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青梅竹马分手,10年后再遇,她递给我一本日记:都是关于你

十九卡纯娱 2024-11-09 05:02:08

作者:19K纯娱 素材:李星辉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李星辉,今年已经四十有五了。说起我和柳雨萱的故事,还得从1985年说起。

那是个夏天,江南小镇的烈日炎炎,我正在柳记米行帮忙搬运大米。柳记米行是我们镇上最大的米行,开在南街巷子口,门面不大,但里面却别有洞天。走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整齐的大米袋子,上面印着各种品牌的标志。米香混合着阳光的味道,让人倍感温暖。

柳雨萱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她生得水灵,皮肤白皙,一双大眼睛灵气十足。每次我去米行帮忙,她总会端着一碗绿豆汤,笑吟吟地递给我:"星辉哥,喝点绿豆汤解暑。"

那会儿我二十岁,她十九岁,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记得小时候,我经常爬上米行后院的那棵大槐树,给她摘槐花。她就站在树下,提着小篮子,仰着头冲我笑:"星辉哥,小心点。"

柳雨萱的父亲柳富贵是个精明能干的生意人,但为人却很和善。每次看到我来帮忙,总会多给我几个铜板:"星辉啊,你爸是我老哥们,你来帮忙,叔叔心里过意不去。"

说起我父亲,那可真是我心里的一道疤。他本是镇上有名的木匠,手艺不错,却架不住牌瘾大。常常输得倾家荡产,还总是跟我说:"儿啊,这把准赢,爹给你赚学费。"可每次都是输得精光。

我和柳雨萱的感情,是在高中时悄悄滋长的。每天清晨,我们一起走过那条青石板路去上学,我替她背书包,她给我带自己亲手做的饭团。那饭团上总会点缀着一片咸菜,就是从他们家米行后院腌制的,酸香可口。

记得有一次下大雨,我把自己的布鞋脱下来给她穿,自己光着脚丫子趟水。她红着脸说:"星辉哥,你别这样。"我笑着说:"没事,我皮实。"其实心里甜滋滋的,就觉得能为她做点什么,特别幸福。

1985年的春天,我考上了北方的一所大学。接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我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可是,当我看到需要交的学费时,心里却凉了半截。那时候的五百块学费,对于我们家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得知这个消息后,柳雨萱偷偷塞给我一个布袋子,里面装满了她平时积攒的零花钱。我看着那些皱巴巴的票子,心里又暖又痛,但还是把钱还给了她:"雨萱,这钱我不能要。"

就在这时候,柳家遭遇了变故。柳母突发重病,需要做手术,手术费就要两千多。更糟的是,前几天米行的仓库发生了火灾,存粮和账本都烧毁了,柳家一下子陷入了困境。

这时候,镇上开布店的周老板提出愿意资助柳家度过难关,条件是让柳雨萱嫁给他的儿子周阔。当时周阔刚从省城学成归来,在他爹的布店帮忙,人模人样的,在镇上也算是个体面人物。

我清楚地记得那个晚上,暮色笼罩着小镇,我站在米行后院的大槐树下,看着柳雨萱抹眼泪。夏夜的蝉鸣声此起彼伏,却掩盖不住我们心里的苦涩。最后,我说了分手。

"雨萱,你还年轻,要为自己想想。周家条件好,能给你幸福。"我强装着平静,其实心都碎了。

她紧紧抓住我的衣角:"星辉哥,你别赶我走,我等你。"

我狠下心挣脱她的手:"别傻了,你要为你妈想想。再说了,我这样的穷小子,也配不上你。"

说完这些话,我转身就走,生怕自己会后悔。身后传来她压抑的哭声,像一把刀子,一下下戳在我心上。那个夜晚,我在镇子外的河边坐到天亮,看着东方泛起鱼肚白,眼泪不知道流了多少。

后来我听说,柳雨萱真的嫁给了周阔。我收拾行李北上求学,临走那天,特意绕过了南街,不敢去看那个承载了我们太多回忆的米行。我告诉自己,从此以后,我和柳雨萱,就是路人了。

在北方的求学生活异常艰苦。我省吃俭用,晚上在学校外面摆地摊卖烤红薯。冬天的北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疼。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想起柳雨萱给我带的饭团,那咸菜的味道,仿佛还留在舌尖。

毕业后,我没有回老家,而是留在北方打拼。开始也想过要发财,但生意场上的事哪有那么容易。开小店赔了本,做小生意被人骗,几年下来,不仅没赚到钱,反而还欠了一屁股债。

最后,我只能在夜市摆摊卖小吃。起初卖包子馒头,后来琢磨出一个特制的卤料配方,生意渐渐有了起色。等还清债务后,我开了第一家小店,然后是第二家、第三家。十年时间,总算在这座北方城市站稳了脚跟。

这些年,我经常会梦到柳雨萱。梦里的她还是那个站在米行门口,笑盈盈给我端绿豆汤的模样。醒来后,枕巾总是湿的。我知道,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直到1995年的那个雨天。

那天外面下着大雨,我正在最早开的那家店里查账。忽然听到门口有动静,抬头一看,差点没认出来。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阔别十年的柳雨萱。

她身边还站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长得很像小时候的她。岁月在她清秀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明亮。

"星辉哥。"她轻声喊我,声音有些发抖。

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十年了,我以为自己早就放下了,可当她出现在面前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有些情感,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永远也抹不掉。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破旧的笔记本,递给我:"这些年,我一直在写。都是关于你的。"

我颤抖着手接过本子,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翻开第一页,上面的日期是1985年8月15日,那是我们分手的日子。

"星辉哥走了,带走了我的整个夏天。槐树开花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相思也会痛。"

接下来的日记,记录了她这十年的生活。周阔赌博、家暴,挥霍了米行的积蓄,最后携款潜逃。她独自经营米行,抚养女儿,过得很是艰辛。

当我看到她说女儿叫李雨星时,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原来,她一直没有忘记我,甚至给女儿取名时,都用了我的名字。

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此时的我,已经和在小店帮忙的服务员小梅结了婚,她还怀着孩子。而柳雨萱,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天真烂漫的姑娘了。

我们就这样相对无言,听着窗外的雨声。最后还是她先开口:"星辉哥,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也就那样。"

她笑了,眼里却有泪光:"我常常在想,如果当初我们都能勇敢一点,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我看着她身边的女儿,那么像小时候的她,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有些缘分,注定是一场无法完成的救赎。

后来的日子里,我们经常见面。每次见面,她都会给我带一些家乡的特产,说是自己腌制的咸菜、自己做的糕点。那熟悉的味道,让我想起了年少时光。

我的妻子小梅发现了异常,整日以泪洗面。我知道不能这样下去,这对谁都不公平。

终于在一个秋天的早晨,柳雨萱带着女儿来向我告别。她说要去南方,那边有亲戚开了个米行,让她去帮忙。

在火车站,她塞给我一个信封,说是日记的复印件,让我留作纪念。我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火车缓缓启动,我看着她和女儿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车窗里。掏出信封,发现里面还有一张字条:"也许,我们注定是一场无法完成的救赎。"

回到家,看着小梅隆起的肚子,我忽然明白,有些人,只能永远留在记忆里。生活还要继续,我们都要好好的。

我翻开日记本的最后一页,写下:"青春不会死,但我们都长大了。"

这些年,我常常会想,如果当初我们都能勇敢一点,结局是不是就不一样了?如果我能为爱情拼一次,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遗憾?

但世间的事,哪有那么多如果。我们都在岁月的长河里,变成了自己当初最不愿意成为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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