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比空客便宜10%-20%，我们就下单！"欧洲最大廉价航空公司瑞安航空CEO迈克尔·奥利里这句话，直接让航空圈炸开了锅。大家可能不太了解这家公司，但它在欧洲可是出了名的"价格杀手"。去年他们运送了1.8亿人次旅客，比整个中国春运期间铁路发送旅客量还多。现在他们居然看上了中国造的C919客机，这事儿可太有意思了。
欧洲"抠门王"的算盘瑞安航空总部在爱尔兰都柏林，那里的财务人员现在整天拿着计算器算账。要是买中国的C919，每架大概能省3000万美元，这钱够他们开巴黎到柏林航线半年了。这家公司抠门到什么程度呢？去年他们每拉一个客人只花29欧元，比同行便宜四成。就连飞机上喝杯水都要收钱，厕所收费的馊主意他们居然都想过。
不过现在他们也有头疼的事。去年波音737 MAX飞机交付量突然掉了三成多，害得瑞安取消了8%的航班，直接亏了2亿欧元。再加上欧洲那边说要削减航空碳排放，他们全用波音老飞机越来越吃不消。C919用新材料新技术，油耗能降15%，碳排放少18%，这对他们来说可是救命稻草。
中国飞机的"诺曼底登陆"上海浦东机场旁边新建的飞机生产线现在可热闹了。这条生产线一小时能挪1.2米，听着好像蜗牛爬，但今年C919产量就能从30架涨到75架。反观空客那边，现在订A320neo要等七年才能拿到货。瑞安想要三年内拿到300架新飞机，现在只有中国敢接这个单子。
技术方面的好消息一个接一个。国产发动机CJ-1000A已经测试了3000小时，国产零件比例马上要突破90%。欧洲那边的航空安全局派人来查了四次，下个月就要开始试飞了。更让波音紧张的是，东南亚十国今年二月集体承认中国飞机标准，泰国航空公司已经订了30架。
航空业的"三国杀"德国法兰克福机场里，波音销售代表发现老客户汉莎航空的人最近不太理他们了——原来都在跟中国商飞的人喝咖啡。这背后有组吓人的数字：有预测说到了2030年，C919能抢走全球窄体机市场15%的生意，其中一半原本都是波音的。
空客这边也慌了神。本来计划2030年推出的A320neo"乞丐版"提前曝光，价格直降10%。但在瑞安看来，这降价幅度跟中国直接打八折比起来太小气了。更关键的是，C919修起来更便宜，这对每天要飞12趟的廉航来说，等于每年多赚1.2亿美元。
看不见的"中国功夫"成都双流机场的机务人员现在用上了国产AR眼镜检查飞机，半秒钟就能查出问题。这套中国自研的智能维修系统马上要在欧洲开三家服务中心。再看波音在欧洲的维修点，去年因为缺零件，修个飞机要等两天。
价格战背后还有更深的水。C919四成零件其实是欧洲造的，像起落架是德国利勃海尔的，电子系统是法国赛峰的。这种"你中有我"的供应链，让欧洲想拦中国飞机都找不到理由。就像欧洲航空安全局头头说的："我们看的不仅是飞机本身，更是整个产业能不能对上号。"
最后说两句奥利里翻着C919的技术资料时，可能想起了2011年那个春天——当时他们跟中国商飞签合作协议，波音的销售总监气得摔了咖啡杯。十四年过去，那杯子碎片化成了中国飞机冲破天际的星光，全球航空业的"三国演义"，正随着浦东机场的轰鸣声拉开大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