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漫步——一场流动的历史与文化盛宴

飞沉聊旅游 2025-03-15 05:50:39
清晨的塞纳河泛着微光,巴黎城里那些耳熟能详的历史和文化艺术遗存和名胜古迹,在我走马观花的匆匆游览中一一呈现。我曾打开高德地图一次次搜寻那些历史文化艺术的坐标和路径,脑海里与行前攻略资料一一对应,急切的想与它们来一次亲密接触。 金色的朝阳下,奥赛博物馆的玻璃穹顶熠熠生辉,那是印象派的光影世界。这座由旧火车站改造的艺术殿堂,收藏着19世纪最璀璨的星辰——莫奈的《睡莲》、梵高的《星夜》与《自画像》、德加的芭蕾舞者……幻想着站在梵高笔触狂放的画作前,倾听他内心炽热与孤独的独白。 奥斯曼大道,加尼叶歌剧院的金色雕像与廊柱扑面而来,那里正演绎着巴洛克的华章和幽灵的传说。步入其间,猩红帷幕、大理石阶梯与天花板上夏加尔的梦幻壁画,将人拉进《歌剧魅影》的戏剧世界。解说员为我们揭秘“幽灵包厢”的传说,镜厅中无数个自己的倒影,仿佛在时空交错中与过去的贵族共舞。 拉丁区的石板路能够把人们引向先贤祠的巍峨穹顶,在这里你可与伏尔泰、雨果对话。如果说荣军院是法兰西的荣誉殿堂的话,那么这里就是法兰西精神的圣殿,伏尔泰与卢梭的棺椁相对而立,雨果与居里夫人长眠于侧廊。穹顶下法国物理学家莱昂·傅科发明的证明地球自转傅科摆还在缓缓的摆动,似乎在提醒着科学的永恒。如果登顶远眺,巴黎的天际线会匍匐在你的脚下,唯有埃菲尔铁塔与蒙马特高地遥相呼应,成为你永远翻越不了的天际线。 轻徒漫步塞纳河左岸,那是一次文艺的漫游。 艺术桥,虽无爱情锁的沉重和永恒承诺,铁网上的涂鸦与街头艺人的提琴声仍浪漫如昔。 斯德岛,巴黎圣母院的尖顶仍在脚手架中重生,但西岱岛的古监狱与圣礼拜堂依旧诉说着中世纪的传奇。 雨果书店,斯德岛北岸的百年老店,雨果手稿与复古藏书泛着羊皮纸的沉香。 玛黑区与日广场,巴黎最古老广场的红砖拱廊,沉静中不失艺术上的对称。雨果故居藏于二楼,书桌正对庭院梧桐,如同鲁迅笔下的两棵树诠释的文学哲理,在那诞生的《悲惨世界》和《巴黎圣母院》不仅让人们重回旧世界,也让巴黎圣母院成为世界人民向往的圣地。 毕加索博物馆,17世纪盐税厅内,毕加索的蓝色时期与立体主义画作在挑高空间中低语,不知今天的人们还能看懂他的画作。 拉雪兹神父公墓,肖邦墓前的鲜花未谢, 王尔德墓碑上还留”下的王尔德的名言:“我们都在阴沟里,但仍有人仰望星空。”依旧,普鲁斯特写的《追忆似水年华》,令其黑色方碑寂静如诗。 拉丁区,有着吟唱千年的诗篇。 新桥,巴黎“最古老的新桥”,亨利四世骑马像俯瞰塞纳河,桥洞下的面具浮雕蕴藏着文艺复兴的密码。 皇家礼拜堂,在你抬头仰望的瞬间,15米高的彩色玻璃窗让圣经的故事在晨光的斑斓中幻化成无数的精灵,游走在铺满花岗岩的石板路。 莎士比亚书店,木板吱呀,泛黄的书堆间藏着海明威与菲茨杰拉德的旧梦。 协和广场中心矗立的埃及卢克索方尖碑,与西端戴高乐广场凯旋门遥相呼应。 从卢浮宫开始,经杜乐丽花园、协和广场、香榭丽舍大道,延伸至凯旋门,共同构筑的历史中轴线上的凯旋门、卢浮宫,以及由塞纳河岸亚历山大桥延伸的荣军院,它们共同构成了巴黎“历史轴线”的灵魂。这条轴线不仅是空间上的连接,更是法国历史、艺术与野心荣耀的缩影。有的只是蜻蜓点水似的只是匆匆一敝,有的则是近距离的观瞻游览,所有的这些又岂是这仓促之间能够尽知? 当暮色吞没先贤祠的轮廓,圣日耳曼大道旁的咖啡馆亮起暖灯时。一杯热咖啡配一份甜点,萨特与波伏娃曾在此辩论存在与自由情形似乎就在眼前。 巴黎的日与夜,终以艺术与哲思作伴,历史与文化相随,并将瞬间化作永恒,将灵感凝结成人类智慧的结晶。 我游览了巴黎市区诸如凯旋门、卢浮宫、埃菲尔铁塔、巴黎圣母院、巴黎歌剧院、荣军院等主要的名胜古迹,我们也一直都在用平视的视角在审视这座城市,需要变换一个物理空间和视角去鸟瞰这座浪漫、时尚,充满历史余温的城市。 位于巴黎市区北部的蒙马特高地,是巴黎最具魅力的区域之一,是鸟瞰巴黎市区最理想的观赏点。它融汇了历史、艺术与文化的精华,从圣心大教堂的庄严,到艺术家广场的活力,从红磨坊的繁华,到巴黎公社社员墙刻下的名单,这里有着宗教圣地、艺术圣地和革命圣地的美誉。 当我站在蒙马特高地,恰逢周末,热爱户外活动的巴黎市民携家带口,集聚在这里,圣心大教堂前的台阶上都挤满了周末休闲郊游的人,还有操琴弹唱的吉普赛姑娘。 风从塞纳河的方向吹来,裹挟着面包房飘出的黄油香以及奢侈商店香水的味道,与圣心大教堂的钟声一同撞进胸膛,浸入腹腔。那座白色穹顶,拜占庭式的建筑——巴黎圣心大教堂,就像一只栖息的鸽子,羽翼覆盖着巴黎的天幕。它诞生于1876年,是普法战争后法国人用信仰缝合伤口的针脚,每一块兰登堡石灰石都在雨中自我漂白,仿佛要将历史的血污洗净。 这座位于法国巴黎蒙马特高地上的圣心大教堂,是一座著名的罗马天主教教堂,是信仰与艺术的叠影。教堂采用罗马-拜占庭风格,与巴黎常见的哥特式建筑形成鲜明的对比。其设计灵感来自拜占庭和罗马式建筑,整体显得庄重而典雅。 教堂外墙使用的特殊石灰石,这种石材在遇水时会分泌白色碳酸钙物质,使教堂始终保持自我清洗洁白的外观,因此圣心大教堂也被称为“白教堂”。 教堂顶部巨大的中央圆顶,高83米,使之成为巴黎标志性的景观之一。圆顶两侧各有一座钟楼,其中一座钟楼内悬挂着著名的“萨伏伊钟”(查注:一种与英国萨伏伊酒店关联经典的装饰钟),重达19吨。正立面装饰简洁而庄严,中央是耶稣基督的雕像,两侧分别是圣女贞德和路易九世雕像,前者是法国民族英雄、天主教圣人,她因带领法军取得奥尔良战役胜利,扭转了英法战争战局,帮助查理七世加冕为国王,后被俘遭英军火刑杀害而被天主教会封为圣人,以纪念她的虔诚和牺牲;后者是法国卡佩王朝的国王圣路易九世,他以虔诚的信仰和公正的统治著称,是欧洲中世纪最具影响力的君主之一,天主教会封他为圣人,以表彰他对信仰的忠诚和对穷人的关怀。 19世纪后期,经历普法战争(1870-1871)和巴黎公社(1871)动荡的法国,社会与宗教氛围紧张。 为了祈求国家的和平与复兴,法国天主教徒发起建造圣心大教堂,并将其献给耶稣的圣心,象征对基督的虔诚与罪恶的忏悔。 圣心大教堂1875年开始建造,1914年竣工,1919年正式祝圣。它是法国历史与信仰的象征,其建造背景与法国的动荡历史紧密相关。圣女贞德和圣路易九世,作为法国的宗教与历史人物,分别以勇气、信仰和公正的统治为后世所铭记,他们的雕像出现在圣心大教堂的正立面,进一步凸显了教堂的历史与宗教意义。 教堂呈十字形平面,中央圆顶位于十字交叉处,四角各建有一座小圆顶,以增强建筑的对称性与宏伟感。 圣心大教堂不仅是宗教场所,也是巴黎的重要文化地标,其独特的外观和地理位置使其成为游客必访之地。 当我踏入教堂的那一刻,彩色玻璃将阳光揉碎成圣歌的音符。祭坛上方的天顶壁画里,耶稣与天父相对而立,圣母垂目,金色光晕在浮雕上流淌,宛如凝固的赞美诗。高悬的管风琴,它的轰鸣声仿佛要从穹顶倾泻而下——这是法国第二大的管风琴,88个音栓、6000根音管编织的声浪,能使空气震颤如神谕。 登临高地本可选择沿石阶步行而上,然却我们却选择了乘坐缆车,据说这部缆车已在此运转了120多年,它的齿轮咬合声仿佛与十九世纪的马蹄声重叠,在这里仿佛完成了时空的转换。 蒙马特高地似乎一个多世纪都没有太大的变化,它俯瞰着巴黎城,见证了巴黎乃至法国近百年的历史变迁,它迎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匆匆过客,送走一批又一批的文化艺术巨匠。当年梵高在此租住拉武客栈,用癫狂的笔触涂抹星空;毕加索在“洗衣船”工作室无视传统的透视法则,将立体主义的碎片撒向蒙马特的石板路。而徐悲鸿与潘玉良这两个中国画家,也曾租住这里,他们的足迹除了留在艺术广场的临摹人群之外,更多的是留在左岸的拉丁区——那座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那里才是东方艺术家的朝圣之地。 下山时路过红磨坊,墙上满是涂鸦,霓虹灯尚未亮起,但《康康舞》的鼓点已隐隐作响。 红磨坊是巴黎最著名的歌舞厅,1889年开业,标志是红色大风车。它位于蒙马特区,曾是艺术家和夜生活爱好者的聚集地,至今仍上演融合传统与现代的华丽歌舞秀,吸引全球游客。 是一种19世纪起源于巴黎的活力舞蹈,以高踢腿、旋转和飞扬的裙摆为特色。红磨坊将它打造成招牌表演,搭配欢快的《康康舞曲》(出自奥芬巴赫歌剧),成为自由与欢乐的象征,那激越的舞蹈不仅是巴黎夜生活和娱乐文化的标志。 红磨坊舞团和康康舞将亮相奥运会开幕式表演,向全球展现巴黎的历史文化与活力,成为传统与现代融合的亮点。 红磨坊与康康舞至今仍是巴黎“浪漫与活力”的代名词,从19世纪的舞厅到2024奥运舞台,它们持续传递着巴黎不灭的艺术灵魂。 十九世纪末,舞者们掀起裙摆,抬起性感的腿,用灵动的双腿踢碎维多利亚时代的虚伪,而今游客们和观众则举着香槟,将巴黎公社革命的热血稀释成一场消费主义的狂欢。不远处的小丘艺术家广场,街头画家们支起的画架,颜料盘上的油彩与1871年巴黎公社的血与火焰同色,它不是为了粉饰这个世界,而是想把一个时空涂抹成幻想的世界,让光影的瞬间凝固成永恒。 当年公社社员在蒙马特高地等地与政府军的激战最终在“血腥周”(1871年5月21日-28日)中被镇压。作为公社社员最后抵抗的地点之一,许多社员在此被处决并埋葬,惟留下那面见证那段历史和工人阶级斗争精神象征的公社社员墙,如今它就静立街角,石碑上铭刻着最后150名战士的名字——他们背靠圣心教堂未完工的基座,用肉身对抗凡尔赛军队的炮火。他们曾经摧毁过巴黎城和巴黎圣母院的雕塑,如今用自己的血和牺牲,谱写的工人阶级革命运动的悲歌,如同中国文革时期红卫兵砸烂捣毁的庙宇神像,早已化作历史篇章的一个小小的音符。 巴黎的魂魄被塞纳河一分为二。左岸溢满墨香,莎士比亚书店里,海明威借阅的《尤利西斯》仍在架上泛黄;徐悲鸿曾在此临摹绘画,将西方油彩注入东方宣纸。右岸覆满金箔,卢浮宫内,拿破仑三世用抢掠的艺术品填充帝国的虚荣——从埃及方尖碑到蒙娜丽莎;荣军院的金色穹顶,拿破仑征服欧洲的雄心壮志和荣耀封存在圆顶大教堂的地宫…而权力与荣耀,总是披着文明的外衣。 出于对巴黎历史文化艺术的深度了解和敬仰,我的身影一次次出入在塞纳河的左右岸时,我都伸长脖子四处搜寻那些淹没在奥斯曼风格建筑群中的熟悉又陌生的踪影。 巴黎,这座全世界唯一被规划建造的城市,奉拿破仑三世之命,奥斯曼男爵的大改造在这达到巅峰:灰白色砂岩建筑沿林荫大道铺展,锌灰斜顶切割出几何天空,阳台铁艺如乐谱蜿蜒,限高令将凯旋门的荣耀凝固成37米的天际线。 19世纪中叶,巴黎面临着人口膨胀、卫生条件恶劣和交通拥堵等问题。拿破仑三世为了向世人昭示他也与他的爷爷一样优秀,1853年,拿破仑三世认命奥斯曼男爵为巴黎行政长官,负责对巴黎城市进行大规模的改造,希望把巴黎建成现代化、卫生、高效的城市。这一工程持续了近20年,最终形成了巴黎城市现在的格局。 奥斯曼规划设计的多条宽阔的林荫大道(如香榭丽舍大街)和放射状的道路交汇点和广场(如星形广场),不仅改善了城市交通,增强了城市的连通性和美观性,使你在任何一个角度都能从一窥街市的全貌,因此而成为巴黎标志性景观。其地下基础设施,包括下水道系统和供水网络,成为现代城市建设的范本。 奥斯曼的改造使巴黎从一个中世纪风格的城市转变为现代化的国际大都市,如太阳光芒放射状的道路让巴黎有着“光之城”的美誉。而巴黎城市建筑的风格也被称之为奥斯曼风格。 巴黎城市奥斯曼风格的建筑和城市规划,不仅成为巴黎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对世界各地的城市规划产生了深远影响,许多城市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借鉴了其设计理念。 巴黎市政府对奥斯曼风格的建筑的严格保护力度,无论在我们游览过程中,特别是在2024年巴黎奥运会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 为保护巴黎城奥斯曼风格的古老建筑,巴黎城里建筑物外墙未有任何空调之类的外挂物,它曾经在2024年本来奥运会期间,让那些享受惯安逸生活的大国运动员非常的不适应,为此紧急从国内空运来数百台移动空调,还有席梦思和按摩床,而国内那些网民,更是拿巴黎奥运会只供应自助餐、开幕式也仅仅在塞纳河上举行了简单的仪式,与2008年奥运会超炫奢华的开幕式,以及极尽奢侈的为运动员提供尽三百多道菜肴的杭州亚运会做对比,借此吐槽和讥讽巴黎奥运会办的“寒酸”。 而正是巴黎政府对环保理念和非物质遗产的坚守和保护,不仅为未来的城市奥运会的举办国树立了标杆,更重要的是它是奥运精神和世界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一次理性回归示范。较之与那些不惜血本的一味砸钱和悬浮,它似乎早已偏离举办奥运会的初衷,也背离了团结拼搏的奥运精神,对比之下,那不过是穿金戴银、涂脂抹粉的土豪和村妇与端庄大方的绅士和大家闺秀之间的一次无趣攀比而已。 巴黎,不仅仅是一座浪漫时尚之都,更是城市建筑的艺术之都,它那奥斯曼风格的建筑,作为19世纪巴黎城市改造的产物,以其优雅的建筑设计和科学的城市规划闻名,而现在它又为世界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提供了一个样板。它不仅塑造了巴黎的现代面貌,也成为世界城市规划和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典范。奥斯曼风格的建筑和林荫大道至今仍是巴黎魅力的象征,吸引着无数游客和建筑爱好者,因此才有“巴黎归来不看岳”之说。 那天我们在拉丁区的晚餐以法式汉堡收尾,当我们起身离开时,窗外已浸入靛蓝的夜色,巴黎的夜生活似乎已经悄然拉开帷幕。此时穿过圣米歇尔大道的拱门,塞纳河对岸的埃菲尔铁塔正亮起金色的光晕。这座300米高的钢铁巨人,诞生于1889年世博会,原本只是为庆祝法国大革命百年而建的临时装置,却在争议中成为永恒。 初建时,莫泊桑、小仲马等300名艺术家联名抗议,称其为“畸形的铁怪物”,梵蒂冈甚至忧心它会“杀死塞纳河的鱼”。而工程师古斯塔夫·埃菲尔,这位设计了自由女神像骨架的“钢铁魔术师”,赌上全部身家,用两年五个月零五天完成组装。他甚至在塔顶为自己留了一间私人公寓,至今仍保留着19世纪的装潢,蜡像凝固了他与爱迪生对谈的瞬间。如今这座“钢铁巨人”,以其浪漫与坚毅双重形象,铸就了巴黎这座城市的灵魂。 此时,圣心教堂的轮廓在月光下泛着瓷光。传说这里供奉着耶稣的心脏,但巴黎人更愿意相信,蒙马特的真正心脏是狡兔酒吧里那杯苦艾酒——毕加索用它交换过一幅画,阿波利奈尔在此写下《米拉波桥》。 塞纳河上的游船驶过西岱岛,巴黎圣母院的残影在水中摇晃。2019年的那场大火烧焦了哥特式的肋骨拱顶,却让石室圣心大教堂在东方异域的夜色中愈发清晰:同样的花岗岩双塔,同样被殖民者的刺刀逼出的信仰,人们更愿相信那是历史、文化和艺术在时光岁月里锻造出的人文精灵。毁灭与重生似乎成为永恒,黑暗与黎明,似乎成为巴黎的永恒悖论。 巴黎,这座城市从不完美:大革命砸碎圣母院的雕像,奥斯曼的推土机碾过贫民窟,巴黎公社社员的血渗入石板缝隙…。但正是裂痕,让光得以涌入——正如圣心教堂的钟声,总是在废墟上响起。也如同巴黎街头奥斯曼风格建筑的每一扇窗户都是从房屋的天花板,直达地面的落地窗,让每一户人家都充满光明。更像那奥斯曼风格建筑的每一个阳台,都长满绿植和花草。 巴黎的魅力不仅在于它的辉煌与浪漫,更在与它如何在历史的裂痕中重生,如何在在废墟上开出新的花朵。这里,每一块石头、每座建筑,每一段历史,都在诉说着这座城市的坚韧与包容。 巴黎,永远是哪个在黑暗中闪耀着光芒的城市,因而它的故事永远不会结束,而我们不过是一群偶尔翻开这本厚重历史书卷的匆匆看客,而我们的漫步寻访足迹,也只是踩在千年巴黎历史文化艺术的花岗岩石头路上的一串脚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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