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8年,朝鲜不小心把有身孕的美女黄氏进贡给了朱棣。朱棣和其同房后发现她不是处

李看明月 2025-12-30 00:39:56

1418年,朝鲜不小心把有身孕的美女黄氏进贡给了朱棣。朱棣和其同房后发现她不是处女,非常的愤怒,但最终还是留下了她,这是为何? 南京皇城的朱漆宫门在暮色里泛着沉光,黄氏垂着头,跟着内侍走进暖阁时,裙裾扫过金砖地,发出细碎的声响。她攥紧袖口,指尖能摸到藏在里面的人参片——朝鲜嬷嬷说,含着它能压惊,可舌尖的苦涩压不住心口的慌。 贡单上写着“处女三名”,她是第三个。来南京的路上,另外两个姑娘总偷偷打量她微隆的小腹,眼神里的探究像针一样扎人。只有她自己知道,三个月前那个雨夜,醉酒的堂兄撞进她的房间,留下的不仅是撕裂的裙角,还有这桩不能说的秘密。出发前夜,宫廷医女替她检查,银簪没变色,她才敢揣着侥幸上路。 朱棣坐在龙椅上,玄色常服上绣着暗金龙纹,目光扫过来时,黄氏膝盖一软差点跪下。“抬起头来。”帝王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山一样的压迫感。她缓缓抬头,看见他眼角的细纹里藏着威仪,突然想起父亲教过的《论语》,说“君子不重则不威”,原来帝王的重,是能压得人喘不过气的。 当夜,她被留在了偏殿。烛火摇曳中,朱棣的手指抚过她的鬓角,突然停在她颈间的疤痕上——那是堂兄挣扎时,指甲划下的浅痕。“这伤……”他的声音带着审视。黄氏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浸湿了中衣,只能磕磕巴巴地说:“儿时……被猫抓伤的。” 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当朱棣发现真相时,他猛地推开她,龙袍的衣角扫落烛台,蜡油溅在地上,像一滩凝固的血。“朝鲜人竟敢欺瞒朕!”他的怒吼震得窗棂发响,侍卫在外头“哐当”跪倒一片。黄氏趴在地上,听着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一切,以为下一秒就是断头台。 内侍总管跪爬着进来,哆嗦着递上朝鲜使团的密报,上面写着黄氏的家世,连她父亲在汉城书吏房的俸禄都记着。“陛下息怒,”老总管叩着头,“朝鲜或许是不知情……这黄氏已有三月身孕,若治罪,恐伤了龙体颜面。” 朱棣的怒气像被泼了盆冷水,他盯着地上瑟瑟发抖的黄氏,突然想起去年朝鲜进贡的白苧布,细密得像没有纹路,当时还赞过李芳远懂事。如今看来,这懂事里藏着糊涂。可真要治罪?杀了一个孕妇,传出去倒显得他容不下一个弱女子。 更重要的是,他瞥见黄氏藏在袖中的人参片,那是朝鲜最上等的六年参,可见她来前是被精心准备过的,或许真的是使团核查不严。“罢了。”他挥挥手,声音里带着疲惫,“掖庭缺个抄书的,让她去那待着吧。” 黄氏被带去掖庭时,天刚蒙蒙亮。宫墙根的草叶上挂着露水,沾湿了她的鞋。她摸着小腹,那里有个小生命正在悄悄生长,突然觉得,帝王留下的或许不是她,是这团无辜的血肉。 后来听说,朱棣没再追究朝鲜使团,只是下了道旨意,让李芳远“今后进贡需严查”。而黄氏在掖庭抄书时,总爱往纸上多写几笔——写汉城的樱花,写父亲教她的汉诗,写那个让她惊魂未定的夜晚。 秋风吹过皇城,黄氏的肚子越来越大。她坐在窗前,看着雁群往南飞,突然明白,帝王的宽容从来都不是无缘无故的。那夜留下她,或许不是仁慈,是权衡,是帝王术里最微妙的一笔——既保全了大国颜面,又没让鲜血脏了自己的手。 只是这些,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懂。他只会在她抄书时轻轻踢一下,像在提醒她,哪怕落在尘埃里,日子也得往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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