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7月31号,彭德怀家里来了两位早就知道的客人,他们是聂荣臻和叶剑英。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是因为彭德怀心里明白,自从在庐山会议上大胆说了几句,惹毛主席不高兴后,那些老战友们肯定会来劝他低头。叶剑英和聂荣臻这次来,估计也是这个目的。说不定,还是毛主席让他们俩来的呢。
打着太极拳的彭德怀和两位老朋友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三个人没说什么话,默默地走进了屋里。这次见面聊了两个钟头左右。在这段时间里,叶剑英忍不住情绪激动,当场流下了眼泪,并跟彭德怀说了句真心话。聂帅听到后,心里也非常受触动。三个人道别时,眼里都泛着泪光,红红的,这让彭德怀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开始认真地反思起自己来。那么,叶帅到底跟彭老总说了啥?还有,毛主席和彭老总后来是怎么商量的呢?毛主席和彭老总之间有着深厚的革命友情。大家都知道,毛主席特别信任和看重彭德怀。他还特地写了一首诗,夸奖彭老总英姿飒爽、勇猛无比。彭德怀和毛主席来自同一个地方,他们的性格都像辣椒那样又冲又烈,不怕吃苦,做事倔强,特别会打那些难缠的、艰巨的仗。
在土地革命那会儿,宁夏的马鸿宾队伍和东北的白凤翔队伍打算对到了吴起镇的红军动手,他们派了两千骑兵来攻打。毛主席特地让彭德怀来指挥这场仗。那时候,红军对付骑兵没啥经验,步兵跟那些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敌人打,很难占到便宜。为了一下子打败敌人,彭德怀亲自跑到要打仗的地方去看地形,他利用吴起镇那边高地和深沟的地形,布置了一个像“圆球”一样的阵势。骑兵刚踏进埋伏的地方,红军就开火如雨点般打来,让他们从马上摔了下来。轻重机枪一块儿猛扫,马儿吓得乱窜,结果好多敌人被自己的马踩死了。
这一仗,敌人派来的骑兵大队被我们全部打败,而且我们还缴获了一千匹战马。毛主席听说战斗打赢了,高兴得拍手大笑,然后拿起笔就写了首诗来夸奖彭老总。谁能英勇无畏,挺身而出?只有我彭大将军!从这两句诗里,毛主席对彭德怀的赞赏和喜爱之情满满当当,一看便知。挺有趣的是,彭老总瞧了这首诗后,觉得有点难为情,想让毛主席把“唯我彭大将军”这句改成“唯我英勇红军”,但毛主席没答应。
之后,这首诗出现在了晋冀鲁豫军区的报纸上,让全军上下都知道了毛主席对彭老总的特别关照。抗战那会儿,彭德怀带着部队打了百团大战,可因为一些小差错,导致好多战士牺牲了,这事儿让党中央挺不满意,批评了他。彭老总心里头既憋屈又伤心。毛主席听说这事后,在七大上给彭老总打气,说华北抗战走的是对的路,也让军队得到了锻炼。他的意思就是,彭德怀在抗战那会儿干得不赖,大家就别再责怪他了!
会议一完,毛主席特地找彭德怀说:“我先自我批评一下。事情搞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毛主席诚恳地说:“之前没跟你打招呼,后来也没给你解释清楚,这确实是我这个老乡做得不对……‘百团大战’那是没话说的。”讲完后,毛主席耐心地跟彭德怀说明了党中央为何批评他,以及他具体错在哪里,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清楚了。
彭老总打仗是把好手,性格直爽,容不得一点瑕疵,也不喜欢玩心眼儿,直来直去才是他的风格。不出所料,毛主席跟他掏心窝子说了心里话后,彭老总的气就烟消云散了。他满怀感激地说:“同志间的那份理解和信任,比啥奖励都强。听了主席今晚这些话,就算现在让我走,我也心满意足了。”要是真要用简单的话来说彭老总现在的心情,那可能就是愿意为懂自己的人赴汤蹈火。
确实,彭老总不是十全十美的,但毛主席很能体谅他的不足之处、犯的小错,还有那些不经意的顶撞。在共同南征北战的岁月里,彭老总有一次为了紧急商量大事,竟然不顾警卫员的劝阻,半夜里直接掀了毛主席的被子。毛主席没有发火,反而乐呵呵地穿上衣服起了床,和彭老总一起商量重要的事情。商量结束后,毛主席还笑着打趣道:“也就只有你彭德怀,才会在我睡觉的时候跑进来提建议呢!”
彭老总要是犯了错,毛主席也会直接指出,但绝不会不理不睬,让他受冷落。这既体现了毛主席的用人之道,也说明了他对彭老总非常信任和看重。彭老总这个人啊,虽然性格直爽,脾气有点急,但他心眼儿并不坏。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出于对国家和人民的考虑,一心为公,毫无私心。他一生征战沙场,为了国家的未来和民族的兴衰,多年来历尽艰险,始终不改吃苦耐劳的精神,坚决支持党中央,拥戴毛主席。就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毛主席才会特别器重他。
红军在长征路上,因为张国焘的背叛,党中央面临着极其危险的境地。这时候,彭德怀就是那些坚决支持毛主席的人中的一个。当张国焘让李特去追赶北上的毛主席时,毛主席说:“彭德怀同志带着三军团就在我们后面呢。”这意味着,彭老总对毛主席来说,是个可以完全信赖和依靠的人,是他的强大支柱,在危难时刻让他心里有底。这种在生死关头一起打拼出来的友情,真的非常珍贵。然而,1959年庐山会议过后,毛主席和彭老总之间那份深厚的生死之交,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重大挑战。
彭德怀因直言不讳触怒了毛主席。在1959年7月的庐山会议上,毛主席与彭德怀的关系变得异常紧张,几乎降至冰点。彭德怀曾经说过:“我这人性子直,说话冲,可能得罪了不少人。但我觉得对的,就非得说出来不可。”因为这个直性子,彭老总在开会时有啥说啥,结果惹毛主席不高兴了。虽说,在过去的日子里,毛主席和彭老总也曾有过一些小分歧。但这一次,情况特别严重,毛主席被气得够呛。糟糕的是,彭德怀压根儿没意识到他把毛主席惹毛了,还觉得自己没错,一直硬着头皮,既不认错,也不反省。
他心里琢磨,要是自己搞错了,毛主席兴许会找他聊聊。“主席说不定会找我谈谈,就算批评我一顿也没关系,或者帮我改改也行。”那毛主席那会儿咋样呢?他身边的人讲,那段时间毛主席找人聊天的次数变少了,老是面色凝重地把自己关在房里,默默看书。书看完了,就坐到阳台上,对着落日抽烟。有时候,毛主席也会出去走走,换换空气。他不是在竹林里走走停停,就是围着喷水池,背着手走来走去,不然就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出神。
这是他心里着急的表现。周总理回想起来,毛主席只有在指挥三大战役那会儿,才有过这样的状态。很明显,毛主席和彭大将军都在盼着对方能先来找自己。问题的关键就是,毛主席觉得彭大将军做错了事,所以该由彭大将军先去认错道歉。但彭大将军觉得自己并没有错,要是真有错,毛主席咋不先来找他呢?7月26号,毛主席坐不住了,直接吩咐彭老总去写份检讨。不过,彭老总交的检讨没能让毛主席点头,会议也就不得不接着开下去。这次,毛主席决定不亲自出马,而是派元帅们去跟彭老总谈谈,让他深刻反省,承认错误,这样事情就过去了。
按照毛主席的吩咐,朱德第一个去看望了彭德怀。他劝老朋友别太天真,再去找毛主席聊聊为好。彭德怀点头答应了,他表示会为了维护党的形象和毛主席的尊严,好好做自我批评。7月27号,彭德怀又一次上了庐山,在会客室里和毛主席、刘少奇、周恩来、朱德、林彪等人聊起了天。这次聊天具体说了啥,现在没啥资料可以查。但清楚的是,聊天的效果不太好。因为仅仅过了三天,毛主席就让聂荣臻和叶剑英两位元帅去找彭老总,让他按照那次聊天时定的方向,再好好反省一下。7月30号晚上,聂荣臻和罗瑞卿边走边聊时,恰巧碰见了彭德怀。聂荣臻突然想起了毛主席的交代,就顺便跟彭德怀说,希望他能够多想想大局,从心里头好好琢磨琢磨,然后写点东西表表态,好让毛主席不再计较。这时候,彭德怀还是一根筋,硬说自己没错,就是不肯认错反省。第二天一早,聂荣臻因为前一晚愁了大半夜,便拉着叶剑英去找彭德怀,又一次到他家去劝说他。他们抵达时,彭德怀正忙着练太极拳呢。一看两位老朋友都来了,彭德怀心里明白,他们此行的目的。这次见面,聂荣臻和彭德怀都留下了记录。聂荣臻讲道,他和叶剑英都聊起彭德怀的脾气,说他实在是太倔强了。这回,彭德怀把毛主席给惹火了,其他元帅们都很为他担心。聊到动情之处,叶帅忍不住当场掉下了眼泪,对彭德怀说了句真心话:“毛主席还在的时候,你就是这样,以后党内谁能镇得住你呀?”这句话说完后,三个人都不吭声了。聂荣臻眼眶红红的,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彭德怀则是紧紧闭着嘴巴,看得出来他心里也挺难受的。这次见面聊了两个钟头左右。彭德怀心里非常感激两位元帅的帮忙,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反省,努力让自己“过关”。8月11号那天,彭德怀在大会上做了既全面又深刻的自我批评,成功过了这一关。不过,他和毛主席之间的关系,却因此有了点隔阂。10月13号,毛主席邀请彭德怀到中南海聊聊,讨论他接下来的工作安排。这次谈话,除了毛主席,还有刘少奇、朱德、邓小平等中央领导也都参加了。彭德怀心里明白,主席正盼着他诚恳地说声对不起。可他就是个倔脾气,硬是一声不吭,哪怕心里清楚,只要现在认个错,就能化解这尴尬局面,可他就是张不开嘴。中南海里的颐年堂,氛围压抑又哀伤。两位了不起的大人物默默地相互看着,由于各自的固执和不肯开口,这次和好的机会就这么溜走了。1965年是个转折点。那年秋天,彭德怀自个儿给毛主席写了封信。信送出去没多久,毛主席的秘书就打电话来了,说毛主席请他到中南海聊一聊。还是在中南海的颐年堂,那个熟悉的地方。不过呢,这次的感觉比上次轻松了不少。毛主席紧紧抓着彭老总的手,仔细打量着他那黑瘦的脸庞和两鬓的白发,心里很不是滋味地说:“几年没见了,你看起来老多了。”彭德怀眼眶泛红,心里挺不是滋味,只好勉强挤出个笑脸说:“我这人,没事不会随便上门打扰的。”讲完后,毛主席又念叨起来:“你这人真是倔,都好几年没给我写信了。”他们俩边走边聊着,就好像一直特别亲近,从没闹过别扭或有过啥分歧似的。这次聊天的重点还是关于怎么给彭德怀安排工作,参与讨论的人包括刘少奇、邓小平和彭真他们几位。毛主席打算让彭德怀去西南地区负责发展工业,同时也许可以带领部分军队参与战斗。但彭德怀从没搞过工业,担心自己做不好,于是婉拒了这个提议:“我对工业一窍不通,完全是门外汉,做起政治工作来也会很棘手。”毛主席觉得彭德怀心里可能还对庐山会议那事耿耿于怀。他安慰说:“庐山会议只是历史的一个小波折,早就翻篇了。咱们得打起精神,往前看。”晚上八点多,所有要参加谈话的人都到场了。毛主席告诉大家,决定让彭德怀去三线负责工业建设。担心有人因为过去几年里的事情对彭德怀不满,给他暗中使绊子,毛主席直截了当地亮明了自己的立场:“彭德怀同志去西南工作,这是党的决定,谁要有意见,让他直接来找我谈。”讲完后,毛主席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忧伤和不容改变的坚定:“我对他的支持可是真心实意的。”这几句话让彭德怀心里暖洋洋的,精神一下子全回来了。“毛主席真是懂我啊!”彭德怀从中南海回来后,开心地拿起笔,就把和毛主席的聊天记了下来。他满脸喜悦,精神抖擞,就好像回到了打仗的时候,那个威风凛凛,让敌人听到名字就害怕的彭大将军一样。和毛主席解开误会后,彭老总干劲十足,心里直痒痒,想马上就去工作,再好好干上一百年!周总理瞧着彭老总那股子高兴样,心里也乐开了花:“主席的话在理,咱们不能一直闹别扭,得拧成一股绳,‘眼光得放长远些’。前头还有好多好多大事儿,等着咱俩一块儿去干呢!”在被关起来的那段日子,彭老总不停地给毛主席写信。可那时候局势太乱了,毛主席忙得团团转,根本顾不过来。彭老总给周总理写了他人生的告别信。在信里,他并没跟总理抱怨自己的委屈,也没请求总理帮忙救他,而是仔仔细细地讲述了之前去安顺石棉矿考察时的所见所闻。这家厂的矿渣质量上乘,里面钙镁成分特别多,其次是磷,还夹杂着其他矿物质。经过加工处理,就变成了钙镁磷肥,给农作物当底肥特别合适……信的最后签名,是彭老总年轻时候叫的那个名字:石穿。持之以恒能穿透顽石。到了生命的尽头,这位老将军心里还是充满着希望,用尽了他最后的一丝力气来为国家和人民做事。但遗憾的是,那时国家正处于动荡之中,不论是毛主席还是周总理,都没法回应他的满腔热情。1974年11月29日,彭老总带着冤屈离开了人世。在他生命最后的时光里,没能再见毛主席一面,想必是他心中的一大遗憾。过去的事没法挽回,历史上总有好多让人惋惜和错过的事儿。要是那场动乱没发生,彭德怀肯定能在西南干出一番大事业,还有机会坐下来和毛主席好好聊聊。一场本不该有的争斗,让好多人的命运都变了样。1976年9月9日,毛主席告别了深爱着他的百姓,为他那83年的非凡人生画上了一个带着遗憾的句点。有些人虽然已经离世,但他们仿佛还活着。就像毛主席和彭老总,尽管他们已经不在了,但他们的精神和思想,仍旧活在人们心中,继续照亮着后人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