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末，潘文华这位四川省主席简直就是“风口浪尖”上的大人物。
二野的大军像是天上的乌云，马上就要把这片地方给压垮了。别人都在想：“趁机起义，保个命，顺便跳个舞。”但潘文华不急，他嘴里叼着一根牙签，慢条斯理地斜眼看着众人。
“要起义不？”下属们鼓动道，声音里带着点焦虑。你看看，大家的心情就像蒸锅里的包子，热气腾腾，随时准备爆发。
潘文华一拍桌子，忽然说：“我太太是军统的。”话音刚落，全场的气氛瞬间凝固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干嘛？
潘文华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她是军统的，不是我。我又不傻，不会被她搞死。”说完，他自顾自地笑了一下，但笑得有点勉强。
然而，说归说，心里到底没底。他妻子真的是军统的那一挂，但军统跟他这个国民党省主席又能搭上什么关系呢？
01潘文华，四川仁寿的一个小康家庭出生，乍一看，你以为他会成天捧着算盘，弄点儿生意，或者拿着一把琴写些“清风明月”的诗。可惜，命运没给他那机会——他父母的婚姻才是那个最浪漫的诗，母亲早逝，父亲续弦。再加上，家里清贫，他成了个早早就要为生活拼搏的小少年。
10岁那年，父亲也离世了。这下，潘文华的命运完全交给了那个该死的生活，硬生生把他从懵懂少年硬生生地逼成了不太懂生活的男人。
于是，他辍学，直接转行去学做中药铺的学徒。你以为他学中药是想成为当代的“神医”吗？那也未必。人家潘文华是机智得很，见时局动荡，清政府招募新式军队，他一下就扑了上去。
于是，潘文华的军旅生涯就这么开启了。你别说，凭着他那几把刷子，成了个“有一技之长”的军事人才。
入藏战争时，面对英印的侵略，潘文华就像个“无敌小战神”一样，结果——打得好看嘛！
辛亥革命爆发，军阀成了风头无两的风头狗，潘文华毫不犹豫地跟随了刘湘——对，就是那个后来跟蒋介石竞争四川地盘的军阀，自己当了“战神”的男人。刘湘当四川军阀时，潘文华就成了他的副手，一路晋升。
于是他在四川那块地方，便开始“风生水起”。
抗战时期，潘文华搬到了重庆——你要知道，那时候重庆可是“陪都”，一切都是战火中的战斗堡垒。潘文华当上了第五战区副司令长官，肩膀上顶着一个好像很重的职位，看着身边一群“坐不住”的将军们，心里可能有点小得意——这大概就是人生的一次“华丽转身”。
你说潘文华这个人有没有趣？他从仁寿的小镇，走到四川，再到重庆，算是“从山沟里走出来的男人”。不是天生要做个大将军，而是被逼得“自己决定”。
不过，你还别说，在这过程中，他的人生轨迹也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不是不变，而是他变得越来越懂得权谋、厚黑，甚至学会了在风云变幻的政局里如何维持一份“低调的高调”。只不过，这个“低调的高调”有时也让他自己开始怀疑：到底自己是被风头给绑架，还是被某些更大的风云所改变了呢？
02在重庆，潘文华遇上了几个跟蒋介石完全不一样的人。周恩来那种“外交舞台上的绅士”，王若飞那种“深邃眼神里带着点小聪明”的人物，个个都给他留下了“你们都不是普通的官僚”的印象。中共的领导人，说实话，跟那些穿着皮鞋整天傲气十足的国民党官员，差距太大了——他们有礼貌、有风度，打仗也讲究策略，而国民党那帮家伙，除了“打牌”还是打牌，实在不值一提。
潘文华心里逐渐开始有了个疑问：“我这么拼命地跟着蒋介石到底是为什么？我到底在干嘛？给你做‘保镖’？你倒好，反倒把我当成了‘眼中钉’。”
蒋介石那种心眼小得像个钱包的行为，实在让潘文华很有些不适应。原本是自己铁血战功累累，怎么蒋介石眼里，却永远看着他那双“可能背叛”的眼睛？每当他站在蒋介石面前，总有种自己是“定时炸弹”的错觉——蒋介石对他像对付“叛徒”，一刻也不敢松懈。
更绝的是抗战胜利后的“整编”，蒋介石毫不犹豫就给潘文华一脚，直接把他调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川东山区。这也太直接了点，放眼望去，只有盗匪、土匪、以及一片死气沉沉的山头，给他一个“官”让他慢慢“磨”去。
“你这是整我呢，还是想让我去当地主？” 潘文华心里嘀咕着。川东的气候阴沉湿冷，就连他每天吃的饭都能把他憋得发闷，蒋介石这么对他，算不算“精心安排”？
潘文华的心中，火气慢慢上升。他开始深深地反思：自己这么拼命追随的政权，究竟能走多远？“蒋介石，能给我点尊重吗？我都快当了半辈子‘随扈’了，你也不管管！” 在川东山区那种“非战区”的幽深生活里，潘文华想的更多，想到了那种曾经在战场上并肩作战的岁月，想到了曾经在“山头”中挥洒热血的日子。
于是，他开始发愁：“我到底跟着什么玩意儿走？这阵营，真不咋地。说白了，不管打赢打输，反正那帮高官永远不会是站在第一线的。”
在那块被蒋介石遗弃的地界上，潘文华的心里开始浮现出一个更大的问题：“如果继续呆在这里，别人一定会把我忘了；如果我要换个方向走，这江山又究竟是为了谁？”
想到这里，潘文华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好吧，或许有一天，我会突然觉得，蒋介石给我这块破地方，才是我真正醒悟的时机。”
031949年，人民解放军的铁蹄已经敲得快把西南的大门震得摇摇欲坠了。潘文华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刚刚收到一份特别的“礼物”，上面写着《约法八章》，他看着这份“古籍”，脑袋里第一个词冒出来：“这事儿，够大了。”
他低头看着这些字：“平等、自由、幸福。” 哟，看看这气势！不像蒋介石，嘴巴里喊“自由”，背地里却在抓人，潘文华心里有点儿小激动，特别是看到“人民当家作主”这句话，他差点没忍住，脑袋里就炸开了：“就这！这才是我想要的天下！”
他拍了几下桌子，砰砰砰，一下子站了起来：“好！决定了！带队起义，跟革命来个大团圆！”
可就在这时，办公室门“咯吱”一响，潘文华的姨太太走了进来，声音低沉，又带点撒娇的味道：“潘大人，决定了什么？是不是打算带着我去香港，去享受一下清静的日子？” 说完，她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种笑，基本可以归类为“你要敢不答应，我就把你拖下水”级别的威胁。
潘文华愣了愣，突然想到：“你怎么知道？”
姨太太得意地笑了笑：“嘿嘿，我有‘人’啊。咱们军统的老朋友们，可真是没少给咱们送‘小礼物’。” 说完，她眨了眨眼睛，那眼神里透着一种，“我早就知道你会闹个大新闻”的挑衅。
潘文华心里一紧：“你是说，军统？” 他脑袋里飞快地闪过几个名字，然后狠狠停在了一个字上——背叛。他的心一阵翻滚。
“对啊，”姨太太嘟着嘴，“不过你得明白，投身革命什么的，看起来很高大上，都是给别人看的。你难道没想过，咱们也可以在香港过过电影里那种美满夫妻的日子，没枪没炮，安安稳稳过日子，怎么样？”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点哀求，但更像是在试探潘文华的底线。
潘文华猛地站了起来，胸口一阵火热：“你这是要我背叛国家，去过那种安逸的日子？不行！我不能做这种事！《约法八章》上写得多好，‘人民当家作主’——这才是我要的未来，怎么能为了安逸就放弃？！”
姨太太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你说得倒是容易。你真以为革命能带来你理想中的美好？你不怕等到历史翻过这一页，没人记得你了？”
潘文华的心脏狠狠一跳：“历史不记得我，我记得自己！” 他激动得差点儿把桌子掀了，“我要的不是安逸，是这个国家的未来！我不能让那些为了私欲让国家命运改变的人得逞！”
姨太太叹了一口气，看着潘文华的背影，似乎有点儿动容：“你真要这样吗？”
潘文华头也不回地说：“历史不会给你机会，错过了，什么都没有！” 他挥了挥手，气吞万里，仿佛一位英雄背上了属于自己的大旗。
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姨太太一眼，嘴角微微扬起：“为了这个国家，值！你不懂，但你不需要懂。”
姨太太站在原地，看着潘文华坚定的背影，微微一笑：“真不明白，为了个国家，连自己都不要了。”
潘文华轻轻一笑，头也不回：“为了这个国家，值得一切。”
041949年年底，那可是形势比人强，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想反也反不了，顺水推舟成了光荣的起义将领，这不就算站在了历史的制高点了嘛。好多人都觉得他真爷们儿，其实细想想他要是再犹豫个三五年，估计就没人提他名字了。
新闻发布会上，那氛围就跟村里赶集似的，大家嘻嘻哈哈，谁也没拿这事儿当个特别严重的话题。一位挺着啤酒肚的记者瞟了眼稿子，说：“同志们，潘文华起义了，他这人打仗厉害，居然也倒戈了，这不是说明我们真有号召力嘛？”
旁边有人接茬：“号召力是有，关键是时机太好。你想啊，这要是再过两个月，川藏线一堵，他连跑都没地儿跑去，只能原地缴械投降，还哪有‘起义’那么体面。”
“也是，这趟可真是赶上了政治投机的末班车。”一个小伙子翻了翻白眼，“不过话说回来，他要是不跑香港当叛徒，咱们估计早就拉他一把了，还用等到现在嘛。”
“得了吧，你就别酸了，人家那会儿脑袋别裤腰带上，光想着怎么活命呢。”另一个人摆摆手，“蒋介石那地儿，手底下的人老怕突然成了‘不信任’对象，说反就反了。这不就跟咱们平时写文章一样，今天夸你是大英雄，明天可能就批评你是逃兵，谁受得了啊？”
还有个大嗓门的乐呵起来：“嗨，反正潘文华现在算咱们的人了，以后再提他，甭管他以前干过啥，咱就说他是英雄，走对了路，甭往细了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