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卖咸鸭蛋发家,隔壁寡妇送我20个鸭蛋:这是30年前你娘欠的

十九卡纯娱 2024-11-09 05:02:16

作者:19K纯娱 素材:周建明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周建明,是东明村的一个普通农民。说起1992年的那个雨季,我至今记忆犹新。那时候,我刚刚开始做咸鸭蛋生意,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那是一个闷热的早晨,我推着三轮车,载着自己腌制的咸鸭蛋,来到了江南水乡边上的农贸市场。市场里人声鼎沸,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我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支起简陋的木板摊位,小心翼翼地把咸鸭蛋摆上去。

"瞧一瞧看一看嘞,自家腌制的咸鸭蛋,保证新鲜,个个都是双黄的!"我扯着嗓子喊着,声音却淹没在嘈杂的市场里。路过的行人看都不看我一眼,有人驻足观望,却被隔壁李德才的大嗓门给吸引了过去。

李德才是我们镇上有名的咸鸭蛋大户,做这一行已经好几年了。他的摊位上车水马龙,不时传来讨价还价的声音。我看着自己摊位前门可罗雀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

"哎哟,这不是周建明吗?怎么,你也想来分一杯羹啊?"李德才扯着他那浑厚的嗓门调侃道,"我劝你还是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回去种你的地去吧!"

我低着头,假装没听见。心里却在盘算着:这个月的房租还没着落,家里的房子年久失修,屋顶漏水,一到下雨天就滴答个不停。更要命的是,我媳妇李小红怀孕五个月了,营养跟不上,整天吃不好睡不好。

正当我发愁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摊位前。是王翠娥婶子,我们村里的寡妇,和我家是挨门邻居。

"建明啊,这咸鸭蛋怎么卖啊?"王婶的声音温和,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她今年五十出头,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了,但看上去还很硬朗。

"王婶,您来了!"我赶紧招呼,"一块钱一个,保证好吃!"

王婶拿起一个咸鸭蛋掂了掂,又放下了。她从布袋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递给我:"建明啊,这是我家的鸭蛋,有二十个。你拿去做咸鸭蛋卖吧。"

我愣住了:"王婶,这..."

"拿着吧。"王婶的声音突然有些哽咽,"这是三十年前你娘欠的。"

这句话像惊雷一般在我耳边炸响。我的母亲张月娥已经去世多年了,可是王婶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看着我困惑的眼神,王婶轻轻叹了口气:"你还小,可能不记得了。三十年前的事了..."

她的话把我的思绪拉回到了1962年的那个冬天。那年,我才刚出生没多久。据说那是一个格外寒冷的冬天,我们村里流行一种怪病,很多人都病倒了。王婶的丈夫就是在那个冬天走的,留下她和刚满月的女儿相依为命。

"你娘啊,那时候是个了不起的人。"王婶的眼睛有些湿润,"我男人走后,我也病倒了,眼看着就不行了。是你娘,变卖了自己的金镯子给我抓药。那可是她唯一的嫁妆啊..."

我的心猛地揪紧了。母亲生前从未提起过这件事,我只记得她总是说:"人这一辈子啊,要懂得知恩图报。"

农贸市场里依旧喧闹,可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王婶接着说:"你娘说,等我好了,慢慢还她就是。可是后来..."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都知道。母亲在我十岁那年因病去世了,父亲也在几年后因为操劳过度撒手人寰。这些年,就是王婶一直在照看我,但我从未想过这其中还有这样的渊源。

"这二十个鸭蛋,算是我还你娘的一点心意。"王婶的声音轻柔,"我还知道一个秘方,是你爹当年腌制咸鸭蛋的配方,你要不要学?"

我的眼眶湿润了。原来,这些年来,一切都不是偶然。母亲的恩情,王婶的照顾,甚至是我现在做的这个咸鸭蛋生意,都是命运的馈赠。

在那个闷热的早晨,我的人生就这样迎来了转机。王婶教我的腌制配方,是我从未见过的独特工艺。用土法腌制的咸鸭蛋,蛋清如凝脂,蛋黄油润,沙沙的,特别好吃。

很快,我的咸鸭蛋就在市场上打响了名声。起初只是附近的街坊邻里来买,后来连隔壁镇上的商贩都慕名而来。每天天不亮,我就要去收鸭蛋,然后按照王婶教的方法精心腌制。

我把作坊设在了自家的院子里,满院子都是腌制咸鸭蛋的坛子。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院子里会飘来阵阵咸香,那是从土坛子里渗出来的气味。我总是想,这大概就是希望的味道吧。

但是,好景不长。随着生意越做越大,也招来了不少闲言碎语。李德才眼看着自己的生意被抢,就开始在市场上散布谣言,说我的咸鸭蛋不新鲜,用的都是死鸭子的蛋。

一时间,我的生意受到了严重影响。每天站在市场里,看着人们纷纷绕道而行,我的心里比泡过盐水还要咸涩。

就在这时,一个意外的发现让我的生活再次出现转机。那天,我在收拾母亲留下的旧物时,发现了一个破旧的木匣子。匣子里放着一本发黄的日记本,是母亲生前的手迹。

翻开日记的那一刻,我的手在颤抖。密密麻麻的字里行间,记录着一个我从未知晓的故事。原来,三十年前那个寒冷的冬天,救活王婶的不仅仅是母亲变卖的金镯子,更是王婶丈夫临终前托付给母亲的一个秘密。

那个秘密就是这个咸鸭蛋的配方。这是王家祖传的手艺,原本是要传给王婶的女儿的。但是王婶的丈夫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就把配方托付给了我母亲,希望她能在适当的时候转交给王婶母女。

可是造化弄人,我母亲还没来得及说出这个秘密就走了。而王婶,也一直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直到看见我开始做这个生意,才决定把这份手艺传授给我。

这个发现让我泪流满面。我这才明白,为什么王婶的咸鸭蛋配方和我父亲的那么相似,原来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带着这份感动,我的生意越做越好。我开始注重品质,每一个咸鸭蛋都要精心挑选,每一道工序都要严格把关。渐渐的,那些流言蜚语不攻自破,我的咸鸭蛋成了方圆几十里最受欢迎的特产。

现在,我已经在镇上开了一家咸鸭蛋专卖店。每天清晨,店门口总是排着长队。我还专门腾出一间屋子,让王婶在店里帮忙。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总是想起母亲的话:"人这一辈子啊,要懂得知恩图报。"

这些年,我时常在想:三十年前的一个承诺,究竟能在人心里扎多深的根?这咸鸭蛋的味道,是不是就和那人情一样,越久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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