真是头痛,我烦躁地揪着头发,果然,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6

回到家,我爸和继母徐婉都在客厅里陪陈铭泽一家三口说话。

见我进门,我爸立刻哼了一声,脸色铁青,“你自己解释吧,我是管不了你了!”

陈铭泽父母脸色也不好看,徐婉倒是笑盈盈的,“老公,别生气了,孩子哪有不犯错的。”

厉害,我还没开口呢,先把“犯错”的罪名安我头上了。

徐婉又柔声道:“小诗,早就说好的,今天你陈伯父伯母上门商量婚事,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呀?”

陈母重重放下茶杯,“婧诗,昨天的事你太过分了,居然当众把酒泼到铭泽脸上!你看看铭泽的眼睛,现在还红着!”

“我一直还以为你是个贤惠的,这倒好,还没结婚就敢撒泼,以后还不得骑到我们家铭泽头上?”

陈铭泽扯了下她衣服,“妈,你别激动。”又自信满满道:“婧诗,你道个歉,以后都改了,我可以原谅你。”

看来,他们还不知道我昨天在会所找男模的事,还有还转的余地。

可事已至此,我不愿再忍,哪怕计划被打乱节奏,硬着头皮也不想再委屈自己。

我松开握紧的拳头。

“伯母,您多虑了,我不会骑到陈铭泽头上。”

陈铭泽脸上露出“早知如此”的得意神情。

“因为我,不会嫁到你们家。”

陈铭泽笑容僵在脸上,“婧诗,你可想好了再说话。”

我冷声道:“昨天已经分手了,你又失忆了?”

7

陈家人愤愤离开,临走时留下婚约和并购都作废的狠话。

我爸暴跳如雷,“你是不是以为开采权过户给你了,你就有底气了?”

“没有连家的开采专利技术,你看哪个公司会要你的开采权!今天起,你不用再去公司,在家好好反省!”

我毫不意外,早知会这样,现在只是提前了而已。

可惜他一直防着我,以致于我迟迟没能解决专利技术的事。

我拨通了赛车俱乐部经理的电话,“何经理,之前你的入会邀请,我答应了,你安排时间具体谈谈吧。”

何经理欣喜若狂,“连姐,可真巧了,我刚接完老板电话,他让我尽快安排和你见面谈,明天你看行吗?”

次日,我如约来到俱乐部,却见到了最不想见的人。

祁坦,他怎么在这儿?

难道他也要加入俱乐部?

不可能,这座小庙,哪里请得动他这尊北美车神。

我心里腹诽着,脸上露出个若无其事的笑,“祁神,好久不见。”

祁坦没有说话,眉头微皱,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我毫不客气地盯回去。

祁坦穿一件黑色衬衫,领口微敞,脖子上带了条银质项链,看起来有点眼熟。

他懒散靠在椅背上,薄唇微抿,神情寡淡,英俊的瘦削脸庞,与周身的冷硬气质完美融合。

几年不见,这人一身皮相倒是更出色了,只是不知这几年又祸害了多少姑娘。

可能是察觉气氛不对,何经理开口道:“祁神,连小姐,你们认识啊?”

我笑笑,“有幸给祁神做过随赛机械师,可惜,表现不好被开了。”

祁坦冷冷开口,“连小姐说笑了,分明是连小姐嫌弃我,另谋高就了。”

何经理汗都快下来了,连忙给我倒了一杯水,又岔开话题问祁坦,“真没想到他们能请动您回国参加表演赛,祁神的出场费,想必是天价数字吧。”

祁坦掀了掀眼皮,要笑不笑地睨着我,“也不一定,有时一万五也行。”

我“噗”的一声喷出茶水,呛得连声咳嗽。

就说那个项链怎么这么眼熟!

脑子里不由自主闪过一些模糊的记忆碎片,昏暗房间里,空气湿热,我快要化成一滩水,银色项链在我眼前不停晃动着...

我连忙借着拿纸巾擦脸整理好表情,清清嗓子,问何经理,“不是说谈入会的事吗?你老板什么时候来?”

何经理看了眼祁坦,“老板...就是祁神啊。”

8

祁坦挥挥手让何经理离开。

我抱起双臂,微微一笑,“祁神这就没意思了,也算老相识了,回来不打声招呼也就罢了,怎么还冒充起男模来了?不知者无罪,我可不是故意占您便宜。”

祁坦推开椅子,俯身把手搭在我椅背上,“连婧诗,入会费随便你要,只有一个条件,和陈家退婚。”

我心中恼火,我连婧诗加入,凭的是能力,多的是俱乐部愿意合作。

怎么被他说的,好像是卖身的条件交换一样。

我并不想解释已经退婚,与他何干?

推开他圈住我的手臂,我拎包起身,“那以后有机会再合作吧,告辞。”

“连婧诗!”祁坦一把拉住我的手腕,“你什么意思?玩我?”

我回头一笑,“加入是双向选择的事情,玩你从何说起?”

祁坦顿了一下,“我是说,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个啊,”我笑笑,“睡错人了,不是道歉了吗?我喝多了,你又没喝多,错也不在我吧。你要是觉得被羞辱了,把钱退给我呗,男欢女爱这点事,谁都不吃亏。”

“连婧诗!”祁坦脸色铁青,“你就这么随便?”

我也提高声音,“我有你随便吗?祁神北美浪子的风流韵事,我在国内也没少耳闻,都是成年人,别说可笑的话了。”

“那些都是虚假的传闻!”祁坦顿了下,片刻后又放缓语气道:“陈家家风不好,陈铭泽在外面没少荒唐,你难道不知道?你以前分明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性子,怎么现在...”

我打断他的话,“你也说了是以前!”

以前的连婧诗,自然不会委屈自己低声下气讨好陈家,可人总是会变的,有几个人能一辈子永不低头。

并不想和祁坦多说这些,我挣脱他的手臂,“再见!”

祁坦长腿一迈拦在我身前,“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入会的事你认真考虑一下,我敢说我给的条件其他俱乐部根本给不了。”

我犹疑着,确实也有其他俱乐部找过我,但他们认为我职业空窗期太久,只给短签,看情况再谈续约。

我急需用钱,想要至少预付一年的费用,这个条件,可能也只有祁坦能答应。

我思索片刻,答复道:“入会可以,我的任何私事与你无关,你没道理也没资格干涉。”

祁坦双唇紧抿,眼中闪过一丝无可奈何,“行,成交。”

9

陈铭泽不知从哪知道我去会所的事。

发消息狂轰滥炸我。

“婧诗,你为了气我,居然去那种地方?听说还叫了男模?”

“也怪我之前玩得太疯,现在你也去玩过了,算扯平了好不好?”

“我之前追你追得太艰难了,所以在一起后,难免就想得瑟一下...”

“我爸我妈那,我能搞定,你就稍微表个态,婚约和并购都没问题~”

我回复一个字:爬。

他立刻回复:我错了,你在哪,我爬去找你好不好?

真是精分,前倨后恭的,你抖M啊?

10

签了合同,祁坦要求我立刻开始工作。

资本的嘴脸真是丑恶啊,这就压榨上了?

但是想到合同上那个巨额数字,我整理表情,露出微笑,十分配合的来到训练场。

随赛机械师除了平时对赛车进行技术检测和维修,更重要的是比赛时随时候命,应对各种突发状况,争分夺秒,责任重大。

机械师与赛车手的默契,对比赛至关重要。

曾经,我和祁坦是最默契的搭档,只是后来却不欢而散。

虽然空窗几年,但期间我经常给俱乐部帮忙修车、改装赛车,手艺并没有荒废。

投入到工作中,不管是祁坦,还是我,都认真起来。

两个多小时一晃而过,我盖上引擎盖,热的满头汗,祁坦冲我抬了抬下巴,“车上有水。”

坐进车子休息,祁坦递了瓶水给我。

卷起的袖口露出一截蜜色小臂,肌肉线条流畅,青筋若隐若现。

衬衫领口下,银色项链又撞进我眼里,我脸上发热,收回视线,喝了口水。

祁坦解开一粒扣子,“想看就大大方方看,那天不是摸得挺起劲吗?”

鬼使神差般,我伸出手在他胸肌上回顾了一下。

“练得不错。”我笑着夸他。

我以为他会恼羞成怒,然后骂我随便。

他没有,反而握住我的手,一用力,把我扯到身前。

四目相对,他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侵占欲。

我也凝视着他。

黑发细碎散落他额前,眼睫似鸦羽般低垂,一双黑眸犹如深潭。

他真的很好看,要不然,我当年也不至于被迷得一头跌进去。

我笑笑,心中突生恶念,想骗骗他,“祁坦,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可惜我订婚了,只能和你玩玩,玩吗?”

祁坦沉默着,扣在我颈后的手掌渐渐用力,下一秒,他的吻重重落下,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

吻得天昏地暗时,突然有人敲起车窗,竟然是陈铭泽的声音。

“祁神!我听俱乐部的人说你在这儿?真的是你?给我签个名吧!”

祁坦降下车窗,松开喘息未平的我。

“忙着呢,不签。”

陈铭泽望着祁坦身后的我,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脸涨得通红,“连婧诗!你刚才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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