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村子里的女人都是这样！”
王涛眯着眼，用一种的蔑视的眼神盯着我。
“你跑不出村子，聪明的，就乖乖按照我说的去做！”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心里无比的绝望！
早知道王涛是这样的人，我打死也不会跟他回村子……
1
眼前的这头黄牛有近一米六高，体重至少在一吨以上。
它瞪着两个大黄眼，勾勾的看着我。
而我，身上只有一件红色的肚兜遮盖身体。
这是我男友王涛家结婚前的习俗。
准备嫁到他们村子里的女人，都要穿成这样和村里的种牛一起呆在祖庙里一夜。
我爱王涛，所以我也愿意接受他们村里的习俗。
只是，看着这硕大的黄牛，我心里还是有些发毛。
好在的是，它不仅被栓在立柱上，在它的周边也有木架子，把它架住，让它不能乱动。
不过我比较不理解的是，在它的肚子下面，为什么放着一张小板床。
并且那个板床左右两侧分别立着一个高扶手，假设人躺上去双脚放在高扶手上，那就是一个妇科检查椅呈现的姿势。
如果那头牛处在特殊时期，躺上去的又是个女人的话，所发生的事情就会极其冲击三观……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祖祠的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王涛妈妈。
她手里拿着两个葫芦，表情很呆滞。
她把其中一直葫芦递到我手里，然后做了一个喝的动作，跟着拿着另外一个葫芦走向黄牛。
这是习俗的一环，我抽开葫芦盖，喝了一口。
味道有点怪。
但我还是强迫自己吞咽下去。
王涛跟我说过，一定要谨遵所有安排，如果哪一步弄错的话，我们就结不了婚。
另一个葫芦被王涛妈妈拧开后，递到了黄牛嘴边。
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在幽静的祖祠里回荡。
喂完黄牛，王涛妈妈回头看了我一眼。
这一眼，让我呆了呆。
王涛说，她妈妈有精神疾病，除了会听吩咐做事情，就像木偶一样，不会有木纳之外的表情。
然而，我在她眼里看到了同情……
“阿姨？”
我尝试叫了她一声。
她没有回应我，眼底再次恢复那木纳呆滞。
确定牛喝完后，王涛妈妈离开祖祠。
入夜后的山里非常的凉，我又穿的比较少，本来挺冷的，可喝了一口葫芦里的水之后，我发现我不太冷了。
估摸着这是专门为暖身做准备的药水。
我边想着，跪在了王家祖宗的排位前。
按照王涛交代，当他妈妈进来过之后，我就要跪在祖宗排位面前一个小时左右。
一个小时后，我就可以去侧堂睡觉。
明天天一亮，整个仪式也就顺利完成。
随着时间流逝，我感觉身体从暖，发展成了热。
这种热，让我很焦躁。
说句不知廉耻的话，想男人了。
“哞！”
突然的牛叫声响起。
我被吓得一个激灵。
回头去看的时候，我再次和它那双大黄眼对上。
此刻，它的大黄眼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有些渗人！
更让我恐惧的是，它的身体在不安分的蹭着支架，使得支架发出吱呀吱呀的摇曳声。
它要是发起疯来……
我本能站起来想离开。
也许是起来的比较猛，眼前一阵晃悠。
这刹那感觉很怪异，我感觉自己好像倒下去了，但我的身体，却是站着的。
等我回过神再去看黄牛，它安安静静的，一点没有发狂的征兆。
刚才是错觉？
“淼淼。”
没等我想明白，我听到了王涛叫我。
一眼撇过去，右侧的窗户正在被拉开，王涛的脸出现在窗后。
祖祠的窗户没有防护栏，王涛直接跨了进来。
扑！
他手脚同时落地，然后仰头看我。
和他一对视，我轻咬住了下嘴唇。
王涛的眼神我再熟悉不过，是想办那事儿的眼神。
我正想着，王涛已经向我爬了过来。
叩！叩！叩！叩！
他手落在地上，发出的是蹄子落地的声响。
2
等他差不多靠近我时，一股子腥臊味同时飘过来。
这种腥臊很像牛羊身上的那种，我想的是王涛进来之前一定在羊圈或者牛圈呆过一段时间，让衣服染上了这种味道。
可，当我去注意他的衣服时，他身上居然没有衣服！
并且，我发现他鼻子上有个银色的鼻环。
“淼淼……”
他到我面前后，轻喊着我的名字。
我很顺势往后倒了下去……
接下来的十分钟，我在王涛娴熟的前奏里沦陷，但让我疑惑的是，我几次向他暗示可以最后一步了，他还在像吃冰淇淋一样继续着。
“涛……”
我伸手搂住他的腰，想要按下他的屁股。
可入手的感觉非常怪，他的脊梁很高，特别的硬！
“地上有点凉，我们去那边好不好？”
王涛说完，向着一边努了努嘴。
这时的我有些飘飘然，顺着他的视线去看。
这一看，我有些发懵。
那头牛，不见了。
我只看到支架包围下两侧，有一张高扶手的小板床！
它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王涛，刚，刚才那头牛呢？”
我的身体是处在亢奋状态，声音也连带着很喘。
“刚才我妈进来带出去了呀，你忘了吗？”
带出去了？
怎么我没什么印象？
我皱眉仔细回忆了一下，又看向祖祠的大门。
瞬间，我脑子里好像出现了王涛妈妈喂完牛葫芦里的水后，就牵着牛出去的画面。
“好像……，对，对哦。”
我对王涛笑，然后顺从着王涛的牵引，来到了小板床边上。
回头，我给了王涛一个暧昧的眼神后，就躺了下去。
跟着，我把双腿分别架在了高扶手上。
下肢因我的动作而传来微凉感，但很快这股子凉意就因为王涛的阻挡而消失。
他是趴着的姿势，我的视线内看到的是他的胸膛。
这非常怪异。
小板床距离地面至少有一米多距离，他这个姿势，他的手脚得有一米多长？
没等我想明白，我整个身体先是一僵。
我感受到王涛压向了我。
但，他皮肤上似乎有层很厚的绒毛，弄得我及其刺挠。
我低头看他的腹部。
那里毛茸茸……
带着疑惑，我又把视线往下移动。
“嘶！”
我倒吸凉气。
因为，我发现今天王涛的程度，完全不是我能招架的。
“王涛，等等！”
我想要伸手挡住。
但，王涛比我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