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波战争完结后,希腊的各个城邦为了防范外敌入侵,成立了以雅典作为首领的提洛同盟。
雅典依靠其政治与经济方面的优势,很快就掌控了同盟,这让以农业立身的斯巴达很不高兴。斯巴达本身就有自己的同盟组织,眼见众多城邦加入提洛同盟,它内心的警觉性也就被调动起来了。
最终,在公元前431年,伯罗奔尼撒战争拉开了帷幕。
在战争时期,众多雅典人聚集在一起,生活环境变得糟糕,人们的抵抗力也变弱了,这就给瘟疫的产生提供了契机。
一场猛然袭来的疫病快速扩散,有四分之一的人因此丧命,这使得雅典的军事实力遭受重大打击,斯巴达借机取得了战争的胜利。之后的研究推断,此场疫病很可能是天花。
在东方,处于清朝的时候,天花同样横行无忌。
1649 年,在满人进入北京的五年后,京城出现了一种被老百姓叫做“痘疫”的疫病,其实就是天花。
那时,清政府虽说制定了防疫的政策,然而由于人们对病毒的了解很少,医疗水平也不高,所以病毒仍然在横行。
紫禁城也遭此劫难,顺治帝染上痘疹,董鄂妃同样因痘疹而亡,且在董鄂妃离世还不到一百天的时候,顺治帝也与世长辞,年仅二十四岁。
在顺治帝临终前,确立储君变成了一件要紧事。在福全和玄烨(也就是日后的康熙皇帝)这两个候选人里,顺治帝比较偏向福全,而玄烨受到了皇太后的喜爱。
不过呢,玄烨在三岁的时候出过痘,并且之后再也没有感染过天花,就是这个重要因素,使得顺治帝下定决心把他立为皇帝。
康熙即位后,清楚地知晓天花的恐怖之处,在汲取前人经验的前提下,推动天花防治走向科学化、系统化。他于太医院中设立痘诊科,招揽众多名医,并且在北京市内安排查痘章京,来负责八旗的防痘工作。
康熙为了对人痘疗法展开研究,挑选了30名宫女来进行人体试验,把痘疮里的病毒接种在健康人的身上,盼望能让人体产生抗体,以此降低死亡率。结果有4名宫女不幸死去,但这也给天花的防治带来了新的曙光。
在欧洲,一开始人痘接种术是不被认可的。
她知晓人痘接种术之后,给自己的孩子进行了接种,在她的促使下,英国皇室对人痘接种术的认可度得以提升。将人痘接种和自然感染天花的死亡率加以对比后,民众慢慢认可了这一技术,西班牙、俄国等欧洲国家也相继跟着做。
然而,法国对人痘接种术是加以抵制的。
1755 年,人痘接种术传到了法国,法国的医生们为此争论个不停。由于法国和英国长时间互相争斗,法国想都不想就对这一技术进行抵制。
1762 到 1763 年,巴黎被天花瘟疫所袭,法国却把这事儿算到了人痘接种术头上,国会干脆下命令不准用了。就算伏尔泰喊着“保住自己的命,也保住自己女人的漂亮脸蛋”,那也没把这情况给扭转过来。
直至1774年5月,路易十五由于天花离世,这时法国人才快速接纳了种痘术。
英国人所推行的人痘接种术,有着准备周期冗长以及并发症风险较大的缺陷。
萨顿父子搞出了改良办法,觉得接种的切口得越小越好,最好能不切口,仔细挑拣接种的东西,让手术的危险性和出现并发症的可能降低了,使人身危险也减少了。他们还着重提出,要让接种者在恢复期进行隔离,或者在社区里同时接种,这样能降低病毒传播的几率,而且把手术前和手术后的准备时间给取消了,让整个流程缩短了。
在 18 世纪 60 年代初的时候,萨顿兄弟通过改良后的办法给 3 万人进行了接种,其中有 1200 人死亡。
在1764年到1766年这段时间里,丹尼尔・萨顿给1.4万人进行了接种,他声称最终给4万人接种过,而其中仅有5人死亡。
在18世纪,英国的医生爱德华・詹纳注意到,英国乡村的挤奶工手上老是有牛痘出现,而得过牛痘的人没有染上过天花。
正因如此,他产生了拿牛痘来取代人痘去预防天花的念头,毕竟牛痘的症状较为缓和,对人体造成的损害也更小。在1796年5月17日,詹纳顺利地给一个八岁的男孩接种了牛痘,打那以后,这个男孩没有染上天花。
这一实验的成功,意味着人类首次察觉到能够借助预防接种的方式来对传染病进行防控。在1801年,接种牛痘的技术在欧洲的多个国家得到推广,且在18世纪中叶被传入了我国。
1975年10月16日,来自孟加拉国的一个小女孩被认定是全球最后一位大天花病患,自那以后,亚洲就没再出现过天花病例了。1976年8月,埃塞俄比亚彻底消灭了小天花。
1977年10月,索马里境内的天花被完全消除了。
然而,在索马里最后一位天花患者康复十个月后,病毒从英国的伯明翰实验室泄漏,致使一名摄影师以及他的母亲受到感染,这两人成了全球最后的两例天花病例。这一意外事件使得作为该实验室负责人的亨利・贝德森教授选择了自杀,毕竟是他发现了牛痘接种法。
就这样,在人类的持续努力之下,天花慢慢地从历史舞台上消失了。
陈天宁
就是某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