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1980年快过国庆那会儿,新上任的总参谋长杨得志,还有副总参谋长杨勇和张震,一块儿去了邓小平家里。他们主要是去商量关于开第十一次全军学校大会的一些事情。
那时候,他们聊起了1958年军队里反对教条主义的事情。杨得志就跟小平同志说:“我打算在学校的会上发个言,其中有一段想说说1958年反教条主义的事儿,我打算指出那时候反教条其实搞错了。可有人提醒我,说那时候小平同志是会议领导小组的头儿,我这不是等于说到您头上去了嘛?”
1958年发生的那件事情,牵扯到了不少开国大将,像刘伯承、叶剑英、粟裕、萧克他们都卷了进去。而小平同志呢,他在那次大会上,是负责领头组织会议的组长。
杨得志将军直接就问小平同志,对这事儿有啥看法,想让小平同志给这个历史老问题拿个主意。那他到底是咋回答的呢?
【58年反教条主义的前因后果】
四月底的时候,毛主席在中央政治局的一次扩大会上,讲了一个很重要的内容,就是《论十大关系》。他说啊,咱们的策略很简单,就是不管哪个民族、哪个国家,只要他们有好的东西,咱们都得学。不管是政治、经济、科技,还是文学、艺术,只要是真正棒的,咱们都不放过。但是,咱们得动动脑子,有判断地去学,不能傻乎乎地啥都学,更不能直接照搬照抄,跟机器人似的。人家不好的地方、缺点啥的,咱可千万别跟着学。
那年6月份,中央又发了个通知给全党,说白了就是要大家注意:在干工作的时候,别再死搬硬套那些条条框框,还有光靠老经验行事也不行,特别是别一股脑儿地照搬国外的那一套做法。
显然,赫鲁晓夫那份“内部讲话”给中央和毛主席带来了相当大的震动,让他们不得不深入思考。
毛主席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发展的关键推动者。早在1930年,他在《反对本本主义》这篇文章里,就明确反对死搬硬套的教条主义,他说:“咱们得学马克思主义的精髓,但更重要的是得把这些理论用到中国的实际情况中去。”因为这个观点,毛主席在党内受到了王明、博古这些坚持教条主义的人的排挤,好长一段时间都被推到了边缘位置。
新中国成立后,国家定下了向苏联靠拢的外交大方向。那时候,国内掀起了一股学苏联的热潮,啥行业都争着请苏联专家来当顾问。这股风刮得特别猛,尤其是军队,基本就是把苏联那一套照搬过来,看起来就像是要把整个国家都“苏联化”了。
苏共二十大过后,这事儿让中央挺操心的,反对死搬硬套的教条主义思想就慢慢兴起了。说到新中国的大事,军队绝对是重中之重,所以这次反教条主义的风头,自然就落到了军队上。而在军队里头,南京军事学院就成了这场运动的核心地带。
1950年7月份,刘伯承放下了西南军区司令员和西南军政委员会主席的担子,跑到南京去创办了南京军事学院。他花了整整6年时间,费了好大劲,把这学院办得有声有色。那时候全国都在学习苏联,南京军事学院也受到了影响,有点“苏化”过头了。就说军校里吧,好多教官都是苏联人,连课程安排和训练项目,也都是照着苏联那一套来的。
中央发了反对教条主义的通知后,有人就给中央军委和国防部写了信,说军校那6小时的课排得太满了,考试也要求得太严。听说还有三名中将学员,因为学习压力大,嘴都给累歪了。信里头,还有人特别提到了刘伯承的名字。
这些情况引起了中央军委和国防部领导的高度重视。国防部长彭德怀在和毛主席商议之后,他决定亲自带上两位大将和三名上将,一共十二个人,组成工作组,进驻南京军事学院。
工作组一番调查后搞清楚了,有些学员说的那些事儿并不对。学院里教学管得严,课程安排得满满当当,这都是正常的教学流程。军校嘛,就是想让学员早点学好,所以给了点压力,但其实这压力也没啥不好,跟教条主义没半毛钱关系。还有说三个中将读书读到嘴都歪了,工作组跟他们聊了聊,发现其实是他们学习方法不对劲,跟教条主义完全不搭界。
说实在的,南京军事学院那会儿全国都在学苏联,所以也碰上了一些问题,但这些都不是啥大不了的,能改嘛。咱们可不能一棍子打死,说它是“教条主义的老窝”,“教条主义泛滥得不行”。
那时候,刘伯承院长正在北戴河休息养身体。他听到这事儿后,连着给南京军事学院的党委写了3封信,强调说,对于反教条主义的思想审查,咱们一定得好好重视起来。
过了好几个月,刘伯承给毛主席和彭老总写了封信,说自己不想在南京军事学院干了。之后,中央就安排廖汉生中将去接了他的班,当上了院长。
【邓小平要求为反教条风波平反】
1958年5月份,北京开了个军委的大会,主要就是说反教条主义这事儿。大会是彭德怀来主持的,而邓小平呢,他当了这次大会的领导小组的头儿。
这次大会搞了两个月左右,刘伯承、叶剑英、粟裕、萧克这些军队的大佬们,在这次会上都自个儿站出来,好好回顾了一下自己以前的工作,做了检讨和琢磨。
那时候,刘伯承正在外地养身体,一接到消息,他就急匆匆地回了北京。可没想到,刚到北京他的眼睛又出了问题,只好又住进了医院。为了照顾刘伯承的身体,邓小平在一次小组长开会时,趁着毛主席在讲话的空档,赶紧插了一句:“咱们得让刘伯承同志安心养病,会议检讨就别让他来了,心意到了就行……刘伯承同志干工作一直都很拼,对组织也是毕恭毕敬的。他现在都66岁了,身体还不好,咱们就别给他太大压力了。”
7月10号那天,刘伯承在怀仁堂进行了自我反省。他讲完以后,台下的将军们纷纷自动鼓起掌来,掌声响了得有半分钟,一直等他走下台才停下。
没过多久,毛主席就做了安排,让刘伯承去北戴河好好养身体。另外,因为邓小平的建议,刘伯承中央政治局委员的位置也给他留着呢。
刚在八届五中全会上被选为中央副主席的林彪,在会上首先点名批评了南京军事学院。他直言不讳地说:“有的人一说到学习,脑子里就只有外国那一套,觉得只有外国的东西才值得学。这种想法太片面了,简直就是迷信。有的单位不把毛主席的军事著作当作主要的教材,仅仅把它列为参考资料,这做法就不对!还有的单位,连参考资料里都没放,那就更说不过去了。”
五九年的一次聚会上,林彪带点挖苦的意味讲道:“二野打胜仗,主要靠的还是老邓。”这话明显是想小看刘伯承元帅在打仗那些年的付出。邓小平一听,马上回应:“这话不对,没有司令员和政委的齐心协力,部队哪能赢?我只是个政委,没有刘,哪有我呢?”
林彪总觉得二野和四野在抢功劳。在七届十一中全会结束没多久的一次中央大会上,他直接点名批评了邓小平:“第一,硬说四野的功绩是自己的二野的,连《毛选》上都明明白白写着是四野的功劳呢。第二,还说红七军逃跑了。”面对林彪的这些指责,邓小平同志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就那样盯着天花板,默默地抽着烟。
网络上有篇文章,叫《无奈的历史:邓小平不准刘伯承生前平反》,里面说得很肯定:“杨得志、张震他俩去找邓小平,想给1958年扩大会议上被批评的人平反,结果碰了一鼻子灰。”这事儿是真的吗?咱们不妨看看张震上将自己的回忆录,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震上将回想起,1973年8月份的时候,邓小平在处理一位因反教条主义而被批评的同志的来信时,写下了这样的指示:“反教条主义这事,历史遗留问题,拖太久了。那些当年挨批的同志,现在想要个公正的说法,这是人之常情。”写好这句话后,邓小平就把信交给了当时总政治部主任李德生。
很明显,小平同志并没有因为自己当时的职位高,就阻拦为反教条主义平反的事情。
1980年快过国庆那会儿,新上任的总参谋长杨得志,还有副总参谋长杨勇、张震,一块儿到了邓小平家里。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想问问关于开第十一次全军院校会议的那些事儿,好做个汇报。
那时候,他们又聊起了反对教条主义的事儿。杨得志直接跟小平同志说:“我打算在学校的会上发个言,其中有一段想说说1958年反教条主义的事儿,我打算讲那会儿反教条主义其实搞错了。有人提醒我,说当时小平同志是会议领导小组的头儿,这不是就等于说到您头上了嘛?”
小平同志听完之后,马上就说:“这事儿能提,其实反教条主义是不对的。那时候,我是反教条主义小组的头儿,这是组织上让我当的,我也不好拒绝。不过呢,在那个过程中,我是一直在护着刘帅的。我跟毛主席讲过,你不是夸二野能打仗嘛?没有司令员,哪还有我这个政委的位置,打仗啊,还是得靠司令员来指挥。”
杨得志他们听完小平同志的话,心里一下子轻松多了。他们真心佩服小平同志对待历史的那种实实在在、不弄虚作假的态度,还有他那宽广的胸怀。
在刘邓身边服务多年的二野老参谋长李达上将,他讲过这么一句话:“刘邓两人合作无间。邓小平负责抓大放小,不纠结于琐碎事务,而刘伯承对政委的决定总是十分敬重。至于战斗相关的事宜、命令、规划这些,邓小平从不插手,给予充分信任。”
李普,以前当过新华社刘邓大军前线分社的社长,他讲过:“刘邓两位领导,关系铁得很,就像一家人,在我们的人民军队里,那真是没得说,典型中的典型。”他还说过一句更广为人知的话:“要说在刘邓之间加个顿号,那简直是难上加难。”
刘伯承和邓小平的深厚交情,那是在打仗那会儿一点点积累起来的,是用生命换来的。他们并肩作战的事儿多了去了,说他们俩关系不好的谣言,简直就是瞎扯。这种谣言不仅冤枉了老一辈的革命英雄,简直就是对历史的不尊重。
反教条主义在实施时走了弯路,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儿。彭老总后来意识到自己当初的判断有误,心里头特别过意不去。他活着的时候,特地跟侄子彭起超交代,等他不在了,一定得找到萧克,替他道个歉,还有句话得带到:“1958年那会儿,让你们遭罪了,真是对不住大家!”
1986年10月7号,刘伯承因为长期生病去世了。邓小平心里特别难过,到了10月21号,他写了一篇文章叫《怀念伯承》。在这篇文章里,他又提到了反对教条主义的事儿:“1958年那会儿,说刘伯承搞教条主义,那真是不公平。实际上,刘伯承是我军现代化、正规化建设的重要开创者之一。他在这些方面做的贡献,我们得一直记在心里。”
1987年那会儿,总政治部正式发了通知,说1958年那阵子的反教条主义事情,在给刘伯承老同志的悼念词里头,党中央已经明确给否定了,这事儿算是彻底翻篇了。
【刘伯承办军校,并非“韬晦”】
有文章提及,1932年的宁都会议中,新至中央苏区的刘伯承在主席的去留议题上投下了关键的反对票,这给他“带来了余生的沉重责任”。更有甚者,认为58年的反教条运动是由毛主席对刘伯承的不满所引发,这种观点同样是错误的。
1936年,红军到了陕北后,刘伯承就开始担任中央军委的总参谋长。到了1937年,他又成了援西军的司令员,还兼任了八路军129师的师长。在1935年,刘伯承还曾经出任过晋冀鲁豫军区的司令员。时间到了1948年,他变成了中原野战军的司令员,到了1949年,又成了二野的司令员。这些可都是特别重要的大官。从这些职位上看,刘伯承并没有啥“重压”在身上,如果真有的话,那也是因为他身上的责任太重了。
刘伯承大将军是个有学问的将领。战事平息后,他心里琢磨着“要想军队强,学校得先建起来”,于是主动站出来,给中央写了封信。信里头他说:“我呢,想把在西南那边当的官都辞了,专心去搞个军事学校。仗都打完了,我这把年纪了,还是去办学校更合适!”
毛主席对刘伯承高度赞扬道:“他活着不愿当王,死后也不求封侯万户,真是共产党人的好榜样。”
但有些人啊,老爱从世俗小气的角度去看事,拿封建老一套的文化思想去猜老一辈革命家的心思和理想。他们更愿意把刘伯承元帅的行为说成是“藏着掖着”和“自我保护”,就是不肯承认刘伯承去军校是为了干解放军建军史上的大事,是为了让咱人民军队变得正规、现代。
尽管遭遇了反教条的风波,刘伯承元帅受到了不少批评,但他始终坚守在军队里。到了1959年,中央军委让他当上了战略小组的头儿。到了1962年,中印边境起了冲突,他作为解放军的参谋顾问,亲自参与了指挥对印自卫反击战,还想出了“攻其头、击其背、剖其腹、断其尾”这些非常管用的战斗策略。
1966年的时候,刘伯承被选为了中央军委的副主席。到了1969年,他又一次当上了政治局委员和中央军委副主席这些要职。同年的10月份,林彪下了个“第一号令”,让整个军队都进入了备战状态,领导们也都被安排到了全国各个地方。刘伯承在动身之前,给中央写了封信,说要是真要打仗,他情愿留在北京,给军委和总部出出主意,当个帮手。
现在的刘伯承虽然年纪已经很大,身体也不太好,但他还是下定了决心要站出来,只要组织一声令下,他随时准备贡献自己的力量。这能说是他在“隐藏实力”,“躲避挑战”吗?
他活着的时候就讲过:
我这辈子,要是说有点成绩,那全靠党和毛主席的指引。没了党,像咱们这样的人,啥也干不成。所以,我心甘情愿在党的带领下,当毛主席的学生,为咱中国人民出一份力。将来哪天我走了,要是能在墓碑上刻上“中国布尔什维克刘伯承”,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荣耀了。
这些话说得实在,发自内心,正好展现了老一辈革命家那种高尚品德、默默付出、不张扬的个性。那些只想着自己小九九的人,根本不懂世界上还有比个人利益更大、能让人心甘情愿付出,甚至牺牲生命的东西。在这个理想似乎不那么值钱的时代,我们可能更应该回过头,从老一辈革命家的故事里,找回那些我们好像已经忘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