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山神秘老道长被称为天煞孤星,传授我道家虚无心法

心灯一文 2024-12-15 21:00:41

龙虎山有个道士,他跟我说自己压根就没在修行,可就他那几句话呀,却把我给说得那叫一个豁然开朗,跟醍醐灌顶似的。

记得有一年啊,我有个修行的朋友,他就是当地人,老往龙虎山跑了,就陪着我一块儿去那儿玩。他跟我说呀,龙虎山的后山住着个隐居的老道长呢,外边人都传他是天煞孤星,还说这人挺有意思的,要是懂行的话,能从他身上学到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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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这话,那心里可就乐开了花呀,为啥呢?因为那时候我对修道这事儿可感兴趣了呢。 说走就走呗,我俩开着车就上山了,先在前山的各个道观里,规规矩矩地参拜了一圈,完了吃了顿中午的斋饭,就赶忙往后山赶去了。

车开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他把车停下了,跟我说:“下车走路吧。” 我当时就不乐意了呀,我说:“哎哟喂,这大太阳晒着,六月天热得要死,还让我走路啊?”

他就劝我:“山上没那么热,没事儿的,他住那地儿,车可进不去呀。” 没办法呀,我只好跟着他下了车,那路可真难走啊,弯弯绕绕的,在那羊肠小道里转来转去,一会儿爬坡,一会儿下坎的,就没一段路是好走的,可把我给折腾坏了。

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吧,总算是到了个地儿,看着像个山洞,其实就是山洞安了两扇门,算是个房子吧。 瞧见我们来了,从屋里走出来个人,就是那位老道士呗,衣服破破旧旧的,不过模样看着挺慈祥的。

他笑着跟我那朋友说:“今天来,有没有给我带点好吃的呀?” 我那朋友还挺有心的,从包里掏出一包花生米,递给他说:“师父,您最爱吃的花生米,专门炸好了还放了几天呢。”

老道士接过来,直说:“嗯,好东西,好东西呀。” 然后招呼我们:“坐坐坐。”我们就跟着进了他那住处,好家伙,老道长也没给我们倒水喝,为啥呢?他那儿就一个茶缸子呀。还好我们自己带了水呢。那屋里可真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就一张木架子床,一床被褥,拿条青石板当桌子,上面摆着几个罐子,再就没啥玩意儿了,

我当时看着都惊着了,心想着,这要是让我在这儿待着呀,一天我都熬不下去呢。 我朋友就给老道长介绍我,老道长听了我那些修行的事儿,笑着问我:“你好端端的,干嘛非得要修行呢?”

我就回他:“老道长啊,我这不就想着在这人世间找找自己生命的真谛嘛。” 老道长笑了笑说:“生命有啥真谛呀?还不就是这么活过来,然后死过去呗!”

我又说:“那好歹也有点真谛吧,不去修一修,咋能找着呢?” 他就说:“你要是奔着真谛去找呀,恐怕是找不着答案咯。” 我又问他:“您一个人住在这山洞里,多孤独呀,难道不也是为了修行吗?”

他摆摆手说:“我可不修行啊,我没在修行呢,我就是住这儿罢了。虽说我听说外边人都讲我是天煞孤星,可我自己可不觉得孤独呀。”

我那朋友也跟着说:“您知道不,外边人都说您一个人在这住了三四十年了,简直就是天煞孤星呢。” 老道长还是笑着说:“真正的孤独呀,那是在人堆里,啥都不缺,可就是觉得自己没个着落呢。”

“三四十年前我还没上山呢,那时候我还有工作呢,可不管在哪,人多的地儿,我都感觉自己没个着落,那种感觉,那才是真孤独啊。”

“孤独这事儿啊,其实就是人太自我了才弄出来的。那个虚妄的自我呀,在这世上活着,得靠着外边的条件来养着,比如说得人家认可了,才觉得自己有价值;得社会认可了,才觉得有奔头;得有收获了,才觉得自己是真学到东西了;

甚至得拿个证书啥的,才觉得自己的东西有保障呢。” “所有这些外边的条件呀,都是给我们这个心里头希望的那个自我当依靠的呢。换句话说呀,就是我们靠着外边的世界才能活着,不然都活不下去咯。”

“所以那些常常觉得孤独的人呀,就是太依赖外边世界的条件了,一旦外边的条件变了,那他就觉得孤独了呗,没人陪着了,他孤独;钱不够花了,他孤独;没人关注他了,他孤独;手机不响了,他也孤独。而那些不孤独的人呢,就是脱离了对外边条件的依赖了呀。”

我又问:“那不孤独的人,不依赖外边条件了,那不也是在依赖里边的条件吗?”

老道长说:“一开始是这样的呀,不孤独的人一开始是脱离了对外边条件的依赖,转到心里头去了,靠着内心活着呢,可这也就是刚开始的时候。

要是时间长了,他能明白,连内心也不用依赖了,啥都不用依赖的时候,那才是真的不孤独了呢。

别人说我天煞孤星,其实真正的天煞孤星呀,就是明白了自己的生命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从来都是和天地合一的呢。”

所以哪有什么多余的孤独这说法呀,孤不孤独的,那都是个暂时的定义罢了。你看看咱这自然界,它有说自己孤独吗?它有这概念吗?没有呀。

你只要明白自己是独一无二的,你活着就是活着本身,吃饭就是吃饭本身,睡觉就是睡觉本身,干啥事儿都安安静静、本本分分地做着,那你哪会觉得孤独呢?

你根本就没那闲工夫觉得孤独了,因为你脑子里头都没孤独这概念了呀。”

“那些靠着内心活着的人呀,常常会在内心有变化的时候,就觉得孤独了,还会觉得痛苦,甚至崩溃呢,为啥呢?因为内心这东西也不靠谱呀。但凡有个概念的东西,那都不靠谱,你形成个概念了,这概念就会变,就有可能塌了呀。”

“好多人觉得自己内心挺强大的,可那也是有个限度的呀,遇到事儿超出他能承受的范围了,那也强大不起来了呢。”

“所以呀,真正的内心强大,那得是内心到了虚无的境界,内心虚无的人才是真强大呢。” “就像老子说的好: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

“真正虚无的语言那是自然清静的,那突然刮起来的大风呀,都撑不了一个早上,来得快去得也快的雨呀,也不会下一整天呢。大风大雨都是哪来的呀?那是天地弄出来的呀!天地弄出来的都没法长久,更何况是人呢。”

“这就是虚无的强大呀,不虚无的话,就跟那大风大雨似的,撑不了一时半会儿的,根本长久不了,更别提强大了,看着挺厉害,其实不厉害呢。”

“真正的强大就是虚无的道呀。咱得让自己使劲儿往道里头靠,跟道契合了,才有资格说自己强大,也才有资格说自己不孤独呢。” “所谓孤独呀,就是人心里还有啥牵挂、羁绊、依赖啥的,只有把这些都脱离了,那才叫不孤独了呢。”

我就问:“这世上能有几个人做得到呀?” 老道长说:“这世上能做到的人可少了,所以也不用非得要到这个地步,不过呢,这事儿呀,你要是做到三分,那就有三分的效果,也挺受用的;做到五分,那就更好了;

哪怕就做到一分,那也不错呀。只不过呀,得自然而然地做到,你知道啥是自然不?”

我就回他:“我觉得吧,自然就是不刻意,不瞎折腾,本来是啥样就是啥样呗。”

老道长说:“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自然就是不主观去想东想西的,也可以说是把那些带来的偏执都放下了,老子说,为道日损,损之又损,这个损之又损的意思呀,就是放下到没啥可放的了,连放下都不用再放下了,连自然都没那主观概念了,这才算契合自然呢,这就是虚无了呀。”

“虚无可不是啥都没有、啥都不干的意思啊,恰恰相反,那是干啥都行呢。虚无其实咱每个人都有,时时刻刻都有,就是咱发现不了罢了。”

“咱都不舍得把那个害怕孤独的心停下来,老是在外面的世界和内心世界里找活着的意义、生存的价值、做人的精神啥的,所以咱体会不到虚无的那种甘甜呀。”

“其实虚无才是人生真正的甘甜呢。在平常人看来呀,‘虚无’好像就是啥都没有,空荡荡的,看不见摸不着,一点用处都没有。可你得知道,没有‘虚’就没有‘实’,没有‘无’就没有‘有’呀,平常人就光看到‘实有’的用处了,不知道‘虚无’的用处更大呢,‘虚无’其实是‘实有’的本呀,要想真的把握‘实有’,就得先认清‘虚无’,所谓求道呀,其实就是认识‘虚无’的这么个过程呢。”

“所以呀,真正的虚无,那是一切实有的可能性来源,也是彻底的归宿,是咱做成所有事儿的前提,也是咱摆脱所有束缚的条件呢。”

“要是你想找找生命的真谛呀,那就得学着去体会,其实生命本来就没啥真谛假谛的。用虚无的心境,去体会实有,活得越来越自然,那你对生命就会有一番全新的感受了。”

“只有习惯用虚无的心境去体会实有的世界,你才有可能在那变化多端的外边环境里,变得洒脱自在,身心逍遥呢。”

“直到恍惚的时候,不再随便给啥都定个确定的定义了,就跟庄子说的不知道是蝴蝶做梦变成了庄子还是庄子做梦变成了蝴蝶那境地似的,这才是接近了虚无的道的妙处,也就是接近了生命所谓真谛的妙处了呀。

(咱这就是个故事,请勿当真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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