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精选完结:腹黑新朝太子VS商户女,日久生情,双向奔赴

惜筠聊小说 2025-02-11 19:28:35

简介:女主年幼失去家人,之后在外祖家寄人篱下,尽管生活优渥,却还是经常被外人嘲笑为“满身铜臭”。男主是平西伯府的落魄亲戚之一,表面上是个落魄的举人,实则腹黑且有心计。而且还另有身份,两人性格和背景形成了鲜明对比,女主的直率和男主的深沉在相处中逐渐产生了情感纠葛‌!

【文章片段】

日光一寸一寸地从天空正中往西偏移,洒落在方瑀珩的手边,他眼前的书页染了光,有些许的泛黄。

  他放下书本,发现一个时辰前点的沉香已经燃尽,鎏银的如意纹镂空香炉闪动着冷光,仿佛在提醒他屋内的清冷。

  这个时辰后宅应该散宴了,秦宝姝却迟迟不见人影。

  “砚书。”方瑀珩喊了一声。

  砚书正拿着根筷子当剑比划招式,听到召唤把筷子往发髻上一插,探头看向书案。

  “公子有什么吩咐?”

  这头话音还没落下,门外响起高高的询问声:“表弟在家吗?”

  方瑀珩的话尽收了回去,示意砚书先去开门。

  自从中举,他这个跨院时不时就会有人喊个门,不过这会儿来的也不算是稀客。

  砚书转身一路跑过庭院,打开门,就瞧见剑眉星目的平西伯世子冯正清。

  冯正清看见砚书发髻里的筷子,先是一愣,然后笑着拱手问:“珩表弟在忙?”

  “世子请进。”

  方瑀珩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紧接着,冯正清见到正主信步走来。

  他一身道袍,随意用了根木簪挽着头发,简单几步路都被他走出一种不染尘埃的淡泊。

  方瑀珩在打量间已经来到门口相迎,冯正清笑道:“要不是你考了功名,你总这样穿,我都要误以为你准备出家修道去了。”

  “世子今日沐休?”

  方瑀珩比了个请的手势。

  “不进去坐了。”冯正清摆摆手,说出来意,“明儿晨儿出嫁,特意告了两日假,四弟也赶回来了,这会正在祖母跟前闹腾。”

  “祖母说既然兄弟姐妹都在家,让我们这些年轻的晚辈,晚上就都在颐安堂用饭。正好你帮我个忙,考考四弟学问,给他的书也不知道他看进去多少。就是走武将的路子,字也得认全啊。”

  冯正清是长房嫡长子,今年二十二,已经娶妻,在禁卫军任职,是冯家比较常和方瑀珩来往的一个。

  他嘴里的四弟是嫡亲弟弟,十七的少年性格过于冲动,年初被他父亲找了个师傅,带出门去游历,想要让他多长见识也好压压脾气,中秋都没能赶回来。

  可能是这些年平西伯府式微,冯老夫人就更爱热闹了。她对晚辈尤其慈祥,一年总有几回要把家里的晚辈都聚到一块,不管是亲的还是表的,热热闹闹吃顿饭,她就能高兴许久。

  而在冯家借住的表亲们都期盼这样的机会,这能让冯家人都瞧见自己,若出色被注意上了,往后的路总不会走得太难。

  但方瑀珩向来少露面,今日冯正清亲自来请,他也不好拂了对方的脸面。

  “我换身衣裳就过去。”他唇边是淡淡地笑。

  冯正清闻言彻底松一口气,心道好歹完成父亲交代的任务了。

  自打方瑀珩的及冠礼跑去了黎家,他没少被父亲叨念,说他平时跟方瑀珩的交往都白费功夫。

  可人和人之间的情谊,哪里是做表面功夫得来的,他首次如此直观地发现父亲的功利。

  冯正清和他约定了时辰,满心感慨地离开。

  砚书重新把门关上,想到什么:“原来是四公子回来了,怪不得迟迟不见表姑娘过来,估计在那儿绊住了。”

  “聒噪。”

  本是无心的一句,惹得年轻公子冷冷地一声斥。

  砚书立马闭上嘴,在冷风中缩了缩脖子。

  他怎么就忘记了,他们家公子不怎么喜欢四公子冯正铭。

  秦宝姝确实是因为冯正铭归家,被迫在颐安堂久留。

  冯老夫人大半年没见小孙儿,先是一顿嘘寒问暖,然后就拉着人问这一路的经历。家里的晚辈不好扫老人的兴,谁都没告退,陪着老人听个热闹。

  “我说你爹就是个狠心的,你离家的时候还下着大雪,如今也是冒着冷风回的家!让你连中秋团聚都没赶上,你姐姐今早还在念叨你!”

  冯正铭把经历简单地说了,就又被祖母拽在跟前仔细打量,一个劲儿心疼地说瘦了。

  冯老夫人身侧的位置从来都是冯淑晨和秦宝姝的,此时冯正铭就站在秦宝姝一侧,老人说话的时候,他找了个空隙朝安静的少女眨了个眼。

  是无声地求救。

  秦宝姝抬着水润的一双杏眸,回他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

  外祖母正高兴着呢,怎么能这会儿让他逃脱。

  冯正铭被拒绝,黯然伤神。

  ——半年多不见,姝妹妹对他生分了!

  倒是他亲姐姐瞧见弟弟生无可恋的模样,好笑地把他从老人‘魔掌’里抢了出来。

  冯淑晨说:“祖母,你瞧他一身衣服,脏得走两步都在落灰,没得再把你呛着了,让他先回去换一身干净的再过来。”

  这可把冯正铭感动得就差深揖一礼,逃也似的跑出了颐安堂。

  冯老夫人今日早早起身,这会确实也有点精力不支,秦宝姝就和冯淑晨把老人扶回屋,让老人好趁机会歇一歇。

  外头满堂的冯家晚辈,表嫂表妹的都在,秦宝姝出来后不好明目张胆地离开,只能心里满腹心事硬陪坐着。

  二房的姐妹花在讨论着冯正铭给大家带什么稀罕玩意回来,长房和二房的两位孙媳在和冯淑晨传授过日子的秘籍。冯家三房老爷是庶出,三房的兄妹素来不多说话,总是安静坐在一边。

  秦宝姝左看看,右看看,在心里盘算着自己偷偷离开的可能性有多大。

  结果冯正铭那厮不过一刻钟就回来了,秦宝姝刚抬起屁股要开溜,被那大嗓门的少年吓一激灵又坐了回去。

  她幽怨地望着坏自己计划的冯正铭,他却像是个傻子丝毫没察觉怨气,乐呵呵跑到她跟前,在众目睽睽之下神气地说:“姝妹妹,你可别眨眼,瞧好了!”

  秦宝姝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好奇地看了过去。

  只见冯正铭伸出空空的双手在她眼前一晃,下刻手里就出现了一个桃木雕刻的小兔子。

  在场的人纷纷惊呼着给冯正铭鼓掌,他把手里的小兔子不由分说塞进秦宝姝掌心,在她正要开口说话时又道:“还有哦……”

  话音刚落,他手掌一拍,清脆的拍击声中,秦宝姝感觉自己头发被人轻轻碰了一下,但冯正铭的双手还是空空的。

  她正不明所以,大表嫂刘氏已经笑着抬手指了过来:“好小子,大冬天的,你上哪里采的牡丹!”

  秦宝姝后知后觉,伸手去摸头发,摸到了软绵绵的一朵花。

  她惊疑不定反手摘了下来,发现这是一朵能以假乱真的绒花,比盛放的牡丹看着还要更惊艳。

  “四哥你偏心!”二房姐妹花顿时嚷嚷起来。

  秦宝姝拿着花的手微微一抖,绒花从手心滚落。冯正铭眼疾手快一捞,回头先是瞪了姐妹花一眼,然后笑吟吟再把绒花簪在秦宝姝发间。

  “这花姝妹妹簪才好看!”

  少年明显的偏爱,眸光灼灼,亮得叫秦宝姝不敢直视。

  二房姐妹冷哼一声,瞧见赶来的冯正清,齐声告状:“大哥,你管管四哥,他说我们和嫂嫂簪花不好看!”

  这一声把正尴尬的秦宝姝吓一跳,忙又伸手要去摘掉绒花,哪知抬眼就瞧见与冯正清并肩而立的方瑀珩。

  他难得穿了一身亮色的衣裳,是晨曦初临人间那抹蓝,柔顺的绸缎折射出微光,映在他漆黑的凤眸中却有那么点儿冷。

  秦宝姝一颗心莫名的就慌了一下,像是犯了天大错误,有种被他抓包在场的心虚!

秦宝姝想要摘掉绒花的手就那么尴尬的抬着。

  不知是老天爱捉弄她,还是命运的安排就那么凑巧,总是让她尴尬的一面被方瑀珩瞧见,而且还都是容易引起误会的尴尬。

  她抿抿唇,到底是放弃摘下绒花簪的想法。

  左右瞧都瞧见了,摘下来不是更显得她心虚。

  或许他并不在意呢,一直都是她自作多情,毕竟他从未给过她任何的回应。更何况他有他的前途,她有她为往后的考量,走的是两条没有交集的路,倒不如就大大方方的相处。

  她确实没有故意爽约。

  秦宝姝心情豁然开朗,连眼眸都亮了几分,再看向步步走进厅堂的方瑀珩,神色自然,唇边还啜了浅浅的笑。

  方瑀珩看似半垂着眸,余光却一直留意着那牵动心弦的少女。

  先是见她苦恼,不过片刻就眉宇舒展,多了一种不在意的松弛。那一刻,他有了不好的预感,一颗心慢慢往下沉。

  冯正清进来先瞪了一眼弟弟,然后才回身安慰二房的两位堂妹:“他这人素来不喜欢如人愿,没点争端也得挑起来,两位妹妹可别中了他的离间计!”

  一娘胎出来的兄弟,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更何况冯正铭对秦宝姝的偏爱早就不是一星半点,只是在长辈面前遮掩得好罢了。

  冯正铭被哥哥睃一眼,不以为然地朝二房姐妹眨眼:“你们的大哥才是偏心的,谁用离间计了,我也不是没给你们带礼物啊!”

  说罢,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两个精致的小银盒子,盒子上还镶嵌着一些碎宝石装点,在日光的折射下闪闪发亮。

  女子家自然喜欢这种闪亮亮的精致东西,当即把方才骂他偏心的话都忘在脑后,接过盒子把玩。

  冯正铭这才挨个给嫂子和堂妹送上礼物,都是和二房姐妹类似的精致小玩物,其实还是能看出来唯独秦宝姝是特殊的。

  冯正清瞧着闹剧有惊无险,可算结束了,拎着自家兄弟的衣领一提,把他往西侧间带去。

  “在父亲回来之前,我和你表哥先考考你功课!”

  冯正铭白眼都要翻上天了,方瑀珩面上波澜不惊地跟到了西侧间。

  秦宝姝和众人听到碰地一声关门,冯淑晨摇头叹气:“一会就要吵起来。”

  冯二公子冯正宇闻言抱歉道:“都怪婉儿和仪儿胡闹着告状,要不我也进去瞧瞧……”

  冯正宇是二房的长子,如今在兵马司任职,妻子王氏,是兵部主事之女。他说完,当即朝一边的妻子示意。

  王氏是个开朗的性格,朝上首的大嫂笑道:“兄弟间也得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不然真吵起来连个圆场子都没有。”

  长房两兄弟一言不合就吵架是常事,打起来的时候也不少,刘氏也担心在大喜的日子兄弟俩再闹得不好看。

  刘氏连连点头:“劳烦二弟,在边上劝着点你们哥哥。”

  厅堂内顿时又少了一个,三房的两兄妹更是不吭声了,秦宝姝就感觉到整个厅堂的气氛越来越奇怪。

  她忍不住去看身边的冯淑晨,冯淑晨却不知在想什么,正望着手边的茶杯出神。她收回视线,索性靠着扶手,支着下巴去想林大姑娘和人私会一事。

  不知是过了多久,猛地一声吼从西侧间传了出来,把冯淑晨都吓得直接站起身。

  “——你就是在故意为难我!什么狗屁,举人又如何?偏就你的理解是对的,我以为的就是错上加错!”

  “正铭!不可胡言乱语!”

  兄弟俩的声音一前一后响起,紧接着就是什么东西被摔了还是掀翻的声响,咚地一声砸在地上,震得秦宝姝心头跟着发慌。

  里头怎么了,是方瑀珩和冯正铭争执起来了?

  此时方瑀珩开了口,声线清越:“非我之想是正确,我只是在说四公子未读通全本,理解激进且偏颇,不妥。”

  “我这样说不行,那样说不对!你如今又说是我没读完书的事,你就是故意在一样一样挑剔我的不是!”

  冯正铭并不信服,大声回击。

  早前他就看不顺眼方瑀珩,其实也没有什么缘由,非要说有,那就是他爹整日把人挂嘴边,样样都和拿自己和大哥跟他一个外人比较!

  谁家爹会总觉得别人家儿子好!

  方瑀珩还总在他们兄弟面前装清高,平时府里的兄弟聚一起喝酒说笑,偏就他闹特殊从不露面。

  啧,真那么清高考什么功名,借住在冯家作甚,说白了还是一个追逐名利的俗人!

  冯正清被这个顽劣的弟弟气得头疼,上前就要把逼近方瑀珩的少年给拽回来。

  冯正铭哪里愿意,一把甩开兄长的手,就要去揪方瑀珩的衣襟,早有预料的冯正宇一把去抱住他的腰。

  可都是从武出身,睁着眼都是防人之心,摆脱束缚的身法也是自小就学。冯正铭下意识就是掐住二哥的胳膊,双手一抡,硬生生把人给甩飞了出去。

  这一下翻的就是一排椅子,重物砸落的声音刚绝耳,就是冯正清惊呼的一声二弟。

  厅堂的人哪里还坐得住,王氏更是跑得飞快,推开门就瞧见自家夫君正狼狈摔在椅子堆里,疼得咧牙咧嘴地被冯正清搀扶起来。

  冯淑晨快步走到愣住的四弟跟前,抬手就朝他后脑勺拍了过去:“你又发疯!出门这么久,就还没学会收敛脾气呢!伤着你二哥,你就等着跪祠堂吧!”

  突如其来的变故比想像中还要严重,一块跟着进来的秦宝姝看一眼脸色铁青的冯正铭,又偷偷扫一眼自此至终站在边上没说话的方瑀珩。

  他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任何事情于他而言都不重要,哪怕他被人当众指责。

  秦宝姝就想起自己痴缠他的这几年,他似乎也是这样置身于事外。

  “姐,不是我不讲理,是他吹毛求疵的挑刺!”冯正铭伤着自家兄弟,心里也是懊恼的,手一伸,直接指向方瑀珩。

  然而好巧不巧,他指的位置是秦宝姝站在前头,冯正铭长胳膊一伸,差点要戳到她眼睛!

  秦宝姝:……

  她挤出一抹笑,慢慢地侧开身子,把她身后的方瑀珩露了出来。

  冤有头债有主,她还是别掺和了。

  冯正铭险些伤到喜欢的姑娘,正过意不去,哪知就瞧见原本露出身形的方瑀珩……居然也挪了一步,又站到了秦宝姝身后。

  冯正铭整张脸都黑了。

  ——方瑀珩他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躲在秦宝姝身后!

  秦宝姝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满脑子都在猜测他的动机,他这什么意思?!拿她挡刀吗?!

  是冯淑晨害怕把午歇的祖母吵醒了,一把就拽住又要暴起的弟弟,压低声道:“今儿是我出阁前在家里住的最后一日,你非要闹腾得大家脸上都挂不住吗?!”

  一句话总算让气红眼的冯正铭冷静下来,朝着那躲女人身后的方瑀珩冷笑一声,拂袖去大哥二哥跟前,惭愧地给二哥道歉。

  自家兄弟情自然不能有裂痕,至于那个方瑀珩……他且等着!

  冯正清和方瑀珩赔礼一声,带着两个弟弟先行离开,刘氏和王氏忙收拾狼狈的西侧间,其余人心有余悸地退了出去。

  二房姐妹花害怕的相互抱在一块,三房的把脑袋垂得更低了。

  动静还是闹得大了些,王妈妈疾步出来问情况,冯淑晨只好上前去解释。至于方瑀珩呢,从西侧间出来后谁人也没看,拎起袍摆慢悠悠地迈过门槛,应该是回跨院了。

  当着冯家兄弟姐妹的面被指着鼻子骂,也挺丢脸的。

  秦宝姝见此,眸光一转,和二房姐妹说:“我被吓出一身的冷汗,我回屋换身衣裳再过来,你们和大姐姐说一声。”

  可算是能出来透透气。

  她先回屋换衣裳,如若时间来得及,她就去跨院一趟,估摸着今天得很晚才能散宴。

  明日冯淑晨就出嫁了,魏家夫人肯定还会过来吃席,到时候林大姑娘可能还会跟到冯家来,不找到对策,心里怎么都不踏实。

  大姐姐的婚宴可千万不能闹出事端!

  秦宝姝领着拂风急急忙忙抄近道回去,刚走了一段路,就猛地刹住脚步。

  那位先一步从颐安堂离开的年轻公子,此时正站在光秃秃的树枝下,垂手而立。本是平静无波澜的凤眸,在瞧见她的时候有流光转动。

  秦宝姝不傻,自然知道他是特意等在这儿,想起来原本就约了他见面,却迟迟不曾赴约。

  “我不是故意爽约的……”她到底还是解释了一句。

  可话才说到一半,方瑀珩就打断了她:“我知道。”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方才他到颐安堂门口时,就瞧见了她不愿意接受冯四的绒花,后来不曾再提,默默收了,多半是在维护冯四的脸面。

  他知道,所以他不曾误会。

  他气恼,恼的是那个久久不曾给到她回应的自己,哪怕现在她接受冯四,也是他活该。他哪里来的脸去生她的气,是他觉悟得太晚,哪怕在她若即若离的时候,他仍旧在犹豫,所以如今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罢了。

  秦宝姝一愣。

  他今日居然没有阴阳怪气回击自己?

  方瑀珩在她写满疑惑的目光中,舌尖泛苦,唇边却是扬起一抹笑:“姝表妹,在冯家只有你能帮我,林大姑娘的事,还请你出手相助。”

  秦宝姝差点就要认不出来眼前的人,这真是方瑀珩吗?!

  说话居然那么好听!

  不过那句冯家只有你能帮我,还是触动了秦宝姝的心,想起来他刚到冯家时就被针对,那么冷的天浸泡在池水里。

  方才他躲她身后,是不是也这么想的?

  他刚才确实有那么点儿孤立无援。

  “我又没说不帮你,我能是袖手旁观的那种人吗?”秦宝姝睨他一眼,“前面有条路能到你跨院,我们从那儿过去。”

  她大大方方走在前面,落在她身后的方瑀珩眼底有一抹笑意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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