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葬礼当晚,我爸竟请舞女热场!众人哄笑欢呼时,我对着棺材惊呼:爷爷活了!

宛宛情感故事 2025-03-22 11:57:19

去年腊月,爷爷去世了。爷爷走得急,年前还拄着拐杖在院子里晒太阳,谁也没想到一场风寒就把他带走了。

父亲操持着丧事,忙得脚不沾地。

爷爷活了八十六岁,是村里数得着的高寿老人。他年轻时当过兵,打过仗,后来回村务农,一辈子脊梁都挺得直直的。

家里至今还挂着他那把用了五十年的锄头,磨得发亮,连木柄都被汗水浸得乌黑发光。

他不爱说话,可一开口就带着股威严,村里人提起“刘老栓”,没一个不竖大拇指。

丧事定在腊月十八,头三天守灵,第四天出殡。父亲忙着搭灵棚、请唢呐班子,村里亲戚也陆续赶来帮忙。

灵棚搭在院子里,棺材就停在正屋堂屋里,上面盖着块红布,旁边点着两盏长明灯。

晚上,村里老少都来守夜,烧纸钱、唠家常,气氛虽沉重,倒也热闹。

可到了第三天晚上,我刚从县城赶回来,推开院门就听见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夹着鼓点,像乡里集市上放的那种土味广场舞曲。

我愣了一下,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走进院子一看,灵棚下挤满了人,男男女女围成一圈,中间站着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正扭着腰跳舞。

我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可那音乐声越来越响,三个女人跳得更欢,其中一个还开始解外套,露出里面的紧身衣,底下看热闹的汉子们顿时吹起了口哨,哄笑声响成一片。

我挤进人群一看,父亲竟然坐在灵棚边,手里端着个搪瓷茶缸,正笑眯眯地看着这场“表演”。

“爸!这啥意思啊?”我急得一把拽住他胳膊,低声吼道。

爷爷的棺材就在屋里躺着,这边却闹得跟戏台子似的,我脑子都懵了。

父亲拍了拍我的手,慢悠悠地说:“别急,你爷爷爱热闹,这不正合他心意吗?”

我气得说不出话。爷爷活着的时候确实爱看戏,每逢村里唱大戏,他总拄着拐杖去凑热闹。

可这葬礼上请脱衣舞女跳舞,怎么想都离谱。虽然说村里风俗是这样,但我总觉得死者为大,这样是对死者的不尊敬。

舞跳到高潮,那个领头的女人干脆把外套甩到地上,露出里面的亮片吊带,底下的人群炸开了锅,鼓掌的、起哄的,声浪盖过了风声。

我站在一边,脸烧得发烫,心里直骂父亲糊涂。

可就在这时,我眼角余光瞥到堂屋里,棺材旁的长明灯突然晃了一下,像是被风吹的,可屋里明明关着窗。

我心里一咯噔,顾不上外面的热闹,赶紧跑进屋。棺材还是静静地躺在那儿,红布盖得严严实实,可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凑近一看,棺材盖上竟然有几道细细的划痕,像是指甲抓出来的。我头皮一麻,脑子里嗡的一声,下意识喊道:“爷爷活了!”

这一嗓子喊出去,院子里的音乐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扭头看我。

父亲愣了一下,放下茶缸就跑进来,后面跟着一群看热闹的村民。

屋里挤满了人,大家七嘴八舌地问:“咋回事?真活了?”我指着棺材盖上的划痕:“你们看,这……这是啥?”

父亲盯着那划痕看了半天,脸色变了变,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丫头,你这是吓傻了吧?这棺材是前天刚刷的漆,可能刷子没弄干净,留下来的印子。”

他这么一说,旁边几个胆大的汉子也凑过来看,纷纷点头:“对对,像是刷漆留下的。”

我松了口气,可心里还是毛毛的。

父亲拍了拍我的肩,低声说:“别瞎想,你爷爷都死得透透的,怎么可能还活过来!”

说完,他转身招呼那几个舞女:“接着跳,接着跳!今晚热闹到底!”

院子里又响起了音乐,哄笑声和鼓点混在一起,热闹得像过年。

可我却再也没心思看下去,一个人蹲在棺材旁,盯着那几道划痕发呆。

葬礼第二天,爷爷顺利下葬。送葬的队伍走了一里多路,天空飘起了小雪,风吹得纸钱满天飞。

回来的路上,父亲走在最后,手里拎着个酒壶,边走边喝。我问他:“爸,你昨晚为啥非要请那几个跳舞的?”

他停下脚步,不耐烦地说:“村里面不都这样搞的,有什么稀奇的,死的人死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过,想那么多干嘛!”

如今,爷爷的坟头长满了草,春天还会开出几朵野花。

我每次回去,总会在那棵老槐树下站一会儿,想起那晚的鼓点和笑声,还有棺材旁那盏晃动的长明灯。

这风俗,真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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