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认亲当晚,我在未婚夫锁骨看见二十年前拐卖我的朱砂痣

落樱皆安 2025-04-05 17:52:17

我是林夏,今年28岁,在杭州一家MCN机构担任内容策划。此刻正对着电脑核对婚礼请柬名单,手机突然弹出特别关注提醒——"寻子英雄谢国明首次直播带货"的词条冲上热搜第一。

指尖在键盘上悬了半晌,最终点开直播回放。画面里谢国明搂着现任妻子郑琴,声泪俱下讲述寻子艰辛:"当年浩男走失后,前妻天天和我吵......"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打断视频,快递员递来密封文件袋。

"夏夏,今晚要试婚纱......"程朗的语音消息伴着钥匙转动声传来。我慌忙把拆到一半的文件塞进抽屉,却瞥见几张泛黄病历——肝癌晚期,患者姓名许建华。

"脸色怎么这么差?"程朗从身后环住我,古龙水混着陌生的柑橘香钻进鼻腔。想起昨晚他衬衫领口的玫红唇印,我装作不经意道:"刚才遇见小悠,她说新买的YSL12号(西瓜草莓红)色特别衬你。"

他手臂明显僵住,手机恰在此时震动。我瞥见锁屏通知栏的微信消息:"朗哥,验孕棒两条杠怎么办呀?"发件人显示"宝贝悠"。

暴雨拍打落地窗的声响中,我攥着文件袋冲进医院。消毒水刺痛鼻腔时,终于在三楼走廊抓住那个熟悉身影。"妈!"我举着病历本的手在发抖,"为什么不告诉我?"

母亲踉跄着扶住墙,化疗后稀疏的银发在顶灯下泛着冷光。她颤抖着摸我无名指上的钻戒:"囡囡要结婚了,妈想看你穿婚纱......"

"可您打算让我婚礼上捧骨灰盒吗?"我失控地吼出声,文件袋啪地掉落。散落的出生证明上,"父亲"栏赫然印着谢国明的名字,而日期比我认知中的生日早了整整九个月。

急诊室的红灯在雨夜里格外刺目。我机械地刷新着谢国明的直播间,他正展示谢浩男幼时照片:"这是孩子三周岁拍的......"可那张泛黄照片的背景,分明是我家老宅院里的石榴树。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传来彩信。照片里谢国明搂着穿病号服的妈妈,配文是二十年前的日期。下一条信息紧跟着弹出:"给你账户打了五十万,别学你妈当疯子。"

暴雨砸在ICU的玻璃窗上,我握住妈妈插满管子的手,直播间里谢国明还在表演:"当时前妻精神失常,总把孩子藏起来......"突然监护仪发出刺耳鸣叫,我眼睁睁看着心电图拉成直线。

"患者许建华,死亡时间零点二十三分。"

我抓起直播手机冲进楼梯间,对着镜头嘶喊:"谢国明,你为了小三逼疯原配时,记得1998年7月15日吗!"直播间瞬间黑屏,下一秒收到威胁视频——程朗被蒙着眼绑在椅子上,身后站着拿刀的小悠。

"明天发布会你敢乱说,先给你男友收尸。"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像毒蛇缠绕耳膜。我擦干眼泪打开云盘,调出妈妈临终前塞给我的U盘,里面存着谢国明买卖流量的阴阳合同,以及郑琴当年当小三时的堕胎记录。

清晨六点的发布会现场,我迎着闪光灯举起亲子鉴定书:"谢先生,需要解释为什么您的'寻子故事'男主角,其实是您亲手抛弃的私生子吗?"

我站在发布会的消防通道里,手机正在循环播放程朗被绑架的视频。小悠发来的最新消息在屏幕上跳动:"姐,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林小姐,记者都到齐了。"工作人员探头催促。我摸了摸西装内袋里的弹簧刀,这是今早在郑琴办公室顺的——她抽屉里还有把一模一样的,刀柄刻着"琴"字。

镁光灯亮起的瞬间,我对着镜头举起三样东西:"谢先生的寻子故事里,藏着三个谎言。"

台下传来骚动。大屏幕同步放出第一份证据:谢浩男周岁照的PS图层记录,拍摄日期被修改过三次。第二段录音里,郑琴正在教谢浩男背台词:"要说记得家门口有棵枣树......"

"第三个谎言,"我盯着从侧门溜进来的小悠,"关于我未婚夫的出轨对象。"

会场突然断电。黑暗中有人攥住我的手腕,柑橘香扑面而来。"别动。"小悠的刀尖抵住我后腰,"你妈到死都不知道,当年是我把新生儿登记表换成领养文件......"

应急灯骤然亮起。我把亲子鉴定书拍在她脸上:"那你该知道,我和谢浩男都是Rh阴性血。"趁她愣神,我扯开她衣领——锁骨处的朱砂痣与二十年前儿童失踪案的通缉画像完全重合。

"2010年拐卖谢浩男的人贩子,是你吧?"我举起手机里刚收到的加密邮件,郑琴老家祠堂的供桌上,赫然摆着小悠穿着中学校服的照片。

会场大门轰然洞开。谢浩男搀着个枯瘦妇人走进来,全场哗然——那是我在ICU监控里见过的护工阿姨,此刻她手里举着的,竟是郑琴当年做人流时的病历原件。

"姑妈,收手吧。"谢浩男突然夺过小悠的刀,"你让我装疯卖傻十五年,该结束了。"他转向镜头扯掉假发套,露出满布疤痕的后脑勺:"这些是郑琴用烟头烫的,她说这样更像走失儿童。"

闪光灯疯狂闪烁时,我摸到程朗悄悄塞给我的U盘。大屏幕突然播放出他们威胁我的完整录像——程朗手腕上的表盘反光里,清晰映出正在调试设备的警察编号。

"游戏该结束了。"我按下遥控器,谢国明买凶杀妻的录音响彻全场。最后一帧画面定格在郑琴办公室,她珍藏的合照里,小悠穿着初中校服靠在谢浩男肩上,两人手腕系着同款转运红绳。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我捡起摔在地上的钻戒。内侧刻着的"XL&CL"在血泊中泛着冷光,轻轻一掰,微型摄像头正幽幽闪着红点——这是妈妈临终前缝在我婚纱里的,第三重保险。

后记

三个月后的庭审现场,我作为证人最后一次见到谢国明。他隔着防弹玻璃用口型说"对不起",我晃了晃无名指上妈妈的银戒指,上面刻着她真正的结婚日期——比谢国明声称的离婚时间早了整整十一年。

走出法院时,谢浩男在银杏树下等我。风掀起他后颈的纱布,露出底下纹着的新图案:一只挣脱锁链的雏鸟,正朝着太阳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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