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首套《鲁迅文集》文库本,珂勒惠支梦幻联动,轻薄精巧,青年自救特备

秦朔朋友圈 2024-05-25 02:15:28

“朋友,时候近了。我将向黑暗彷徨于无地。”——《野草·影的告别》

这是一个离开朋友的旅者,临别时的衷言。 而这句话的主人是鲁迅。 今天,小编要为你介绍的,

就是一方面替青年“掮起黑暗的闸门”,

疾呼《呐喊》,试图为中国“国民性”开《药》,

一方面在绝望中寻找《希望》,却只能作时代的《过客》,

《坟》前《彷徨》无措的鲁迅先生,

遗留于世的思想、艺术精粹——《鲁迅文集》。

此版为鲁迅先生与世界表现主义艺术先驱凯绥·珂勒惠支跨越百年的梦幻联动纪念版。

遵循权威而原汁原味的鲁迅底本。

以1938年印行的许广平与“鲁迅先生委员会”编校的《鲁迅全集》为底本,原样保留初版中的通假字、鲁迅先生习惯用语等。

回溯百年,品味原汁原味的鲁迅。 精选近百篇具有当下意义的鲁迅杂文。关于孤独,关于独立思考,关于不公正与发声的勇气,关于中国青年在当下现实理应具备的一切勇气和智慧! 特别收录鲁迅关于女性问题的前瞻性文章。关于男女平等、关于女人的“母性”与“妻性”、关于“娜拉走后……”等在21世纪的今天仍振聋发聩的女性处境问题。 小说散文一字未删,收录鲁迅先生亲自编辑定稿的小说集《呐喊》《彷徨》《故事新编》,散文集《朝花夕拾》《野草》与书信集《两地书》,中小学新课标必读的8篇鲁迅核心作品也尽在其中。

国内首套文库本《鲁迅文集》。

大小不过一个手掌,64开102*146mm口袋本设计,轻巧便携,不再为奇重无比的大部头名著发愁。内文采用70g东兴胶版纸,柔软易翻,触感顺滑。

随书附赠珂勒惠支版画定制藏书票。精巧票根型设计,全套6幅,收藏、实用两相宜。

另外,还附赠鲁迅金句贴纸:

其中有“淡人”标配——“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Battle专属”贴纸——“从来如此,便对吗?”

鲁迅、版画和表现主义

木刻版画艺术是一种西方的舶来品,但在上世纪中国美术史上却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这离不开有心的译介者——鲁迅。 鲁迅先生对木刻版画艺术一生钟情,不遗余力地撰写美术文章,翻译艺术理论,译介外国版画作品,出版中国木刻家作品集,举办木刻展览,扶助木刻社团等。

他还编印画集,旨在“传给青年艺术学徒和版画的爱好者”作为摹仿、欣赏之用,可以说,正是因为有鲁迅这般优秀的“艺术引渡人”,上世纪30年代的木刻版画的流行与发达才蔚然成风。

|《Maria and Elisabeth》凯绥·珂勒惠支

传播与译介都是有所筛选的,无论有意或无心,鲁迅对于以德国木刻版画大师凯绥·珂勒惠支为代表的表现主义流派似乎青睐有加。 他在与美术青年的书信中一再强调的是“写实”,却对富于主观意志与激情的表现主义称心喜欢。这其中非但没有表现出一种矛盾,反而透露出鲁迅对表现主义的准确定位。 他反对完全脱离了客观物象的艺术,应该在写实的基础上,充分把艺术家的内心情感凸显出来,通常表现为对现实的扭曲和抽象化。 |《The Mothers》凯绥·珂勒惠支 上图,众人用手将彼此环抱——这是现实的,手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形态和位置将众人包裹桎梏——这样的手臂却是现实中不可见的。似乎可以用底层人民寻求彼此协作以对抗强权,却被农民阶级本身的有限性控制来解释。 正如鲁迅笔下的阿Q一样,难以脱离自我保护,真实地反抗现实。 可以说,本书封面和赠品的美术风格选用珂勒惠支的表现主义木刻版画,是很艺术,很懂鲁迅的。 鲁迅与女性主义

作为新旧交替者,鲁迅有一种敏感的自觉:我们是历史的“中间物”。

经由现代性陶冶的中国文人,遭遇了封建体制为士人搭建的结构性的庇护所——政治与知识的同谋关系——土崩瓦解后,主动迎接政治风波、外国文化的新浪潮。然而,当这些占据文化优势地位的男性从“铁屋子”中醒来,却发现仍旧是无路可走,对新文化的热情退潮,思古怀旧之情重燃。 被五四新文化运动“呐喊”声唤醒的,不只是男性,更有“新女性”。 作为五四的形象、血肉和特征,她们从万古如长夜的历史地表下浮出。

新青年有些旧,新女性却足够新。

她们对反封建事业热情、坚毅,充满希望与幻想;

对旧有的吃人礼教不屑一顾,如同凤凰涅槃,高歌自我的存在,成为时代的强音。

“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于天上看见深渊。 ” 鲁迅正是在五四人人高歌婚恋自由的年代,细腻地品尝到女性真实地苦涩,写下小说《伤逝》: “人必生活着,爱才有所附丽。”

运动中欢唱的女性自由,一旦离开了物质独立,立马沦为父权体制的附庸和奴隶。近于这个历史时刻,大洋彼端的英国女作家伍尔夫也写下《一间自己的房间》,由此掀开世界第一次女性主义运动的先声:女性要经济独立。

正是有诸如鲁迅这样敏锐的作家,才不使得中国的性别运动落后于世界。 “娜拉”走后怎样?

当《伤逝》中的“子君”——失去经济能力的新女性,真的离开了父母和丈夫的家庭,另一个问题真正浮现——“娜拉”走后怎样?

那些追求自由解放的女性,离开家庭后去了哪里呢?

“从事理上推想起来,娜拉或者也实在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因为如果是一匹小鸟,则笼子里固然不自由,而一出笼门,外面便又有鹰,有猫,以及别的什么东西之类;倘使已经关得麻痹了翅子,忘却了飞翔,也诚然是无路可以走。还有一条,就是饿死了,但饿死已经离开了生活,更无所谓问题,所以也不是什么路。人生最苦痛的是梦醒了无路可以走。做梦的人是幸福的;倘没有看出可走的路,最要紧的是不要去惊醒他。”

——《杂文集》

末几句,不免表现出鲁迅先生有些许颓丧的一面,但这是他对于女性问题的思考之深刻所致,当鲁迅面对“父权”时,又会恢复他“怒目金刚”的一面:

“皇帝要臣子尽忠,男人便愈要女人守节。”

“女人的天性中有母性,有女儿性;无妻性。妻性是逼成的,只是母性和女儿性的混合。”

“后来不知怎的,女人就倒了霉:项颈上,手上,脚上,全都锁上了链条,扣上了圈儿,环儿,——虽则过了几千年这些圈儿环儿大都已经变成了金的银的,镶上了珍珠宝钻。”——《杂文集》

鲁迅对女性自然属性有通透的认识,对于社会的不公正与现实的难解悲叹愤怒。

他在一次次的自省中完成了男性“性人格”的检修,作为男性,也作为思想家,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女性主义者。

/// END /// 内容来源一条app 有任何产品反馈,请联系一条客服
0 阅读: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