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了傅珏十年,他被人下药陷害,我主动献身,被他折腾了一夜。
醒来后,傅珏温柔地表示要对我负责,和我订婚。
从此,我们日日荒唐,总是不分场合,我忍着羞涩将这当成他爱我的证明。
可没想到,订婚那天,他不仅没来,还将我的各种艳照放在大屏幕上。
1、
我醒来就看见傅珏神色冰冷地坐在床边,嘴角挂着讽笑。
“阿珏,你怎么了?”
被我喊得回了神,傅珏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既然已经发生关系了,我会对你负责的,从曼。”
我被他说的脸一红,意识到自己什么也没穿之后,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害羞什么,还想要?”
还不等我拒绝,傅珏就俯身压了过来,他比昨晚还要凶,要弄死我似的。
搞得我没忍住求饶。
“曼曼,你真放荡。”傅珏咬在我耳边,说着dirty talk。
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外面响起一阵杂乱的敲门声。
傅珏咬牙忍住,套上浴袍将门打开。
“怎么,我和自己的未婚妻上床也是什么大新闻?”傅珏靠在门边,任由门外的记者拍摄屋内的荒唐。
我连忙用头发挡住脸,将被子拉到胸前,“阿珏,让他们出去!”
昨晚,我无意间得知了傅珏的死对头要给他下春药找男人,让他身败名裂。
吓得我连忙赶往酒店,幸好找到了满脸通红、意识不清的傅珏。
应付走了记者,傅珏没了兴致。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将昨天听到的阴谋告诉他。
“你的意思是,这些记者也是李执喊来的?放心,我会还回去的。”傅珏漫不经心地应付着我。
似乎对于自己差点身败名裂这件事毫不在意。
与此同时,我和傅珏的手机都爆了。
那些记者的效率很高,我和傅珏的关系已经被曝光了。
我这边都是恭喜。
而傅珏那边都是嘲笑:
傅少不是说这辈子不可能喜欢从曼那种娇蛮大小姐?
傅少和从大小姐也算是豺狼女貌了。
……
唯独一个女生的消息,看的我久久不能回神:“你还是选择了她吗,我以为我们会在一起的。”
傅珏无所谓地关掉手机,看着我笑,“还没偷看够?”
“那个女生是谁啊,为什么她说你们会在一起。”
傅珏的脸色有些冷,语调却还是调戏,“没你漂亮没你身材好,还没你放荡,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那她是谁,我想知道。”
“从曼,你知道我最烦你不懂事这一点。”
说完傅珏就拿上外套离开了酒店。
2、
我查出了傅珏最近和一个叫夏桑眠的女大学生走的很久,甚至现在两个人就在一起。
夏桑眠在Paragon买醉被人猥亵,傅珏赶到现场英雄救美,把Paragon砸了。
Paragon是我投资开的。
我到现场的时候,就看到傅珏为夏桑眠披上他的西装外套,小心翼翼地将人搂进怀里哄。
他说:“别哭了,我这不是来了?”
夏桑眠红着眼睛看他,“我追了你那么久,你为什么和别人在一起了?”
“我以为你对我是动过心的。”
我忍住心中的刺痛,趾高气昂地走到他们身前坐下,“傅少想好怎么处理和赔偿了吗?”
“当着我的面和小情人你侬我侬,招摇过市,你真当我死了啊,傅珏!”
谁想到夏桑眠是个清高的主,我这话刚落她就上前抽了我一个巴掌。
太出乎我的意料,以至于我被她得了手,扇偏了脸。
“从小姐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和傅珏清清白白!”夏桑眠打了人,眼睛倒是先红了,好像我欺负她似的。
我猛地站起身,扔下爱马仕,就准备对夏桑眠出手。
傅珏却将人死死护在身后,单手摁住我的肩膀,“她还小不懂事,我替她跟你道歉。”
反手一巴掌抽到傅珏脸上,我笑骂他,“我他妈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打,你和她哪来的脸在我的地盘上惹我?”
“我今天就是要给她点教训又怎么样!”
傅珏眸光逐渐冰冷,“没有消气,你可以再打我。想要什么赔偿也可以直说。跟一个小姑娘计较的话,从曼,你要知道在京市傅家说话要管用的多,你不算什么。”
他在威胁我。
我眨了眨眼睛,把酸涩挤出去,冲服务员招手,“把好酒都拿来,请傅总喝。”
身后的人闻言,陆续将一瓶瓶价值几十上百万的酒都送了上来。
一字排开,摆了一桌。
“傅总,把这些喝完,再把今天所有的帐结了,不过分吧。”
傅珏在我面前坐下,扫了我一眼,笑道:“应该的。”
他利落地倒酒,夏桑眠红着眼睛在旁边看着他。
随着傅珏的酒越喝越多,夏桑眠越来越崩溃,半跪在地上,楚楚可怜地看向我,“从小姐,今天是我的错,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你有什么冲我来好不好,阿珏不能再喝了,会死人的。”
傅珏伸手捏住她的后脖颈,将人半带到身前,“乖一点,起来,没事。”
夏桑眠哭着抢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傅珏怔怔地看着女孩倔强的侧脸,勾唇笑了起来。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夏桑眠的唇侧,“又不能喝,逞什么能。”
任谁都看出来,傅珏心动了。
我追了傅珏十年,跟在他身边的小姑娘多的要命。
但其实没有哪个正儿八经近过他的身。
她们好像都是傅珏为了恶心我的工具人。
而夏桑眠不一样,傅珏对她是真不一样。
她是傅珏唯一一个藏起来,不让我知道的人。
我无意为他人做嫁衣,意兴阑珊地打断,“傅珏,我是你今天亲口承认的未婚妻。所以,该跟我回家了。”
傅珏抬眼冲我笑,“消气了?当然要回家。”
说罢他就起身,整个人朝我压了过来,半搂半抱跟着我上了车。
我从车窗里看见,他的司机恭恭敬敬地领着夏桑眠上了傅珏的车。
那姑娘却一直哭着看向我们的方向。
“吃醋了?”
“我不该吃醋吗?你今天为了一个这样的货色,给我这么大的惊喜。”
傅珏不喜欢听我叫夏桑眠“货色”,神色淡了淡。
但还是伸手摁下开关,升起车后挡板。
大手随意地伸进我的衣服下摆,炙热的吻又随意地落在每一处。
他的狎昵让我好像也变成了一个货色。
我抗拒地推开,傅珏却把湿漉漉的手在我胸前慢慢擦拭,“叫的那么骚,别跟我说你不喜欢,宝贝,不要欲擒故纵。”
说着他就进来,动作大的傻子都能听见,他想尽办法折磨我,让我叫的像个荡妇。
直到车停在他家门口。
傅珏才餍足地将我从车里捞出来。
他的西服早就给了夏桑眠。
我的裙子给他扯的破烂不堪,露出大片春光。
傅珏将我摁进浴缸里,起起伏伏间,他的电话响起。
他伸手捂住我的唇,不让我发出一点声音,接通了电话。
语调宠溺又冷静,任谁也听不出他正在干什么荒唐事,“嗯,我到家了。我没事,一点酒而已,那个人我会处理的,好好睡觉。”
电话那头的女孩意犹未尽,拉着他聊了半天。
傅珏明明欲望已经到了顶点,烫的吓人,却就是忍着陪她。
我的心一沉再沉,动手推开他,想把他推出去。
水流激荡的声音惊扰了电话那头的人。
夏桑眠问,“傅珏你在干什么?”
傅珏哑声道:“准备洗澡。”
女孩乖乖地挂了电话,傅珏整个压了上来,“一会都忍不住?这么想要?”
我反手一巴掌意图扇到他脸上,却被他死死抓住,“从曼,我不惯着你,你知道的。”
他语调冰冷极了。
说着他又还想继续,我讽刺地拒绝,“怎么不去找夏小姐。”
“她没你那么下贱风骚,我爽不起来啊,宝贝。”
这句话说完,我们好像都没什么兴致了。
各洗各的澡。
那一刻我才知道,不爱的两个人,赤裸相见也没什么激情。
忍不住问他,“你喜欢她吗?”
“谈不上。”
“那断了吧。”
“当然。”
3、
其实我和傅珏,短暂的相爱过一段时间。
高中三年我一直缠着傅珏,他总是对我不耐烦。
但每次都乖乖地坐在我旁边教我写作业。
“这题明明会写,装什么?”
“腿疼也要我揉,你一个女孩子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傅珏一边骂还是一边帮我揉小腿。
毕业的时候,这只高傲的孔雀,很自然地答应了我的追求。
可惜我们是异国恋。
我没有申请到M国满意的学校,选择去Y国读预修班。
傅珏是天之骄子,在哪都混的风生水起。
而我不一样,除了漂亮,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
学业的压力,身为亚裔被歧视被排挤的孤独,以及傅珏丰富多彩的生活压垮了我。
我得了抑郁症,总是质疑自己,认为我配不上傅珏。
他的生活那么热闹,人来人往又那么拥挤,我很快就会被当成垃圾丢掉的。
我其实有跟傅珏发出过求救信号。
我打电话的时候和他说:“最近睡不着,在吃安眠药。”
“我好孤单啊,傅珏。”
“你会不要我吗?”
他在我面前高傲惯了,所以他说:“撒什么娇呢,我最近忙,没空陪你。”
“你还能孤单?从曼,你不去酒吧鬼混我就谢天谢地了。”
“看你表现了。”
有时他还会提起他小组的一个女生,“最近有个女生一直在追我,怎么办啊,从曼。”
他语调有些得意,明显是想让我吃醋。
可那个时候我很累,只是沉默。
这样的话说多了以后,我就和他提了分手。
他很骄傲,“好啊,你要分手可以,但你他妈这辈子再敢找我试试!”
我没把这句话听进去。
花了很长很长时间适应国外的一切,去拯救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好。
重新站在傅珏身边。
但他早就忘了,曾经喜欢过我。
或许没有喜欢,只是被缠怕了,才和我在一起那么一小段时间。
所以我决定再缠他一次。
4、
傅珏答应我的事,从没有做不到的。
我也信他和夏桑眠断了。
更何况,从那天起,我们就相当合拍。
我买了不少情趣的小玩意,傅珏也拍了不少照片视频。
他兴致来的时候,会在我的身上作画。
傅珏画画很好。
我们甚至纹了一对情侣纹身。
我腰侧的半只燕尾蝶是他帮我纹的,傅珏小腹上的另半只是他手把手教我纹的。
傅珏从背后压过来时,我撑着镜子,总能看见枯枝丛中翩翩起舞的燕尾蝶。
那一刻,心里的喜欢好像要溢出来。
我知道,他终究是我的。
可我生日这天,他却选择给我难堪。
他再也不像大一那年十一月一样,一个人飞过大西洋,给我一个拥抱,一个亲吻。
陪我做一个很丑的蛋糕。
在暖气坏掉的房子里,脱掉外套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进怀里。
我去摸他的腹肌,他一把摁住我的手,声音沙哑,“别闹,天这么冷没暖气,小心感冒。”
“那做做更健康呀,流汗就不冷了。”
“你一个女孩子,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傅珏耳尖红的滴血,恶狠狠地掐我的脸。
然后又软着嗓子哄我,“今天是你生日,又是第一次,乖乖,别招惹我。”
他想给我一个好的体验,而不是这么糟糕的现在,在我生日这天,让我受累受冷。
可今天人来人往的宴会厅,傅珏揽着我的腰陪我应付着宾客。
灯光熄灭,我上台弹了一首钢琴曲。
结束的时候,掌声雷动,宴会厅的大门却被推开。
好久不见的夏桑眠一身白裙子,倔强地站在那里。
“傅珏,我生病了,我很想见你,却一直找不到你,我知道今天是从小姐的生日,特地找过来,你能不能看在我快死的份上,理理我。”
她话落,在台下等我的傅珏就慌了神。
我走过去抓住傅珏。
但夏桑眠却坚定地向傅珏迈出她的九十九步。
停在我们的面前。
我眯着眼睛挥开她朝傅珏伸出的手。
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打碎了酒杯,弄伤了手臂,鲜血淋漓。
傅珏一把甩开我,将她扶起来,冷冰冰地看着我,说:“从曼,道歉!”
“该道歉的人,是她吧。不请自来,勾引我的未婚夫,简直恶心透了。”
也许是我的嘴脸太过恶毒。
傅珏嫌恶地扫了我一眼,将夏桑眠打横抱起,“你总是刷新我对你的认知。”
他把我和一地流言蜚语,留在了我生日这天。
这是时隔六年,他送我的第一个生日礼物。
5、
我坐在宴会厅一直等到天黑。
傅珏推开了门。
他料到我没走。
“她得了白血病,你和她是一个血型。”
“怎么,你还想要我去配型救她吗?”我抱着腿抬头看向他冷笑。
心里也一阵冷。
原来他来找我,不是心软,而是为了别人。
“你有什么要求。”
“可是我只想看着她死!”
傅珏俯身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摁在硌人的台阶上,骨头撞击的声音听的人牙齿发麻。
我疼到脸色发白,傅珏却毫不在意。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同意,不如选个体面的方式,从曼。我们终究要订婚的,不是吗?”
我笑了起来,笑出了眼泪。
傅珏微眯眸子轻柔地吻去了我的泪水。
我跟着他去医院配型,还真成功了。
傅珏冷静地坐在医院里和我谈判,“你开条件。”
夏桑眠还在睡,苍白的脸分外可怜。
我一直盯着这个女孩。
“先欠着吧。”
傅珏有些诧异地起身,为夏桑眠盖好被子,自然地牵起我的手,“那我们先回去吧。”
我开始着手准备和傅珏的订婚仪式。
傅珏很忙,忙着公司的事,还忙着去照顾虚弱的夏桑眠。
他总会因为夏桑眠情况不好和我吵,让我早点去救人。
我的心越来越冷,有时候恍惚不知道缠着他的意义。
但我还是坚持,“订婚以后,我就去医院。我可不想她病好了,再把你拐跑,那我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傅珏每次听了总是似笑非笑地说好。
订婚典礼那天,我穿着漂亮的婚纱,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艳光四射的自己。
接到了医院的电话:“从小姐,病人情况很不好,我们这边再确认一次,是明天就会来提供骨髓吗?”
我笑了笑,“不,我拒绝。”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救夏桑眠。
我不是圣母,甚至恶毒,我一直都知道。
就像傅珏也从来没想过要和我订婚一样。
站在订婚典礼的现场,傅珏没有出现。
站在窃窃私语里,我看着大屏幕投影出的我和傅珏的艳照。
看着媒体的闪光灯,听着宾客的吵闹声。
我觉得头晕目眩,又觉得是意料之中。
傅珏拍的照片,角度都很好,色情而不低俗,放荡而不暴露。
让人浮想联翩。
傅珏怎么会娶我,他只是想毁了我。
电话那头,傅珏终于接了。
“喜欢吗,宝贝。”
“感觉还不错。”我冷静地回应他,眼泪慢慢地滴落。
“算是回敬你给我下药的小礼物。”
“你觉得药是我下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笑。
他应该查过了。
我突然想到,李执又不是什么蠢货,干坏事一定擦干净自己的屁股,我说不定早被他做成了替罪羊。
所以也没再解释,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医院那边我拒绝了。”
“宝贝,我还不了解你吗,嗯?”傅珏似乎笑得更开心了。
我知道他已经替夏桑眠准备好了Plan B。
有没有得到他的偏爱,真的很明显。
冷笑一声,我用花架砸碎了投影仪和大屏幕,“安保,把所有人的手机和摄像机全砸了,赔偿找傅珏要。”
说完,我从台上走下来,一步一步地朝门口走。
“今天的事,外面有一点儿新闻透露出来,我们从家都不死不休。”
6、
订婚宴的闹剧已经过去了半年。
同在京市,我再也没见过傅珏。
媒体一点风声没敢漏出去,但圈子里倒是当成茶余饭后谈资聊了大半个月。
至今仍然有人嘲讽我,也有人佩服我,被这么玩居然还活的好好的。
成天在京市纸醉金迷,甚至都不出国避避风头。
那些照片是没怎么大范围传播,但总有人通过各种途径看到过。
渐渐地,圈子里的人都认为我风骚、浪荡、玩得花,经常找我自荐枕席约炮。
我没回应也没拒绝,把淫秽荒唐都留在消息栏里。
今天萧家二少萧荡从国外回来,组了个局。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气氛凝滞了一瞬。
眼皮一抬,看见了傅珏。
一个人懒洋洋坐在角落,身边没一个人。
稀奇。
难道夏桑眠死了?
这么想着,我也问出了口。
傅珏看了我一眼,“你都没死,她怎么会死。”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萧荡却突然靠过来,搂住了我的腰。
他比我小了得有四岁,那张脸也漂亮的不像话,我就没在意他的骚扰。
“傅珏哥,我从小就想撬你墙角你知道的。”
“现在你应该不介意了吧。”
傅珏抿了一口酒,“都玩腻了,你随意。”
有点意思,文笔不错,语言运用得当,简练不赘述,但是人物形象以及人物关系还要再清晰一点才好。穿插叙述很流畅,技巧不用多,用的好了就是经典。多练习一阵可以考虑写长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