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到贫穷帅哥,一天三份工养活他,他却在沪圈富二代聚会炫耀“花钱泡女人没意思,高端局还得玩纯爱”

热读频道 2024-08-19 09:50:35

每月生活费两千块的我,捡到一个贫穷帅哥。

我一天打三份工,给他治伤、管他吃住,把他养成了男朋友。

他说攒够首付钱就买房结婚,我说好啊一起奋斗。

直到我在沪圈富二代聚会上撞见他和别人炫耀:

“花钱泡女人有什么意思?高端局还得是玩纯爱,最近玩了个好玩的。”

“我装成穷鬼,她照样爱我爱得不行,真有意思。”

我转身悄悄离开。

后来,地产富豪秦苍南唯一的千金嫁入港城首富。

前男友看着我目瞪口呆,“烟烟,你怎么在这儿?”

我挽着新郎向他微笑致谢,“陈少,欢迎参加我的婚礼。”

1

周末在度假山庄打短工时,碰到我最不想见的人,地产富豪秦苍南,我生物学上的父亲。

见我穿着侍应生的白衫黑裙,他眉头微蹙,“烟烟,你能不能别这么倔?就算不肯回秦家,至少把钱收下,专心念书。”

我整理着餐桌头也不抬,他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如果你妈妈还在的话,肯定也不希望你把时间都浪费在打工上。”

秦苍南走后,我擦着餐盘,不禁走神。

妈妈去世后的这两年,秦苍南找过我很多次,想让我认祖归宗,我一直毫不犹豫地拒绝。

我从没想过要回秦家,所以,就连男朋友陈奕,也不知道我是秦苍南的女儿。

如果陈奕知道,他计划中至少要攒上五年的房子首付,我只要点点头,分分钟就能到账,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想到陈奕,我心里因为秦苍南而引起的不快消散了许多。

妈妈去世后,我消沉了很长时间。

直到那晚,我在小巷垃圾桶边捡到一身是伤的陈奕,从此相依为命。

我常常戏谑,说他是我在垃圾桶里捡来的男朋友。

他也不生气,只是温柔地搂紧了我:“多亏烟烟把我捡回来,我注定就是烟烟的。”

把他捡回来时,他浑身是伤。

为了给他治伤,我一天打三份工,累到吃着饭都能睡着,他心疼的红了眼圈,恨自己没用。

伤好后,他不准我再打工,说以后他负责挣钱,攒够房子首付钱就结婚。

可我哪舍得让他一个人辛苦,所以,每个周末都瞒着他来度假山庄打工。

他在游戏公司做程序员,工作十分辛苦,工资也不算高。

知道我被国外大学录取时,他比我还开心,让我别担心出国读研的费用,他来想办法。

在那之后,他一直在拼命接私活,经常忙到三更半夜才回来,不过两个多月,人明显瘦了一圈。

我握紧了手机,有点犹豫要不要接受秦苍南的建议,那样的话,陈奕就不用再这么辛苦。

我给陈奕发了条消息:晚上早点回来,想和你商量点事。

他没有回复,应该是在忙着写代码。

陈奕工作的时候最不喜欢被打扰,所以我平时很少主动发消息给他。

想到他皱着眉头,死盯着电脑认真敲代码的样子,我笑了笑,也许,明天他就不用再这么辛苦。

领班一路小跑过来,“秦烟,你别在这边了,里面包厢要酒水,你去送吧。”

他一把拿下我手里的餐布,小声提醒我,“都是沪圈公子小姐,随便给点小费抵你十多天工资,酒水提成就更不用说了,快点去吧,可千万仔细着!”

我感激地谢过领班,推着一车酒水往包厢走去。

就在包厢门口,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陈奕,到底有什么好事啊?还神神秘秘的不肯直说?”

2

我推门的手僵在半空,陈奕怎么会在这儿?

他应该在公司加班啊,或许,是重名的人?

这一丝侥幸心理瞬间破灭,因为门已经被我推开一条缝,刚巧可以清楚的看见陈奕坐在沙发上。

认识快一年了,我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模样。

懒懒倚在沙发上,一只手臂搭在沙发后背,衬衫领口敞开着,漫不经心地轻轻摇晃着酒杯。

坐在他身边的女人,一身低胸红裙,身材火辣,正倚在他怀里仰脸和他说话。

看清女人的脸,我瞬间愣住。

这张脸我见过,她曾经到我们住的地方来找过陈奕。陈奕解释说,是一个纠缠他的富家小姐,曾经是客户。

为此,我还和他生了两天气,直到他把我哄好,说和她说清楚了,不会再来纠缠。

“酒水送到了吗?”领班在对讲机里催促我。

我放开推门的手,轻声回答道:“已经到门口了。”

收好对讲机,我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推门进去。

房间里已经喝过几轮了,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混合着不同香水的气味,呛得我直想流眼泪。

我调整着酒水车的方向,侧过大半个身子,低头蹲在茶几旁默默上酒。

刚才说话的人还在追问:“陈奕,到底有什么好事啊?”

陈奕笑笑,开口道:“我和苏灵要订婚了。”

我如遭雷击,彻底愣在原地。

“不会吧,陈哥,前几天不还和穷丫头谈着吗?”

“陈哥,真有你的,人家花钱泡女明星,你一分钱不花,追穷丫头追到贫民区住一年~”

陈奕放下酒杯,“花钱泡女人有什么意思?高端局还得是玩纯爱,我装成穷鬼,她照样爱我爱得不行,这才有意思。”

苏灵从陈奕怀里坐起来,娇声道:“陈奕,以前没确定关系,我也管不着你。现在要订婚了,你要是再和她混在一起,我可不饶你!”

陈奕笑骂道:“你想什么呢?玩玩而已,你们不会以为我跟她来真的吧?”

如同一桶冰水当头浇下,我僵硬地站起身,低着头在阴影里向门口退去。

“陈少,你把人耍得团团转,她要是知道了,会发疯吧?”

“还是我们陈哥有魅力,我也想玩玩纯爱了。陈哥,你跟苏灵姐都订婚了,不如就把她转手给我呗!”

陈奕手掌在苏灵腰间摩挲着,抬眸看了那人一眼,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你想玩就自己去玩,看你本事了。”

我退到门口转身要走的时候,苏灵突然喊住我,“服务生,跟经理说一声,把楼上我的套房收拾好,送点东西过去,今晚我住这儿。”

其他人立刻起哄,“哟哟,送什么好东西呀?让我们也见识一下呗。”

“苏姐这么会玩,陈少真有福气!”

我无声呆在原地,直到苏灵不耐烦道:“听见没啊?”

“好。”

我用尽全力挤出回答,推开门落荒而逃。

3

包厢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眼泪终于崩不住夺眶而出。

我扔下酒水车,跌跌撞撞离开走廊,迎面撞上领班,“秦烟,你不在里面侍候,出来干吗?”

我抹掉眼泪,语无伦次道:“我...我有急事要请假。”

领班一脸狐疑地看着我,“还有一个多小时就下班了,不能坚持一会?”

我浑身颤抖着摇摇头。

看我确实像是身体不舒服的样子,领班同意了,又问我,“这个点,你怎么回市里啊?”

心里一片混乱,我根本没注意他说的话,只摆摆手走开了。

离开山庄,我才明白他的意思。

山庄建在城郊半山,这里是富人别墅区,附近没有公交地铁。

山庄有员工班车,要到下班时统一发车,现在我提前离开了,就只能自己想办法回市里。

我望着空无一人的盘山路发呆,出来的太急,连衣服鞋子都没换,还穿着服务生制服和不合脚的中跟皮鞋。

我认命地脱下鞋子,打算光脚下山,然后打车回去。

身后有汽车按了下喇叭,我靠边把路让开,车却停在我身边,一个年轻男人降下车窗,“秦小姐,你去哪?我送你。”

我警惕地看着他,有点眼熟。

他笑笑,温声道:“我是何楚,之前见过你,和秦伯父一起吃饭那次。”

我盯着他的脸,想起了他说的事情。

那次秦苍南找我,说有我妈的遗物要交给我,我去了酒店才发现是相亲局。

我冷着脸勉强吃完就走了,一个眼色也没给对面的人,连联系方式也没留。

事后,我和秦苍南大吵一架。

秦苍南解释说是门当户对的世交,青年才俊,我骂他迫不及待想拿我联姻换取利益,没安好心。

原来是他啊。

我有点尴尬,早知道今天还要遇到,那天就有礼貌一点了。

何楚打开副驾的门,“上车吧,走下山你的脚就废了。”

车子行驶在盘山路上,我沉默望着窗外暮色。

刚刚包厢里的一幕,简直不像真实的事情,我是在做梦吗?

那个人真的是陈奕吗?

是那个我捡回家,拿微薄的收入一点点养好伤的男朋友?

眼泪无声无息落下,何楚侧头看了一眼,轻声问:“是和秦伯父吵架了吗?”

我摇摇头,“不是。”

“不打算回秦家了吗?”

我沉默不语,何楚突然说道:“其实,我也是私生子。”

我就像炸毛的猫一样,脱口而出:“我不是私生女!”

何楚略带惊讶地看了我一眼。

我自觉失态,又放缓声音道:“我妈被秦苍南骗了,他和我妈在老家办了婚礼,他甚至办了张假结婚证骗我妈!”

“后来我妈知道他已婚,立刻带我走了。一直到她生病去世,十多年间从来也没跟我提过秦苍南!她不是小三!”

我急切又委屈。

这辈子,我最恨的事就是别人骂我妈是小三。

她分明是受害者,就因为没舍得扔下我,就成了别人眼里未婚生女的不检点女人。

何楚把抽纸递给我,轻声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下山后,我坚持在附近的地铁站下了车,向何楚道谢后离开。

4

陈奕一整夜都没回来。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夜,质问的话在心里转了一遍又一遍,却没法说出口。

打开聊天框,还停留在下午我发给他的那句:晚上早点回来,想和你商量点事。

他一直没有回。

也是,他现在哪还有精力分神回我消息?

他应该和未婚妻在山庄的VIP套房里颠鸾倒凤。

而我,本来还想今晚向他坦白身份,想和他商量要不要接受秦苍南的建议。

真是可笑,我在他眼里,到底是有多蠢?到底是多好玩?

能让贵公子屈尊住进贫民区一年,陪我吃青菜挂面和廉价外卖。

我可真是太好玩了,陈奕你一定玩得很开心吧。

手指甲深深陷到手心里,直到抠出血也没察觉。

早上八点多,陈奕回来了。

他拎着早餐,见我坐在沙发上,微微一愣,“难得休息一天,怎么不多睡会?”

把早餐放到饭桌上,他拉起我去洗手,看见我手心抠出血的伤口,皱眉道:“怎么受伤了?”

换做以前,我肯定会扑到他怀里,发脾气问他为什么昨晚没回来,然后把受伤的手举到他面前撒娇。

但现在,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望着他发呆。

他身上没有酒味,也没有乱七八糟的香水味。回来前洗了澡,连衣服也换了,昨天的精致衬衫换成了普通的T恤牛仔裤。

说是加了一夜班的人,却穿得干净清爽,身上还有沐浴露的清香。

到底我是有多信任他?以至于这么不合理的事情,我却从来没怀疑过。

他找出医药箱,奇怪于我不同往常的态度,笑着问我,“烟烟怎么心情不好啊?怪我,昨天加班太晚忘了告诉你。”

“新运行的游戏后台出了bug,改了一夜。对了,月底要拿奖金了,学费就快攒够了,不够的话,还可以跟主管借一点。”

他垂着头,一边说着,一边细致地给我清理伤口,最后,把我的手捧在嘴边轻轻吹气。

我想起他昨晚倚在沙发上搂着苏灵的样子,甩开了他的手,“陈少,好玩吗?”

陈奕怔住了,被我甩开的手僵在半空。

良久,他勉强笑了一下,“烟烟,怎么了?真生气了?我错了,不该光顾着加班没回来陪你。”

事到如今,居然还想骗我,如果昨天我没有去那个包厢,还要被蒙在鼓里到什么时候?

是不是也会和我妈一样,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当了“小三”?

怪不得一定要我出国读研,是为了不影响他在国内订婚结婚?

为什么这样对我?到底为什么啊?

不知不觉间,我已是泪流满面。

陈奕慌张地捧起我的脸,“烟烟,你别哭啊,你...先吃饭...好不好?”

他想抚掉我的眼泪,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眼神躲闪着,最终放开手,起身去饭桌那边拿早餐。

我抹掉眼泪,沉声道:“陈奕,我们谈谈吧。”

他停住脚步,站在原地没有回头。

这时,敲门声响起,他如获大赦般开口,“我去开门。”

门开了,苏灵尖利的声音响起:“陈奕!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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