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日本女人的人身地位多么卑下,甚至贵族女人也不行!

求知问 2024-02-12 10:30:09

日本女人地位低下,本知道一些,但没有想到会低下到这种程度。

上一篇文章写道,日本侵占我东北后,把几万日本女人拉到了中国作妓女,生活悲惨,和那些耀武扬威的日本男人并不一样。

上篇文章也提到,日本女人的一生从摇篮到坟墓都是奴隶。她是专为服侍男人而生的,她的父亲,她的丈夫,她的儿子,或工厂主或娼寮主。因为,日本女人的教科书的第一课的第一句是:『男人高如天,女人低如地。』

因此,日本男人就把他的女人当作奴婢和机器了。并且,无论贫富贵贱,平民和贵族都一律如此。日本贵族太太竟要对男仆先鞠躬。

日本的丈夫,不论属于甚么阶级,都不把他的妻当作平等的同伴,纵然她的教养高过他十倍。并且,还有更让人难以想象的。

《日本的间谍》中写道:

在哈尔滨的我的住室隔壁,住着一对日本的青年夫妇,田上喜之卫和千须子。田上是满洲国财政部的“顾问”(在满洲的日本人没有称为职员的,全是“顾问”);精神身体都很弱小,英语的程度也很低。千须子是一个海军大将的女儿,东京高等学校的毕业生,擅长英语,法语和德语,而且很会弹钢琴,画图,以至打网球和高尔夫球。一句话,一个高雅,多才的女人,而且很好看。

可是田上不但漠视她,而且把她看作不是东西。他很少和她说话,从来没有一句和蔼腔调。并不用仆役,她操作一切家务,洗濯、烹饪,从早忙到晚——都在伺候那丈夫。当他从公事房回来的时候,她要替他脱鞋,洗脚,穿拖鞋。然后她就要摆食桌,而且当他独自坐着吃饭的时候,她往来于厨房之中,伺候着他。

当他吃完之后,她才坐在桌子角前面,谦卑地吃着残余的东西。

差不多每夜晚餐之后,田上都要去茶室之类的地方和艺妓玩到午夜。到早晨两三点钟他才回来,疲倦而且瞌睡的千须子必须起来迎接他;因为日本女人是不能在家主未睡之前就寝的。

田上的年轻美貌的妻在各方面都优越过他十倍,这在田上作何感想呢?他不是『高如天』,而她不是『低如地』么?

阿科洛教授(Prolessor T.O'conroy),担任东京军官学校和其他大学的功课,在日本过了大半生。娶了一个日本的贵族妇人,他熟悉日本的言语和风俗。

在他的名著《日本的威胁(The Menace of Japan)》里面,关于日本的妇女问题他写了如下的意见:

『虽然妻的贞操律是这样严厉,对于妇女犯罪毫不宽容,而男性却完全随意放荡。其实妻也期待着像他似的。

『倘若日本妇人是纯粹原始的,这种不道德的情形或者不成问题;但我曾经说她在本质上是比普通男子更为聪明得多的。从西方人看来她是屈服于女性的妒嫉和侮辱的。她同样是优雅精细的,不过她的自觉卑下的意识迫使她不敢抗议。她的悲剧是在一切日本男子所同具的那种粗俗。

「日本男子的唯我主义是无限制的,无论在逻辑上或推理上。他可以把艺妓或娼妓带到他的妻为他的各种安乐服役着的家里来。他要她伺候他的宾客。他甚至可以命令她替他自己和他的临时的情妇铺床叠被,要他的妻站在那里听侯呼唤和指使。她被叫去再烫一瓶米酒来,而她分明知道那唯一目的是要重新振起她的男人的淫欲。

『不服从可以酿成离弃。她的丈夫有权叫她走就抛弃了她;虽然离弃照例是要给她一个亲笔字据的。对于妇女没有比这更大的侮辱了。

『我永远不能忘记我初次亲见一个新嫁娘站在寝室门外候丈夫召唤的光景。她才十六岁,结婚刚一星期,那丈夫就带一个娼妓回家来。他命令他的年轻的妻铺床叠被而且在门外伺候。当我看见她的时候,她正在跪在稻草褥上,前后摇摆着。她紧紧地握着手掌,每一向前倾的时候,她的头就在地板上磕三下。我觉得这似乎是她要把头脑里的思想打出去。

忽然,晶莹的眼泪奔流在她的面颊上。她用力咬紧嘴皮,以至口角流血。她抓起她的女袍的衣角,发狂地撕扯它。然后她把它塞进抖颤的嘴里去阻住悲愤的叫喊……我的出现显然引起了那丈夫的憎恶。所以有半年之久我避免再有所见。由于命运的播弄:又遇见了同样的事。

这回她正在安静地读着一张报纸,看见了我,照例鞠躬之后,她站起跑来,微笑着迎接我。……她已经学会她的义务是服从了。”

——是不是现在的日本女子的地位已经改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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