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名塔斯马尼亚女子的遗言:求别解剖、别展览我!但未能如愿

奇闻的野史记 2025-02-04 03:23:43
一、与世隔绝的乐土

在澳大利亚大陆东南方向大约240公里的碧波之上,镶嵌着一座名为塔斯马尼亚的迷人岛屿。这里宛如大自然的珍藏,历经岁月洗礼,依旧保持着它的纯净与美丽。

大约4万年前,勇敢的亚洲先民乘坐简陋的木筏,顺着洋流和季风,历经千辛万苦,抵达了澳大利亚大陆,并逐渐迁徙至塔斯马尼亚岛。

随着冰期的结束,海平面上升,巴斯海峡的形成将塔斯马尼亚岛与大陆分割,岛上的塔斯马尼亚人,从此过上了与外界隔绝的生活。

在这片宛如世外桃源的土地上,塔斯马尼亚人繁衍生息,孕育出了独特的文化和生活方式。

他们属于尼格罗澳大利亚人种的美拉尼西亚类型,身材较为矮小,皮肤黝黑,面部特征扁平,鼻梁宽短,头发卷曲胡须稀疏。

塔斯马尼亚人世代以狩猎和采集为生,对大自然的恩赐充满敬畏与感激。

塔斯马尼亚人的每个村落都由几个棚屋组成,居民共同生活,相互协助,共同抵御自然灾害和野兽的威胁。

在这片土地上,没有战争,甚至没有纷争,他们与大自然和谐共处,日复一日过着简单而幸福的生活,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了。

二、殖民者的到来

直到1803年9月,英国殖民者率领一支探险队横渡巴斯海峡,登陆了塔斯马尼亚岛。

他们在里斯登建立了一个小型军事哨所,这标志着英国在塔斯马尼亚岛的殖民统治正式开始,同时也为塔斯马尼亚人带来了深重的灾难。

起初纯真善良的塔斯马尼亚人以热情的舞蹈和独特的仪式,举着火把欢迎这些外来者,慷慨地分享他们的食物,展现了无与伦比的友好。

但他们未曾料到,这些表面文明的英国人,内心却隐藏着无尽的贪婪与残忍。

不到一年(1804年),英国殖民者的真实面目便暴露无遗。

一群大约300名塔斯马尼亚人在遵循传统迁徙路线时,无意中接近了殖民者的居住区。他们并无敌意,只是保持着祖先的生活方式,但英国军官威廉・莫奈却无端下令向他们开火。

据英国士兵的日记所述,这场血腥的屠杀完全是英国人单方面挑起的,在这场悲剧中,超过50名塔斯马尼亚人倒在血泊之中。

随后英国殖民者的暴行愈发猖獗,他们自视为“高等种族”,将塔斯马尼亚人视为牲畜,任意奴役和屠杀。

他们不仅掠夺土地,侵占狩猎场和渔场,甚至将塔斯马尼亚人当作射击练习的活靶。他们绑架妇女,偷走儿童把他们作为劳动力,完全践踏了塔斯马尼亚人的人权和尊严。

1828年4月,澳洲总督亚瑟下达了一项令人震惊的命令,组建由罪犯和警察组成的“清乡队”,对塔斯马尼亚人进行了种族灭绝式的追杀。

政府还公开悬赏捕捉岛民,活捉成人赏5英镑,儿童2英镑,在金钱的驱使下,无数白人加入了这场冷酷的猎杀。

在这场惨无人道的屠杀中,无数塔斯马尼亚人在惊恐中倒下,他们的家园被夷为平地,亲人被残忍分离,幸存者被迫离开世代居住的海岸,躲入深山老林。

然而等待他们的却是更为艰难的生存挑战,失去了海洋和土地的供养,他们便失去了主要的食物来源,在深山之中,他们面临着饥饿寒冷和疾病的威胁,许多人在绝望中痛苦地死去。

三、楚格尼尼的悲惨一生

在这场种族灭绝的悲剧中,楚格尼尼这位命运多舛的女性,成为了塔斯马尼亚人苦难命运的代表。

1812年,她在塔斯马尼亚岛南部的布鲁尼岛出生,她的父亲曼加纳是岛上的酋长,作为酋长的女儿,楚格尼尼本应在一个无忧无虑的环境中成长,但是殖民者的到来,无情地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在楚格尼尼尚未成年之际,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到她的家庭。她的母亲在一次捕鱼途中,遭遇了欧洲鲸鱼捕捞船队,那些人无情地将她的母亲当作玩物,最终残忍地将其杀害。

母亲的惨死,如同晴天霹雳,但灾难却接踵而至,1828年楚格尼尼的两个妹妹又被白人富商绑架,被卖到遥远的坎加鲁岛为奴。

不久楚格尼尼自己也遭遇了不幸,她被一个贪婪的木材商绑架,企图以此勒索她的父亲。

她的未婚夫帕拉维娜得知后,勇敢地率领族人前来营救,但在殖民者的火枪面前,他无力回天,最终倒在血泊之中失去了生命。

父亲虽然将她赎回,但连续的打击让楚格尼尼深陷痛苦与绝望,直到1829年,17岁的她与伍瑞迪相识,两人情投意合,迅速结为连理,开始了新的生活。

然而他们的幸福生活并未长久,随着殖民者的不断侵略,塔斯马尼亚人的生存空间日益缩小。

为了躲避白人的迫害,楚格尼尼和伍瑞迪不得不离开家园,与其他200名塔斯马尼亚人一同迁移至布鲁尼岛。

在布鲁尼岛,楚格尼尼和丈夫担任原住民保护官乔治・奥古斯都・罗宾逊及其儿子的导游和语言教师,向他们传授塔斯马尼亚人的文化与传统,为后世了解塔斯马尼亚人留下了宝贵的资料。

但布鲁尼岛也未能逃脱殖民者的魔爪,白人对塔斯马尼亚人进行了残酷的追捕,塔斯马尼亚人再次陷入绝境。

在这危急关头,罗宾逊决定带领楚格尼尼等约100名塔斯马尼亚人,前往弗林德斯岛,寻求安全的庇护。

然而他们未曾想到,这次迁移竟成了一场灾难。

由于环境的突变和外来疾病的侵袭,许多塔斯马尼亚人无法适应,短短两年内,约半数人不幸丧生。

楚格尼尼眼睁睁看着亲人和朋友相继离世,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无力感,她曾绝望地预言,塔斯马尼亚原住民可能在新居住地建成之前就会灭绝。

1839年2月,楚格尼尼和伍瑞迪以及其他十四名原住民陪同罗宾逊前往菲利普港湾。

在那里,楚格尼尼和其他四名原住民因一场捕鲸者聚会而卷入无端的指控,他们被指控杀害两名捕鲸者,尽管他们极力辩解,但在种族歧视的时代,法律只是殖民者的工具。

1842年1月,两名原住民在墨尔本被绞死含冤而亡,楚格尼尼和丈夫虽逃过一劫,却被遣返回弗林德斯岛。

命运对楚格尼尼似乎格外残酷,归途中伍瑞迪意外身亡,楚格尼尼再次失去了生命中的至亲。

后来楚格尼尼与来自布鲁尼岛的塔斯马尼亚原住民威廉・兰尼结婚,他被称为“比利王”。两人相互扶持,度过了相对平静的时光。

然而这种平静并未持久,1871年3月,比利王病逝,成为最后一位离世的塔斯马尼亚原住民男性。

楚格尼尼再次陷入孤独和绝望,风烛残年的她,唯一的愿望是平静地度过余生。

1873年,楚格尼尼移居霍巴特,此时她已成为唯一幸存的纯种塔斯马尼亚原住民,她的存在,仿佛是塔斯马尼亚人辉煌过去的最后见证。

在生命的最后时光,楚格尼尼时常追忆往昔,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却成了她心中最深的痛。

她目睹族人一个个离去,心中充满了对殖民者的痛恨和对命运的无奈。

四、最后的哀求

在1876年,楚格尼尼的生命即将走到终点,此时的楚格尼尼,内心充满了对自己命运的忧虑。

她亲眼见证了族人的遗体如何在殖民者的手中被解剖,他们的身体被无情地切割,器官被取出研究,仿佛他们并非人类,而只是实验室中的实验品。

她的丈夫威廉・兰尼的遗体,同样未能逃脱这样的命运被制成标本,在博物馆中展出,这一切让楚格尼尼感到极度的恐惧,她深知自己死后也可能遭受同样的羞辱。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楚格尼尼用尽她最后的力气,向身边的人哀求:

我死后,请不要解剖我!不要展览我!

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充满了无尽的绝望,最后她表示希望自己能以火葬的方式结束生命,将骨灰撒向大海,让自己的灵魂得以回归自然的怀抱,获得真正的安宁。

1876年5月8日,楚格尼尼在孤独和恐惧中与世长辞,享年64岁,她的离世象征着塔斯马尼亚人这个古老种族的彻底消亡。

五、遗愿的破碎

即使楚格尼尼已经离世,但也并未使她从殖民者的手中逃脱,她的悲惨故事仍在延续。

1878年12月,仅仅在楚格尼尼去世两年之后,皇家塔斯马尼亚学会的成员便以科学研究为名,掘开了她的墓地。

他们将楚格尼尼的遗骸从墓穴中拖出,随后她的遗体被运至博物馆,解剖清洗后制成标本公开展出。

在博物馆的展览柜中,楚格尼尼的骨骼被陈列出来,供人参观。

观众们好奇地围观,指指点点,似乎忘记了这是一位曾经充满生命活力,拥有情感与灵魂的人类,而将她当作了一件异乎寻常的展品。

她的皮肤和毛发等身体组织也被无情地剥离,分发至各个研究中心,成为了科学家们的研究素材。他们对楚格尼尼的遗体进行了种种分析实验,企图从她身上揭开塔斯马尼亚人的奥秘。

楚格尼尼生前的恳求,对这些贪婪无情的殖民者而言毫无价值,他们完全忽视了她的尊严和遗愿,对她的遗体进行了肆意的侵犯。

楚格尼尼的遭遇,不仅揭露了殖民者的冷酷与残忍,也激起了人们对那个黑暗时代的深深愤怒与悲哀。

六、历史的反思

塔斯马尼亚人灭绝的悲剧,刻录在人类历史的记忆中,成为一道难以抚平的创伤,它不断警示我们,种族歧视和贪婪将导致何等灾难性的后果。

英国殖民者的暴行,不仅让一个古老的种族从地球上消失,更让他们的传统文化和生活方式化为乌有。

在那个被黑暗笼罩的时代,殖民者将个人利益推崇至极,对塔斯马尼亚人的人权和尊严视若无睹,将他们当作可以任意摆布的物件。

他们的贪婪与残暴,给塔斯马尼亚人带来了无尽的苦难与折磨,这些行为,违背了人类的基本道德伦理,是对文明理念的极度亵渎。

在当今倡导和平与平等的时代,尊重不同种族和文化的多样性,已成为人类社会的普遍共识。

我们必须从塔斯马尼亚人的悲剧中汲取教训,深刻理解种族歧视的严重危害,并坚决抵制一切形式的种族主义和歧视行为。

参考资料

1、Ryan, L. (2012)《Tasmanian Aboriginal Genealogy: A Window to the Past. PhD thesis(塔斯马尼亚原住民家谱:一扇通往过去的窗户)》塔斯马尼亚大学博士论文。

2、Plomley, B. J. (Ed.). (1987)《 We Are Tasmanians: The Aboriginal People of Tasmania(我们是塔斯马尼亚人:塔斯马尼亚的原住民)》澳大利亚原住民研究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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