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母女把自己的男亲戚都杀害了,还缝成了蜈蚣的模样。3个月后,本已经要被判死刑的她们,突然被减刑并转移了……
今天,是我走出警校正式从警的第三年。
不久前,一名报社记者找上了我。
她看起来刚毕业不久的样子,在繁华绚灿的金港市里,像张干净又崭新的白纸。
“陈警官,您经历过最难忘的案件是什么?”
咖啡厅里,女孩满眼期待的盯着我。
半个小时前,我刚刚得知了她的名字——周璐。
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慢条斯理的喝了口咖啡。
夏末将至,落日正拼命的燃烧着短暂的生命,映得街道上金灿灿一片。
“陈警官?”
“陈警官你在听吗?”
周璐见我不说话,有点急促的敲了敲桌子,试图引起我的注意。
我轻飘飘的扫了她一眼。
恍惚间,周璐这种全身上下都透露出的生机勃勃的朝气,让我想起了三年前的自己。
我忽然觉得有点意兴阑珊。
她只是想猎奇,她其实对善或者恶,并没有概念,也难言兴趣。
“抱歉,我们有规定,案件机密不可泄露。”
放下咖啡,我正襟危坐,“与其探究案件的过程,不如先问问自己,什么是善恶?”
在周璐不解的目光中,我起身走到吧台,付了钱后离开。
确认她没有在追上来,我靠在车里缓缓松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
白雾缭绕的狭小空间,充斥着麻痹神经的尼古丁味。
三年前,我和周璐一样,对生活充满了热爱。
那是我从警后接到的第一个任务,也是我最难忘的一起案件。
不是因为时间的特殊,而是过去了这么久,我再没遇到过那样丧心病狂的犯人。
思绪飘回2019年9月26日的下午,我正在办公室吃午饭。
“陈睿!别吃了!”
同事郑鹏猛拍了一下我的后背,半颗卤蛋还塞在嘴里来不及咽下,呛得我连连咳嗽。
“咳咳,你要害命啊,什么事啊?”
我喝了口水,满脸懵的看着郑鹏手忙脚乱套制服。
“刚接到民众举报,西区发生了一起特大杀人案!”
“别他妈吃了!”
郑鹏一边说着,一边把桌上的警帽扣在我头上,“快走!”
来不及多想,我撂下手里的盒饭,急匆匆和郑鹏上了车。
不到二十分钟,就抵达了案发现场。
西区湖阳公寓的地下车库里,浓烈的臭味扑鼻而来。
我强忍着干呕,一步一步朝车库深处走去。
阴暗潮湿的空间中,两个人影一点点显露在视线里,领头的几个老警察首先摆好战斗状态。
一股紧张的氛围围绕,在看清面前的景象时,带头的那两个警察先是愣了一会,随后哇的一声,齐刷刷的吐了出来。
本就充满恶臭的车库,瞬间被覆盖了又一层呕吐物的气味!
我捂住口鼻,探着头向前看去。
只是一眼,我就觉得,自己将被恐惧吞噬,脖子上就像被人用一根粗糙的麻绳死死勒住!
窒息感逼得我双腿发软,差点站不住跪在地上。
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噩梦,是炼狱!
看过禁忌电影《人体蜈蚣》吗?
水泥地上,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正以一种极度扭曲的姿势趴着。
其中一个男人的脖子似乎被扭断了,歪着的脑袋有气无力耷拉着,另一个男人的长相分辨不清,因为,他整张脸都被缝在前面那人的屁股上……
死者四周有一大滩不明液体,那股臭味的源头就在这。
然而,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两名死者身上坐着一个小女孩。
她看起来,八九岁的样子。
女孩像是全然不知身下的是两具尸体,安安静静的吃着手里的蛋糕。
女孩身边,看起来应该是她妈妈。
女人手里拿着一把还在滴血的水果刀,听到动静后,她平静地转过身。
在她背后,是深不见底的黑暗,仿佛下一秒,就会从里面蹿出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将在场的所有人啃食殆尽。
女人被抓时,安静得可怕,如果不是审问时她的寥寥几句回答,我差点就认为她是个哑巴。
“陈睿!别动!”
就在我即将伸手去抱那个小女孩时,郑鹏突然大呵一声。
“你干嘛?”
小女孩被他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小小的身体猛地向后缩了一下,我看着心疼,“这孩子肯定吓坏了,你声音小点!”
“阿睿,这姑娘不是孩子。”
郑鹏抹了一把脸,指着女孩道:“你见过哪个八岁的女孩,指甲的甲面那么粗糙的?”
听到这话,我的身体瞬间僵硬。
不等我确认,女孩终于吃完了蛋糕,她拍了拍手,嗖的一下从尸体上跳了下来。
“来吧。”
她乖巧地伸出手,任凭警察将她带走。
路过我时,她突然停下脚步。
小小的她,怎么看都像个单纯的孩童。
只是,孩童是不会说出“善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发泄不幸的出口”这种话的。
后来核查结果显示,女孩名叫林琳,是一个患有侏儒症的,二十三岁的成年人!
她的母亲叫林静初,倒是年轻得意外,甚至有点不合常理。
只有三十四岁。
回到警局后,看见桌子上还没吃完的午饭,我忍不住捂着嘴干呕起来。
郑鹏眼疾手快,把剩饭扔进垃圾桶。
他拍了拍我的肩:“阿睿,干我们这行,这种场面虽然不是天天见,但也是不可避免的。调整调整心态吧,唉……”
郑鹏的安慰我很感激,可当下我更在意的,是那对母女的杀人动机。
究竟是何等深仇大恨,能让两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用那样残忍的手段把人杀害?
我没等太久,就知道了死者的尸检报告。
我也亲自参与了对林家母女的审讯。
两名死者均患有一定的精神疾病,死亡原因,一个是窒息,另一个则是被活活饿死的。
并且,从林家母女的口供中交代,窒息而死的男人,是林静初的丈夫,林琳的亲爹!
“说说吧,你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审讯室里,我的队长王明洋放下茶杯,语气冷漠。
坐在对面的女人却比他还要平静,仿佛残忍虐杀自己丈夫的另有其人。
“我没有杀人。”
林静初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却异常的坚定。
“我是对他们进行正义的审判。”
“你管这叫正义?”
坐在王明洋身旁的警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他也在案发现场,现场何等惨烈,就连他这身经百战的老警察都忍不住唏嘘。
“你杀人了!明白吗?杀的还是自己的丈夫!”
林静初不再说话了。
她安静地盯着地面,头顶微弱的光束中卷起纷飞的尘埃,就像一个人浮游般的人生一样,漂泊又终将落幕。
和林静初的沉默不同,林琳的性格十分活泼,从她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一个残疾人的自卑。
后来,我的队长王明洋告诉我,这不是活泼,是变态。
“啊,为什么杀人啊?”
林琳晃着脑袋,说话的语气就像在讨论一件有趣的事情。
“就是,想杀喽!”
如果说林静初的身上是杀人犯特有的,对生命的蔑视。
那么林琳则是一个享受折磨和犯罪过程的,纯粹的,变态。
“反正他们是精神病,精神病哎!”
林琳瞪大了眼睛,“那可是杀人不犯法的!”
“你们说,如果他们不死的话,那被抓起来折磨的人是我怎么办?”
“林琳!我警告你!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信口开河的地方!”
“精神病杀人不犯法”这句话,无疑触碰到了在场所有人的逆鳞。
说实话,每年接到的精神病人伤人事件不下少数,只是每次,每次的结局,我们也感到无奈。
林琳不但没有害怕,反而越发兴奋了起来。
她故意提高音量,每句话都像是踩在众人的神经上蹦迪。
“我说错了吗?”
“难道你们不觉得,只有这种特别的死法,才对得起他们这种特别的人群吗?”
对林琳的审讯足足持续了三天。
在这期间,她交代了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策划,并指挥林静初杀人的步骤。
最终,林家母女因犯故意杀人罪,手段极其残忍,影响极其恶劣,即将被提起公诉。
不出意外,应该是死刑。
然而,在预定正式公诉,提交法院的当天,这桩案子被强行压下。
犯人林静初和林琳,被秘密送往市区外的特殊监狱,秘密监管。
这件事很快引起极大的争议,不仅是舆论层面,在警方内部也是如此。
负责押送的人,正是我的队长,王明洋。
这个消息后,对刚从警不久,满脑子都是实现少年时的理想,惩恶持正的我来说,冲击过于强烈!
“为什么会这样?”
我冲进了队长的办公室。
“队长,我不明白,这还有天理吗?”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我,没有一丝理智。
那两名被害人的惨状,一直刻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队长说过,林家母女是不折不扣的变态杀人狂。
可如今,受害者尸骨未寒,两个杀人凶手竟然不能被诉讼审判!
我不能接受!
相比我的愤怒,队长出奇得冷静,他不慌不忙的让我坐下,打开抽屉的锁,拿出一只档案袋。
“阿睿,我知道你很生气。”
“有正义感是件好事,这是我们警察的根本。”
“受害者的命的确是命,可林家母女的命呢?如果,她们并不是真凶呢?”
我被王明洋的这句话问懵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什么意思?现场抓获,证据确凿,供认不讳,这还能翻案?”
他没说话,将档案袋推到我面前。
打开文件袋,里面的内容让我瞬间愣在原地。
我整个人就像被雷狠狠劈了一下,身体僵硬得有些发麻。
2019年10月29日,本市再次发生特大刑侦案件。
被害者为两名患有精神疾病的男性,凶手未定,死因尚未查明。
文件上,还有死者遇害时的照片——
人体蜈蚣!
三十四岁的女人居然有个二十三岁的女儿,我去,十一岁就有孩子了,难怪会疯
真可怕啊这对母女,手段这么残忍为什么还是不能判刑
这故事吓得我晚上都睡不着觉了,但是真的好刺激啊,真的佩服作者的脑洞
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女人已经够变态了,她的女儿更狠
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病人,如果不关精神病院,建议戴随身警报器,离人5m距离开始闪红灯报警并播报:暴力倾向精神病患者,注意避让。[得瑟]
其实我一直对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的事情感到很不理解,这难道不是在践踏法律嘛
刑警要经常面对很多疯狂的犯人却不能缉拿,很是无力,这对母女真的不能拿下吗,我开个会员看看后面
真是想不到这女的这么奇葩,坐在尸体上吃蛋糕,这能吃的下么,精神病人这么离谱,不说了开会员好好研究下后续
这母女俩真够可怕的,这女个儿是侏儒症吗或者矮小症吗,看着这么恐怖的样子
不得不说,警察们的忍耐力真是惊人,这么惨不忍睹的现场都能忍受
这画面干太强了,两个像蜈蚣一样的人体,真瘆人
是啊,谁刚出校门的时候不是意气风发,嫉恶如仇,只可惜在社会中闯荡数年终被改变
这个会员开的值,这么刺激的故事真是好多年没看了,真爽
开个会员把后续看完,这剧情真的爽,还好是白天,晚上我估计就被吓得睡不着觉了
西方文明
越是那种对刑事案件表现的很不在意甚至还会发笑的人越让人害怕,我开个会员看看后边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