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轶事22

凝丝看小说 2024-06-06 13:14:35

第二十二回 错中错三爷遭劫难 喜上喜二小结良缘

话说时迁与众高人分头放火,偌大个遮天山登时化为灰烬。众人会合一处下了遮天山,赶往周家寨。半路上正遇群贼返回,双方一场恶战。众寇见遮天山已成火海,知道山寨已失,哪敢恋战,夺路向西方逃命去了。众高人也不追赶,急急来到周家寨,见庄院完好无损,这才放下心来。进了大厅,只见周老侠安然无恙,正和一位高僧饮茶。原来这高僧是三宝护法铜夺铁拐镇沙门了然和尚。众人互相见礼,落座。智真长老问周老侠是如何脱险的?周老侠说:“那恶道薛玄清,将我打倒,被贼人押入石牢。到了深夜,见了然高僧站在我的面前。是他给我服了解药将我救出,先行回寨。没成想,晨钟和尚率众寇前来攻寨,了然和尚出战,却把这群贼寇吓跑了。”智真长老道:“多亏师叔先行一步,救出老侠,吓退群寇。”了然和尚道:“贫僧见你们下山,随后暗暗赶来。在山寨中正赶上喽兵押送老侠,便杀了喽兵,砸开石牢门,救出老侠和晁再刚。一同来到周家寨,哪知群贼赶来,我一露面他们便逃之夭夭了。”周老侠传令摆酒,荤素齐备,开怀畅饮。 酒后,智清、智真长老、罗真人、洪远泰和丁云凤、宣天化等各自拜别老侠走了。白鹤道长、逍遥羽士、四大禅师、少林寺巡方总当家宝空继续留在周家寨。卢俊义不知宋江下落,询问众人。时迁问晁再刚;“你背着宋三爷,把他送到哪里去了?”晁再刚道:“大叔,别说了。咱们从山寨逃出,我背着宋三爷走双龙铁索桥。将到桥当中,贼人放了铁链,眼见我们爷俩要跌入山涧,幸亏我一把抓住铁链才免于死,然后我顺着链子,背着三爷爬上涧来。刚到阻云岭,巧遇卢二爷飞马前来,我忙叫住他,将三爷交过去。我又急急赶回遮天山解救你与燕青,不料掉在迷魂坑中被擒押入石牢。昨夜山寨起火,了然师父将我救出,怎么宋三爷不在这里?”晁再刚知道出了差错,急问卢俊义道:“二爷,我不是将宋三爷交给你了吗?”卢俊义笑道:“你小子活见鬼了.我几时去过阻云岭,再说我与乐和、武松等人并设离开.这话从何说起呢?”晁再刚一听,只急得面红耳赤,急道:“我明明将宋三爷交与你了,怎能说没见着。这岂不怪了。”众人听晁再刚这么—说,均吃惊不小。 时迁在旁不住打量着晁再刚,若有所悟地问道:“晁再刚.你是不是把宋三爷给失落了,倒来瞒哄我等?”晁再刚分辩道:“大叔,这你可冤枉人,我晁再刚可不是那种人,唉!这话可叫我怎么说呢!”时迁追问道:“晁再刚,我来问你,你在何时何处见的卢二爷?”晁再刚道:“天将及五鼓时分,在阻云岭外山道旁看见卢二爷拍马而来,我高喊二叔,快来吧,小侄与宋兵主在此。他老人家催马来至近前,我将来三爷交与他老人家。他笑着一挥手,便打马走了。我这才返回山寨去接应你等。”时迁听罢,又问道。“你可看得明白?”晁再刚发急道:“当对虽说天尚未晓,我还是看得准的,不会认错人。”“那么,卢二爷怎么个打扮?”“他老人家是扎巾箭衣跨马服,鸾带扎腰,肋下佩剑,手持长枪,坐下宝马龙驹——照夜玉狮子。”时迁听罢。哈哈哈一阵大笑。喝道:“住口,我来问你,前者毒龙沟一战,他已将宝马失陷在毒龙沟靳家庄内,你见的人骑着宝马玉狮子,怎能是他?必是贼人但扮无疑。”卢俊义听时迁这么一说,一拍大腿说道:“时贤弟,假扮愚兄之人,是否在神州擂台上你指给我看的那个人?”时迁点头道:“正是此人。”众高人不解,时迁笑道:“我们说的这个人,乃是当初八卦连环岛九里登云寨中的寨主,现居江南竹林庄,自称赛麒麟,姓谢名国威。宋三爷定落入他手无疑了。”铁叫子乐和在旁说道:“原来是他呀。我有个本族叔叔乐波涛,跟他是生死之交。据我所知,江南竹林庄离龙江关三十五里,后庄门坐落在江叉子里,有一所水寨,沿江围绕,十分险峻。竹林庄前,尽是山岭,只有一条路,山前左有青龙坨,坨下天王庄。右有白虎岭,岭下太岁庄。竹林庄防守甚严,若是落入竹林庄,实难解救。”众人听了均无计可施。武松却不以为然,想我梁山群雄什么阵势没见过,一个小小竹林庄就是龙潭虎穴,我也定要去闯一闯。于是不动声色,饭后,武松提了戒刀悄悄离开周家寨。 且说武松出了周家寨,放开脚步,顺大路直奔江南。这一日来到龙江口,找店住下。问明了去竹林庄的道路,笫二日起个大早,越过青龙坨,到天王庄前,报称是五台山文殊院游方和尚,特来拜访故友寨麒麟谢庄主。庄丁听了,哪敢怠慢,头前引路,穿庄而过,一直送到竹林庄,武松举目观望,果然好一所庄院,但见前山后水。茂林怪竹,青砖瓦舍,错落有致。武松来到庄门前高声叫道:“我乃是梁山泊水浒寨头领武松,尔等速请庄主谢国威出来答话。”庄丁忙入内飞报。此时谢国威正在厅中与内弟杨天起、杨天瑞及圣手飞仙白登羽、路地天尊贾道强两个道人商谈阔论。忽见庄丁来报:“外面来了个游方和尚,手持戒刀,说他是梁山泊的头领武松,要面见庄主。”谢国威闻报,已知来意,整衣出迎。见武松身材魁伟,一派英雄气概,谢国威拱手道:“武二爷远道而来,光临敝庄,不知有何见教?”武松见来者不由一愣,难道天下竟有这等奇事,此人穿着打扮,身材相貌竟与卢俊义一模一样。看罢忙还礼道:“老人家想必是赛麒麟谢庄主了,听说宋三爷落在宝庄,今特来祈请老庄主速将兵主交出,将感恩不尽!”谢国威上下打量一下武松,冷笑道:“实不相瞒,宋江确在我庄,要交出他却也不难,得赢了我手中的五勾神飞大枪,否则休想!”武松怒道:“既然如此,要说话算数,就请老庄主当场一决雌雄。”谢国威当即吩咐家人备枪,二人来在庭院,谢国威擎枪在手说了声:“请!”武松抡动戒刀搂头就砍,谢国威用五勾神飞大枪急架相迎,二人刀来枪往战了五六个照面,武松猛地跳出圈外,叫道:“谢庄主,你从何处学得周家枪法,快些说个明白。”谢国威道:“真乃少见多怪,逭怎是周家枪法,实乃是家传!”武松道:“休得胡说,五勾断门绝户枪中没有你姓谢的这一家!”谢国威道:“休管是谁家的枪法,胜了是好汉,何必多问?”说着,就要进招。这时忽听有人叫道:“武贤弟,且慢动手,愚兄来了。”武松回头一看,是卢俊义和浪子燕青站在身后。 原来在周家寨,众人不见了武松,卢俊义知道准是去竹林庄了,便和浪子燕青当夜起程,来到龙江关,过了白虎岭,经太岁庄,来到竹林庄前,正赶上武松与谢国威交手论枪法,卢俊义这才叫住武松。卢俊义打量谢国威,谢国威紧盯住卢俊义,二人互看多时。卢俊义道:“请问老庄主可是赛麒麟?宋兵主可在贵庄么?”谢国威点头道:“在下正是谢国威。我挟持宋兵主并无歹意,乃是要会会梁山众位英雄,比一比玉麒麟和赛麒麟到底哪家枪法高明。今天卢二爷亲临敞庄,三生有幸。今日不才要当而领教二爷的枪法。如若赢了我的大枪,交还宋江,如若胜不了,那可就对不起了。”卢俊义当即点头道:“如此甚好,卢某奉陪。”两个人说声:“请!”各自抖枪进招。二人走了约有数十个回合,旁观的燕青、武松看呆了。二人枪法一般不差,连卢俊义也万分惊奇。他暗忖:吾师十三路五勾断门枪法只传三人。除我师弟史文恭、林冲外,未传任何人,他是从何处学来的呢?卢俊义使完十三枪的招数,见不能取胜,忙从背上抽出鞭来,想用枪里加鞭的绝招取胜。没成想谢国威也改用枪里加鞭招法,卢俊义又吃一惊,格外小心。战了多时。仍是不分上下。卢俊义想起当年学艺时,师父暗中传授的破十三枪的招法,多年来只在曾头市一战,走马捉了史文恭,用了一回。今天他既会十三枪,我何不用解法破他,看他还有何招?想到此处,枪法一变使了个“怪蟒出窝吐寒光”,大枪分心刺来,谢国威也用了这一招,等两枪一碰,卢俊义施展解法,用自己枪磕对方的大枪,就昕“当啷”一声,谢国威枪尖点地,卢俊义趁势一枪点在谢国威的腿上,谢国威“哎呀”一声,倒退好几步,叫一声:“好枪法”。武松上前问道:“谢庄主,这回还有何说。还不快将来兵主交了出来!”就在这时,有人喊道:“梁山鼠辈休要发威,待老身与尔等决一胜负,”卢俊义抬头看时,见一个老妇人,青纱包头,一身蓝缎子软靠,手擎一对亮银双戟,后面跟着两个姑娘,都在十六七岁的年纪,每人穿一身香色软靠,平中各提一对二郎夺。来到近前那老妇人道:“庄主请退下,让孩子将他等拿了。”大一点的姑娘应声而出,直奔卢俊义,小的来战燕青。双方打了几个照面,那小姑娘将手一抖,“克嘣”一声,只见一道黄烟射出,燕青翻身栽倒。武松抡刀过来相救,小姑娘将手一扬,又一道黄烟直奔武松,武松也倒地不省人事。卢俊义扔下大姑娘挺枪来战,小姑娘又发出黄烟,卢俊义闻得一股异香,也翻身栽倒,昏了过去。谢国威命从人将三人捆了押入后院,和宋江关在一处。 原来这老妇人乃是谢国威的妻子杨氏,是杨天起,杨天瑞的胞姐,那两个姑娘是她的女儿。长女贞娥,次女静娥。静娥自幼随坤尼大师学艺十载,秘传穿棱迷魂枪,此番擒了卢俊义等就是凭迷魂枪之力。 谢国威和妻子杨氏回到大厅,杨天起、杨天瑞及二恶道听说拿住了卢俊义、武松、燕青,杨氏二寇献计道:“仇人均已捉到,今晚就把他们活祭亡灵,与我死去的胞兄报仇雪恨。”谢国威怒叱道:“住口,有能耐自己拿去,在我家由不得你们做主。”杨氏二寇被姐夫抢白一顿,好不自在,恶道白登羽从旁劝道:“自家人事情好商量,不要伤了和气,快饮酒吧!”这时有家人来到前厅,附在谢国威耳旁低言几句。谢国威离座,到后面去了。来到后宅夫人房中,见地上绑着两个小孩。旁边放着一条三环枪,一条螭虎拆金拔丝软枪。不由暗暗吃惊:小小年纪,能用这两种兵刃,决非等闲之辈。 原来这两个孩子是小侠周天亮与诙谐童子小野龙安腾蛟。这两个孩子见卢俊义和燕青晚上悄悄出了周家寨,便也跟着跑了出来。他们从龙江关后江叉子泅水进入后庄门.到后园中,各处查看,正巧闯入贞娥、静娥姐妹住院。小姐妹当场动手,战了几个回合,用迷魂枪擒住二小,丫鬟婆子把二小捆了。抬起军刃,押入闺房.两个姑娘见二小眉清目秀,面如涂脂,不象歹人,便用解药解救过来,仔细盘问他俩的姓名。周天亮睁眼一看,被姑娘所擒,羞愧得低下头来。那安腾蛟可满不在乎,见姑娘问话,嘻皮笑脸地说道:“大嫂不认识我们吧?”贞娥一听,柳眉倒竖,“呸”地一声骂道:“谁是你的大嫂,问你家乡住处,姓字名谁,到此何事?说出实话,饶你不死。”安腾蛟说:“我们是东海的散仙,因为接到月下老的书信。说你们跟我俩有姻缘之份,故而前来招亲。”听了这话姐妹真是又羞又气,喝令丫鬟婆子:“给我打这个贼小子。”丫鬟婆子用鞭子一顿乱打,安腾蛟哈哈大笑:“打是喜欢骂是爱。怎么光打我,不打我哥哥?”贞娥又气道:“两个给我一块打。”安腾蛟虽然挨打可嘴里还不住叫道:“哥哥,咱们这才叫有福同享,有打同挨,再说挨媳妇打,也不算丢脸呀!”贞娥姐妹见他如此胡言乱语,吩咐丫鬟婆子住手,快将二人交给老夫人处置。正说着老夫人进了屋。杨氏问道:“你们二人是哪来的,快将来意说明,要是胡说八道,莫怪老身手下无情。”安腾蛟笑嘻嘻地说:“你老人家可是丈母娘吧,请多包含,小婿因为捆着,不便给你老人家施礼。”杨氏怒道:“休得胡言,你们到底姓字名谁,家居何处?”安腾蛟说:“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安名腾蛟,别号人称登山白猿小野龙。我祖父乃是江南十老排行第四,姓安名良,字国义,人称巡海老苍龙。这位是我的盟兄,乃是十老中第六老陕西周六爷的孙子,周天亮,别号人称一轮明月。实话对你说了,要杀要剐听便。”杨氏听罢,心想这两个孩子都是名门之后,生得又一表人材,正好两个姑娘尚未许人,不如成全这门亲事。于是笑吟吟地问道:“孩子,适才你管我叫什么来着?”安腾蛟说:“我们弟兄是来救宋兵主的,不料被你两个丫头擒住。你当真我们要与你丫头成亲不成?”杨氏笑道:“你们不要,我偏许给你们,这丈母娘我算当定了。”说完,回头见两个姑娘满脸绯豇,抹身跑了出去。杨氏这才叫丫鬟到前厅请来谢国威。杨氏说:“两个姑娘也不小了,这也是天赐良缘,不如与周安两姓结亲,借此化干戈为玉帛,岂不是好!”谢国威沉吟片刻道:“好虽好,可是没有媒人从中撮合,事恐难成!”杨氏道:“媒人倒有,就看你肯请不肯请?”“别打哑谜了,”谢国威说,“到哪里去请,快说吧!”杨氏筅道:“宋江、卢俊义不都在这儿吗?只要我们好言相求,万无不成之理。”谢国威说:“就依夫人之见,不过对杨氏弟兄怕不好办!”杨氐说:“我是他们胞姐,我答应了,他俩还能怎样。”谢国威当即命人去请宋江、卢俊义前来。不多一时,二人来到,谢国威亲自上前解了绑绳,让了座,躬身道;“小弟多有冒犯,望祈恕罪。现在我有意请来二位,替小女作媒,许与这周、安两位公子,不知肯赏脸否?”宋江、卢俊义这才吃惊地看到二小站在旁边,知道也是探庄被擒。宋江道:“既为阶下囚,敢不从命。但在下与二小非亲非故,实不能给他俩做主,好在卢二爷是他们的亲师叔,或可做主。”卢俊义忙说:“老夫人倒是一片好意,不过我乃是周老侠的弟子,这孩子终身大事宴不敢做主。”杨氏一听二人都是一片推脱之词,不由怒道:“既然如此,那就只好不成亲则成仇了。”说着举起双戟对二小就要动手,就在这时,忽听窗外叫道:“俊义徒儿,老庄主夫妇有此美意,这事你就代为师应下了吧!”卢俊义听窗外是周老侠的话音,忙问道:“恩师,何时到此?”宋江接口道:“六老爷子,请到屋里坐吧。”外面道:“不进屋了,请尔二人为媒,就将谢家两个姑娘给小奴才定下吧!”屋中再问,窗外寂然,众人来到外而不见人影。回到屋内,宋江对卢俊义道:“贤弟,既然如此,此事就定下来吧!”谢国威亲手给二小侠解开绑绳。将长女贞娥配与周天亮,次女静娥配与安腾蛟。当面议定,卢俊义命二小侠谢亲。周天亮红着脸,拜过了岳父岳母,然后站在一旁。安腾蛟向前跪倒口称:“小婿安腾蛟给岳父岳母二位大人叩头。”谢国威闻言哈哈大笑。因前厅杨天起、杨天瑞二道人在此,只好吩咐家人在后花园中摆下酒宴。席间,卢俊义道:“咱们是亲戚了,尚有一事向谢庄主请教,不知庄主在何处学得周家枪法?”谢国威见问,叹了一口气道:“唉!提起内中情由,令人伤心,只因我会周家枪法,才落得悲惨下场。此番将宋三爷劫来庄中,就为的是诱使二员外前来盘枪比武,一分高下。没想到回家之后,可就进退两难了。”宋江道:“这是为何?”谢国威说:“当年我在八卦连环岛九里登云寨,身为寨主,三六九日演练武艺,我总败在杨老寨主双戟之下,为了争这口气,悄悄离寨遍访名师,以学得惊人武艺。得知陕西周老侠家传五勾大枪,天下无敌,满想登门拜师,听说周老侠收徒条件严苛,只好装疯卖傻来周家寨讨饭,被周老侠发现收养,在后花园挑水浇花,打扫练武场地,暗中看你弟兄练武,偷学暗记,晚间蹲在书房外偷听老使讲解兵书战法。十年如一日,你们学成出师,我也学会了周家枪法。回到山寨杨老寨主见我武艺出众,将他爱女许我为妻,又给我这座竹林庄。后来老寨主一死,我隐居于此。不想前些日子去陕西,路过遮天山阻云岭,巧遇一黑大汉背着宋三爷,他误认我是卢员外,将宋公明交与我。是我一时好胜,将宋三爷藏于镖车之内,带回竹林庄。等卢员外前来,一者比试盘枪,二者说明隐情,可算有出头之日了。”卢俊义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枪法如此相同,如今与谢庄主不光是亲戚,还是未见面的师兄弟呢!”众人大笑。正在高兴之时,忽见杨天瑞持兵刃怒冲冲闯进院来站在门外,破口大骂:“姓谢的你个老匹夫,认贼作父,我等岂能饶你!”这正是: 心毒哪管亲骨肉, 手狠敢于下绝情。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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