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
深秋十月,秋高气爽,秋色宜人。
一天,燕子约张大傻去大靰鞡村边一条小河旁去散步。刚好这天张三傻去放羊,张大傻在家里没什么事。
两个人来到河边的小树林里,燕子眼望着白桦树地下一片片枯黄的秋叶,想起了老爹大勺把。
她泪光闪闪地说:“大傻哥,我爹走了,以后我可怎么办,心里空落落的,我们孤儿寡母的,呜呜!”
张大傻是个热心肠,看到燕子心事重重,泪光涟涟,他说:“燕子,放心吧,有哥呢!”
燕子拉住张大傻的手,张大傻这次没有挣脱,他知道燕子心情不好。
“大傻哥,你当了小队长,会不会不理我呀?”
听燕子这样说,张大傻呵呵一乐说:“燕子,小队长算个屁,你想多了。”
燕子听张大傻这样说使劲攥一下张大傻的手说:“大傻哥,以后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喜欢你!”
张大傻没有吭声,他想:燕子长的这样漂亮,自己不配,能够保护蔺美丽一生足矣。
大靰鞡河
晚上吃的时候,张大傻吃一口玉米面大饼子喝一口土豆丝汤,也不说话。
张大炮喝了一口酒说:“明天生产队割黄豆,我去放羊。大傻,二傻,三傻你们三个都去割黄豆,大傻刚当小队长,有扎刺的也有个照应。”
张二傻张三傻说:“爹,你放心,有敢扎刺的我俩收拾他。”
张大炮一口干了剩下的酒说:“我倒要看看,我不去,大傻能不能独当一面。不让你当队长你偏干。”
张大傻听老爹对自己还不放心,他咬一口玉米面大饼子说:“爹,当队长不就是多干活吗?起带头作用呗,我使劲干,他们也会好好干。”
“大傻,你多长几个心眼,哪有那么简单?”张大炮又倒满一杯酒说。
吃完饭,哥三个开始磨刀,准备明天割黄豆。
第二天,还是个好天气,秋阳杲杲,天气不冷不热。
五队社员到了地里,张大傻给每个人排好垄之后社员就开始割黄豆。
北大岗种的黄豆一望无际,每天垄都有二里多长。四周是一片片树林。山雀啁啾,喜鹊叫喳喳。很多老鸹在天空中嘎嘎地飞来飞去。
社员们挥汗如雨,各个争先恐后,只听到镰刀割黄豆脆生生的响动。
张大傻浑身是劲,割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候,张大傻甩社员五六十米。
“队长,歇一会儿吧,干不动了,对,歇一会儿吧!”大喊的是大鼻涕和张二李四。
张大傻一看,三个小子都落在最后,他们三个人垄挨着垄。张大傻知道这几个小子干活不行,耍滑头。
“大家休息一会吧,磨磨刀,喝点水,一会再割。”
社员们都坐到地上,有的喝口水,有的磨刀。水是一个社员挑来的。
张大傻没觉得咋累,一个人继续往前割。
张大傻割到地头的时候,一看社员们也差百八十米就到地头了。他看大呲花落的挺远,就在地北头顺着大呲花的垄往回割。
当割到和大呲花相遇的时候,他再往南看,发现大鼻涕,张二李四还在半截地磨蹭。
他夹着镰刀走过去,到了三个人的近前一看,三个人不但割的慢,而且豆茬很高。
“大鼻涕,你们几个这是咋割的地,割的这么慢,豆茬子还这么高?”
大鼻涕一听拿着镰刀指着张大傻说:“你谁呀管我们?看我们割的慢你咋不接接我们,你咋接燕子妈大呲花?”
“哈哈,相中燕子来呗,哈哈?”张二李四起哄。
“大鼻涕你放屁,人家是妇女,割的慢我接接咋地啦?”
“妇女多了去,你咋不接别人,不就是溜须燕子吗?”张二不屑地吼。
“吃啥饭干啥活,喝稀粥仰下颌。给你们三半拉子记6分!”
张大傻坚定地说。这句话激怒了三个人:“张大傻你傻了吧唧能当上队长,你送多少礼,嘴丫子黄吧唧叽的管我们,你敢!”大鼻涕恶狠狠地说。
“大鼻涕,别以为你爹是大队书记你在这装大白蒜,别人怕你,我不怕。就给你们仨记6分,愿咋咋地!”
“唉呀呀,你牛逼,揍他!”大鼻涕说完,三个人一起扑向张大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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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