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70年代末,越南在苏联支持下,打起了“世界第三军事强国”的大旗,野心膨胀到同时与柬埔寨、老挝和中国三个国家开战。
但这场战争的结果,却是越南越打越穷,甚至连士兵的温饱都难以保障了。
虽然我们都知道,战争是个吞金巨兽,但越南的情况也实在有些过分。
那么,越南当时到底惨到了什么程度?是什么导致了这种情况?下面就让我们来了解一下。
上世纪70年代末,越南在苏联支持下,以“世界第三军事强国”自居,悍然入侵柬埔寨、老挝,并频繁挑衅中国边境。
非但如此,越军还干了不少侵占中国领土、驱逐华侨的事件,并制造了多起边境流血事件。
为了回应对手,在1979年2月17日,中国《人民日报》上发表了名为《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檄文,接着便正式打响了对越自卫反击战。
中国军队仅用28天,便攻克包括谅山在内的越北数十座城镇,兵锋直逼河内。
但由于我军进行的是“惩戒性打击”,取得这样的战果已经可以了,所以在不久之后,解放军主动撤回国内。
然而,越南并未收敛。
在1980年,他们又卷土重来,在中越边境频繁地与解放军制造冲突。
双方的交战状态,持续到了1989年。
由于主要作战区域位于老山、者阴山一线,所以这场战役又有一个形象的名字:两山轮战。
这场长达十年的拉锯战,让越南深陷战争泥潭。
据越南官方统计,仅1979年第一阶段作战,越军便损失3.7万人,北部工业设施被摧毁殆尽。
而中国却通过这场战争,不仅捍卫了边境安全,磨砺了自己的战斗力,还打乱了苏联和越南的扩张布局,迫使越南从柬埔寨撤军。
众所周知,这一仗开始前,越南刚刚结束了对法、对美的两场战争,可谓是国穷民更穷。
为何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仍然要和中国对抗呢?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利益。
越南的领导人黎笋,是个从战争中成长起来的人,会打仗却不会搞建设。
所以,他增加国家收入的捷径,一个是向外伸手要援助,一个就是掠夺。
但不管越南走哪条路,他都绕不过中国,于是,战争也就这样爆发了。
而黎笋的“战时经济”,也是在这时候产生的。
下面,就让我们来看看黎笋的“战时经济”,到底是个怎样的东西。准确地说,它就是四个字:先军政策。
黎笋上台后,推行了一种极端军事优先的政策,将国家资源盲目地倾注于扩张战争。
越南曾经有一点点工业设施,但都是在中国援助下完成的,体量并不大。
1978年之后,越南以百万常备军同时对抗中、柬、老三国,军费占GDP比例一度超过30%。
然而,由于工业基础薄弱,越南的重武器依赖中苏援助,本土仅能生产轻武器。
在这种情况下,越南的战争机器,只能依靠苏联每年10亿美元的援助来勉强运转。
而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之后,中国军队在撤走时,摧毁了当年自己援建的工厂,致使越南连最后一点可以用于民生的工业也没有了。
而在这种情况下,黎笋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只能继续推进“战时经济”,好为自己要来外援。
甚至为了能和中国继续对抗,他把军费又增加了。
当时,越南国内工业总产值的70%,都是武器生产,那么可以想象,这种竭泽而渔的发展方式,必然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更要命的是,在黎笋不断和中国开战的同时,苏联也迈出了致使自己衰落的一步臭棋:入侵阿富汗。
阿富汗号称“帝国坟场”,谁来了都讨不到好处。
于是很快,苏联就陷入经济危机,对越援助骤减。
失去外援的越南,不仅自身的情况更惨了,还要偿还苏联那高达160亿美元的外债。
要知道,越南的全国GDP,也不过80亿美元。
所以为了偿还债务,越南被迫出口大米,而这又导致其国内粮价暴涨,引发多起饥民暴动。
在整个战争期间,越南政府无视民生的凋敝,持续将资源投入和中国的争斗中。
1978年,越南人均GDP不足100美元,经济增速能达到8%;而到了1980年,他们的GDP增长,却仅有-2%。
他们的全国化肥产量,已经比战前下降了60%,水稻亩产倒退至1950年代水平。
原本富饶的湄公河三角洲,也因为青壮年悉数参军而无人种田,出现了大面积的抛荒。
即使在这种严峻的情况下,黎笋仍将有限的一点资源,全部用于军事扩张。
这种畸形的战略选择,不仅直接导致了其国民经济崩溃,也为越军的窘迫埋下伏笔。
那么,当时的越军到底困难到了什么程度呢?
首先是粮食的危机。
据越南总后勤局报告,1984年后,北部前线部队被迫将每日三餐改为两餐,士兵每日热量摄入不足2700卡路里,仅为标准的80%。
军粮中掺杂沙石、霉变米的现象普遍,甚至有士兵因饥饿偷窃农民甘蔗充饥。
1989年,越军70%的军费用于购买粮食,但即便如此,每人每天蔬菜供应量仍不足4两,肉类更是奢侈品。
其次是医疗系统的崩溃,经过十年的战争,越军的医疗系统已经形同虚设。
1989年全军疟疾发病率达15%,贫血率高达20%-70%,肝炎、痢疾等传染病肆虐。
前线卫生队缺乏基本药品,伤员只能用草木灰止血,轻伤感染截肢、重伤不治而亡的案例屡见不鲜。
一名越军老兵回忆:
“我们像被遗弃的牲口,伤口溃烂时连酒精都没有。”
接下来是军需品的断供,包括衣服和枪支两方面。
两山轮战期间,越军冬装短缺严重,士兵被迫穿夏季单衣抵御严寒,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乞丐军队”。
武器弹药同样匮乏,在1989年,越南有二百多家兵工厂倒闭,剩余工厂设备运转率仅35%,前线部队常使用中国援助的过期弹药作战。
更讽刺的是,部分军官倒卖战备油料、器材至黑市牟利,加剧了军需危机。
基层士兵甚至传唱改编歌谣:“将军喝茅台,士兵啃树皮”,由此可见,他们的士气已经彻底瓦解。
以上一切问题的根源,在于军费这个无底深渊。
1989年,越南国防预算的实际到账率仅有67%,以至于其中的70%,只够维持士兵最低的生活标准。
至于训练和装备采购的经费,已经近乎枯竭。
军官工资仅够糊口,士兵津贴每月仅能买4碗米粉,军属成为“农村最贫困群体”,越军总后勤局哀叹:
“部队生活比抗法、抗美时期还要艰苦!”
1987年,越军高层在《人民军队报》公开批评政府:
“我们不是在保卫祖国,而是在为错误政策流血!”
由以上的情况我们能发现,黎笋的“战时经济”的确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那么,是什么导致了他们的失败呢?原因就是他的盲目自信。
他仗着有苏联撑腰,便没来由地低估了中国反击决心,甚至置中国的多次警告而不顾,最终引火烧身。
同样是仗着有苏联撑腰,黎笋想要在南亚称霸,重演苏联“布拉格之春”的那一套。
结果他的行为,引发了东盟的集体抵制,甚至联合国,都对越南进行了连续11年的谴责。
到了最后,就连苏联都认为越南,成了一个“需要不断输血的溃疡,”从而彻底抛弃。
而没了外援之后,越南自然是被立刻打回原形。
1991年中越关系正常化时,越南人均GDP仅130美元,不足中国的1/5。
这场战争以最残酷的方式证明:当军费开支超过国民忍耐极限时,再强大的军队也会沦为饥饿之师。
当霸权野心背离人民福祉时,再辉煌的胜利终将化作历史尘埃。
历史从不重复,但总是会有一种相似性。
那些企图用枪炮书写荣耀的国家或地区,最终只会被枪炮反噬。
参考资料:
1、澎湃新闻 《越南革新三十年(上):回顾》
2、观察者网 《席亚洲:模仿中国、超越中国的“小中华”迷梦如何拖垮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