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霸总在一起了,只因这张脸像极了他的白月光。
他的青梅竹马沈初柔满眼恨意的举着刀对准我的脸,想将这张脸划烂。
可她不敢。
我没有丝毫惧意,反而满脸笑意的看着她,握住她的手让刀往我脸上刺。
“快呀,这刀划下去顾辞年就是你的了。”
“从此以后,荣华富贵都是你的了。”
我不断的挑衅她,压低过的声音里带着哄骗的意味。
1
我上着一张和顾辞年白月光极为相似的脸以至于,顾辞年第一眼看到我的脸时,就激动的将我搂在怀里,甚至顾不上霸总形象。
那时,我和酒吧其他女人一样正低着头往其他老总杯里添酒。
作为和霸总白月光相似的脸,我自然也长得不差。
就在我抬头时,顾辞年手中的酒杯瞬间跌落在桌上,红酒沾满白色衬衫,他身边的女人急忙拿着纸巾擦试着被染色的衬衫。
他躲开旁边的手,迫不及待起身走到我身旁,红着眼将我搂在怀里。
我知道,我成功了,我会将这张脸发挥它最大的作用。
而后他松开我,然后抬手,小心抚上这张脸,一遍又一遍的抚弄。
我抬头望着他,看到了他眼里的滚烫、动容。
他小心呢喃,“枝枝,我的枝枝。”
我知道他说的是谁,他的白月光沈枝意。
可是我不在乎,我想要的只有钱和地位。
他深邃的眸子看着我,“枝枝,我带你回家好吗?”
我低着头小声答应。
低头并不是因为我害羞,是因为低头四十五度角时,是我最好看的模样。
我感受着屋里所有人的注视,有幸灾乐祸 、不甘、嫉妒还有羡慕。
我抬眼朝那条赤裸裸的视线看去,看见了站在顾辞年座位旁边,捏着纸巾,满眼恨意的沈初柔。
刚看见我时,她脸上漏出震惊,满脸不可思议。
而后,她那双杏眼里充满怒火,面目都有些扭曲。
但我并不害怕,还云淡风轻的朝她笑笑,我知道这便是我要挑战的第一位情敌,。
她的拳头仿佛打在了棉花上,眼中怒气更甚。
而我已经不在看她,将目光给了顾辞年。
顾辞年将我带回了家。
在床上,他将我小心抱住,像个孩子一样将头抵在我的肩上,一遍遍念叨。
“枝枝,我的枝枝。”
“你终于回来找我了。”
“你还是这不得的对不对?你舍不得丢下我一人在这世上。”
我只是轻轻环住他,并未开口,心里也毫无愧疚,毕竟我只是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罢了。
我感受到滚烫的泪珠滴在脖子外侧,心却想着如何谋划。
我知道我和白月光很像,没想到居然这么像。
既然我这么像她,那就让我取代了她吧。
活人终究会斗过死人
2
今夜过后,顾辞年和我在一起了,也让我成了他的私人助理。
我不再是往日的酒吧女,成了炙手可热的总裁女友。
这引起了大多数豪门女的嫉妒,其中就有沈初柔,毕竟所有人都知道,沈初柔和顾辞年青梅竹马,迟早会结婚。
沈初柔在上层圈子里是沈家大小姐,顾辞年早已接手公司是顾家唯一继承人。
两人本就该是一对。
这一日,沈初柔将我喊到天台。
表面是交流新项目,实际我俩心知肚明。
沈初柔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抬起。
“你和我那下落不明的妹妹长得倒是酷为相似,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和她落得同一个下场。”
“两朵花就算长得再像,那花瓣也不会是一样的,一样的是它们都会以同一种方式枯萎。你说呢?”
她嘴角依旧带笑,手上的力度却越来越重。
我似没察觉到似的,学着她嘴角上扬。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我捏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掰开,温暖的触感像是要将我烫化。
就这样与她对视,轻声低语。
“或许呢?或许我会代替她呢?如果成功,那荣华富贵岂不是唾手可得,机会只有一次,我怎么会放弃呢?”
“说不定我会成为顾夫人呢?”
说罢,我放开她,后退一步,倚在栏杆上,就这么赤裸裸的挑衅着她。
她眼里满是怒气,将唇咬得发白,手紧紧捏成拳头。
我知道这是她最遗憾的事。
沈枝意已经走了三年了,外界早就知道沈枝意死了,但是顾辞年就是没有娶妻。面对外界的风风雨雨,还有长辈的催促,顾辞年只说等她回来。
而沈初柔和顾辞年的婚事就这么拖着。
看着沈初柔指甲掐入掌心,血液滴答的滴在地上,心里说不出的快意。
过了许久,她才重新扬起笑脸,“我和顾辞年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长辈一手促成,你配吗?”
“一个在酒吧讨生活的女人,仗着一张脸就敢在我面前装怪?要是哪天刮花了你这张脸,你觉得会如何呢?”
沈初柔轻笑一声,眼里都是不屑。
我一步一步朝沈初柔走去,快速将口袋里的刀放在她手里。
握着她的手,让刀抵在离我的脸一厘米的距离。
一字一句道。
“你敢吗?”
我感受着她的手微微捏紧,我知道火候还不够。
“来吧,将这张脸刮花了荣华富贵都是你的了,顾夫人的位置也是你的了。”
她眼里的欲望将整个瞳孔盖住,面目变得狰狞。
她正要动手时,我脸上的笑容重新换上恐惧。
“你在干什么?”
呵斥声从门边传来,顾辞年面脸怒气的注视着我们。
沈初柔吓得刀落在脚边,怔怔的看着穿着西装的顾辞年。
我脸上依旧是那副害怕的表情,眼眶微红眼泪欲落不落地挂在眼角,双手紧紧的攥着衣角。
我知道这是白月光受委屈时的样子,也是他的弱点。
他快一步将我搂在怀里,我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眼泪如断线的珠子。
“阿年哥哥,我好怕。”
他听到时,身子一僵,然后紧紧搂住我,手掌抚摸着我的发丝。
“枝枝别怕,阿年哥哥来了,不会让你受伤的。”
我轻声低语。
“阿年哥哥,我腿软。”
话音刚落,顾辞年将我抱起,刚走到门口,一声歇斯底里的声音传来。
“顾辞年!她不是沈枝意!沈枝意早就死了。”
“沈枝意在天有灵,看到你对一个替身好,她会不会很难过。”
顾辞年的步子顿了顿,抱我的手将我箍得生疼。
“沈枝意走的时候让你对我好的!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
身后的声音早已带上来哭腔。
“此事,我既往不咎!枝枝的事,不用你管。”
我感受着顾辞年胸腔的震动,回头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沈初柔,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眼泪将脸上的妆容染花,挑衅的朝她笑了笑。
她眼里的目光恨不得将我戳成筛子,像猛兽想将我撕碎一般。
顾辞年不在停留,抱着我往办公室走去。
我看了她的嘴里说的什么,我定会让你身败名裂。
3
顾辞年将我抱回办公室后,小心将我放在沙发上。
仔细注视着我的脸,发现下巴上的红印后,找出药膏,一遍又一遍的将药膏涂抹在那抹红印上。
然后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又将我搂在怀里。
“枝枝,此后,有我在,再也没有人敢这么伤害你了。”
我低着头嘴角勾起冷笑。
枝枝,栀栀。
不知是叫谁呢?
我哽咽着声音,似乎随意道了一句。
“可外面的人都说,我只是个替身罢了。”
顾辞年眼神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只是一瞬间,又温和的问道。
“那枝枝愿不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我会永远爱你。”
看着他深情的丹凤眼里倒映出的脸,我心里泛着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