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开幕剧场管理员在道具箱发现尸体时,死者双手被缝纫线捆成提线木偶姿势,喉咙插着半截黄铜发条。最诡异的是尸体脚踝系着微型剧场门票,票根编号用死者血液写成——这已是本月第三张带血票根。
刑警宋离捏着物证袋,手电光照出尸体耳后暗红色印记:拇指大小的提线木偶纹身。前两具尸体分别在游乐场鬼屋和废弃教堂被发现,相同位置都有这个标志,但尸检显示纹身颜料混合着人血与蜂蜡,成分与十九世纪欧洲木偶戏团使用的诅咒涂料完全一致。
第二章:丝线技术科在发条上检测出松香粉末,与"蔷薇人偶馆"定制傀儡关节润滑剂成分吻合。当宋离闯入这家隐匿在古董街的地下工坊时,店主白薇正给一具等身人偶安装眼球,工作台上散落着带倒刺的缝纫针——与死者伤口形状完全匹配。
"警官也喜欢《人偶师的忏悔录》?"白薇抚摸着人偶后颈发条孔,宋离瞥见书架上那本绝版小说扉页,赫然印着十年前连环杀人犯陆明修的藏书章。当年七名受害者都被改造成提线木偶造型,案件档案里缺失的物证正是黄铜发条。
第三章:操演第四具尸体出现在市立话剧院,死者被吊在《仲夏夜之梦》舞台,全身关节插满傀儡钉。宋离扯开尸体戏服时,发现后背皮肤被完整剥离,用血画着完整的人偶剧场平面图,标注出口处画着带翅膀的恶魔符号——与白薇工坊地下室暗门图案相同。
更致命的是,尸体右手紧攥着半张浸血乐谱,法医从指甲缝里提取出松香与蜂蜡混合物。宋离突然想起陆明修死刑前遗言:"当第七根发条转动时,真正的木偶师才会谢幕。"而此刻剧场大钟显示,距离午夜还剩七小时。
第四章:终幕宋离撞开地下室铁门时,白薇正在给第七具人偶镶嵌眼球。整面墙挂着六具完美的人体傀儡,关节处黄铜发条同步旋转,发出齿轮咬合的咔嗒声。"陆明修是我最失败的作品。"她扯动银丝,六具傀儡同时转头,"他居然妄想用活人复刻母亲的人偶戏。"
当宋离摸到手铐的瞬间,后背突然传来冰凉的刺痛。他艰难回头,看见本该在证物室的黄铜发条正插在自己脊椎上。最后的光影里,白薇将染血乐谱塞进他逐渐僵硬的手掌,谱面用血写着《安魂曲·第七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