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盗墓,女尸忽然睁开眼:裴郎,我等了你十二个甲子

木沐情感录 2025-04-22 11:37:52

滁州城西的破败土地庙里,王砚之握着半块残破的玉佩蜷缩在墙角。这枚刻着凤纹的羊脂玉本该是他进京赶考的盘缠,此刻却沾着暗红的血迹——三日前那群盗墓贼闯进他家时的狞笑犹在耳边:"王家小子,这可是昭阳公主墓的陪葬品,凭你也配拿?"

秋雨顺着庙顶的破洞浇在他单薄的青衫上,右肩被刀背砸出的淤伤阵阵作痛。三个时辰前,那伙人又找上门来,为首的刀疤脸用匕首拍着他的脸:"听说昭阳公主棺椁里有另半块龙纹玉佩?明日亥时,带我们去开棺。"

王砚之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佩上的裂纹,那是他娘临终前塞进他手里的。记得那日,娘躺在病榻上,面色苍白如纸,却仍强撑着握住他的手:"砚之,这玉佩...是你祖上传下来的...千万...千万要收好..."话未说完,便咽了气。

"砰!"庙门被一脚踹开,寒风裹着雨丝灌进来。王砚之浑身一颤,下意识将玉佩藏进袖中。

"哟,王公子,这么晚了还不睡?"刀疤脸提着灯笼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彪形大汉。昏黄的光照在他脸上,那道从眉骨划到嘴角的疤痕显得格外狰狞。

王砚之往后缩了缩,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你们...你们还想怎样?"

"想怎样?"刀疤脸蹲下身,匕首在手中转了个圈,"当然是请王公子带路啊。听说昭阳公主墓就在城西乱葬岗,你祖上不是守墓人吗?"

"我...我不知道..."话音未落,匕首已经抵上他的咽喉。

"不知道?"刀疤脸冷笑一声,"那这块玉佩怎么来的?"说着,一把扯下他颈间的玉佩。

"还给我!"王砚之扑上去,却被一脚踹翻在地。右肩撞在供桌上,疼得他眼前发黑。

"啧啧,这么紧张?"刀疤脸把玩着玉佩,"听说这玉佩是一对,凤佩在你这里,龙佩在公主棺中。只要凑齐一对,就能打开公主墓中的宝藏..."

王砚之蜷缩在地上,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他想起娘临终前的眼神,想起这些年靠着抄书勉强糊口的日子,想起那些因为穷困而不得不放弃的科举机会...

"明日亥时,城西乱葬岗。"刀疤脸站起身,"要是敢不来..."他手中的匕首在供桌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你知道后果。"

脚步声渐渐远去,王砚之瘫坐在地上,望着漏雨的屋顶。月光透过破洞洒下来,在地上投下一片惨白的光斑。他摸了摸袖中的半块玉佩,冰凉的温度让他打了个寒战。

"娘..."他轻声呢喃,"孩儿该怎么办..."

远处传来几声凄厉的鸦啼,夜风卷着枯叶在庙外盘旋。王砚之闭上眼睛,仿佛又看见那日盗墓贼闯进家中的情景——他们翻箱倒柜,将本就贫寒的家砸得稀烂,最后抢走了娘留下的首饰盒...

"砰!"一声巨响将他拉回现实,原来是庙门被风吹得重重关上。王砚之深吸一口气,扶着供桌慢慢站起来。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月光下,他摊开手掌,半块凤佩在掌心泛着莹润的光泽。那些模糊的童年记忆突然清晰起来——娘总在夜深人静时对着玉佩发呆,有时还会轻声哼着一首古老的歌谣...

"昭阳...昭阳..."王砚之轻声念着这个名字,不知为何,心头突然涌上一阵莫名的酸楚。

子时的乱葬岗飘着青绿鬼火,王砚之踉跄着走在队伍最前。盗墓贼手中的洛阳铲突然发出"铛"的脆响,月光下露出一块雕着狴犴纹的汉白玉碑。当棺盖被撬开的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金丝楠木棺中躺着的女子云鬓如墨,绯红嫁衣上的金线鸾鸟振翅欲飞,仿佛只是沉睡的新娘。

"娘的,这都三百年了......"刀疤脸正要伸手去扯公主颈间的玉坠,女尸忽然睁开了眼睛。王砚之看见她唇角勾起凄艳的笑,冰凉的手指抚上自己颈间残玉:"裴郎,我等了你十二个甲子。"

王砚之浑身僵硬,冷汗顺着脊背流下。他想要后退,却发现双脚仿佛生了根。月光透过墓顶的裂缝洒下来,照在公主苍白的脸上。那双眼睛漆黑如墨,却泛着诡异的光泽。

"你...你认错人了..."他颤抖着开口,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

公主缓缓坐起身,嫁衣上的金线在月光下闪烁。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王砚之的脸颊:"怎么会认错呢?这眉眼,这轮廓..."她的手指冰凉刺骨,"还有这块玉佩..."

刀疤脸突然发出一声怪叫,转身就要逃跑。公主头也不回,只是轻轻挥了挥手,墓室四壁突然亮起幽蓝的火焰。那些盗墓贼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一个个悬在半空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裴郎,"公主的声音轻柔似水,"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她站起身,嫁衣上的鸾鸟仿佛活了过来,在月光下翩翩起舞。

王砚之感觉呼吸困难,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他低头看向手中的玉佩,那半块凤纹玉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滚烫。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却又抓不住分毫。

"那年上元夜,"公主的声音突然变得凄厉,"你说要带我走,可最后却亲手端来了鸩酒!"她的指甲暴涨三寸,掐住王砚之的咽喉,"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

王砚之感觉眼前发黑,耳边响起阵阵轰鸣。他看见公主眼中流下血泪,看见那些悬在半空的盗墓贼一个个化作枯骨,看见墓室四壁的壁画突然活了过来——画中的侍女们提着宫灯,在幽蓝的火焰中翩翩起舞。

"我...我不是..."他艰难地开口,却看见公主突然松开手,踉跄后退。

"不对..."公主抚摸着心口,"你的心跳...你的气息..."她猛地抬头,"你不是裴照!"

墓室突然剧烈震动,王砚之感觉天旋地转。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他看见公主扑过来,将他护在身下。耳边传来她凄婉的声音:"原来...你已经转世了..."

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三百年前的上元夜,禁军统领裴照在朱雀大街拦住公主鸾驾,怀中还带着御赐的鸩酒。昭阳攥着半块凤佩冷笑:"你说过龙凤佩合便是婚书,如今要亲手送我上路?"

"陛下以裴氏全族性命相挟......"裴照的银甲映着满城灯火,剑柄上的红穗缠住公主的鲛绡披帛。他们最终相拥着跌入浇满火油的寝殿,可当烈火舔舐梁柱时,侍卫的手却松开了。

王砚之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雕花拔步床上。帐幔是上等的云锦,绣着栩栩如生的鸾凤。他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

"醒了?"轻柔的声音从床边传来。昭阳公主坐在绣墩上,手中把玩着那半块凤佩。烛光下,她的面容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只是眼角多了一丝疲惫。

"我...我想起来了..."王砚之艰难地开口,"那日...那日不是我要松手..."

公主的手指一顿,玉佩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是暗卫..."王砚之感觉喉咙发紧,"他们用铁链...把我拖了出去..."

烛火突然剧烈摇晃,公主的身影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她站起身,嫁衣上的金线鸾鸟仿佛活了过来,在烛光下振翅欲飞。

"你知道吗?"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那日我本可以逃的。但我看见你被拖出去,就...就放弃了挣扎..."

王砚之感觉胸口一阵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他看见公主眼中流下血泪,一滴一滴落在嫁衣上,染红了金线鸾鸟。

"我等了三百年,"公主的声音突然变得凄厉,"就为了听你这一句解释!"

墓室四壁的壁画突然活了过来,画中的侍女们提着宫灯,在幽蓝的火焰中翩翩起舞。王砚之看见那些盗墓贼的枯骨在火光中化为灰烬,看见公主的嫁衣开始褪色,看见她乌黑的长发一寸寸变白...

"昭阳..."他艰难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

公主却后退一步,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太迟了...裴郎...太迟了..."

烛火突然熄灭,墓室陷入一片漆黑。王砚之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滴在脸上,他伸手去摸,却摸到一片湿润。

"你知道吗?"公主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这三百年来,我每天都在想,如果你当时没有松手...如果我们一起葬身火海..."

王砚之感觉胸口一阵剧痛,他猛地咳嗽起来,口中泛起腥甜。月光透过墓顶的裂缝洒下来,他看见自己的手上沾满了鲜血。

地宫开始剧烈震动,盗墓贼们惊恐地发现来时的甬道已成绝壁。昭阳公主的指甲暴涨三寸,掐住王砚之的咽喉:"当年你说'死生契阔',为何独留我在火中?"书生在窒息中摸到胸前的残玉,前世记忆终于完整——当年是皇帝暗卫用铁链将他拖出火场。

"这次...不逃了..."王砚之将染血的玉佩按在公主心口。龙凤合璧的刹那,整座地宫绽放出柔和的霞光,三百年的执念化作晶莹的泪珠,滴落在书生渐渐冰冷的脸上。

王砚之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城外的破庙里。晨光透过破败的窗棂洒进来,照在他胸前的玉佩上——那半块凤纹玉不知何时已经完整,龙纹与凤纹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一起。

他挣扎着坐起身,右肩的伤口已经结痂,但心口的疼痛却愈发剧烈。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看见昭阳公主在月光下消散的身影,看见她最后那个凄美的微笑...

"昭阳..."他轻声呼唤,却只听见庙外乌鸦的啼叫。

王砚之踉跄着走出破庙,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他低头看向胸前的玉佩,突然发现龙纹与凤纹交界处多了一道细小的裂痕,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未完的故事。

远处传来钟声,王砚之抬头望去,看见城中的佛塔在晨光中巍然矗立。他摸了摸胸前的玉佩,转身朝着佛塔的方向走去。

三年后,滁州城外的乱葬岗上多了一座无名冢。每逢上元夜,总有人看见一对璧人在月光下相拥而舞,男子身着银甲,女子披着绯红嫁衣...

而那座破败的土地庙里,半块凤纹玉佩静静地躺在供桌上,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庙外的老槐树上,一对喜鹊正在筑巢,叽叽喳喳地诉说着轮回的故事。

1 阅读:147

评论列表

乌里雅苏台地区

乌里雅苏台地区

3
2025-04-24 09:21

公元499年农历一月,晚年的北魏孝文帝身患重病,南齐朝派陈显达,率军四万北伐北魏,给北魏造成巨大压力,魏孝文帝不放心别的将领,他忧虑的说:陈显达北伐,朕不亲自出征,恐怕难以打败他,三月初,魏孝文帝本人统领军队,坐在马车里,带病出征,北魏军进至马圈城,与南齐陈显达军遭遇,北魏军一鼓作气,击败南齐陈显达的军队,取得了胜利,然而,魏孝文帝的病情,因为在战争中,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医疗和护理,他本人死在凯旋班师、回朝的半路途中,享年三十三周岁,虚岁三十四岁。

木沐情感录

木沐情感录

有些人,注定会成为故人;有些事,注定会成为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