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退伍,我娶大自己三岁的女老师,结婚仨月,才得知她真实身份

寇子淳晨想 2025-03-19 11:14:00

文‖原创,图来自网络。

1987年,我退伍那天,军营的天格外蓝,心里却五味杂陈。

站在训练场上,和一群一起摸爬滚打三年的兄弟紧紧拥抱,大家嘴上说着“回头见”,却没人敢多看对方一眼,生怕眼泪掉下来让人笑话。

车子缓缓驶出军营,我透过车窗敬了最后一个军礼,心里想着,这一别,也许真是再也见不到了。

两天三夜的火车,我一路睡不着,想着回家后怎么过日子。种地?那是没办法才干的活。刚下火车,就碰上有人喊“抓小偷”,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人撂倒。

没想到,这一脚踹出的,不只是个小偷,还踹出了我的姻缘——一个温婉大方的女人,魏琴。

魏琴是个特别的人。说不上来,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那天我刚抓住小偷,她一个劲儿地道谢,非要请我吃顿饭。

我们在火车站旁的小饭馆坐下,她说自己是县城小学老师,刚从外地探亲回来。

她说话声音柔柔的,笑起来眼角弯弯,像月牙一样,让人不自觉想多看几眼。

那顿饭聊得很愉快。她问我退伍后准备做什么,我说还没想好,也许回家种地吧。

她听完没笑话我,只是说:“种地也挺好,人活一辈子,重要的是踏实。”

她的这句话我记了好久。

吃完饭,我以为这就是一场偶然的邂逅,没想到临别时,她主动问了我的地址,还把自己的工作单位告诉我,说有空可以来找她。

说实话,那一刻,我心里竟然有点小欢喜。一个县城里的老师,还愿意和我这个退伍兵做朋友,我心想,这人得有多善良啊。

回到家,我没敢和父母提这事。家里忙着让我下地干活,说这些年供我读书、供我参军,家里的地荒了不少。

我能理解他们的意思,干活就干活吧,反正那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啥。

过了几天,父亲让我去县城办点事。我心里一动,想着,既然都到县城了,不如去看看魏琴。

于是,我在路边买了几斤水果,鼓起勇气去她工作的学校找她。

她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笑着迎了上来:“长海,你怎么来了?”

我有点腼腆地挠头:“来县里办事,顺便来看看你。”

她听完,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那天,她请了个半天假,陪我在县城里逛了大半天。

我们去老街上的小店喝茶、聊天,还去看了河边的老桥。她说她小时候最喜欢来这里,总觉得桥的另一头有不一样的世界。

我听她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特别安静。

这之后,我和魏琴的联系多了起来。每次去县城,我都会找她。她也会到我们村来,有时候给村里的孩子带些书和文具,有时候就陪我在田间地头聊聊天。

她是个很会照顾人的女人,从不嫌弃我家穷,也从不介意我穿得土。我一开始以为,她就是单纯想帮我,后来才发现,她是真的对我有意思。

几个月后,我终于鼓起勇气向她表白了。没想到,她竟然一口答应了。

她说:“长海,我喜欢你,因为你踏实、真诚,这世道,这样的人不多了。”

那一刻,我心里别提多激动了。

我们的恋爱进展很快,没过多久,我们就订了婚。可是,订婚那天,我隐约感觉有点奇怪。魏琴的父母没有来,甚至连亲戚都没几个。

我问她,她只是笑笑说:“我家里人比较忙,婚礼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来。”

然而,婚礼那天,她的父母依然没露面。只有几个朋友过来帮忙打点。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又不好多问。

魏琴看出了我的疑虑,笑着安慰我:“别多想,我父母就是这种人,习惯低调。”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新婚后的日子过得倒也不错,她温柔体贴,总是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我渐渐觉得,或许是我多心了。然而,三个月后,院子里那辆突然闯进来的绿色吉普车,彻底打破了我的平静。

那天早上,我刚从地里回来,正准备歇口气,就听到院子里一阵喧哗声。

抬头一看,一辆绿色的吉普车停在门口,几个穿得板板正正的人从车上下来。

为首的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神锐利,整个人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我还没反应过来,魏琴从屋里跑了出来,喊了一声:“爸,你怎么来了?”

我愣在原地,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来。魏琴的“爸”?这人是她父亲?我的岳父?

“爸?”我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着叫了一声。

他却只是扫了我一眼,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没来由地有点发虚。对方气场太强,我站在他面前,居然生出一种无形的压力。

岳父大步走进屋里,环顾了一圈,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坐下后,才淡淡开口:“你就是长海?”

我忙不迭地点头:“是我,叔,哦不,爸。”

他没接话,只是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魏琴拉着我的手,轻轻捏了捏,像是在给我打气。

然后她主动开口,说:“爸,我之前就和您说过,长海是个踏实的人,您要是有疑问,今天可以好好聊聊。”

岳父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我说:“魏琴从小性子倔,这次坚持要嫁给你,我没拦着。但今天既然来了,就得说清楚,有些事,不能一味糊涂下去。”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对我有什么不满?

还是……我低着头,不敢多想,只能小心翼翼地回答:“爸,您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一定听着。”

接下来的一段对话,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岳父开门见山地问:“你知道魏琴为什么会喜欢你吗?”

我一愣,正琢磨怎么回答,他又继续说:“她从小在我们这样的家庭长大,见多了人情冷暖,早就厌了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你老实,本分,这是她最看重的,也是我勉强能接受的地方。”

“可这些还不够。”他说这话时,盯着我的眼睛,像是要看穿我的灵魂。

他接着说:“你要记住,娶了她,不只是过日子。她是我唯一的女儿,走到哪儿都是我们家的脸面。你不能让她后悔,明白吗?”

我连连点头,心里却五味杂陈。他的话让我压力倍增,但我也明白,他说得没错。

魏琴的家世远超我的想象,她能愿意和我这个穷退伍兵在一起,已经让我觉得是上天的恩赐。我不能让她失望,更不能让她的家人看不起。

那天的谈话气氛压抑,但也让我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自己的责任。

我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还不够努力?是不是需要改变现状,才能让魏琴和她的家人对我刮目相看?

岳父临走前,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一句:“路是自己走的,别让我们家丢脸。”

说完,他就上了车,吉普车卷起一阵尘土,很快消失在村口。

那天晚上,我和魏琴坐在院子里,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显得格外柔和。我忍不住问她:“你爸今天的话,你怎么看?”

魏琴笑了笑,说:“你别多想,他是那个年代的人,说话难听,但不是真心看不起你。他要是真不认可,今天连这儿都不会来。”

我沉默了很久,最终握住她的手,郑重地说:“琴儿,我会努力的。就算不能给你富贵荣华,我也会让你有个安心的家。”

她看着我,眼睛里闪着泪光,轻轻点了点头。

岳父的到来之后,我的心里一直悬着一块石头。虽然他的话不算苛刻,但总觉得像是一场隐形的考试。

我害怕自己哪天做错了什么,让魏琴难堪,甚至让岳父更加瞧不起我。

一个月后,一件意外的事情彻底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那天是镇上的集市日,我早早去了,打算买些家里的日用品。走到街口时,突然听到一阵吵闹声。

原来是隔壁村的李大叔在摊位上和人起了冲突,对方是个县城来的小老板,嘴里满是脏话,还动了手,把李大叔推倒在地。

人群里没人敢上前,全都看着热闹。我心里一股火直冒了出来,二话不说冲了上去,把那小老板拦住了:“别动手,有什么事说清楚。”

那人看我穿得朴素,一副农村人的样子,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直接骂了句:“你算什么东西,滚开!”

听到这话,我攥紧了拳头,忍着没动手,只是冷冷地说:“欺负老人算什么本事?再不住手,我可不客气了。”

他一听,抬手就冲我挥了过来。我早就做好了准备,侧身一躲,顺手一个擒拿动作,把他牢牢摁在了地上。

人群一下子炸开了锅,有人赶紧去喊派出所。我松开手后,那小老板还在地上撒泼,扬言一定要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不出半小时,派出所的民警赶来了,把我们几个都带回去做了笔录。

当时,我心里虽然问心无愧,但也担心这事会被闹大,毕竟那人身份不简单。

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件事最后竟然传到了岳父耳朵里。

两天后,岳父突然登门,脸色铁青。我心里一沉,觉得他肯定是来兴师问罪的。

果然,他一坐下就开口:“长海,你是不是在镇上惹了事?”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魏琴站在旁边,却毫不犹豫地帮我说话:“爸,这事长海没错,是对方先动手,他只是看不惯别人欺负老人。”

岳父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深深地看着我:“你真的这么做了?”

我点点头,低声说:“是,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只觉得不能让那人得寸进尺。”

他没有马上发火,反而缓缓点了点头:“做得不错。”

这句话让我和魏琴都愣住了。我没想到,他不仅没有责怪我,反而对我的做法表示认可。

接下来,他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长海,做人得有自己的底线,不能因为家里条件不好就抹掉骨气。你这一点,比那些只知道攀高枝的人强太多了。”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位一向严厉的岳父,其实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难以接近。虽然他嘴上从来不说,但他其实已经开始接纳我了。

魏琴在旁边偷偷挤了挤我的手,我看了她一眼,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从那以后,岳父对我的态度明显缓和了许多。他有时来县里开会,会抽空到我们家坐坐,不像以前总是冷着一张脸,而是主动问问我的近况。

有一次,他还难得地拍着我的肩膀说:“长海,好好干,日子是自己一点点挣出来的。”

我和魏琴的生活也渐渐步入正轨。她是个温柔又坚强的女人,不管家里条件多艰苦,总是陪着我一起努力,从没抱怨过什么。

那些年,我们虽不富裕,但却踏实而满足。

直到很多年后,我才明白,岳父当年的严厉,其实是一种保护。他不是看不起我,而是希望我能真正担起这个家的责任。

如今想起他那句“做人要有骨气”,我心里总觉得沉甸甸的。

这句话,我一辈子都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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