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我吹牛说敢娶东村的母夜叉,被她堵在稻田里,我大气不敢出

大叔南山 2024-07-26 13:29:23

■作者:南山大叔 ■素材:唐二柱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80年代,随着改革开放的启动,国家为女性提供了更多的社会参与机会。而法律的制定和实施,如《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中明确规定女性有与男子同等的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为女性参政提供了法律基础。这时候,女性逐渐摆脱封建束缚,她们不管是在社会事务,还是在家事,乃至在自己情感问题上,都开始扮演起更加重要的角色来了。

随着时代的发展,经济的发展和就业机会的增多,女性开始展现出自己的能力和价值,为社会发展作出贡献。这时候,传统婚姻观和家庭观逐渐淡化,女性开始追求更加独立和平等的婚姻生活。她们开始重视自己的职业发展和个人价值,也开始关注自己的内心需求和情感体验,追求更加丰富多彩的生活。哪怕在偏僻的山村,也有更多的女性开始觉醒,她们不再被封建的“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所禁锢,有些女性,更是成为了家庭中说一不二的主。

▶下面,我就来讲讲发生我的朋友唐二柱身上的一个真实故事吧。而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就是一个敢爱敢恨敢作敢当的泼辣的女性李翠花。

各位朋友,我叫唐二柱,是江城县五里乡西村人。我是1960年农历三月初三出生的,老人们常常说,三月初三是桃花节,出生在三月初三,是有桃花运的人了。小时候我不太明白什么叫“桃花运”,随着年龄的长大,我渐渐明白了,原来,“桃花运”就是有女人缘,就是很有感情经历的人。说白了,就是会和很多女人发生故事的男人。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老祖宗的这一套关于“桃花运”的规律没有在我身上实现,而且不但没有实现,还让我这个一直等待所谓“桃花运”的人,从18岁等到27岁竟然就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牵过。这让我对那个常常对我说有“桃花运”的六伯吹胡子瞪眼,说他信口胡诌,我就是有酒,也不会给他喝。六伯听了,呵呵一乐,牵着老牛就走了,他已经对我不屑一顾了。

作为一个27岁的老男人,我是渴望爱情,期盼属于我的桃花运赶紧来到。可是,这世间就是这么无情,你越想得到什么,你就是啥也不会得到。于是,作为老单身汉的我,慢慢地就成为了一个喜欢喝酒的人。有空的时候,我常常和村里几个单身汉聚在一起,喝酒、吹牛,说着西村的唐小梅东村的李翠花。慢慢地,我们就成为了村子里的那几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人。

那个时代啊,没啥好吃的,就是酒,也不过是用番薯酿造的“地瓜烧”,而菜呢,更是忽略不计,基本就是几粒花生米了。现在网络有个热词,叫“但凡有一粒花生米也不会醉成这样”,我们呢,就是靠着几粒花生米,喝着兑着冷开水的地瓜烧,把自己喝成了爱吹牛的单身汉。

有一天,我和西村的唐三铁王二炮李四狗三个老单身汉又聚在村头的那棵百年老杉树下喝酒吹牛了。村头的老杉树下,有一块巨大的石头,这块石头叫“棋盘石”。因为在这块石头上,刻着一个象棋的棋盘,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大夏天的时候,常常有人来这块大石头上乘凉,而我们这些老单身汉,更是经常光着身子躺在这块大石头上吹牛。慢慢地,这块大石头就成为了我们喝酒喝吹牛的好场所。

我们西村有个美女,叫唐小梅。唐小梅身材丰腴,走起路来是风吹杨柳摆,要说有多性感,就有多性感。不过,去年她就被我们村小的那个县城来的林天明老师给追到手了,气得我们几个单身汉就想冲到学校去揍那个林天明。不过,最后我们还是没有去,毕竟,我们这几个老单身汉都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东村和西村是邻村,两个村子是“邻村相望,鸡犬之声相闻,西村的孩子哭了东村都能听到”。作为老单身汉,最为关心的,就是村子里的那些还没有出嫁的村姑。不过,当我们西村的村花唐小梅被那个林天明去追到手之后,剩下的,我们就只能去关心东村的村花李翠花了。

平时,我们是不大敢议论李翠花的,因为,李翠花是一个西村和东村人人皆知的母夜叉!

在《毗湿奴往事书》中,夜叉和罗刹同时从梵天的脚掌中生出,罗刹往往害人性命,但是夜叉却对人类非常的友善。夜叉其实不全都是面目丑陋的样子,只有男性的夜叉被认为是长的比较丑的,而女夜叉则特指拥有性感身材,但是性格凶猛火爆的美丽女人呢。而李翠花,身材比唐小梅更为性感火爆,只是,她的性格泼辣火爆,就连村里的二流子,都怕她三分,不敢和她吵架。

我和翠花曾经是初中同学。在初中学习的时候,性格火爆的翠花的嗓门洪亮,犹如河东的狂风骤雨,一旦发作,便能让整个班级为之震颤。我们的初中班主任曾新光老师爱好文学,他曾经给我们讲过这样一个故事,他说宋人陈慥自称龙丘先生,好宾客,又喜欢养歌妓。但是他的妻子柳氏性情粗暴又爱嫉妒。一天,苏东坡邀陈季常春游,柳氏担心他与妓女鬼混,不准他去。陈作了保证,如有妓女愿受罚打,柳氏才答应。

后来柳氏打听到,果然有妓女陪他们游逛,回来便要打他。陈怕挨打,经苦苦哀求,改为在池边罚跪。苏东坡来访,看到陈季常这副样子,认为是男子汉大丈夫的耻辱,用些大道理责怪柳氏,两人争吵起来。柳氏觉得苏东坡唆使其夫携妓游,又来干涉自己家的事,便把他赶出去了。所以苏轼为此写诗道:“龙丘居士亦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

听到曾新光老师讲到这个故事中的女主人公柳氏,我们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把李翠花和柳氏做了比较。私下里,我们都觉得这个李翠花简直比柳氏更可怕,于是,我们就偷偷给李翠花取了个外号,就叫“河东狮吼”。翠花的性格刚烈如火, 我们不敢轻易得罪她,不过,翠花又喜欢为人抱不平。当我们班上同学受到其它班级的同学欺负时,她又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用她那河东狮吼般的嗓音为我们班的同学发声,甚至冲到对方的面前,对他们一顿龇牙咧嘴的输出。

因此,初中三年,我们对翠花是又爱又恨。

初中毕业之后,我们都没能考进中专或者高中,就只能回家务农了。在那个时代,能够初中毕业,也算是不错的了。本来,我还想去当兵参军,但是我身子板弱,而且性格也有些畏畏缩缩的,不被看好,最后参军的名额也被其他人拿去了。没办法,我只好留在家里帮父母养猪种菜,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小民生活。

翠花回到村里,在她自家的果园里,种了不少的青梅树。因为我们西村和东村都是山村,因此我们常常去乡政府所在地的菜市场买东西。每次经过东村,我们都会看到李翠花种植的那一片青梅果林。特别是在冬末春初的时候,晨曦初破,薄雾轻绕山峦,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落在青梅花枝上,每一朵花儿都像是被精心镶嵌的珍珠,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青梅花海中,枝头繁花似锦,密密麻麻的花朵簇拥在一起,却又各自保持着那份独有的雅致。它们或含苞待放,羞涩地藏于绿叶之后;或傲然盛开,展露着洁白无瑕的花瓣与金黄色的花蕊,相互映衬,美不胜收。微风吹过,花瓣轻轻摇曳,偶尔有几片随风飘落,如同冬日里轻盈的雪花,给这静谧的山野增添了几分灵动与诗意。

而林中的李翠花的衣着朴素,一件粗布衣裳裹身,腰间系着一条宽大的腰带。她的头发被随意地束成一个发髻,露出那坚毅的脸庞。初中毕业多年了,作为大龄剩女的他,依然没有嫁出去,只是她的身材依然那么丰腴,火爆。每次路过李翠花的青梅果林,我都会偷偷地多看几眼她的身子,心里暗暗地想:哎呀,这个翠花呀,要是脾气不那么火爆就好了。河东狮吼,河东狮吼,算了,我还是别想了。

那李翠花抬头看到我,会突然大喝一声:“唐二柱,看什么看?要不过过来,我给你几颗酸酸的青梅吃啊。”

我赶紧摆摆手:“不啦,不啦,我要去乡里买东西了啊。”

“那你去书店给我买几本果树栽培的书回来。”李翠花蹦蹦跳跳地跑过来,顺手递给我十块钱。

我接过钱,就赶紧溜之大吉了。

说实话,这李翠花要不是脾气火爆河东狮吼让我感到害怕,其实她还真的挺漂亮的。虽然她年龄也不小了,但是她基因好,她的奶奶,她的妈妈,都是美人胚子,所以,她即使从事农活, 也依然无法把她那美女的基因给掩盖掉。

“哼!要不是你河东狮吼,我早就把你娶回家了!”我一边走,一边恨恨地想。

1987年三月初三,又是一年三月三。一到这个节日,我就很气愤,因为三月三都过去了多少个年了,可是我的桃花运还没有来。我甩着长头发,潇洒地提着一瓶地瓜烧,哼着高胜美演唱的那首《潇洒地走》:

昨日的朋友悄悄地离去,‌

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

仿佛在对方眼里感到无限的悲戚,‌

好像夜雾层层笼罩心里。‌

也许对方从来不愿告诉,‌

我也不想再问为什么。‌

夏日风已吹远,‌

吹得无影又无踪,‌

所以我将会忘记昨夜的你。‌

别说爱情就是你的名和姓,‌

就除了感情你都不愿再接近……

一唱到爱情,我就生气,所以,我气呼呼地来到了村头的那块“棋盘石”边,准备好好地喝几口。这时候,我看到我的几个单身汉兄弟也都来了。

听到我正在唱流行歌曲,唐三铁的嘴角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他环顾四周,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微微仰头,将手中的那瓶的地瓜烧举起来,然后猛灌一口,随后轻咳一声,声音洪亮而自信地说道:

“想当年,我独自一人闯荡江湖,遇到三个歹徒要抢我钱,可一人勇斗三人。用我的拳头,硬生生地把他们击退,那场面,你们可都想象不到。”唐三铁开始吹嘘起来,声音中充满了自豪和得意,他手舞足蹈地描述着那些虚构的英勇事迹,仿佛真的身临其境。

王二炮不甘示弱,他拍拍胸膛喊道:“你别说,去年我到县城打工,遇到几个恶徒要调戏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子。于是,我挺身而出,跟那几个恶徒交手,他们拿着棍棒,我却赤手空拳。我左躲右闪,一拳一个,打得他们落花流水。最后,我一个人就把他们全都打趴下了。”王二炮越说越起劲,仿佛真的回到了那个英雄救美的战场。

李四狗冷笑一声:“哼!你既然救了那个美人,那那个如花似玉的妹子,你为什么没有追到手?”

王二炮故意摇了摇头,叹息道:“我救了那个姑娘,也交往了一段时间,可是,她性格火爆,是个母夜叉,我怕结婚以后吃不消,就赶紧溜回老家来了。哎,可惜了,一个大美人啊。”

听到王二炮的吹牛,我也忍不住了,我嘲笑王二炮:“王二炮,你可以打跑几个恶徒,却连一个姑娘都追不到手?你真的太无能了,要是我,早就把那个姑娘追到手了!说实话,就是东村的李翠花,那个母夜叉,那个河东狮吼,我也不怕她!我想追她就追她,我想娶她就娶她!这有什么可怕的啊?”

听到我这样吹牛,李四狗王二炮唐三铁都闭了嘴巴,他们全部围了过来,然后严肃地问道:“唐二柱,你TM的给我们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想娶那个河东狮吼?如果你敢娶她,我们愿意给你出一辆凤凰牌自行车!”

我喝多了,自然也不惧怕什么,而是大声喊道:“李翠花,我想追她,我也敢娶她!咋了,难道我还怕她不成?”

那天,我在“棋盘石”上,吹了一夜的牛。第二天,我睡过头了,直到中午十二点才起床。我爹提着棍子让我赶紧去东村找二姑借一袋面粉,我只好推着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心不甘情不愿地骑着自行车东村找二姑借面粉去了。

此时,稻田还没有到播种季节,东村的田地里还有不少的稻草垛在春风中凌乱。我骑着自行车,哼着那首高胜美《潇洒地走》,拼命地踩着单车向东村的二姑家而去。

此时的东村,稻田里呈现出一派宁静而祥和的景象。稻穗已被人们收割殆尽,只留下一茬茬整齐的稻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在山脚下勾勒出一幅幅简洁而深邃的图案。

中午的阳光斜洒在稻田里,给裸露的田土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温暖而柔和。稻田边,小溪潺潺流淌,水声清脆悦耳,溪水清澈见底,倒映着蓝天白云和四周的景色,宛如一条镶嵌在田野间的银色绸带,静静地诉说着季节的更迭与生命的循环。

我正欣赏着山村美景,突然,从稻田边跳出一个人来,她一把就揪住了我的自行车车把,然后大声喝道:“唐二柱,你给我下来!”

我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妙,因为揪住我车把的不是别人,正是东村的母夜叉——李翠花!

我赶紧停住了自行车,然后低着头,畏惧地问道:“那个翠花,我的老同学,你把我拉住干嘛啊?我还要去我二姑家拿面粉呢?”

“拿什么面粉?今天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真的想娶我?”

我一听,就吓坏了,于是,我赶紧摆摆手:“没有啊,没有啊,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啊!”

“没有?你还想狡辩?实话告诉你吧!今天早上,你们村的那三个单身汉唐三铁王二炮李四狗他们路过我的果林时,特意把你昨晚说的话告诉我了!他们说,你已经和我在一起了,而且一定会娶我为妻。那三个单身汉都是多嘴婆,现在这个消息估计已经传遍了西村和东村,你如果不娶我,那我以后要怎么活下去啊?”

我一听,就知道我被那三个损友害了,看来,狐朋狗友交不得啊!

我被步步紧逼的李翠花堵在稻田里,吓得大气不敢出。

看着李翠花奶凶奶凶的样子,我真怕了。没办法,我只好垂目低眉,小声地辩解道:“翠花啊,那都是玩笑话,是酒后的醉话,你就别当真了!”

“不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既然承诺要娶我,那你就要说到做到!今天,你就跟我去我家吃饭,刚好今天我一个人在家,而且刚才我还特意做了一道‘枸杞炖猪肾’,正好给你这个瘦鬼补补身子!”

就这样,我被李翠花揪到了她的家里,她给我端来那盆所谓的能够强肾脏功能,缓解肾虚症状的“枸杞炖猪肾”。她给我舀了一大碗,一边舀,她一边说:“唐二柱,你别不识好人心啊。我们是老同学,我也实话告诉你,这枸杞炖猪肾,我就是炖给你吃的。这道汤啊, 原料是猪肾、枸杞、姜片、盐、料酒。做法很简单,就是把猪肾洗净切片,用料酒和姜片腌制去腥。枸杞洗净,与猪肾一同放入炖盅,加入适量的水和盐,炖煮约1小时,至猪肾软烂即可。喝了它,能够强身健体,走路行如风,你赶紧喝了它。”

我接过碗,看着身材丰腴,面色绯红的李翠花,眼睛都有些看呆了了。

“看什么看!赶紧喝你的汤!”李翠花一声河东狮吼,吓得我差点把手中的汤碗丢掉。于是,我赶紧低下头来,大口大口地喝起汤来了。

从此以后,李翠花就以我坏了她名声为借口,常常来我家找我。可别说,这个李翠花干起家务来,可真是里里外外一把手。我的父母非常满意她,时间久了,我也觉得离不开她了。

半年后,我托人到翠花家提亲,然后我就娶她为妻了。

李翠花嫁给我之后,成为了家里主舵的人。在她的操持下,我的生活水平节节攀升,我们家建起了西山村的第一幢砖瓦房。而翠花也给我生了一女一儿,我们成为了村里人羡慕的对象。

1995年的春天,我又和那唐三铁李四狗王二炮他们喝酒。酒后,他们透露了一个秘密,就是当年是李翠花的父亲看中了我,他找到唐三铁王二炮李四狗这三个单身汉,让他们想办法撮合我和李翠花的。

回家后,我把这件事告诉给了李翠花,李翠花把眼一瞪:“这事我早就知道了啊!唐二柱,我们的孩子都上学了,你还整这些没出息的事情干嘛?走,赶紧给我喂猪去!”

我怕母夜叉再次河东狮吼,只好挑着猪草担子,悻悻地向我们家的养猪棚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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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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