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清楚了,我不去伺候你,让你侄子伺候你吧!”电话那头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而我的声音则冷得如同一块冰,仿佛早已对一切无动于衷。
挂掉电话后,我长吁一口气,转头看向坐在我对面的弟弟,他正端着碗低头扒饭,表情看似平静,但我知道,他心里也不轻松。
“姐,她又打电话了?”弟弟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疲惫。
“嗯。”我点点头,“还是那一套,说她摔断了腿,没人照顾,非让我去伺候她。真是可笑,她不是一直说她侄子比我们亲吗?怎么现在想起我们了?”
弟弟冷笑了一声:“她当然想起我们了,她侄子什么时候真心管过她?以前她怎么对我们的,她不会真以为我们会忘了吧?”
我的心猛地一沉。是的,那些事情,我永远不会忘。那些回忆像是刻在骨头上的伤疤,虽然看似痊愈,但每次被提起,依然会疼。
我叫林雪,今年26岁,去年刚结婚。弟弟林峰比我小3岁,大学刚毕业,留在了我们生活的省城工作。
我们的母亲陈琴,是一个让人又敬又怨的存在。她是我们的母亲,但后来,她更像是一个永远无法满足的债主。而这些裂痕,从我们小时候就开始了。
我妈年轻时是个美人,嫁给我爸林建时,也算是门当户对。我爸家境不错,爷爷奶奶省吃俭用攒下了一些积蓄,而我妈家里条件一般,有一个比她小五岁的弟弟。
听说我爸当年追她追得非常辛苦,每天跑几十里路去送她上下班,终于感动了她和她的父母,二人很快结了婚。
婚后,我妈的本性却渐渐暴露了。她从不把心思放在我们这个家上,而是时时刻刻想着她的娘家,尤其是她那个弟弟,也就是我们的舅舅。
从我记事起,妈妈对舅舅一家永远是无微不至。舅舅要娶媳妇,家里没钱买房,她哭闹着逼我爸拿出所有积蓄;舅舅要开个小店,她管都没管我们家日子过得怎么样,又跑去找我爸要钱。
因为这些事情,我爸和她没少吵架,但每次吵完,都是我爸妥协。
“妈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对弟弟说,“她一心一意为她弟弟,为她娘家,完全不管我们怎么想。”
弟弟点点头:“小时候她偏心表哥的时候,我就看透了。表哥犯错,她护着;我们俩吃亏,她骂我们。这样的妈,不认也罢。”
记忆里,我们姐弟俩的童年并不快乐。表哥比我们大两岁,我妈几乎把表哥当成了自己的儿子。
小时候,表哥总爱抢我的玩具,我不肯让,他就动手打我。我哭着去找我妈,结果她非但不帮我,还指着我骂:“你表哥想玩,你让一下怎么了?这么不懂事,还有脸,我打死你。”
弟弟林峰从小脾气倔强,每次看到表哥欺负我,他都会冲上去帮我,可换来的却是我妈的巴掌。
“林峰,你再敢打你表哥,我就打断你的腿!”她吼得声嘶力竭,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亲生儿子,而是仇人。
我妈的偏心不仅体现在表哥身上,也体现在她对我们姐弟俩的态度上。
表哥要买新衣服,她会毫不犹豫地掏钱,而我们俩穿的,永远是旧的、廉价的;表哥想上补习班,她省吃俭用给他报,而我们想要一套练习册,她却说:“家里没钱,别乱花。”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们上初中。我爸终于忍无可忍,搬到了外地工作,一年到头很少回家。
爷爷奶奶也因为我妈的种种行为,断绝了和她的来往。于是,我和弟弟成了她的出气筒。
“小时候,我曾经特别羡慕别人的妈妈,觉得他们的妈妈温柔、体贴,总是关心自己的孩子。”我叹了口气,“可我们呢?我们只有自顾不暇的妈妈,和永远得不到关爱的童年。”
弟弟听得沉默了。他低着头,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菜,许久才开口:“姐,你觉得她会后悔吗?”
我愣了一下:“后悔什么?”
“后悔对我们这么差。”他说,“她现在摔断了腿,想起我们了,会不会后悔以前的那些事?”
我摇摇头:“不会的。她这样的人,永远只会觉得是我们对不起她。”
弟弟苦笑了一下:“也是。她从来没觉得自己有错。”
其实,我也曾经期待过她的改变。去年,我要结婚的时候,我妈突然表现得比平时殷勤多了。
她主动跟我商量婚礼的事,还说要给我们准备一笔钱。我一度以为,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对我们的亏欠,想要弥补。
可事实很快打了我的脸。她所谓的“准备钱”,不过是打着为我们好的旗号,再一次为她娘家谋利。
“你结婚,彩礼不能少,至少得30万吧!”她理直气壮地对我说。
我愣住了:“妈,我男友哪有这么多钱?”
“你傻啊,那不是让男方家出吗?”她一脸嫌弃地看着我,“你可得争气点,别让人家小瞧了我们家。”
我知道,她根本不是为我着想。30万彩礼,最终肯定会进她娘家的腰包。于是,我拒绝了她的要求。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爸爸站在了我这一边。
“小雪的婚事由我来操办,钱也由我来出,你别插手。”他冷冷地对她说。
我妈气得跳脚:“林建,你什么意思?我是她亲妈,我说话你都不听了?”
“你是亲妈又怎么样?”爸爸冷笑,“你什么时候把他们当亲生的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爸爸对我妈发火。他们吵了整整一个晚上,最后以爸爸提出离婚告终。我妈不甘心,但没办法挽回。第二天,她就被赶出了家门。
离婚后,我和弟弟的生活平静了许多。虽然爸爸因为工作原因,没法时常陪着我们,但我们知道,他是真心为我们好的。而我妈,却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再也没有踏进我们家一步。
“姐,”弟弟突然开口,“她以后要是一直这样缠着我们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她不是一直说表哥比我们亲吗?那就让表哥照顾她呗。我们该尽的义务,给点赡养费就行了。”
弟弟点点头:“也是。她选的路,自己走下去吧。”
我们姐弟俩相视一笑,心里却都有些沉重。毕竟,她曾经是我们的母亲。可有些伤害,是无法弥补的。有些关系,也注定无法回到从前。
挂断电话后,我点了一支烟,默默地看着窗外的夜色。或许,这就是命运吧。有些人注定要彼此辜负,而有些人,注定要学会放下。
6070年代这种人多了个去,困难年代我爸鱼肉拿去它小妹家门关起来大口吃,放妻儿在家喝稀饭,一点不奇怪动物不敢作的事这类人习以为常。
扶弟魔千刀万剐,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会遭报应的
这种人最讨厌了,竟发这些有头无尾的文章
瞎编,不合情理,如果说是重男轻女可以理解,但自己有亲生儿子谁会不管反而去管娘家侄子,谁信?
学会吸烟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