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夜话:高山上的电信机房,工程师摔下地下室,谁抓住了他的脚

名著茶话会 2023-11-27 07:02:48

那一年6月,作为通信工程师的我,因为要去山区查勘移动基站,公司派了司机老陈把我送到了山下。而机房还在山顶的一栋两层小楼上,没有公路,我就只能背着设备和图纸爬山,老陈则就在车上睡觉。

这个基站我已经来过两次,所以也算是轻车熟路,沿着上山的小路不急不慢地走,路的两旁都是茂密的竹林,明知道是太阳天,却看不到一点阳光。

走着走着,上山的水泥路就逐渐淹没在杂草丛中,久不久就得扒开草才能看到路面。我心里不由得一阵嘀咕:这么荒凉的地方,花那么大力气建个基站的意义是什么呢?

这段时间应该下过雨,竹林里的空气很潮湿,越往山上走,觉得气压似乎也低了许多。

我渐渐就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一只手拿着竹杖拨打着前方的草丛,希望能打草惊蛇。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上总有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时不时身上还起点鸡皮疙瘩。

幸好很快就到了机房前面,一栋两层的小楼,四周也掩映着茂密的和竹林,楼后那座几十米高的铁塔倒是非常显眼。

当然,也不可能有那么高的竹子把它给“藏起来”,可惜我站在机房前面也无法一窥全貌,顶多就是看到最上面的那个塔尖。

突然,我身上又起了鸡皮疙瘩,头皮都有点发麻似的,一低头就看到一只全身漆黑的夜猫,蹲在机房前的走廊上等着我。

黑猫看到我慢慢走近,它竟然一点也没有逃走的意思,反倒用那种冰冷、又隐隐带点挑衅的眼神等着我,这就是我起鸡皮疙瘩的原因。

虽然我心里很纳闷,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来的猫呢?但还是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铁锁叮当一声很顺利地开了,机房里更加昏暗,只有门口和一个小窗子里透进来的一丁点光线。

一楼就是一个大房间,约莫有五六十个平的样子,靠右边的墙下还有个一米见方的大洞,应该是地下室的入口。空荡荡的房间,漆黑的洞口,似乎深不见底的台阶,弄得一向自负大胆的我也有点惧意了。

担心铁门被风吹关,我顺手把手里的竹杖顶着门板上的一根横条,然后从楼梯向二楼走去。

机房就在二楼,可屋里完全漆黑,尽管我在进门的墙上摸到了两个开关,也按照习惯的方式拨弄了几下,可屋里完全没有灯光亮起。

幸好手里还有手机,打开手机的灯光,照了照屋子里的机器,早就不工作了,就连电源指示灯都是熄着的。我顺眼看了看自己的手机,一丁点信号都没有。

我在心里诅骂了一句“操”,随手翻看了电池箱上的巡查记录,最后的日期停留在2015年,算起来已经是八年了。

8年来竟然没有人来过,难怪机房的电池早就耗尽。这一回我倒没有忍住,骂娘的声音脱口而出,在黑暗的机房里回荡着。

但没有电也得干活,只希望尽快处理好自己的业务,然后就能飞奔下山。尽管在山下、在城里,自己也活得挺逼仄,但我更不愿意在这不寒而栗的地方多留一分钟。

我把机房里的所有设备型号都查看了一遍,也记录好了各自的位置,掏出指南针看一下方位。可不知道为什么,指针一直在乱晃,根本停不下来,我也懒得去标注清正确的方位了,随便做了个记号就向楼下走去。

一楼竟然也是黑漆漆的,我清楚地记得自己用竹杖顶住了大门,可为什么没有动静又关上了呢?如果是风吹的,那得多大的动静?

可我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过啊,心里不由得紧了一下,同时也觉得脸上一麻,有一阵冷风从那个小窗里吹了进来。

抬头一看,窗子外面有一双眼睛,瞳孔里发出黄色幽深的光,直挺挺地盯着我。

我猝不及防吓了一个趔趄,用来照明的手机也掉到了地上,那一瞬间却顾不得捡起来,连滚带爬跑到门口,想要开门出去,在有光亮的地方才能让我心安。

我才走几步就觉得脚下一空,整个人就脸朝下扑了下去。

在我接触地面之前的那一刹那,我心里还叹了一声糟糕,竟然忘记了那个该死的地下室,肯定是掉下去了。然后又觉得,自己的头撞到了硬物上面,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全身的痛楚刺醒,头也晕得很,四周还是漆黑的,也是一片死寂,只听得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

我醒来的第一直觉就是,尽快离开这里,可想要站起来又打了个趔趄,一条腿似乎很严重,我甚至怀疑是不是骨折了。

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有站起来,黑暗似乎在慢慢加深,我靠着墙不敢动,也不敢喊叫,知道喊叫也无济于事,就连呼吸也开始压抑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窒息感。

不知道是幻觉还是什么,我隐隐听到了什么声响。侧耳倾听了一下,好像是一阵微弱的声音,有时候像有人在笑,有时候却又好像是哭泣,再过一阵似乎又成了痛苦的呻吟,但完全不能确定声音的方位,就像是在我自己的脑子里说一样。

我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点发硬,头发也似乎竖了起来,除了全身不自觉地抖动之外,脑子里的意识似乎在冻结。理智告诉我要尽快离开这里,可一双脚就是无法移动分毫。

正在即将崩溃的时候,忽然,黑暗中,我的右脚有了感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不错,那正是脚踝被手抓住的感觉!

我全身的肌肉就在那一瞬间绷紧,就像触电一般,那种冰凉的寒意漫布全身,就连心肝都要被冻结似的。

我用力闭着眼,全身肌肉都在抽搐,浑身上下都在抖动,想要挣扎也想大叫,可所有动作都做不出来,明明觉得自己张开了嘴,可就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似乎思维和身体已经脱钩了。

我的心一点一点飞快往下沉,几乎到了绝望的边缘,一个声音在冥冥中提醒我:放弃吧,放弃就轻松了。

突然,黑暗中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喵……!

说来也怪,就在我听到那喵的一声时,抓住右脚的那只手消失了,身上的“冰冻”也似乎光速溶解,身体似乎也回到了自己手里,意识也回来了:不错,正是那只黑猫。

我心里一喜,但随即就是高度紧张后的松弛,也许是巨大的消耗,马上又晕倒过去。

我甚至都能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慢慢离开自己,只是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黑暗中那两盏幽深暗黄的灯笼……

等我再次醒来时,周围一片雪白,鼻子里传来浓烈的酒精味,我这是在医院。

睁开眼一看,身边围了一大群人,负责送我的司机老陈,还有分公司的杨总,以及电信的一个什么领导。

原来,老陈在山下等我很久也不见下来,打我手机也无法接通,看着天就要黑了,只好上山找我。

老陈到了机房的时候,看见门是虚掩着的,我的竹杖就卡在门框里,他在门口喊了我一声,一只黑色的夜猫从地下室钻了出来,随后消失在机房周围的竹林里。

倒在地下室台阶下昏迷的我被老陈救了起来,看到我全身都是伤痕,只好把我背下山送到了医院,到现在已经三天了。

我把右脚从被窝里伸出来,掀开裤腿一看,脚踝周围确实有几道淤青,看上去确实是一只手抓过的痕迹。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昏迷前最后的那点记忆,黑暗中一只手抓住了脚踝,然后就是那只黑猫的尖叫。

可是,抓我右脚的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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