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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喜马拉雅山尾脉上,有座群山环抱的丛林小城。它地势低洼,沐浴着暖阳,繁花似锦。可这风和日丽的唯一通道,却是鬼门关多雄拉,来去间皆惊心动魄。
数十载前,一支孤军经此踏青而至,在险要之地扎下根基。自此便与蛮荒展开持久拔河,与百姓结下深情厚谊。他们用双手守护家国,换来一方净土的和平繁荣。
他们的故事,值得每一位中华儿女铭记于心。
穿越天险,占领要地西藏东南部,喜马拉雅山脉向南延伸的尾端,矗立着一座海拔只有1200米的丛林县城——墨脱。四周群山环抱,气候温和,植被茂盛,与高原的荒芜判若两境。
它靠近中印边界,战略位置十分重要。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印军曾多次窥视这一重地,频繁越境活动,企图将其占为己有。
为防印军突袭,1958年我军接令加紧布防。然而当时进出墨脱只有一条崎岖小道,要想实现全面控制,必须先破关夺路。1962年6月,158团一行50人的先遣队奉命开拔,背上重装,迎着风雪向多雄拉持续进发。
多雄拉海拔近5000米,积雪深处能没过人的脖子,地形复杂多变,是天然的门户隘口。先遣队只能靠人体铲出一条雪道,在寒风中打开血路。可就在抵达县城之际,副指导员伍忠伦因高原反应猝然倒下,抢救无效牺牲,成为进占墨脱阵亡的第一人。
多雄拉的洗礼并未摧毁官兵们的意志,他们以伍指导员的牺牲为催化剂,坚持不懈完成布防任务。1962年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爆发时,驻墨解放军积极配合作战,歼敌有功。自此,墨脱营在此扎下根基,开始了漫长的驻军生活。
门关,来去若梦多雄拉山口,一道连通生与死的纽带。这里地质复杂,山体滑坡、泥石流随时可能发生。60多年来,多雄拉已夺去30多名墨脱官兵的生命,成为他们心中永恒的痛。
每年春天,多雄拉解冻后墨脱兵就开始穿越这里执行任务。可一不留神,就可能被积雪下暗藏的惊涛骇浪吞噬。副排长廖文强带队测量时,迷雾突来,坠入冰湖,五兵遗体成了湖中冰雕。机要参谋张映通返家探亲时,在此遭遇暴风雪,活活冻毙山上。
每一个牺牲在多雄拉的烈士,都没能与家人道别就永远停留山间。他们用血肉之躯在这条荆棘路上铺就通道,用生命描绘出一幅幅惊心动魄的画面。多雄拉成了墨脱兵们共同的伤痛与梦魇,也是他们必然要战胜征服的对手。
与蛮荒搏斗,执勤艰辛驻扎墨脱,与环境搏斗是兵们的日常。爬上观察哨时要小心蛇虫;巡逻丛林须防毒蚊蜂叮;运输物资全靠人力。执勤任务遍布山川,路途遥远艰险。
墨脱兵每个人每年平均要进出墨脱14次,负重40斤,步行上万里,这是最基本的工作量。许多战友就是在崎岖小道上不慎坠崖,一去不复返。生还者身上也几乎无一人完好,满是叮咬血洞的伤疤。
他们与蛮荒展开拉锯战,日日夜夜。为获取战术要点数据,测绘兵深入各隅测点。测绘战士马贡泽为收集一个坐标点,不幸跌入湍流,以身殉职。可他的同袍没有人退缩,仿佛打了鸡血般拼命工作,终于在开山期用生命绘制出墨脱的地图,堪称奇迹。
鱼水情深,守望相助墨脱县民众与驻军关系和睦,军民相依为命。解放军到来后第一时间给当地送医送药,建学校、桥梁。他们无私奉献,被族人亲切称作“金珠玛米”。无数次在封山斷粮时,官兵与百姓互相供养扶持,建立起休戚相关的鱼水情。
20世纪80年代,传闻解放军将离开墨脱,村寨人士闻讯大惊,纷纷在桥头堵路,要求县政府保留部队。甚至有母亲抱着孩子痛哭,小孩死死扯住战士衣襟喊着“金珠玛米不能走”。种种真挚场景令人肺腑。
结语:时光荏苒,岁月蹉跎。墨脱已是面目一新,道路交通日趋便利,经济社会快速发展,人民幸福指数不断提高。我们享受着现今昌盛景象的同时,也切莫忘记这一切得来不易。
正是数十年前那批墨脱守军与边疆同甘共苦,不怕牺牲编织出一张天然的防线。他们顽强拼搏,无私奉献,用鲜血和生命照亮前行道路,守护这片净土。这些普通而伟大的英雄们,用火热的心留下不朽丰碑,他们值得我们永远缅怀,永远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