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隔壁寡居嫂子不告而别,20年后我回村才知道,原来真相是!

十九卡纯娱 2024-11-09 05:02:11

作者:19K纯娱 素材:王建军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读者朋友们,我叫王建军,是浙江省青山县马岭村人。说起我这一生最难忘的事情,还得从1991年那个春天说起。

那时候的我,刚满21岁,初中毕业后就一直在家帮父母种地。要说我们马岭村啊,虽说不是什么大村子,但胜在土地肥沃,种啥都顺手。我们村的水稻、蔬菜,年年都能在集市上卖个好价钱。

那年春天,村里来了个人,是我们邻居孙德江的嫂子陈秀兰。说起这个陈秀兰啊,那可真是个让人过目难忘的女人。她生得不算太高,也就一米六左右的个子,但身段儿周正,走起路来袅袅婷婷的。虽说是个寡居的女人,但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精气神。

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在村口的老槐树下。那天我赶着牛车送粪肥回来,远远就看见树下站着个陌生的身影。春日的阳光透过槐树的枝叶,在地上撒下斑驳的影子,她就站在那光影交错之间,显得格外清丽。

"这是你孙叔家的嫂子,刚从外地来。"张大婶站在门口,冲我喊道。我这才知道,原来是孙德江那个早年去世的大哥的媳妇。

说起孙德江的大哥,那可是个让人唏嘘的故事。听村里老人说,他是在外地打工的时候出了意外,那时候陈秀兰才二十出头。这一守寡,就是好些年。如今投奔小叔子,想来也是无奈之举。

陈秀兰来了以后,住在孙德江家的西厢房。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烧火做饭,然后就下地干活。要说她这个女人,别看是城里来的,但干起农活来一点都不含糊。插秧、锄草、收割,样样都干得利索。

我家的地和孙德江家的地挨着,常常能看到她弯着腰在田里忙活的身影。有时候我偷偷看她,就觉得她和村里其他女人不一样。她总是把头发整整齐齐地扎起来,虽然干着农活,衣服却总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那年的春耕,我经常去帮孙德江家干活。其实说白了,就是想多看看陈秀兰。每次去他们家,她总会烧好热水,让我们这些帮工的洗手。有时候还会特意给我端来一碗自己做的卤鸭蛋。

"建军啊,你尝尝看,这是我自己腌的。"她总是这样轻声细语地说话,声音温温柔柔的,听着就让人心里舒服。

那鸭蛋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吃。蛋白Q弹,蛋黄油润,咸香适中。我一边吃,一边偷眼看她。她总是低着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慢慢地,村里人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我对寡妇献殷勤,有人说陈秀兰不安分。但我不在乎这些。每天能看到她,帮她干点活,我心里就美滋滋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夏收季节,田里的稻子黄澄澄的,压弯了秆子。那天我去帮孙德江家收割水稻,太阳火辣辣的,汗水湿透了衣衫。

陈秀兰在田埂上走过来,给我送水喝。她穿着一件藕荷色的衣裳,被汗水打湿后贴在身上。她把水瓶递给我的时候,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指,她的手指微微一颤,快速地缩了回去。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了一下。

"秀兰嫂子..."我鼓起勇气叫她。

"嗯?"她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慌乱。

"你..."我想说点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一下子红了,转身就要走。我一把拉住她的手:"嫂子,我..."

"别这样。"她轻轻挣脱我的手,声音有些发抖,"我们不能这样..."

但我分明看到她的眼里闪着泪光。那一刻,我知道她心里也是有我的。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似乎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干活的时候,我总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吃饭的时候,她总是默默地把最好的菜往我碗里夹;就连不经意间的碰面,她也会红着脸低下头快步走开。

但我们都知道,这样的感情是不能说出口的。她是我叔家的寡嫂,我们之间隔着辈分,隔着道德,隔着世俗。可是,心里的那份情愫却越来越浓,压都压不住。

那年秋天的一个夜晚,我在村口的小河边遇到了她。月光下,她的脸庞显得格外柔美。我们相对无言,却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建军,"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是一阵风,"有些事情,我得告诉你..."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是孙德江在找她。她慌忙站起身,快步走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又酸又涩。

后来的日子,我发现她变得有些不一样了。眼神总是躲闪,说话也支支吾吾的。有几次我想找她说话,她都找借口避开了。我知道她心里有事,但又不知道是什么事。

直到那个雨夜。她来敲我的窗户,浑身都被雨水打湿了。

"建军,我们走吧。"她的声音在颤抖,"离开这里。"

我愣住了:"为什么?"

她摇摇头,眼泪夺眶而出:"我不能说,但我们必须走。现在就走。"

就这样,我们在那个雨夜不告而别。我给家里留了张字条,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带着积蓄,跟着她坐上了开往外地的长途汽车。

那时的我,以为这是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可是到了外地,她却突然不见了,只给我留下一块玉佩和一张纸条:"对不起,我们不能在一起。忘了我吧。"

我像是疯了一样找她,可是她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愿回村,就在外地打工,慢慢地在城里有了自己的事业。

二十年后,接到父亲去世的消息,我才回到马岭村。物是人非,曾经熟悉的村子已经面目全非。孙德江家的老屋还在,但早已破败不堪。

就在我收拾父亲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旧盒子。盒子里有一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上,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那是年轻时的母亲,而站在她身边的...竟然是一张和陈秀兰一模一样的脸。

"那是你姨妈。"堂屋里,张大婶颤抖着声音告诉我,"你妈妈的亲妹妹。当年因为家族矛盾,她被迫嫁到外地。你出生没多久,你妈妈就去世了。她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真相,可是..."

我双手颤抖着打开了那块二十年前她留给我的玉佩,翻到背面,终于看清了那个模糊的字:亲爱的外甥...

原来,她不是我的嫂子,而是我的姨妈。她借投靠孙德江的机会回来寻找我,想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告诉我真相。可是,当她发现我对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她宁愿带着这个秘密离开。

天啊,这二十年...我们错过了多少年的亲情?如果当初...

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看着斑驳的树影,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槐花零零落落地飘着,就像二十年前的那个春天,就像那个带着秘密远去的女人,就像我们错过的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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