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来跟苏联人吵架,贺龙不喜欢军衔,刘少奇搞了又取消,毛主席觉得不好,大家一起把军衔制给废了,搞得乱糟糟的,最后又恢复了,也不知道到底哪样对。
那天在莫斯科,周恩来听到苏联国防部长说了句不中听的话,当场就火了,也不管什么外交礼节,直接就怼了回去,场面一度很尴尬。周总理平时看着挺温和的一个人,没想到发起火来这么厉害,把苏联人都给镇住了。贺龙站在旁边,穿着漂亮的元帅服,心里却还在想着那件老棉袄,觉得还是以前的日子舒服。苏联人说话不中听,周恩来当场就反驳,气氛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周总理这么做,一方面是维护国家尊严,另一方面也是给苏联人一个警告,别以为中国好欺负。
贺龙看着这一幕,心里有点复杂。他穿着元帅服,但心里还惦记着那件老棉袄。这身元帅服虽然漂亮,但总觉得不如以前那件棉衣实在。贺龙想,要是还穿着那件棉衣,说不定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了。他站在那里,看着周总理跟苏联人争论,心里却在想着过去的日子。那时候大家穿得都差不多,也没有什么军衔之分,感觉反而更团结。
周恩来这么一怼,苏联人也有点懵了。他们没想到中国人会这么强硬,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周总理趁机又说了几句,把苏联人说得哑口无言。贺龙在旁边看着,心里暗暗佩服周总理的口才和胆识。他想,要是换了自己,可能就直接动手了,哪还管什么外交不外交的。周总理这么一闹,倒是让苏联人收敛了不少,不敢再随便说话了。
贺龙回国后,跟人聊天的时候忍不住吐槽起军衔制度来。他说这个薪金制度不合理,特别是营级到军级的待遇问题。将军以前还降了一点,但也不合理。元帅、大将有的薪金比主席还高,这事以前都不知道。贺龙觉得,这军衔制度搞得,好像是上了当。他回忆起内战时期、抗日时期、解放战争时期,那时候大家都是发几块钱,发套布衣服,实行供给制。结果一进城,就有人说我游击习气后来就分了十九级,搞什么将、校、尉的。
贺龙越说越来劲,觉得这军衔制度真是个坑。他说,明显地讲,人家就是要控制我们的军队,那时我们不自觉,没有顶住,要作检讨的是我们。贺龙这番话说得挺直白的,也不管别人怎么想。他觉得,这军衔制度搞得,好像是把大家分成了三六九等,反而影响了军队的团结。贺龙想起以前大家穿一样的衣服,吃一样的饭,感觉那时候反而更有战斗力。
贺龙这么一说,周围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觉得贺龙说得对,军衔制度确实带来了一些问题。也有人觉得,军衔制度也有它的好处,比如说能够明确指挥关系。但不管怎么说,贺龙的这番话还是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大家都在想,这军衔制度到底是好是坏,要不要继续搞下去。贺龙的话,无疑给大家提了个醒,让人开始重新思考这个问题。
刘少奇当时参与制定了军官服役条例,还主持授予军衔,搞得挺热闹的。他是第一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工作职责范围内包含主持制定军衔法律规范文件、批准高级军官军衔的授予。刘少奇在战争年代也主持过解放军的临时授衔活动。当时大家都觉得,有了军衔,军队的管理就更规范了。刘少奇也挺支持这个制度的,觉得这是向现代化军队迈进的一步。
但是没过多久,情况就发生了变化。毛主席开始批评军衔制,说这是资产阶级法权,要破除。刘少奇作为国家主席,也不得不顺应这个变化。最后,他签署了取消军衔制的命令。这一下子,之前搞得热热闹闹的军衔制就这么没了。刘少奇心里怎么想的,我们不得而知。但是从外面看,他好像是前后矛盾了。先是支持军衔制,后来又取消,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周总理当时看到这个情况,据说是连连摇头。彭德怀元帅听说更是黯然神伤。大家都觉得,这军衔制度刚刚搞起来,还没等站稳脚跟呢,就这么给废了,实在是有点可惜。但是在那个年代,上面的决定就是这么雷厉风行,下面的人也只能服从。刘少奇作为国家主席,虽然心里可能有自己的想法,但也只能按照中央的决定来执行。这个过程,看起来确实是挺曲折的。
毛主席对军衔制度的看法,一直都不太积极。他觉得这个东西是资产阶级法权,要破除。毛主席多次批评军衔制,说我们过去没有什么元帅、将、校、尉等的称号,军官与战士一样,但是后来就有了很多称号,衣服也比士兵好。他认为,这样不好,还是和战士一样好。不靠元帅、将军称号吃饭。毛主席怀念过去没有军衔时的战斗精神,觉得那时候大家更团结,更有战斗力。
毛主席的这个想法,其实是跟他的整体思路是一致的。他一直强调要破除等级观念,要官兵一致。在他看来,军衔制度虽然是为了规范军队管理,但也带来了一些不好的影响。比如说,可能会让一些人产生优越感,脱离群众。毛主席觉得,我们的军队应该保持艰苦朴素的作风,不应该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他多次在不同场合表达了这个观点,可以说是一以贯之的。
毛主席的这个想法,对军队的发展方向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很多人开始重新思考军衔制度的利弊。有人觉得毛主席说得对,军衔制度确实带来了一些问题。也有人觉得,军衔制度也有它的好处,不应该完全否定。但是不管怎么说,毛主席的态度是很明确的,他就是不喜欢这个军衔制度。这也为后来取消军衔制埋下了伏笔。
1964年,军队开始研究取消军衔制的方案。这事其实挺复杂的,因为军衔制度已经实行了好几年,突然要取消,肯定会有不少问题。但是既然上面有了指示,下面就得执行。于是,一个专门的小组开始研究这个问题。他们讨论了很多,比如说取消军衔后,军队的指挥关系怎么确定,军官的待遇怎么安排,等等。这些问题都不是简单就能解决的,需要仔细考虑。
到了1965年5月,全国人大常委会正式通过决定,取消军衔制。这个决定一出,可以说是震动了整个军队。很多人都没想到,这个制度说取消就取消了。接下来,军队开始换新的帽徽和领章。原来的那些表示军衔的标志,全都不用了。改成了全红五角星的帽徽和领章。这一改,可是让不少人有点不适应。特别是那些刚刚习惯了军衔制的年轻军官,突然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心里多少有点失落。
取消军衔制后,军队的很多东西都要重新调整。比如说,原来的大檐帽、女无檐软帽、水兵大顶帽,都不用了,改成统一的解放帽。海军的军服也改了,跟陆军、空军的颜色一样了。原来校官以上的大礼服和女裙服也废止了。这么一改,军队的面貌可以说是焕然一新。有人觉得这样挺好,更有革命气氛了。也有人觉得,这么一改,军队的专业化程度会不会受影响。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决定既然做出来了,大家就只能执行。
取消军衔制,其实跟当时的政治形势有很大关系。那时候,中苏关系已经闹僵了,毛主席很担心苏联那边出问题。他觉得,苏联已经走上了修正主义道路,我们要防止这种情况在中国发生。所以,毛主席提出要反修防修,要消除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东西。军衔制度,在毛主席看来,就是这种需要清理的东西之一。他认为,这种制度会导致军队内部产生等级观念,不利于保持革命传统。
当时,军队也在搞四清运动。这个运动的目的,就是要清理那些被认为是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东西。军衔制度自然也被列入了清理的范围。很多人觉得,军衔制度是从苏联那里学来的,既然现在要反修防修,那就应该把这个制度也给废了。这种想法,在当时的政治氛围下,很容易就得到了支持。所以,军衔制度就这样被清理掉了。
反修防修这个口号,在当时可以说是深入人心。很多人都觉得,我们要保持革命传统,不能走苏联的老路。取消军衔制,在这种背景下,就显得很有必要了。虽然这么做可能会带来一些问题,但是在政治正确面前,这些问题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反正大家都觉得,只要能防止修正主义,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军衔制度就这样,在反修防修的大潮中,被冲走了。
取消军衔制23年后,中国又恢复了军衔制。这次恢复,跟之前的军衔制还是有些不同的。最明显的就是,这次没有元帅和大将军衔了,最高只到上将。这个变化,可能是考虑到了之前军衔制度带来的一些问题,做了一些调整。恢复军衔制,说明军队领导层认识到,这个制度还是有它的必要性的。可能是觉得,没有军衔,在现代化军队建设中会遇到一些困难。
恢复军衔制这个决定,肯定是经过了很多讨论和研究的。毕竟,之前取消军衔制的时候,说得那么坚决,现在又要恢复,总得有个说法。可能是觉得,随着时代的发展,军队的管理需要更加规范化、制度化。军衔制度,在这方面还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但是这次恢复,也吸取了之前的教训,做了一些改进。比如说,不搞那么多级别,避免过分强调等级观念。
这么一折腾,军衔制度可以说是经历了一个大起大落。从建立到取消,再到恢复,每一次变化都反映了当时的政治形势和军队建设的需要。现在看来,军衔制度似乎还是有它存在的必要性。但是具体怎么执行,怎么避免之前出现的问题,这些都是需要继续探索的。反正就是,军衔制度这个东西,看来是不那么容易说清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