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为了报复我,不仅逃婚,将我的艳照视频在订婚现场播放,我彻底放下竹马后,他却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昨日歌 2024-03-20 18:33:11

我追了傅珏十年,他被人下药陷害,我主动献身,被他折腾了一夜。

醒来后,傅珏温柔地表示要对我负责,和我订婚。

从此,我们日日荒唐,总是不分场合,我忍着羞涩将这当成他爱我的证明。

可没想到,订婚那天,他不仅没来,还将我的各种艳照放在大屏幕上。

1、

我醒来就看见傅珏神色冰冷地坐在床边,嘴角挂着讽笑。

“阿珏,你怎么了?”

被我喊得回了神,傅珏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既然已经发生关系了,我会对你负责的,从曼。”

我被他说的脸一红,意识到自己什么也没穿之后,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害羞什么,还想要?”

还不等我拒绝,傅珏就俯身压了过来,他比昨晚还要凶,要弄死我似的。

搞得我没忍住求饶。

“曼曼,你真放荡。”傅珏咬在我耳边,说着dirty talk。

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外面响起一阵杂乱的敲门声。

傅珏咬牙忍住,套上浴袍将门打开。

“怎么,我和自己的未婚妻上床也是什么大新闻?”傅珏靠在门边,任由门外的记者拍摄屋内的荒唐。

我连忙用头发挡住脸,将被子拉到胸前,“阿珏,让他们出去!”

昨晚,我无意间得知了傅珏的死对头要给他下春药找男人,让他身败名裂。

吓得我连忙赶往酒店,幸好找到了满脸通红、意识不清的傅珏。

应付走了记者,傅珏没了兴致。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将昨天听到的阴谋告诉他。

“你的意思是,这些记者也是李执喊来的?放心,我会还回去的。”傅珏漫不经心地应付着我。

似乎对于自己差点身败名裂这件事毫不在意。

与此同时,我和傅珏的手机都爆了。

那些记者的效率很高,我和傅珏的关系已经被曝光了。

我这边都是恭喜。

而傅珏那边都是嘲笑:

傅少不是说这辈子不可能喜欢从曼那种娇蛮大小姐?

傅少和从大小姐也算是豺狼女貌了。

……

唯独一个女生的消息,看的我久久不能回神:“你还是选择了她吗,我以为我们会在一起的。”

傅珏无所谓地关掉手机,看着我笑,“还没偷看够?”

“那个女生是谁啊,为什么她说你们会在一起。”

傅珏的脸色有些冷,语调却还是调戏,“没你漂亮没你身材好,还没你放荡,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那她是谁,我想知道。”

“从曼,你知道我最烦你不懂事这一点。”

说完傅珏就拿上外套离开了酒店。

2、

我查出了傅珏最近和一个叫夏桑眠的女大学生走的很久,甚至现在两个人就在一起。

夏桑眠在Paragon买醉被人猥亵,傅珏赶到现场英雄救美,把Paragon砸了。

Paragon是我投资开的。

我到现场的时候,就看到傅珏为夏桑眠披上他的西装外套,小心翼翼地将人搂进怀里哄。

他说:“别哭了,我这不是来了?”

夏桑眠红着眼睛看他,“我追了你那么久,你为什么和别人在一起了?”

“我以为你对我是动过心的。”

我忍住心中的刺痛,趾高气昂地走到他们身前坐下,“傅少想好怎么处理和赔偿了吗?”

“当着我的面和小情人你侬我侬,招摇过市,你真当我死了啊,傅珏!”

谁想到夏桑眠是个清高的主,我这话刚落她就上前抽了我一个巴掌。

太出乎我的意料,以至于我被她得了手,扇偏了脸。

“从小姐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和傅珏清清白白!”夏桑眠打了人,眼睛倒是先红了,好像我欺负她似的。

我猛地站起身,扔下爱马仕,就准备对夏桑眠出手。

傅珏却将人死死护在身后,单手摁住我的肩膀,“她还小不懂事,我替她跟你道歉。”

反手一巴掌抽到傅珏脸上,我笑骂他,“我他妈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打,你和她哪来的脸在我的地盘上惹我?”

“我今天就是要给她点教训又怎么样!”

傅珏眸光逐渐冰冷,“没有消气,你可以再打我。想要什么赔偿也可以直说。跟一个小姑娘计较的话,从曼,你要知道在京市傅家说话要管用的多,你不算什么。”

他在威胁我。

我眨了眨眼睛,把酸涩挤出去,冲服务员招手,“把好酒都拿来,请傅总喝。”

身后的人闻言,陆续将一瓶瓶价值几十上百万的酒都送了上来。

一字排开,摆了一桌。

“傅总,把这些喝完,再把今天所有的帐结了,不过分吧。”

傅珏在我面前坐下,扫了我一眼,笑道:“应该的。”

他利落地倒酒,夏桑眠红着眼睛在旁边看着他。

随着傅珏的酒越喝越多,夏桑眠越来越崩溃,半跪在地上,楚楚可怜地看向我,“从小姐,今天是我的错,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你有什么冲我来好不好,阿珏不能再喝了,会死人的。”

傅珏伸手捏住她的后脖颈,将人半带到身前,“乖一点,起来,没事。”

夏桑眠哭着抢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傅珏怔怔地看着女孩倔强的侧脸,勾唇笑了起来。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夏桑眠的唇侧,“又不能喝,逞什么能。”

任谁都看出来,傅珏心动了。

我追了傅珏十年,跟在他身边的小姑娘多的要命。

但其实没有哪个正儿八经近过他的身。

她们好像都是傅珏为了恶心我的工具人。

而夏桑眠不一样,傅珏对她是真不一样。

她是傅珏唯一一个藏起来,不让我知道的人。

我无意为他人做嫁衣,意兴阑珊地打断,“傅珏,我是你今天亲口承认的未婚妻。所以,该跟我回家了。”

傅珏抬眼冲我笑,“消气了?当然要回家。”

说罢他就起身,整个人朝我压了过来,半搂半抱跟着我上了车。

我从车窗里看见,他的司机恭恭敬敬地领着夏桑眠上了傅珏的车。

那姑娘却一直哭着看向我们的方向。

“吃醋了?”

“我不该吃醋吗?你今天为了一个这样的货色,给我这么大的惊喜。”

傅珏不喜欢听我叫夏桑眠“货色”,神色淡了淡。

但还是伸手摁下开关,升起车后挡板。

大手随意地伸进我的衣服下摆,炙热的吻又随意地落在每一处。

他的狎昵让我好像也变成了一个货色。

我抗拒地推开,傅珏却把湿漉漉的手在我胸前慢慢擦拭,“叫的那么骚,别跟我说你不喜欢,宝贝,不要欲擒故纵。”

说着他就进来,动作大的傻子都能听见,他想尽办法折磨我,让我叫的像个荡妇。

直到车停在他家门口。

傅珏才餍足地将我从车里捞出来。

他的西服早就给了夏桑眠。

我的裙子给他扯的破烂不堪,露出大片春光。

傅珏将我摁进浴缸里,起起伏伏间,他的电话响起。

他伸手捂住我的唇,不让我发出一点声音,接通了电话。

语调宠溺又冷静,任谁也听不出他正在干什么荒唐事,“嗯,我到家了。我没事,一点酒而已,那个人我会处理的,好好睡觉。”

电话那头的女孩意犹未尽,拉着他聊了半天。

傅珏明明欲望已经到了顶点,烫的吓人,却就是忍着陪她。

我的心一沉再沉,动手推开他,想把他推出去。

水流激荡的声音惊扰了电话那头的人。

夏桑眠问,“傅珏你在干什么?”

傅珏哑声道:“准备洗澡。”

女孩乖乖地挂了电话,傅珏整个压了上来,“一会都忍不住?这么想要?”

我反手一巴掌意图扇到他脸上,却被他死死抓住,“从曼,我不惯着你,你知道的。”

他语调冰冷极了。

说着他又还想继续,我讽刺地拒绝,“怎么不去找夏小姐。”

“她没你那么下贱风骚,我爽不起来啊,宝贝。”

这句话说完,我们好像都没什么兴致了。

各洗各的澡。

那一刻我才知道,不爱的两个人,赤裸相见也没什么激情。

忍不住问他,“你喜欢她吗?”

“谈不上。”

“那断了吧。”

“当然。”

3、

其实我和傅珏,短暂的相爱过一段时间。

高中三年我一直缠着傅珏,他总是对我不耐烦。

但每次都乖乖地坐在我旁边教我写作业。

“这题明明会写,装什么?”

“腿疼也要我揉,你一个女孩子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傅珏一边骂还是一边帮我揉小腿。

毕业的时候,这只高傲的孔雀,很自然地答应了我的追求。

可惜我们是异国恋。

我没有申请到M国满意的学校,选择去Y国读预修班。

傅珏是天之骄子,在哪都混的风生水起。

而我不一样,除了漂亮,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

学业的压力,身为亚裔被歧视被排挤的孤独,以及傅珏丰富多彩的生活压垮了我。

我得了抑郁症,总是质疑自己,认为我配不上傅珏。

他的生活那么热闹,人来人往又那么拥挤,我很快就会被当成垃圾丢掉的。

我其实有跟傅珏发出过求救信号。

我打电话的时候和他说:“最近睡不着,在吃安眠药。”

“我好孤单啊,傅珏。”

“你会不要我吗?”

他在我面前高傲惯了,所以他说:“撒什么娇呢,我最近忙,没空陪你。”

“你还能孤单?从曼,你不去酒吧鬼混我就谢天谢地了。”

“看你表现了。”

有时他还会提起他小组的一个女生,“最近有个女生一直在追我,怎么办啊,从曼。”

他语调有些得意,明显是想让我吃醋。

可那个时候我很累,只是沉默。

这样的话说多了以后,我就和他提了分手。

他很骄傲,“好啊,你要分手可以,但你他妈这辈子再敢找我试试!”

我没把这句话听进去。

花了很长很长时间适应国外的一切,去拯救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好。

重新站在傅珏身边。

但他早就忘了,曾经喜欢过我。

或许没有喜欢,只是被缠怕了,才和我在一起那么一小段时间。

所以我决定再缠他一次。

4、

傅珏答应我的事,从没有做不到的。

我也信他和夏桑眠断了。

更何况,从那天起,我们就相当合拍。

我买了不少情趣的小玩意,傅珏也拍了不少照片视频。

他兴致来的时候,会在我的身上作画。

傅珏画画很好。

我们甚至纹了一对情侣纹身。

我腰侧的半只燕尾蝶是他帮我纹的,傅珏小腹上的另半只是他手把手教我纹的。

傅珏从背后压过来时,我撑着镜子,总能看见枯枝丛中翩翩起舞的燕尾蝶。

那一刻,心里的喜欢好像要溢出来。

我知道,他终究是我的。

可我生日这天,他却选择给我难堪。

他再也不像大一那年十一月一样,一个人飞过大西洋,给我一个拥抱,一个亲吻。

陪我做一个很丑的蛋糕。

在暖气坏掉的房子里,脱掉外套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进怀里。

我去摸他的腹肌,他一把摁住我的手,声音沙哑,“别闹,天这么冷没暖气,小心感冒。”

“那做做更健康呀,流汗就不冷了。”

“你一个女孩子,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傅珏耳尖红的滴血,恶狠狠地掐我的脸。

然后又软着嗓子哄我,“今天是你生日,又是第一次,乖乖,别招惹我。”

他想给我一个好的体验,而不是这么糟糕的现在,在我生日这天,让我受累受冷。

可今天人来人往的宴会厅,傅珏揽着我的腰陪我应付着宾客。

灯光熄灭,我上台弹了一首钢琴曲。

结束的时候,掌声雷动,宴会厅的大门却被推开。

好久不见的夏桑眠一身白裙子,倔强地站在那里。

“傅珏,我生病了,我很想见你,却一直找不到你,我知道今天是从小姐的生日,特地找过来,你能不能看在我快死的份上,理理我。”

她话落,在台下等我的傅珏就慌了神。

我走过去抓住傅珏。

但夏桑眠却坚定地向傅珏迈出她的九十九步。

停在我们的面前。

我眯着眼睛挥开她朝傅珏伸出的手。

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打碎了酒杯,弄伤了手臂,鲜血淋漓。

傅珏一把甩开我,将她扶起来,冷冰冰地看着我,说:“从曼,道歉!”

“该道歉的人,是她吧。不请自来,勾引我的未婚夫,简直恶心透了。”

也许是我的嘴脸太过恶毒。

傅珏嫌恶地扫了我一眼,将夏桑眠打横抱起,“你总是刷新我对你的认知。”

他把我和一地流言蜚语,留在了我生日这天。

这是时隔六年,他送我的第一个生日礼物。

5、

我坐在宴会厅一直等到天黑。

傅珏推开了门。

他料到我没走。

“她得了白血病,你和她是一个血型。”

“怎么,你还想要我去配型救她吗?”我抱着腿抬头看向他冷笑。

心里也一阵冷。

原来他来找我,不是心软,而是为了别人。

“你有什么要求。”

“可是我只想看着她死!”

傅珏俯身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摁在硌人的台阶上,骨头撞击的声音听的人牙齿发麻。

我疼到脸色发白,傅珏却毫不在意。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同意,不如选个体面的方式,从曼。我们终究要订婚的,不是吗?”

我笑了起来,笑出了眼泪。

傅珏微眯眸子轻柔地吻去了我的泪水。

我跟着他去医院配型,还真成功了。

傅珏冷静地坐在医院里和我谈判,“你开条件。”

夏桑眠还在睡,苍白的脸分外可怜。

我一直盯着这个女孩。

“先欠着吧。”

傅珏有些诧异地起身,为夏桑眠盖好被子,自然地牵起我的手,“那我们先回去吧。”

我开始着手准备和傅珏的订婚仪式。

傅珏很忙,忙着公司的事,还忙着去照顾虚弱的夏桑眠。

他总会因为夏桑眠情况不好和我吵,让我早点去救人。

我的心越来越冷,有时候恍惚不知道缠着他的意义。

但我还是坚持,“订婚以后,我就去医院。我可不想她病好了,再把你拐跑,那我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傅珏每次听了总是似笑非笑地说好。

订婚典礼那天,我穿着漂亮的婚纱,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艳光四射的自己。

接到了医院的电话:“从小姐,病人情况很不好,我们这边再确认一次,是明天就会来提供骨髓吗?”

我笑了笑,“不,我拒绝。”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救夏桑眠。

我不是圣母,甚至恶毒,我一直都知道。

就像傅珏也从来没想过要和我订婚一样。

站在订婚典礼的现场,傅珏没有出现。

站在窃窃私语里,我看着大屏幕投影出的我和傅珏的艳照。

看着媒体的闪光灯,听着宾客的吵闹声。

我觉得头晕目眩,又觉得是意料之中。

傅珏拍的照片,角度都很好,色情而不低俗,放荡而不暴露。

让人浮想联翩。

傅珏怎么会娶我,他只是想毁了我。

电话那头,傅珏终于接了。

“喜欢吗,宝贝。”

“感觉还不错。”我冷静地回应他,眼泪慢慢地滴落。

“算是回敬你给我下药的小礼物。”

“你觉得药是我下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笑。

他应该查过了。

我突然想到,李执又不是什么蠢货,干坏事一定擦干净自己的屁股,我说不定早被他做成了替罪羊。

所以也没再解释,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医院那边我拒绝了。”

“宝贝,我还不了解你吗,嗯?”傅珏似乎笑得更开心了。

我知道他已经替夏桑眠准备好了Plan B。

有没有得到他的偏爱,真的很明显。

冷笑一声,我用花架砸碎了投影仪和大屏幕,“安保,把所有人的手机和摄像机全砸了,赔偿找傅珏要。”

说完,我从台上走下来,一步一步地朝门口走。

“今天的事,外面有一点儿新闻透露出来,我们从家都不死不休。”

6、

订婚宴的闹剧已经过去了半年。

同在京市,我再也没见过傅珏。

媒体一点风声没敢漏出去,但圈子里倒是当成茶余饭后谈资聊了大半个月。

至今仍然有人嘲讽我,也有人佩服我,被这么玩居然还活的好好的。

成天在京市纸醉金迷,甚至都不出国避避风头。

那些照片是没怎么大范围传播,但总有人通过各种途径看到过。

渐渐地,圈子里的人都认为我风骚、浪荡、玩得花,经常找我自荐枕席约炮。

我没回应也没拒绝,把淫秽荒唐都留在消息栏里。

今天萧家二少萧荡从国外回来,组了个局。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气氛凝滞了一瞬。

眼皮一抬,看见了傅珏。

一个人懒洋洋坐在角落,身边没一个人。

稀奇。

难道夏桑眠死了?

这么想着,我也问出了口。

傅珏看了我一眼,“你都没死,她怎么会死。”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萧荡却突然靠过来,搂住了我的腰。

他比我小了得有四岁,那张脸也漂亮的不像话,我就没在意他的骚扰。

“傅珏哥,我从小就想撬你墙角你知道的。”

“现在你应该不介意了吧。”

傅珏抿了一口酒,“都玩腻了,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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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6-08 21:59

    有点意思,文笔不错,语言运用得当,简练不赘述,但是人物形象以及人物关系还要再清晰一点才好。穿插叙述很流畅,技巧不用多,用的好了就是经典。多练习一阵可以考虑写长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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