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男主视角:一起长大一起闯荡江湖的好兄弟一朝变成了美娇娘,南越麟头上仿佛霹了个焦雷!
还没从这震惊中回过神, 他又阴差阳错跟这好兄弟滚到了一处!
更不靠谱的是那罪魁祸首撩拨完他就跑了, 还一跑就是几年!
二人重逢后, 他才知道那女人给自己生了个胖乎乎的女儿。
南越麟苦恼扶着头,只觉人生处处有惊喜,他需要缓一缓。
女主视角: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特别是她是师兄!!!
她女扮男装跟他青梅竹马十几年,更随着他在江湖上出生入死,没想最后居然还会被抛弃?
哼,君既无情,我便休!
只几年后,这大猪蹄子怎么转了性子,狗皮膏药一样地缠上来了?!
还怎么甩都甩不掉!?气死了!给我滚开!
沉寂许久的魔教重新出现在江湖上,南越麟、居无忧师兄妹两不小心卷入其中的纷争。
重重危机下,步步惊险!
更是阴差阳错地牵扯出了居无忧身上的重大秘密!
碧佛手,天下武林人争得头破血流的灵药,没想到会在居无忧身上!
这秘密一揭破,居无忧不仅被魔教追杀,连武林正道都对她围追堵截!
好在南越麟一直陪在她身边!
两人到底能不能趟过这重重风波呢?
欲知详情,请点开文章阅读,谢谢各位看官!
精选片段:
酒楼内人声鼎沸,宾客推杯置盏,小二麻利穿梭,吆喝招呼客人。
二楼靠窗位置,一位相貌十分出众的公子,惬意的靠坐在窗边围栏,修长白皙的手指端着酒盏。他并不急着饮用杯中之物,桃花眼只是含笑看着窗外街上的熙熙攘攘,微微翘起的薄唇勾着无限的风流。
“师兄?师兄你是否在听我说话?”旁边一不满的声音传来,说话的是一清秀少年,比起那风姿绝伦的公子,这少年实在太不出色了,普通平凡的五官,论形容只能堪说是清秀,好在少年一双眼睛长得十分妙,杏眼水汪汪,波光潋滟。
“嗯?”那美公子微转头,挑眉看向少年。
少年叹了口气,看他那副神情,是没听见自己刚才讲什么了,少年只能再重复道,“我就这样不打一声招呼的就跟你一起下了山,师父师伯们肯定很生气,我还是明日就返回去吧。”
那公子闻言,放下酒盏,修长的手指用力戳向少年的脑袋,“无忧,你怎么那么不争气啊,我好不容易闯得关下了山,又费劲心思的把你带出来,你就那么回报我,明天回去?嗯?”手指愤恨地一直戳着少年的脑袋,誓要把那进水的小脑瓜子里的水戳出来。
他心想,无忧从小就被约束在山上,一直没出来过,现在出来了,还没玩过一天就想着回山上了,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其他师兄弟未出师前每隔几年还是可以由师父领着下山游历一番,就无忧非常奇怪,长至今从未下过山。
他们师从的长天门有个规定,弟子学成就要闯关下山,自去游历江湖,不给在山上呆着,免得浪费山里粮食。其他师兄弟都相继通过山上那些老怪物设的考验下山了,他也闯关闯了几次才终于得以下山入江湖。
但据他旁敲侧击所知,无忧虽然也学成了,无忧师父却没有意愿给无忧安排考验让他下山,看样子是让他一直在山上呆着。他时不时偷偷怀疑无忧是不是得罪他师父,才一直被困在山上。然而奇怪的是并没有,无忧这对师徒是长天门里相处得最融洽的一对师徒,相比之下,山上其他师徒之间更像是对方不共戴天的仇人。所以无忧不得下山之谜一直是众师兄弟们一致认同的山上几大谜团里最为疑惑不解的。
南越麟,也就是那美公子,越想越生气,自己不忍他被困在山上,偷瞒着带他出来见识外面的天地,这小子反而不领情。他手指不客气地戳得无忧的额头都犯红了。
无忧哎呦呦躲着那作乱的手指,瘪着嘴巴,委屈地揉着疼痛地额头,“你也知道师父不给我下山的,我这样出来了,他要担心的。”
南越麟倾身把人压制在椅子上,眯着桃花眼审问道:“居无忧你老实交代,你一直不能出来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居无忧心虚地偏过头,不敢直视那好看的面孔,诺诺地回道,“我,我也不知道,师父就一直让我在山上呆着…….”
南越麟修长的手指把那偏过去的头转正,直直看进那水汪汪的眼睛中,默默不语。慢慢地,那眼睛浮现出愧疚不安,委屈中还夹着若有似无的畏惧,然后晶莹的液体在眼里堆积着转瞬就要落下。
沉浸在那眼里的南越麟回过神,慌忙遮盖住那眼睛,哄着,“我开玩笑的,以后我再也不问了,别哭,把眼泪收回去。”
南越麟的手掌盖在居无忧的眼睛上,只余下半张脸的嘴巴露出,那小嘴动了下,闷闷回道,“我没哭,把手拿开,我看不见了。”
南越麟听话地把手移开,仔细观察了下那眼睛,水汽已经散去,只有些红,不由得松了口气。对这师弟,他一向怕他哭,根本不能像揍其他师兄弟一样动他一根手指头,这也是一桩怪事。
“好了,男子汉大丈夫,以后别动不动就哭。”
居无忧噎了噎,气闷地瞪他,“我才没有动不动就……”嘴巴被南越麟夹的一筷子牛肉给堵住了。
“这家店的酱牛肉远近驰名,非常好吃,我特地带你来尝的!你尝一下,好不好吃?”
南越麟又夹了几筷子的菜放进居无忧的碗里,“多吃些,你也别担心了,我们都下山几天了,你师父和那些老怪物也没追来,而且你偷偷飞鸽传书回去了,也没见他们回信要你回去。”
居无忧嚼了嚼嘴里的酱牛肉,心虚极了,自己确实有偷偷传信回师门。
“来了!” 南越麟停下进餐的筷子,侧耳倾听,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话落,一只鸽鸟扇动羽翅落在了窗前。南越麟拿下鸟儿脚上绑的纸条,利落展开,看后收起。他叹了口气,帮居无忧又添了些菜,语带怜悯:“你多吃点吧,可能以后吃不到了….”
果然是师门来信叫他回去了!自鸽鸟来到,一直有些紧张的居无忧听罢失落了,他虽然担心私自下山会惹师父师伯们生气,有心理准备会很快返回山上,但这两日外面千奇百怪的景物让自出生就从没下过山的他大开眼界,他变得有些恋恋不舍了。
居无忧拿着筷子戳了戳碗里的菜,勉强笑道,“我会吃多点的,这里的饭菜很美味,我回到山上就吃不到了…..”他夹了一大口肉,食不知味的吃着。
南越麟促狭地看着居无忧神思不定的模样,“还是你见识少,这样的都算美味了,以后跟我闯荡江湖,再吃点可以的,在你看来岂不是吃上了山珍海味。”
居无忧恍惚看向南越麟,并不明白他话中的意味,南越麟促狭地笑了,那模样一下子点醒了居无忧。他一惊,差点被嘴里的饭菜呛着了,忙咽下去又拿茶水压了压。
南越麟则好整以暇地拿出那张纸条,字正腔圆地念着上面的字,“小心行事,务要鲁莽,保护无忧!”
居无忧抢过那张条,纸上确实笔力刚劲地写了这么几个字,字迹也是他师父的。他一下又喜又恼的,喜的是师父同意了他的私自下山,恼的是又被南越麟戏耍了。
“你又捉弄我!”
“这就是师兄我给你上的江湖第一课,千万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南越麟哈哈大笑。
居无忧边欢喜地看着那张纸,边瞪他。怪不得他是谷里弟子最后一个下山的,他性喜捉弄人,弄得谷里天怒人怨,个个都在他下山的考验上掺一脚,师伯们更是设了层层关卡考验,有意为难他,使得他下山之路异常艰难。
这时,邻桌闲聊的一则江湖事引起了南越麟的注意。
“最近江湖有件怪事,窑子窝的生意突然火爆起来,只但凡从那回来的人都大病了一场。”
“这有什么值得说的,让女人把身体掏空不就病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那些人像中邪了一样,看见女人就扑上去!他们离不了女人,一但离了女人就如像被妖、精吸了气血,瞬间便会老几十岁,头发花白皮肤干枯,没过多久就死了。但是,就算他们一直找着女人,这病也治不好,没过多久也慢慢老死了。”
“这么邪门?是不是窑子里的女人使了什么诡计?”
“大家也这样想,很多人去闹得窑子窝都关了门,也没查出什么问题。而且江湖上好些门派的子弟得了这种离不了女人的病,请了不知多少名医去看,都治不了。大家都叫这个病叫花下死,真真是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客人也加入了聊天,“这里最近那么多江湖人路过,就是去找赛神医治病的。说来也可惜,赛神医也根治不了这病,只能暂时缓解那衰老症,听说神医谷那里人住的满满的,都在等赛神医研制出解药救命。”
“哎,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又有多少人死啊。也不知还有谁能治这病?”
“长天门的疯子神医倒有可能治得了,不过江湖上谁都不知道长天门在哪里,又到哪里求医呢?”
南越麟和居无忧听到长天门的疯子神医时,神情都有些微妙,悄悄竖起耳朵继续听下去。
“跟你们说个大消息,江湖谣传天下第一庄风剑山庄的少庄主唐剑也得了花下死。风剑山庄几代以来一向子嗣稀少,有时甚至要从旁支过继孩子过去支撑风剑山庄,唐剑若出事,风剑山庄可就要后继无人了。”那人说话,嗓门有些大,旁边几桌客人都听得清楚。
不远处的一桌客人,几个大汉正恶狠狠怒视那说闲话之人,要不是他们的主子,一个衣着精致的病弱男子制止,恐怕那几个大汉早已冲过去教训那碎嘴的人。
南越麟注意到了那些护卫,还仔细瞧了那病弱男子几眼,倾身过去低声对居无忧说道,“一说到唐剑得了花下死,那些护卫就想砍了那说闲话之人,那个病弱公子说不定就是他们口中的少庄主唐剑。你看他,面色青黄,疲惫虚弱,一副精气血耗尽的模样。但观之眼神,神定意坚,这种人处事坚定刚强,绝不会轻易沉湎于女色。花下死这病确实蹊跷!”
居无忧仔细打量那病弱男子,神色有些狐疑。
见状,南越麟兴奋地问道,“是不是看出是什么病了?”居无忧师从江湖人口中的疯子神医封医,是其关门弟子,尽得他的真传。
居无忧正欲开口,二楼动静颇大的上来了两个人。那是一络腮胡须的粗犷汉子拉扯着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哥,那小哥秋水瞳,樱红唇,明显的女扮男装。二人落了坐,见众人留意着这边,莽汉低声训斥了那姑娘几声,姑娘心不甘情不愿的安静下来。
等小二上菜间隙,那姑娘无意中看到刚才的病弱公子,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欲起身往那边奔去。莽汉眼疾手快拉住她,并扣着她的命门。姑娘挣脱不得,只得频频望向病弱公子,眼眸含泪,十分凄楚惹人怜。
病弱公子皱眉看着这动静,并没有起身,仍无动于衷地端坐着。
莽汉深知他们已惹了太多注意,急唤小二把刚端上来的饭菜打包带走。
那姑娘趁莽汉分心,用力撞开那汉子的胁制,抡起旁边的椅子就往莽汉身上砸。
汉子反应极快,双手挡着砸来的椅子,抬脚就踹那姑娘。那力气极大,直踹得姑娘连连撞翻几张桌椅,才软弱无力跌落在南越麟脚边。
那姑娘伤得十分重,一动不动的,半响才见她细细低叫着吐出一口血来。
莽汉凶神恶煞地冲过来,伸手欲抓那姑娘,南越麟出手挡了下,两人瞬间交上了手,过了好几招后才分开。
莽汉拧着凶眉,对南越麟呵斥道,“莫要多管闲事,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南越麟优雅地掸了掸衣裳上根本不存在的灰,笑道,“本公子其实不爱管闲事的,看你那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倒要管上一管了。”
“她是我家婆姨,你本事再大,也管不了俺两口子的事吧!”
“她是你家娘子?你问那姑娘答不答应。”南越麟讽道,看那情形,姑娘应该是不知何缘由地落在了汉子手里,这汉子倒是脸大地谎称他们是两口子。
那姑娘早已被居无忧扶起安置在椅上,喂了颗丹药后,才慢慢缓过气来。此时她脸色惨白的挣扎着从怀里掏出一枚莹润碧绿的玉佩,朝一直旁观的病弱公子晃了晃那玉佩。
病弱公子见到那玉佩,脸色微变,细细打量那姑娘后,起身往这边来。莽汉见多管闲事的人越来越多,纠结了下,低骂一声晦气,转身快速离去了。
病弱公子走至近前,解下自己腰间悬挂的玉佩,然后与那姑娘手上的一比对,正好是一对精巧的同心玉佩,那公子不由得有些错愕,“你是杭州林家,林世英?”
“……”姑娘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和身上几处大穴,示意自己被点了哑穴和封了武功。
病弱公子读懂了她的动作,伸手解了她的穴道。
姑娘咳了几声后,才虚弱回道,“我是林世英,你是唐剑吧?”
那公子点头承认,“我确实是唐剑,你是怎么认出我的?”他与林世英并未见过,他反还要靠玉佩确认这女子身份,她一见到自己就认出人来,这让他十分疑惑。
“我两指腹为婚,你家每隔几年送来一幅你的画像,我自是看过的,所以一眼认出了你。反而是你为何没认出我,是不是我家送去的画像你都没有看过?”
唐剑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道,“我不太认得出人,抱歉。”
林世英不满瞪了瞪唐剑,也没力气纠缠了,对旁边看戏的南越麟二人郑重道了谢。
几人互通姓名后,唐剑身子突然晃了晃,晕了过去,幸得他旁边的护卫扶住了。
在场几人均吃了一惊,林世英更是连连问那唐剑的护卫,“唐剑这是怎么了?难不成真像外面传的那样给人采了气血快要死了,我不要当望门寡,人家会说我克夫的!”
南越麟二人闻言均辛苦忍着笑,原来这姑娘是这样咋咋唬唬的性子。只有唐剑的护卫气得直冒青筋,忍不住对林世英说道,“林姑娘请你别咒我家少庄主,他只是晕过去了而已。”
“哦,这样啊,,”林世英瞧了瞧唐剑的脸色,还是有些狐疑。
唐剑几个护卫把他扶至椅子上安顿,又忙从随身行囊中掏出药瓶倒了丹药喂下。为了唐剑可以安静休息,那些护卫又唤来小二打发走还在看热闹的客人,包下了整个二楼。
南越麟朝居无忧示意了下唐剑,居无忧会意,缓步至唐剑身边,温声对唐剑身边的护卫首领唐一铁开口,“我略懂医术,如不嫌弃,倒可以给你家公子瞧瞧。”
那唐一铁有些犹豫,这两人初次见面,又不知根底,如让他们把脉,他们起坏心把少庄主的病情给泄露出去,这倒不好了。于是他张口拒绝了,“多谢小公子一番美意,我家公子已经吃了药,就不,,,”
“不,还是劳居公子给我看一下吧,我相信居公子!”唐剑吃了药慢慢转醒,气息虚弱但坚定地打断了唐一铁的拒绝。不知为何,唐剑一见到南越麟二人,就觉得这二人不简单。刚才他悠悠醒来,听见居无忧要给自己诊脉,有种强烈的直觉要同意,顾不得其他旁的顾虑了。
“公子,这不妥!”那护卫劝阻。
唐剑抬手制止了唐一铁的劝说,然后伸出手腕给居无忧看,“劳烦了。”
居无忧笑了下,有些佩服唐剑的胆大,细长的手指搭上他的手腕细细诊了起来。片刻后,居无忧眉头越皱越紧,“这是?”狐疑后,他又闭口不言。
“公子可瞧出了不妥?”唐剑追问。
南越麟走过来,看似无意地把手搭在居无忧肩上,暗自用力。居无忧感受到那力道,深知这是南越麟在提醒自己谨慎言语,免得一不小心卷入江湖纷争。
于是他犹豫了下后,对上唐剑期盼的眼神,心虚道,“这个我不知道是什么病,你要信得过我,我开两副药给你,一副煎了内服,每日三次。另一副是要药浴,日日要浸泡一个时辰。坚持服药,假以时日,若吐出什么脏东西,那就算全好了。”
前面的话并无什么问题,只最后那句话一出,若说居无忧不知道花下死这病是怎么回事,只怕在场的每个人根本不会相信。南越麟无奈抚上自己隐隐抽痛的额头,实在没眼看这一幕。
话一吐出,居无忧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恨不得咬掉舌头。
唐剑用力抓住居无忧的手,犀利逼问,“你怎知我会吐出脏东西,那脏东西是何物?由何引起?”
居无忧被抓得痛叫了下,南越麟见状,打上唐剑的麻穴,把居无忧拉到了自己身后,“少庄主也太见风就是雨了,我这小师弟顶多跟着乡下大夫胡乱学了一点东西而已,哪会治什么病,刚才只不过胡乱开口罢了,少庄主怎么胡乱怀疑人呢?”
唐剑定定直视南越麟,“二位一看上去就不凡,定是师从世外高人,如今江湖大多子弟被此病所害,望二位能伸以援手。”
林世英也在一旁帮腔,“你们要知道什么,就帮一帮,大家行走江湖不就是为了行侠仗义,锄强扶弱嘛!”
话已经讲到这一份上了,南越麟只能叹气,原本他也不怕惹事,只是山上师叔殷殷嘱托带着居无忧要小心行事,他原想旁观是非凑趣罢了,居无忧却一头碰了上去。南越麟转头对身后的居无忧低声道,“你师父刚才来信怎么吩咐你的,小心行事,你倒好张口就惹来麻烦。”
居无忧扯了下南越麟的衣袖,不好意思极了。南越麟在他额头弹了个板栗,出出闷气。
“无忧也就是粗通医术,治不治得好花下死这病,现在还难下定论。我二人先跟着少庄主,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吧。”
唐剑松了口气,“我不日要前往神医谷,二位可随了我去,也好帮助医治谷里的病患。我知二位不想卷入这江湖纷争中,是我强人所难了,如今二位因我所求答应帮忙,是我欠二位一份人情,日后二位如有难处可寻风剑山庄帮忙。”
多少江湖人寻风剑山庄帮忙而不可得,如今平白无故得了风剑山庄少庄主的承诺,这等好事,南越麟怎可能拒绝,“得此一诺,那多谢少庄主了!”
他又唤小二端来纸笔,令居无忧把那两副药方写出来,把药方递给了唐剑,“这药方,少庄主试试吧。不过烦请少庄主保密这药方是无忧所写一事,我二人初入江湖,不想惹来过多的猜忌。”
唐剑接过药方,点头应下了南越麟所请。至此,唐剑才分心神过问林世英这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出现在此的因由。
林世英瘪嘴道,“我在家那边得了消息说你染上了花下死,听说得了这病都要跟女人鬼混,最后死在女人身上。我恶心这龌龊病,就跑出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得了这病在跟女人鬼混。现在看来你是得了这病,不过没有跟女人鬼混。”环视唐剑出行所带的一串大汉,林世英满意的没有看到任何女子。
面对这直言直语,唐剑噎了噎,“那你又是为何被那汉子抓住了。”
“说起这事我就气!”林世英俏丽的鹅蛋脸气鼓鼓的,染上些许愤怒的酡红,“我去风剑山庄的路上,看到那人在欺负一个女子,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哪只那女子自己跑了,我却落在了那汉子手里!”
林世英喘了口气接着道,“我怕那汉子毁我清白,就威胁他,我乃杭州林家女儿,风剑山庄少庄主未过门媳妇,他敢动我会死得很惨。没想到这招管用!那人也染上了花下死,原是想求赛神医医治的,又怕他自己平日作恶多端,嫉恶如仇的赛神医不会医治,正巧我这个风剑山庄未过门儿媳妇落在他手里,世人皆知赛神医跟唐老庄主是生死之交,他想拿我去要挟赛神医给他医治。我看准这一点以死威胁他不准碰我,他怕我死了,也不敢为难我。”
众人听完这故事,又闲谈了片刻,最后在此酒楼三楼开了房歇息,相约一起去神医谷探求花下死的解决之道。
待众人各自回房后,南越麟窜至居无忧房中,询问花下死这病的底细。刚才无论唐剑怎么问,居无忧并没有吐露半字,这实在有些奇怪,论理他们已经答应帮忙,是不该再瞒着,除非此病实在干系太大,居无忧无法说出口。因此南越麟才趁众人都歇息了,偷偷来问居无忧。
为防隔房有耳,居无忧倾身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听完,南越麟面色有些沉重,如居无忧所说没错,这花下死之病实在干系太大,令他们这两个初入江湖的人感觉十分棘手,居无忧隐瞒花下死的病因也是为了他两的安危,又叮嘱居无忧此时万不可外露此病因,等合适时机再说出后,也回房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