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我过寿,儿子儿媳来庆祝,听到儿媳跟亲家母打电话,我心寒了

晓美说故事 2025-03-03 21:04:58

我叫赵德全,今年68岁,住在一个小县城里。

年轻时,我在县城的供销社工作,那时候单位福利还不错,后来改制,我也算是赶上了好政策,办了退休,退休金一个月四千多,在我们这个地方,日子算是过得过去。

我老伴张秀兰,比我小两岁,年轻时在镇上的小学当代课老师,后来因为政策调整,没能转正,就一直在家里操持家务,照顾孩子。

我们有一个儿子,叫赵鹏,今年38岁,大学毕业后在省城工作,后来结了婚,媳妇叫王琳,是个城市姑娘,家里条件不错。

儿子婚后没多久,我们就把县城的老房子卖了,把钱给他们在省城付了首付,让他们能有个安稳的家。

平时我们老两口自己住在镇上的小房子里,买菜做饭都方便,没想着去城里跟他们一起住,怕给儿子儿媳添麻烦。

这些年,儿子工作忙,逢年过节才能回来一趟,平时多是打电话问候几句。我们也理解,年轻人要忙事业,不能总想着让孩子围着自己转。

可心里还是盼着他能多回来看看,毕竟家里就我们两口子,年纪大了,难免孤单。

上周是我的生日,想着孩子们工作忙,也没刻意提起,谁知儿子打电话说要回来给我过寿,还说要带点海鲜回来,让我高兴了一整天。

老伴早早就去菜市场买菜,准备做儿子爱吃的红烧肉和炖鸡,家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就等着他们回来。

到了生日当天,儿子儿媳准时到了,孙子也带回来了。我忙着招呼他们,儿媳一进门就笑着递上一个礼盒,说是给我买的按摩仪,让我腰腿疼的时候用。

我心里高兴,觉得儿媳妇还是有心的。饭桌上,大家有说有笑,气氛挺好,我以为这次的生日会是个温馨的回忆,可没想到,饭后发生的一件事,让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

饭后,我坐在客厅的木椅上歇息,老伴在厨房收拾碗筷,儿子在陪孙子玩玩具,儿媳则走到阳台上接了个电话。

她的声音不算大,但客厅离阳台并不远,我本也没想偷听,可她的几句话却让我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妈,我们这次回来就是意思一下,待会儿就走……是啊,礼物是随便买的,反正老人家就图个高兴,也不指望他们能真的用。”

我心里一沉,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椅扶手。那按摩仪,是她随便买的?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儿媳又道:“你说的对,老两口省了一辈子钱,肯定还有点存款,房子钱都给我们了,存款应该也有吧……要是能再帮我们一把,那就更好了。”

我的心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原来他们回来,不是为了真心给我过寿,而是为了……钱?

我脑子乱成了一团,回忆起这些年对儿子的付出,心里五味杂陈。

儿子小时候,我们家条件一般,我和老伴省吃俭用供他上学,生怕他在学校里受委屈。

为了给他交大学学费,我把家里仅有的一点积蓄拿出来,还借了亲戚的钱,自己却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舍不得买。那时候我总想着,孩子长大了,有出息了,我们老两口的苦日子就到头了。

后来他大学毕业,在省城找了工作,结婚的时候,我们卖了县城的房子,把钱全给了他。当时老伴还劝我:“咱们自己也留点,以后老了有个保障。”可我却说:“孩子成家立业比什么都重要,我们省点过就行了。”

可如今看来,我的这份心意,似乎早就被当成了理所当然。

想到这里,我的心更凉了。

那天,儿子一家待到下午就走了,说是第二天还要上班,不能多留。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车远去,心里空落落的。老伴叹了口气,说:“鹏子回来一趟不容易,咱们也别太计较。”

我没吭声。

可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几天后,我去镇上的银行取钱,碰巧遇到了一个熟人——以前供销社的老同事李大爷。他拉着我聊了几句,忽然压低声音说:“老赵,你家鹏子是不是最近手头紧啊?”

我愣了一下,问他什么意思。

李大爷叹了口气,说:“前两天,我在银行遇到你儿子,他问大堂经理,老人名下的钱能不能直接转到子女账户上,还问了存折丢了该怎么补办……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后来想想,还是得提醒你一声。”

我脑子“嗡”地一声炸开了。

之前儿媳的那通电话,让我起了一丝怀疑,可我还抱着一丝侥幸,觉得可能是我多想了。可现在看来,他们是真的在打我们老两口的主意!

那天回去后,我一夜没睡。回忆起这些年,我们为了儿子付出了一切,到头来,他却把我们当成了提款机。这种心寒的感觉,比什么都难受。

第二天,我做了个决定——把银行里的存款取出来,分成两部分,一部分交给老伴保管,另一部分存到一个新开的小额账户里,只留少量的钱在原来的账户上。

过了几天,儿子又打电话过来,先是嘘寒问暖了一番,接着话锋一转,试探着问:“爸,最近家里还好吧?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我苦笑了一下,心里清楚,他哪里是关心我,分明是在试探我有没有察觉到他们的意图。

我故作轻松地说:“都挺好,就是最近银行那边说,我的存折有些年头了,建议我换个账户,我就重新办了个新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他笑了笑:“哦,那就好……对了,爸,前阵子我们家有点急事,手头有点紧,您看能不能……”

我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平静但坚定:“鹏子,爸妈年纪大了,也得为自己留点养老钱。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生活,我们不想再给你们添负担了。”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过了许久,他才勉强笑着说:“爸,您说得对,我就是随口一问,没别的意思。”

挂了电话,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其实,我并不是舍不得钱,而是寒心。我们一辈子省吃俭用,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孩子身上,到头来才发现,孩子早已把我们的付出当成了理所当然,甚至觉得父母的钱,理应是他们的。

那天晚上,老伴问我:“你真不打算再帮鹏子了?”

我叹了口气,说:“帮是可以帮,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掏心掏肺了。我们得给自己留点退路。”

老伴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从那以后,我开始改变对儿子的态度,不再事事都想着他,也不再轻易掏钱。儿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打电话的次数少了,回来得也更少了。我知道,他心里可能有怨言,但我已经不想再去讨好他了。

人这一辈子,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尤其是自己的子女。可到头来才发现,真正能靠的,还是自己。

这个生日,让我彻底看清了现实,也让我明白,余生,我要为自己而活。

0 阅读:1
晓美说故事

晓美说故事

用心写好每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