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卖煤气罐发家,初恋女友突然上门:20年前为什么不等我?宝贝!

十九卡纯娱 2024-11-10 04:36:09

作者:19K纯娱 素材:周建明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周建明,今年四十岁,是江北县河湾镇人。说起我的人生,要从1991年说起,那一年,我刚满二十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那时候,我在镇上经营着一家小小的煤气店。说是店面,其实就是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铺子,门口摆着七八个蓝色的煤气罐。每天早上四五点我就要起床,骑着那辆嘎吱作响的二八大杠,到县城的煤气站去进货。

记得那是初夏时节,河湾镇的早晨总是带着丝丝凉意。路两旁的杨柳随风轻舞,露珠顺着叶尖滚落,打在我的脖子上,凉飕飕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清香,偶尔还能听到田野里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

那天早上和往常一样,我刚把新进的煤气罐码放整齐,就听见一个怯生生的声音:"请问...这里是卖煤气的吗?"

我抬头一看,愣住了。阳光从身后照过来,勾勒出一道纤细的身影。那是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姑娘,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皮肤白皙,扎着一条马尾辫,清秀得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

"是...是的。"我结结巴巴地回答,赶紧擦了擦手上的油污。

"我家的煤气用完了,想买一罐。"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像是春天的微风拂过耳畔。

我连忙搬出一个新气罐:"这个是满的,四十五块钱。"

她打开印着碎花的布钱包数了数,脸上突然露出为难的神色:"我只带了四十块钱...对不起,那我改天再来买吧。"

看着她转身要走,我鬼使神差地喊住了她:"等一下!四十块就四十块吧,差这五块钱就当交个朋友。"

她转过身来,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可以吗?那...那太谢谢你了!改天我一定把五块钱还给你。"

"不用还了,"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叫周建明,你呢?"

"我叫林小梅,是镇医院林医生的女儿。"她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就这样,我认识了林小梅。后来我才知道,她是镇上有名的林医生的小女儿,在县城重点高中读书。那天是她妈妈让她来买煤气的,平时这些事都是家里保姆阿姨在做。

从那以后,林小梅时不时就会来我的店里。有时候是真的来买煤气,有时候就是路过,在店门口站一会儿,和我说说话。我们聊天的内容很简单,她说学校里的趣事,我说送煤气时的见闻。

那时的河湾镇,六月就开始闷热起来。街道两旁的梧桐树长得枝繁叶茂,把小店门前的一小块地方遮得严严实实。每到下午,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映出斑驳的光影。林小梅常常坐在店门口的小板凳上,晃着她的布鞋,阳光透过树叶,在她白净的脸上落下细碎的光斑。

记得有一次,她坐在那里吃棒冰。那是夏天最热的时候,我刚送完一趟煤气回来,汗水湿透了背心。她递给我一支棒冰,是我最爱的红豆味。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我接过来,有些惊讶。

她狡黠地眨眨眼:"每次你路过刘婶的小卖部,都要买这个味道的啊。"

那一刻,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原来,她一直在默默地关注着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和林小梅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虽然我们都没有挑明,但那种微妙的情愫在我们之间慢慢滋长。我开始留意自己的穿着打扮,每天都要换一件干净的衬衫。就连老街的赵二婶都打趣说:"建明啊,最近天天都穿得这么精神,是不是有对象了?"

那年中秋节前后,镇上难得下起了一场秋雨。雨不大,但下得绵绵密密的。林小梅撑着一把碎花伞来到店里,说是来还之前借的课本。那天的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毛衣,衬得她整个人清清柔柔的。

我接过书本,无意间碰到了她的手指。那一瞬间,我们都愣住了。雨声滴答,空气仿佛凝固了。她的脸微微泛红,低着头不敢看我。我鼓起勇气,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她没有抽回去。

就这样,我们在这个雨天里,开始了我们的恋爱。虽然从没有说过"我爱你"这样的话,但那种淡淡的幸福感充满了我们的生活。每天清晨,我都会特意绕道经过她家门口,远远地看她出门上学;傍晚时分,她也常常在我收摊时出现,我们就一起散步回家,途经镇上的小河边,看着夕阳把河水染成金色。

但好景不长。很快,风言风语就传到了林家。一天下午,林小梅哭着跑到我的店里。原来她妈妈发现了她藏在抽屉里的我们的合影,勃然大怒。在林家人看来,我这个开小煤气店的,怎么配得上他们的女儿?

那天晚上,林医生派人来店里警告我:"小伙子,你要是真为小梅好,就离她远点。她马上要出国了,你觉得你能给她什么样的未来?"

我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出国?我看着店里堆放的煤气罐,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那天夜里,我一个人坐在店里,点了一晚上的烟。烟雾缭绕中,我想起了和林小梅的点点滴滴,心里又酸又涩。

第二天一早,赵二婶带来了一个更让我震惊的消息:林小梅已经被家里人连夜送去了县城,准备办理出国手续。我立刻骑上自行车往县城赶,但还是晚了一步。火车站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地的落叶在秋风中打着旋。

就这样,林小梅离开了。临走前,她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来得及和我说。我不知道她去了哪个国家,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我只知道,我的心里突然空了一大块。

生活还要继续。失恋后的那段日子,我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白天送气、进货、找客户,晚上研究账本、计划发展。慢慢地,我的生意有了起色。我开始在镇上其他地方开分店,后来又把业务扩展到周边的乡镇。

时间就这样一年年过去。从最初的一间小店,发展到现在镇上镇下十几家连锁店,我的煤气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那个穿着碎花裙子的姑娘,想起那个雨天里她的手指传来的温度。

日子过得快,转眼就到了2011年。这一年的夏天,我在县城最繁华的商业街开了一家新店,这已经是我的第十八家分店了。开业那天,我特意从老家请来了二十年前帮过我的赵二婶。她现在已经七十多岁了,头发全白了,但还是那么爱说话。

"建明啊,你现在可了不得了!"赵二婶看着店里崭新的设备,连连点头,"想当年你那个小店,门口就摆着几个破旧的煤气罐,现在你可是咱们河湾镇首富了!"

我笑着给赵二婶倒了杯茶:"二婶,要不是当年您照顾,我哪有今天?"

那天店里很热闹,来来往往都是前来道贺的客人。我站在柜台后面,和每一位客人寒暄。忽然间,我愣住了。

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二十年了,她的样子变了很多,但那双眼睛,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还是那么清澈,那么明亮。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

"小梅?"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建明......"她轻轻叫了我一声,眼圈立刻就红了,"二十年了,你的店面越开越大,可是...为什么不等我?"

我一时语塞。等她?这二十年来,我何尝不是在等她?可是,我连她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又该怎么等?

店里的客人还在熙熙攘攘,我把店里的事情交给伙计,带着林小梅去了旁边的茶馆。推开包间的门,二十年的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宝贝......"她忽然喊了一声我当年的昵称,眼泪夺眶而出,"当年我也不想走的,可是我爸......"

原来,那年她被家里突然送去了澳大利亚。临行前,她央求父母让她见我最后一面,但被严词拒绝。在异国他乡的日子里,她一直在打听我的消息。后来她在那边完成了学业,成了一名医生,还结了婚。但她的丈夫三年前因病去世,她一直惦记着家乡,这才决定回国。

"这些年,我常常会梦见你的小店,梦见那个雨天。"她轻声说,"我总觉得,如果当年我们能再勇敢一点......"

听着她说这些,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个买不起煤气的姑娘,那个在树影下吃棒冰的下午,那个偷偷牵手的雨天,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其实这些年,我一直......"我正要说什么,门外突然传来喧闹声。

"周总!不好了!新店的气罐漏气了!"店里的伙计慌慌张张地跑来。

我站起身来,看了看林小梅。她也站了起来,理解地点点头:"你去忙吧,我改天再来找你。"

可是等我处理完事情回来,茶馆里早已空无一人。桌上留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还有一句话:"这二十年,我一直在等你。"

捏着这张字条,我的眼眶湿润了。窗外的天色渐暗,街上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二十年前,我们在小店门前的梧桐树下说笑;二十年后,我们在这繁华的街道上重逢。时光荏苒,但有些感情,却永远都不会改变。

拿起电话,我盯着那串号码看了很久。要不要拨出这个号码?如果拨通了,又该说些什么?二十年的光阴,填满了太多的遗憾和想象,此时此刻,我竟不知如何开口。

夜色渐深,街上的行人渐渐稀少。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秋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字条在口袋里,仿佛有千斤重。

是否应该拨通那个号码?二十年的等待,是否值得重新开始?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不断盘旋。也许,答案早已写在了时光里,只是我们都需要一些勇气,去揭开这答案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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