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追他十年,在他需要时主动献身,没想到订婚那天,他消失了,还拿我的床照报复我;等我彻底放下,他却后悔了

昨日歌 2024-03-21 14:06:03

我追了傅珏十年,他被人下药陷害,我主动献身,被他折腾了一夜。

醒来后,傅珏温柔地表示要对我负责,和我订婚。

从此,我们日日荒唐,总是不分场合,我忍着羞涩将这当成他爱我的证明。

可没想到,订婚那天,他不仅没来,还将我的各种艳照放在大屏幕上。

1、

我醒来就看见傅珏神色冰冷地坐在床边,嘴角挂着讽笑。

“阿珏,你怎么了?”

被我喊得回了神,傅珏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既然已经发生关系了,我会对你负责的,从曼。”

我被他说的脸一红,意识到自己什么也没穿之后,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害羞什么,还想要?”

还不等我拒绝,傅珏就俯身压了过来,他比昨晚还要凶,要弄死我似的。

搞得我没忍住求饶。

“曼曼,你真放荡。”傅珏咬在我耳边,说着dirty talk。

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外面响起一阵杂乱的敲门声。

傅珏咬牙忍住,套上浴袍将门打开。

“怎么,我和自己的未婚妻上床也是什么大新闻?”傅珏靠在门边,任由门外的记者拍摄屋内的荒唐。

我连忙用头发挡住脸,将被子拉到胸前,“阿珏,让他们出去!”

昨晚,我无意间得知了傅珏的死对头要给他下春药找男人,让他身败名裂。

吓得我连忙赶往酒店,幸好找到了满脸通红、意识不清的傅珏。

应付走了记者,傅珏没了兴致。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将昨天听到的阴谋告诉他。

“你的意思是,这些记者也是李执喊来的?放心,我会还回去的。”傅珏漫不经心地应付着我。

似乎对于自己差点身败名裂这件事毫不在意。

与此同时,我和傅珏的手机都爆了。

那些记者的效率很高,我和傅珏的关系已经被曝光了。

我这边都是恭喜。

而傅珏那边都是嘲笑:

傅少不是说这辈子不可能喜欢从曼那种娇蛮大小姐?

傅少和从大小姐也算是豺狼女貌了。

……

唯独一个女生的消息,看的我久久不能回神:“你还是选择了她吗,我以为我们会在一起的。”

傅珏无所谓地关掉手机,看着我笑,“还没偷看够?”

“那个女生是谁啊,为什么她说你们会在一起。”

傅珏的脸色有些冷,语调却还是调戏,“没你漂亮没你身材好,还没你放荡,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那她是谁,我想知道。”

“从曼,你知道我最烦你不懂事这一点。”

说完傅珏就拿上外套离开了酒店。

2、

我查出了傅珏最近和一个叫夏桑眠的女大学生走的很久,甚至现在两个人就在一起。

夏桑眠在Paragon买醉被人猥亵,傅珏赶到现场英雄救美,把Paragon砸了。

Paragon是我投资开的。

我到现场的时候,就看到傅珏为夏桑眠披上他的西装外套,小心翼翼地将人搂进怀里哄。

他说:“别哭了,我这不是来了?”

夏桑眠红着眼睛看他,“我追了你那么久,你为什么和别人在一起了?”

“我以为你对我是动过心的。”

我忍住心中的刺痛,趾高气昂地走到他们身前坐下,“傅少想好怎么处理和赔偿了吗?”

“当着我的面和小情人你侬我侬,招摇过市,你真当我死了啊,傅珏!”

谁想到夏桑眠是个清高的主,我这话刚落她就上前抽了我一个巴掌。

太出乎我的意料,以至于我被她得了手,扇偏了脸。

“从小姐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和傅珏清清白白!”夏桑眠打了人,眼睛倒是先红了,好像我欺负她似的。

我猛地站起身,扔下爱马仕,就准备对夏桑眠出手。

傅珏却将人死死护在身后,单手摁住我的肩膀,“她还小不懂事,我替她跟你道歉。”

反手一巴掌抽到傅珏脸上,我笑骂他,“我他妈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打,你和她哪来的脸在我的地盘上惹我?”

“我今天就是要给她点教训又怎么样!”

傅珏眸光逐渐冰冷,“没有消气,你可以再打我。想要什么赔偿也可以直说。跟一个小姑娘计较的话,从曼,你要知道在京市傅家说话要管用的多,你不算什么。”

他在威胁我。

我眨了眨眼睛,把酸涩挤出去,冲服务员招手,“把好酒都拿来,请傅总喝。”

身后的人闻言,陆续将一瓶瓶价值几十上百万的酒都送了上来。

一字排开,摆了一桌。

“傅总,把这些喝完,再把今天所有的帐结了,不过分吧。”

傅珏在我面前坐下,扫了我一眼,笑道:“应该的。”

他利落地倒酒,夏桑眠红着眼睛在旁边看着他。

随着傅珏的酒越喝越多,夏桑眠越来越崩溃,半跪在地上,楚楚可怜地看向我,“从小姐,今天是我的错,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你有什么冲我来好不好,阿珏不能再喝了,会死人的。”

傅珏伸手捏住她的后脖颈,将人半带到身前,“乖一点,起来,没事。”

夏桑眠哭着抢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傅珏怔怔地看着女孩倔强的侧脸,勾唇笑了起来。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夏桑眠的唇侧,“又不能喝,逞什么能。”

任谁都看出来,傅珏心动了。

我追了傅珏十年,跟在他身边的小姑娘多的要命。

但其实没有哪个正儿八经近过他的身。

她们好像都是傅珏为了恶心我的工具人。

而夏桑眠不一样,傅珏对她是真不一样。

她是傅珏唯一一个藏起来,不让我知道的人。

我无意为他人做嫁衣,意兴阑珊地打断,“傅珏,我是你今天亲口承认的未婚妻。所以,该跟我回家了。”

傅珏抬眼冲我笑,“消气了?当然要回家。”

说罢他就起身,整个人朝我压了过来,半搂半抱跟着我上了车。

我从车窗里看见,他的司机恭恭敬敬地领着夏桑眠上了傅珏的车。

那姑娘却一直哭着看向我们的方向。

“吃醋了?”

“我不该吃醋吗?你今天为了一个这样的货色,给我这么大的惊喜。”

傅珏不喜欢听我叫夏桑眠“货色”,神色淡了淡。

但还是伸手摁下开关,升起车后挡板。

大手随意地撩拨,炙热的吻又随意地落在每一处。

他的狎昵让我好像也变成了一个货色。

我抗拒地推开,傅珏却把手在我衣服上慢慢蹭着,“别跟我说你不喜欢,宝贝,不要欲擒故纵。”

说着他的动作大的傻子都能听见,他想尽办法折磨我,让我叫的像个荡妇。

直到车停在他家门口。

傅珏才餍足地将我从车里捞出来。

他的西服早就给了夏桑眠。

我的裙子给他扯的破烂不堪,露出大片春光。

傅珏将我摁进浴缸里,起起伏伏间,他的电话响起。

他伸手捂住我的唇,不让我发出一点声音,接通了电话。

语调宠溺又冷静,任谁也听不出他正在干什么荒唐事,“嗯,我到家了。我没事,一点酒而已,那个人我会处理的,好好睡觉。”

电话那头的女孩意犹未尽,拉着他聊了半天。

傅珏明明欲望已经到了顶点,烫的吓人,却就是忍着陪她。

我的心一沉再沉,动手推开他,想把他推出去。

水流激荡的声音惊扰了电话那头的人。

夏桑眠问,“傅珏你在干什么?”

傅珏哑声道:“准备洗澡。”

女孩乖乖地挂了电话,傅珏整个压了上来,“一会都忍不住?这么想要?”

我反手一巴掌意图扇到他脸上,却被他死死抓住,“从曼,我不惯着你,你知道的。”

他语调冰冷极了。

说着他又还想继续,我讽刺地拒绝,“怎么不去找夏小姐。”

“她没你那么下贱风骚,我爽不起来啊,宝贝。”

这句话说完,我们好像都没什么兴致了。

各洗各的澡。

那一刻我才知道,不爱的两个人,赤裸相见也没什么激情。

忍不住问他,“你喜欢她吗?”

“谈不上。”

“那断了吧。”

“当然。”

3、

其实我和傅珏,短暂的相爱过一段时间。

高中三年我一直缠着傅珏,他总是对我不耐烦。

但每次都乖乖地坐在我旁边教我写作业。

“这题明明会写,装什么?”

“腿疼也要我揉,你一个女孩子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傅珏一边骂还是一边帮我揉小腿。

毕业的时候,这只高傲的孔雀,很自然地答应了我的追求。

可惜我们是异国恋。

我没有申请到M国满意的学校,选择去Y国读预修班。

傅珏是天之骄子,在哪都混的风生水起。

而我不一样,除了漂亮,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

学业的压力,身为亚裔被歧视被排挤的孤独,以及傅珏丰富多彩的生活压垮了我。

我得了抑郁症,总是质疑自己,认为我配不上傅珏。

他的生活那么热闹,人来人往又那么拥挤,我很快就会被当成垃圾丢掉的。

我其实有跟傅珏发出过求救信号。

我打电话的时候和他说:“最近睡不着,在吃安眠药。”

“我好孤单啊,傅珏。”

“你会不要我吗?”

他在我面前高傲惯了,所以他说:“撒什么娇呢,我最近忙,没空陪你。”

“你还能孤单?从曼,你不去酒吧鬼混我就谢天谢地了。”

“看你表现了。”

有时他还会提起他小组的一个女生,“最近有个女生一直在追我,怎么办啊,从曼。”

他语调有些得意,明显是想让我吃醋。

可那个时候我很累,只是沉默。

这样的话说多了以后,我就和他提了分手。

他很骄傲,“好啊,你要分手可以,但你他妈这辈子再敢找我试试!”

我没把这句话听进去。

花了很长很长时间适应国外的一切,去拯救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好。

重新站在傅珏身边。

但他早就忘了,曾经喜欢过我。

或许没有喜欢,只是被缠怕了,才和我在一起那么一小段时间。

所以我决定再缠他一次。

4、

傅珏答应我的事,从没有做不到的。

我也信他和夏桑眠断了。

更何况,从那天起,我们就相当合拍。

我买了不少情趣的小玩意,傅珏也拍了不少照片视频。

他兴致来的时候,会在我的身上作画。

傅珏画画很好。

我们甚至纹了一对情侣纹身。

我腰侧的半只燕尾蝶是他帮我纹的,傅珏小腹上的另半只是他手把手教我纹的。

傅珏从背后压过来时,我撑着镜子,总能看见枯枝丛中翩翩起舞的燕尾蝶。

那一刻,心里的喜欢好像要溢出来。

我知道,他终究是我的。

可我生日这天,他却选择给我难堪。

他再也不像大一那年十一月一样,一个人飞过大西洋,给我一个拥抱,一个亲吻。

陪我做一个很丑的蛋糕。

在暖气坏掉的房子里,脱掉外套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进怀里。

我去摸他的腹肌,他一把摁住我的手,声音沙哑,“别闹,天这么冷没暖气,小心感冒。”

“那做做更健康呀,流汗就不冷了。”

“你一个女孩子,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傅珏耳尖红的滴血,恶狠狠地掐我的脸。

然后又软着嗓子哄我,“今天是你生日,又是第一次,乖乖,别招惹我。”

他想给我一个好的体验,而不是这么糟糕的现在,在我生日这天,让我受累受冷。

可今天人来人往的宴会厅,傅珏揽着我的腰陪我应付着宾客。

灯光熄灭,我上台弹了一首钢琴曲。

结束的时候,掌声雷动,宴会厅的大门却被推开。

好久不见的夏桑眠一身白裙子,倔强地站在那里。

“傅珏,我生病了,我很想见你,却一直找不到你,我知道今天是从小姐的生日,特地找过来,你能不能看在我快死的份上,理理我。”

她话落,在台下等我的傅珏就慌了神。

我走过去抓住傅珏。

但夏桑眠却坚定地向傅珏迈出她的九十九步。

停在我们的面前。

我眯着眼睛挥开她朝傅珏伸出的手。

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打碎了酒杯,弄伤了手臂,鲜血淋漓。

傅珏一把甩开我,将她扶起来,冷冰冰地看着我,说:“从曼,道歉!”

“该道歉的人,是她吧。不请自来,勾引我的未婚夫,简直恶心透了。”

也许是我的嘴脸太过恶毒。

傅珏嫌恶地扫了我一眼,将夏桑眠打横抱起,“你总是刷新我对你的认知。”

他把我和一地流言蜚语,留在了我生日这天。

这是时隔六年,他送我的第一个生日礼物。

5、

我坐在宴会厅一直等到天黑。

傅珏推开了门。

他料到我没走。

“她得了白血病,你和她是一个血型。”

“怎么,你还想要我去配型救她吗?”我抱着腿抬头看向他冷笑。

心里也一阵冷。

原来他来找我,不是心软,而是为了别人。

“你有什么要求。”

“可是我只想看着她死!”

傅珏俯身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摁在硌人的台阶上,骨头撞击的声音听的人牙齿发麻。

我疼到脸色发白,傅珏却毫不在意。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同意,不如选个体面的方式,从曼。我们终究要订婚的,不是吗?”

我笑了起来,笑出了眼泪。

傅珏微眯眸子轻柔地吻去了我的泪水。

我跟着他去医院配型,还真成功了。

傅珏冷静地坐在医院里和我谈判,“你开条件。”

夏桑眠还在睡,苍白的脸分外可怜。

我一直盯着这个女孩。

“先欠着吧。”

傅珏有些诧异地起身,为夏桑眠盖好被子,自然地牵起我的手,“那我们先回去吧。”

我开始着手准备和傅珏的订婚仪式。

傅珏很忙,忙着公司的事,还忙着去照顾虚弱的夏桑眠。

他总会因为夏桑眠情况不好和我吵,让我早点去救人。

我的心越来越冷,有时候恍惚不知道缠着他的意义。

但我还是坚持,“订婚以后,我就去医院。我可不想她病好了,再把你拐跑,那我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傅珏每次听了总是似笑非笑地说好。

订婚典礼那天,我穿着漂亮的婚纱,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艳光四射的自己。

接到了医院的电话:“从小姐,病人情况很不好,我们这边再确认一次,是明天就会来提供骨髓吗?”

我笑了笑,“不,我拒绝。”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救夏桑眠。

我不是圣母,甚至恶毒,我一直都知道。

就像傅珏也从来没想过要和我订婚一样。

站在订婚典礼的现场,傅珏没有出现。

站在窃窃私语里,我看着大屏幕投影出的我和傅珏的艳照。

看着媒体的闪光灯,听着宾客的吵闹声。

我觉得头晕目眩,又觉得是意料之中。

傅珏拍的照片,角度都很好,色情而不低俗,放荡而不暴露。

让人浮想联翩。

傅珏怎么会娶我,他只是想毁了我。

电话那头,傅珏终于接了。

“喜欢吗,宝贝。”

“感觉还不错。”我冷静地回应他,眼泪慢慢地滴落。

“算是回敬你给我下药的小礼物。”

“你觉得药是我下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笑。

他应该查过了。

我突然想到,李执又不是什么蠢货,干坏事一定擦干净自己的屁股,我说不定早被他做成了替罪羊。

所以也没再解释,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医院那边我拒绝了。”

“宝贝,我还不了解你吗,嗯?”傅珏似乎笑得更开心了。

我知道他已经替夏桑眠准备好了Plan B。

有没有得到他的偏爱,真的很明显。

冷笑一声,我用花架砸碎了投影仪和大屏幕,“安保,把所有人的手机和摄像机全砸了,赔偿找傅珏要。”

说完,我从台上走下来,一步一步地朝门口走。

“今天的事,外面有一点儿新闻透露出来,我们从家都不死不休。”

6、

订婚宴的闹剧已经过去了半年。

同在京市,我再也没见过傅珏。

媒体一点风声没敢漏出去,但圈子里倒是当成茶余饭后谈资聊了大半个月。

至今仍然有人嘲讽我,也有人佩服我,被这么玩居然还活的好好的。

成天在京市纸醉金迷,甚至都不出国避避风头。

那些照片是没怎么大范围传播,但总有人通过各种途径看到过。

渐渐地,圈子里的人都认为我风骚、浪荡、玩得花,经常找我自荐枕席约炮。

我没回应也没拒绝,把淫秽荒唐都留在消息栏里。

今天萧家二少萧荡从国外回来,组了个局。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气氛凝滞了一瞬。

眼皮一抬,看见了傅珏。

一个人懒洋洋坐在角落,身边没一个人。

稀奇。

难道夏桑眠死了?

这么想着,我也问出了口。

傅珏看了我一眼,“你都没死,她怎么会死。”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萧荡却突然靠过来,搂住了我的腰。

他比我小了得有四岁,那张脸也漂亮的不像话,我就没在意他的骚扰。

“傅珏哥,我从小就想撬你墙角你知道的。”

“现在你应该不介意了吧。”

傅珏抿了一口酒,“都玩腻了,你随意。”

我慢条斯理地将酒水浇到傅珏脸上,“谁玩谁啊,傅珏。嘴巴放干净点吧。”

说完,我就拎起包出门。

刚走了两步远。

萧荡就追了出来,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求饶,“姐姐我错了,下次再也不喊傅珏来了,我只是想看看你两这旧情是不是彻底完蛋了。”

“你一走,我就帮你赔了一杯酒浇傅珏脸上了。”

我气稍微顺了点,“要不是看在当年在Y国,我抑郁症差点死在酒吧是你把我捞出来,我会来受这气?”

萧荡听了立马缠了上来,“姐姐,你也知道酒吧那次你把我撩的有多惨。我这么多年都雄风不再。”

我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酒店,扬了扬下巴,“去开房,我看看你坏了没。”

萧荡听了立马兴高采烈地在我嘴角啄了一下,拉着我去了对面酒店。

当初和傅珏提了分手之后,我几乎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忍了一周,选择去酒吧买醉。

谁知道有人在我酒里偷偷下药,然后强行猥亵我。

我越来越难受,强撑着反抗,毕竟这格斗不是白学的。

解决了面前的白人,我几乎已经忍到极限。

谁知道正好碰到萧荡和他几个同学进门。

他从小就垂涎我的美貌,看到我热情地靠过来打招呼。

我脑子昏成了一团浆糊,随手推开一间空包厢的门,就把他推了进去。

摁在门上,意乱情迷地亲吻,慢慢跪下,解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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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06-08 21:59

    有点意思,文笔不错,语言运用得当,简练不赘述,但是人物形象以及人物关系还要再清晰一点才好。穿插叙述很流畅,技巧不用多,用的好了就是经典。多练习一阵可以考虑写长篇了。

昨日歌

简介:凄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