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证明刘禹锡《赏牡丹》中的京城是指长安?逼我盖棺定论!

万丈豪气文化 2024-12-06 09:04:40

此文写于2023年9月23日:

本来我在前面一篇文章《交叉印证“花开时节动京城”是指长安,想要推翻请用理据!》中多少为那些持“京城洛阳”说的学者留了些脸面,也给了认为这个说法成立的各色人等指出了提供证据的方向,但直到现在,他们依旧充耳不闻,胡乱找一些缺乏证据效力的所谓证据在那里胡搅蛮缠,逼急了反而问我如何确定是长安?难道我在文章中提供的那些理据还不够多吗?还是以你们的水平和能力根本看不懂?

我总是责人宽责己严,我又何必与那些没有什么学术研究能力的,缺乏阅读理解能力的和缺乏正常逻辑思维的人去计较呢?你们找不出像样的证据在我意料之中,但我总要找出更有力的证据去驳倒那几位抱持“京城洛阳”说的学者吧?

京城:一般认为是指长安,但刘锬编的《咏花古诗欣赏》、鲍思陶等编的《中国名胜诗联精鉴》以及谢明等编的《历代咏物诗选读》认为此诗中的京城是指洛阳。

那么无论是以上三位学者也好,河南或河南洛阳的官媒,相关专业学者也好,地域喷子也好,请看一下我下面的论述是不是足以推翻“京城洛阳”说了。我们先来学习一下基本的字词含义:什么叫“动京城”!

“动”后面加个“地点词”,基本上就是“惊动、轰动”的的意思,除了刘禹锡《赏牡丹》中的“花开时节动京城”,含有“动京城”的诗还有下面这首:

送马编修还明州

张昱〔元代〕

当年文采动京城,

尽说江南马长卿。

青史可怜成绝笔,

白头相见重关情。

内湖柳色春仍好,

小院斜阳晚更明。

门外画船堪载酒,

玉杯尽向故人倾。

为了避免你们的理解能力不足,我必须声明一下:我用元代的诗不是为了证明“京城”在哪里,而这往往是你们提供的所谓“证据”,这仅仅说明诗人是在赞扬这个“马编修”,即马长卿当年的文采轰动了京城,只证明“动”是“轰动”的意思。那你或许要反驳说:都隔了这么多代了,字词的意思难道不会变化吗?那么我们来看杜甫的《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中的那句“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是不是也是同样的意思?这总能说明问题了吧?杜甫(712-770)可是刘禹锡的前辈哦!说明“动”代表“轰动”这个意思,在刘禹锡之前就有了。有人强行尬解为“从京城长安移动到洛阳去看牡丹的”,就别再秀无知了。这除了证明你阅读理解能力低下还能证明什么呢?不过好歹你们至少承认“京城是指长安”。只是你们内部再次出现了意见不统一的现象!

在我评论区信口开河的朋友们注意了:我之所以不拉黑你们,让你们尽情发挥,就是为了可以把你们的低智言论用到我的写作素材里,让大家看看你们到底是捍卫了家乡的荣誉呢?还是丢尽了家乡人的脸?所以还是我之前提出的,你得用同时期“牡丹花在洛阳引起轰动”的诗句或史实来证明, “洛阳京城”说才有可能成立。现在我们来看包括刘禹锡在内的与刘禹锡同时期的诗人们诗中的“京城”指哪里:

与刘禹锡同一年出生,晚死四年的白居易的《琵琶行》足够脍炙人口了吧?中学生都要求背的,图片中的“京城”指哪里搞得明白吗?虾蟆陵在哪自己查一下:

韩愈的《南山诗》指的是终南山,在哪里知道吗?自己去查一下:

知道张说是唐朝什么年代的官吗?是武则天时期的,那我为何把我都不认可的,非同时期诗人的诗拿出来说事呢?这说明连武则天时期诗人诗中的“京城”都是指长安!

我们再来看看另外一位与刘禹锡同时期的同样姓张的诗人写的诗吧!

这首诗题目里有京城,诗句里有长安与牡丹,够说明问题了吗?那些叫嚣着“没什么描写长安牡丹”的诗的人,到底是真的没有这些诗还是你们诗读少了?你们能不能找出一首诗中这三个元素集于一身的证明洛阳可以被称为京城且含有牡丹的诗?一首就行!

别急,还没完呢!你们最喜欢的洛阳籍诗人李贺,就是你们非要把他写马的这首诗中的“天街”强行划拉为“洛阳天街”的,他居然写了下面这首诗:

这李贺现在是不是成了叛徒?还“牢落长安心”?你们不会曲解为他在长安坐牢吧?这是绝对的数典忘祖啊!你们的玻璃心是不是碎了一地?他给你们家乡丢脸了吧?但凡他有一分如你们这般强烈的地域情结,又是“两京制”,他好歹也把题目改成“西京”才像话啊!这下把你们脸给打的,疼不疼啊?还是你们压根就没有脸所以不疼?

上面这位兄弟:李贺都这样了,你难道不为刘禹锡感到担心吗?另外,关于“天街”归属的诗是韩愈的那首《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而我们现在讨论的是刘禹锡《赏牡丹》中的京城,你这咋咋呼呼了半天,是不是搞拧巴了?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

你看这韩愈,青龙寺在哪里还用得着多说吗?非要像高德地图一样,画蛇添足地说在京城南门之东,还生怕大家不知道青龙寺在哪里。但既然是两京制,为何不说是西京南门之东呢?万一人家跑洛阳去了呢?车马费你给报销啊?也幸亏有他,现在用青龙寺倒过来证明京城指哪里,狠狠扇了你们的脸。他都画蛇添足了,我还意犹未尽呢!

这首徐凝的《牡丹》怕是你们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吧?当诗中出现了“洛川女神”,可把你们给激动坏了,认定是在写洛阳牡丹。而我只不过是说了句:这只是用洛川女神来比喻牡丹花的漂亮,未必和洛阳城有关。有人立刻气急败坏了:

我承认我的话是刻薄了一些,有些人就认为我在“死杠”,因为我也没法证明“占断城中好物华”的“城中”是指长安城,但你们也别忘了,就算这个城是指洛阳城,也没把洛阳城叫作“京城”啊?不过比起你们的研学精神,我可高出了不止一个层级,你们不知道徐凝还有这首诗吧:

知道这“江州白司马”是谁了吗?但凡背过《琵琶行》,总该知道“江州司马青衫湿”是白居易吧?牡丹花开轰动京城长安的事实彻底坐实了吧?你们非要惹我这种认真研究学问的人又何苦来哉?不把你们彻底KO,不让你们求锤得锤,我都有点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你们!为什么我老喜欢用你们提供的诗人的诗来回击你们?因为我最擅长的就是用你的“铁证”打败你!

看看徐凝确定写洛阳的这首诗,他宁愿在这首诗当中用两次“洛阳”,并且“洛阳”一词与押韵无关,他都不敢用“东京”、“东都”,更别提用“京城”了!别急,还有彩蛋!因为KO你们又算什么?KO那三位学者才是重点!

我在上一篇文章中分析了刘禹锡的与牡丹有关的和诗:

当时我客气地说了一句:你说此时的刘禹锡大概率应该在哪里呢?你们既然把“客气当福气”,那我索性就证明一下,当时刘禹锡非但在长安,还是和白居易一起送的令狐楚!

同样的逻辑:如果白居易和刘禹锡在洛阳,为何不用“接”而用“送”呢?下面我需要直球对决,到底刘禹锡这首诗什么时候写的?

虽然从名字上看就是个标准的地域黑,但你黑陕西又没黑到我头上,我压根不在乎,关键是证据!

由陶敏、陶红雨校注的《刘禹锡全集编年校注》根据诗中用李正封“国色”之语推测此诗为大和二年(828年)所作而吴钢、张天《刘禹锡诗文选注》此诗为永贞革新时(805年)所作。

《刘禹锡集笺证》卷789: “(805年)禹锡于贞元末尚未多见牡丹,而今大和中重入长安,牡丹又已不复为新奇之物矣。宜其不能已于咏叹也。” ——刘禹锡

其实现在我只要证明刘禹锡在805年离开长安后有没有在“大和中”(年份)再次回到长安:

以上第一首诗中的“二纪”就是指“二十年”,结合后面两首中的二十余年,指的就是大和二年(828年)刘禹锡回到长安的事情。而刘禹锡诗中的“国色”一词,最早源自于李正封:

而李正封的履历是:唐宪宗元和二年(807)进士,历官司勋郎中、知制诰、中书舍人、监察御史,也就是说这首诗至少也是807年,在805年刘禹锡离开长安之后写的。所以这也是前面的学者得出刘禹锡这首诗是重回长安之后写的依据。

最后我不得不提上面这位朋友,他与我纠缠了半天,完全无视我之前文章中的诸多证据,甚至连文章都没看完整,就一直在我的评论区上蹿下跳,拿一些证据效力极低的所谓证据在那里没完没了。我看到他上面的话真的给我气笑了,你也知道“孤证不立”啊?我是向来认可这个观点的!你们倒打一耙的本领真的是炉火纯青啊!那么我倒要请你找出刘禹锡把洛阳称为“京城”的任何一首其他诗词,记住要有明显证据确定是指洛阳!因为孤证不立。就我目前所查资料,凡是题目与洛阳有关的诗词里面没有称洛阳为“京城”,甚至连题目中不存在洛阳的,诗句中关于洛阳的要么写“洛城”要么写“洛阳城”。

以上就是我提供的完整证据链, “京城洛阳”说者还妄图从棺材里爬出来吗?还有脸爬出来吗?那我只能送你们最后一句俗语了:

俗话说的好: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什么呢?怕不要脸的。你们要不要脸我不在乎,但我相信那几位学者还是要脸的,央视的这位主持人还是要脸的,河南与河南洛阳的有专业素养的学者或官媒还是要脸的。所以麻烦大家通知这些要脸的赶紧改弦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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