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诡异了！”河南一只18斤大鹅去河沟喝水，结果下一秒，大鹅突然在水里扑腾，呲溜一下，就没有了踪迹，鹅主人回来后，感觉很不可思议，而且村里好几家的大鹅都丢了，怀疑水里有东西，准备把河沟抽干，找出大鹅消失之谜，鹅主人坦言：反正挺吓人的，没敢下去！ 河南周口的秋老虎正凶，村西头的河沟泛着绿，水面漂着层浮萍，看着像块没铺平的绿绸子。王老汉家的大白鹅晃着肥硕的身子，沿着沟边溜达，红冠子在太阳底下亮得扎眼——这鹅养了三年，足有十八斤重，翅膀一扇能把狗扇个趔趄，平时在村里横着走，连小孩都敢啄。 “慢点吃，别噎着。”王老汉刚回家拿了把镰刀，站在院门口瞅着。大鹅正伸着脖子，往水里探着找水草，扁嘴刚沾着水，突然猛地扑腾起来，翅膀拍得水面“啪啪”响，可没等叫出声，就像被什么东西往下拽，“呲溜”一下，整个身子顺着水面往下沉，快得像块石头落进井里。 王老汉手里的镰刀“哐当”掉在地上。他跑到沟边时，水面上只冒了个白泡，浮萍慢慢合拢，又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那只十八斤的大鹅压根没出现过。“鹅！鹅！”他喊了两声，沟里只有回声，绿幽幽的水看着深不见底，吓得他后脖颈子直冒凉气。 这事很快在村里传开了。村东头的李婶拍着大腿说：“俺家上礼拜也丢了只鹅，跟你家这情形一模一样！刚到沟边喝水，眨眼就没了，我还以为被人偷了，骂了好几天呢！” “不光你们两家。”村西的老马头蹲在墙根抽旱烟，烟袋锅子敲得石头“邦邦”响，“我家那只最肥的，前儿个也是在这河沟没的。邪门得很，水面连个浪都没起。” 你一言我一语，算下来半个月内，村里丢了五只大鹅，全是在这条河沟边没的。有人说沟里有水怪，长着大爪子，专拖活物；有人说可能是挖沙留下的深坑，鹅失足掉进去了；还有人猜是偷鹅贼藏在水里，趁鹅喝水时下手。 王老汉越想越怕，夜里总听见河沟方向有“哗啦”声，披着衣服爬起来看，月光下的水面静得发疹。“不行，得把水抽干，看看底下到底有啥。”他找了几个丢过鹅的村民，凑钱租了台抽水机，铁管子往沟里一插，“嗡嗡”的机器声惊动了半个村子。 抽水机转了大半天，河沟里的水慢慢往下落，露出底下的淤泥和碎石。沟底不算深，最深处也就两米多，可瞅来瞅去，除了几条泥鳅和破塑料瓶，啥也没有。“奇了怪了，难道水怪跑了？”李婶踮着脚往沟里瞅，眼里满是疑惑。 就在这时，王老汉的儿子小王突然喊了一声：“爸，你看这啥！”他指着沟底靠岸的地方，淤泥里露出个黑黢黢的洞，洞口边缘光溜溜的，像是被什么东西长期磨过。小王找了根长竹竿往里捅，捅了两米多还没到底，竹竿头上沾着些带腥气的黏液。 “是獾子洞！”老马头突然拍了下大腿，“前几年就听说沟边有獾子，夜里出来偷东西吃。这洞肯定通着沟底，獾子藏在里头，见着鹅喝水就拖进去了！” 这话一出，众人恍然大悟。可不是嘛，獾子力气大，又狡猾，藏在洞里瞅准机会下手，拖只鹅跟玩似的。水面冒泡是因为獾子拖猎物进洞时带起的水花，之后洞口被淤泥堵上，自然没了动静。 王老汉看着那个洞，后背的冷汗总算下去了。“闹了半天是这畜生。”他找了几块大石头，狠狠塞进洞口，又用水泥封死，“看你还敢偷鹅！” 夕阳把河沟的水染成金红色，抽水机停了，村里恢复了安静。王老汉牵着新买回来的小鹅往家走，路过河沟时特意绕着走。虽说弄明白了不是水怪，可一想起那只十八斤的大鹅“呲溜”沉下去的样子，他还是觉得后脖梗子发凉——这村里的河沟，藏着的秘密，比想象中多着呢。 后来再有村民去沟边放鹅，都攥着根棍子，眼睛瞪得溜圆。谁也没想到，平时看着温吞的河沟底下，竟藏着这么些厉害角色，也算是给村里人提了个醒：看似平静的地方，说不定就藏着让人捏把汗的门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