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血色手语】墙上的挂钟指向凌晨三点十七分，监控录像里穿深灰色卫衣的男人正在比划手语。我按下暂停键时，手语教师林夏的尸体还躺在隔壁解剖室，法医说她的喉骨是被活生生捏碎的。
【第一章：不速之客】殡仪馆的碘钨灯在雨幕中晕开惨白的光晕，我裹紧风衣推开玻璃门。作为刑侦队特聘的手语翻译，这是我本月第三次见到林夏——在装满福尔马林的尸柜里。
"死者左手小指残留着硝烟反应。"陈法医递来物证袋，里面装着枚焦黑的助听器，"但她是先天性聋哑人。"
【第二章：消失的对话】林夏的公寓挂着整面墙的手语教学图，电脑里存着段被删除的监控视频。我盯着数据恢复后的画面：戴鸭舌帽的女人在咖啡馆比划着"庇护所"，而林夏的回应手势被咖啡杯挡住。
当发现书架后的暗格时，二十七个助听器在绒布上摆成问号形状，每个内侧都刻着经纬度坐标。
【第三章：寂静猎场】追踪到第三个坐标点时，防空洞的铁门在身后轰然闭合。应急灯照亮墙上密密麻麻的手语涂鸦，全部都是"快逃"的变体。助听器突然发出刺耳蜂鸣，我看到监控里那个灰卫衣男人正站在防空洞顶部的通风口。
他摘掉口罩的瞬间，我认出了林夏葬礼上痛哭的"哥哥"。而此刻他的手指正在阴影中翻飞："你听到不该听的。"
【终章：无声告白】手术刀抵住我喉结时，我终于看清他卫衣下的伤痕——那些被割去的旧纹身，正是聋哑学校火灾幸存者名单。压在我胸口的助听器开始播放录音，林夏嘶哑的机械音带着电流声："他们能消除声音，但抹不掉证词......"
当特警破门而入的强光刺破黑暗时，男人最后的手语在硝烟中凝成半朵残梅。那是我们手语圈的秘密暗号：证人在说谎。
【尾声：听见死亡】结案会上没人注意到，我偷偷藏起了第28个助听器。凌晨三点十七分，它在证物室突然震动，传出林夏遇害当天的手语录音："当心你的翻译。"
窗外闪过灰卫衣的残影，我对着监控比划出"结案"的手势，掌心全是咖啡馆监控里那个被遮挡的回应动作——"同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