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酩酊大醉的大军阀杨森,错把干儿女曾桂枝当成姨太,抱着宠幸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曾桂枝哭得梨花带雨,对杨森提了一个要求。 杨森这个人,别光记着他有十二个老婆,活到九十三岁,跟个活化石似的。在民国那会儿,他可是川军里的一块铁,跺一脚,四川都得抖三抖。权力这东西,最容易让人上头,比酒精厉害。杨森就好两口,一口是酒,一口是女人。 而曾桂枝呢?是个苦命的娃。贵州毕节人,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把她给扔了。乱世里,一个女娃的命,比草还贱。她流浪乞讨,碰上了杨森。杨森当时可能也是善心一动,看这孩子可怜,就收了当干女儿。 杨森把曾桂枝带回家,交给下人养着。几年过去,小丫头出落成了水灵灵的大姑娘,那会儿她才十四岁。杨森的三姨太看她机灵,就叫到身边当贴身丫鬟。这一下,就等于把一只小羊羔,直接送到了大灰狼的餐桌上。杨森三天两头往三姨太房里跑,名为叙旧,实则眼神总在曾桂枝身上打转。 府里的人,个个都是人精,谁看不出来?但谁敢说?那是杨森的家,也是他的国。 终于,那天晚上出事了。杨森在外头应酬,灌了一肚子黄汤,醉醺醺地就摸进了三姨太的房间。屋里光线暗,他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二话不说就抱了上去。曾桂枝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哭喊。那一夜,撕碎的是一个少女对“父亲”最后的幻想。 第二天,杨森酒醒了。看着身边哭得梨花带雨、浑身发抖的曾桂枝,他倒也不是全无心肝。他没道歉,而是直接给解决方案:“别哭了,要么你就做我的七姨太吧?你要啥,我都给你。” 这哪是安抚,分明就是把强奸的事实,强行合法化。用一个“姨太太”的名分,堵住你的嘴,也堵住悠悠众口。曾桂枝哭着要走,杨森不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姑娘只能认命的时候,她擦干眼泪,看着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实际上的禽兽,提了一个让杨森都愣住的要求。 她没要金银珠宝,也没要荣华富贵。她只说了一句:“我要去读书。” 一个被玷污的养女,不想着怎么固宠,不想着怎么在后宅里活下去,却要去读书? 他琢磨,这丫头是想借读书跑路?还是想学点文化,以后好帮我应酬,给我长脸?不管怎么想,他最后竟然同意了。或许,在他看来,这不过是给笼子里的金丝雀换个大点的笼子,再教它学几句人话,终究还是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于是,曾桂枝被送到了上海读书。那可是二十年代的上海,东方巴黎,新思想、新文化在这里野蛮生长。曾桂枝像一只被放出笼的鸟,第一次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她脱下旗袍,换上学生装,和男女同学一起高谈阔论,讨论着国家大事和个人理想。 在这里,她认识了同班同学陈某。年轻人,干柴烈火,很快就走到了一起。他们一起在霞飞路散步,一起在小馆子里吃着阳春面,规划着一个没有杨森的未来。 这一切,自然有杨森的眼线传回四川。 杨森收到电报的时候,据说面无表情。但他身边的人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自己的女人,哪怕是自己强占来的,也绝对不容许别人染指。 他没有立刻发作,而是玩了一招更狠的。他给曾桂枝发电报,语气温和,说自己想她了,让她回来看看。天真的曾桂枝,还以为杨森转了性,甚至带着对未来的幻想,向杨森提出,能不能给她的男朋友陈某安排个工作。 杨森满口答应,爽快得让人难以置信。他说:“正好渠县教育局长的位置空着,让你那同学来上任吧。” 一个刚毕业的毛头小子,直接当教育局长?这馅饼大得能砸死人。热恋中的陈某一听,感激涕零,立刻收拾行李,坐船赶往渠县。 船一靠岸,陈某刚走下甲板,埋伏已久的枪手一拥而上,当场将他击毙。而另一边,曾桂枝还在码头焦急地等待着情郎的出现。杨森派来的两个贴身警卫走到她身边,面无表情地说:“七太太,军长吩咐,送你上路。” 话音未落,枪声响起。 随后,两个年轻人的尸体,被和石头一起装进麻袋,沉入了冰冷的渠江。 这事儿,杨森办得干干净净,没留下任何把柄。但在当地,却成了人尽皆知的秘密。这就是权力,它可以让你为所欲为,可以让你把人命当成儿戏。 曾桂枝的要求,“我要去读书”,其实是一次微弱但决绝的反抗。 她知道,在武力上,她斗不过杨森。在后宅里,她也玩不过那些争风吃醋的姨太太。她唯一能抓住的,就是知识。她天真地以为,知识可以改变命运,可以让她逃离那个金碧辉煌的牢笼。 她成功了一半。她确实看到了外面的世界,甚至拥有了一段短暂的爱情。但她低估了权力的无耻和残忍。在杨森这样的旧时代统治者眼里,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身体、你的思想,都必须是他的附庸。
喝得酩酊大醉的大军阀杨森,错把干儿女曾桂枝当成姨太,抱着宠幸了一夜。第二天醒来,
趣史小研究
2025-08-18 00:4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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