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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弗逊的家庭背景与婚姻
托马斯·杰弗逊,在成为美国独立战争的领军人物和后来的总统之前,于1772年与玛莎·斯凯勒顿结为夫妻。玛莎来自弗吉尼亚州的一个显赫种植园家庭,她的父亲,约翰·韦尔斯,是当地知名的种植园主和商人。他们的婚礼在当时被视为两大家族之间的重要联姻,不仅因为双方都拥有广泛的社会联系,更因为这场联姻为杰弗逊带来了经济和社会地位上的显著提升。
婚礼在玛莎的家族庄园举行,庄园位于郁郁葱葱的弗吉尼亚郊外,那里的建筑雄伟,园林精美,反映出当时南方贵族的生活方式。庄园的主屋是典型的殖民地风格,白色的外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宽敞的门廊和周围错落有致的支柱彰显了主人的财富和品味。婚礼当天,庄园内外装饰以各种花卉和彩带,庭院中摆满了来自各地的贵宾。
在这场盛大的婚礼中,玛莎的嫁妆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嫁妆不仅包括大量的金银财宝和珍贵的家具,还有多名奴隶。这些奴隶中,包括年轻的萨莉·海明斯,她的母亲是玛莎家族的奴隶,父亲则是一名白人。杰弗逊对这批奴隶的继承,使他的种植园劳动力大为增强,同时也为他后来的种植园经营奠定了基础。
婚后,杰弗逊将玛莎带回了自己位于弗吉尼亚的蒙蒂塞洛庄园。蒙蒂塞洛庄园坐落在一片起伏的丘陵上,俯瞰着广阔的阿尔伯马尔县。
萨莉·海明斯的身世与成长
萨莉·海明斯作为玛莎·杰弗逊的陪嫁奴隶,自幼便生活在杰弗逊家族的庄园中。她的母亲是一名非洲奴隶,父亲则是白人,这样的背景使她的肤色比其他奴隶更为浅淡,面容中也带有一些欧洲人的特征。这种混合的血统赋予了她一种独特的美貌,随着她年龄的增长,这种美貌变得越发明显,并在奴隶社群和主人家族中引起了注意。
萨莉在庄园的日子里,她的职责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增加。起初,她被安排做一些轻微的家务,如帮助厨房里的奴隶准备食物或是在花园中采集花朵。然而,随着她的长相日益突出,庄园的管家逐渐安排她承担更多接触客人的工作,如在庄园的正式聚会中担任侍女,或是在重要活动中协助布置场地。
这些工作让萨莉有机会与庄园的贵宾们接触,虽然她的社会地位限制了与这些贵族客人深入交流的可能,但她的存在往往能引起一些轻微的注意和私下的议论。她那与众不同的外表使她在众多奴隶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甚至有时会从客人那里收到一些赞赏的目光。
尽管萨莉在庄园内部的生活中始终保持着一种低调和谨慎的态度,她的美貌和身份在庄园的社交场合中为她赢得了一个独特的位置。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开始承担起更多服务于杰弗逊家庭直接成员的职责。她经常被指派去协助玛莎·杰弗逊处理一些私人事务,如协助玛莎更衣或是在家族聚会中担任个人侍女。
在这种环境中,萨莉的日常生活与其他奴隶有所不同。她有机会学习更多关于庄园管理和家庭服务的知识,这些经验在她的生活中逐渐积累起来。尽管她的地位未发生根本变化,但她所获得的知识和经验为她未来的生活开辟了新的视角,也让托马斯·杰弗逊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
杰弗逊的政治生涯与私生活的矛盾
1787年,托马斯·杰弗逊接受了美国驻法国大使的职务,这不仅标志着他在政治生涯中的又一重要步骤,也为他带来了前往欧洲的机会。在准备前往法国的过程中,杰弗逊决定将自己的两个女儿以及一些家庭成员和奴隶带到法国,其中就包括年仅14岁的萨莉·海明斯。
杰弗逊和他的随行人员乘船穿越大西洋,最终抵达法国。抵达后,他们在巴黎租下了一座宽敞的住所。这座住所位于市中心,附近是当时巴黎的政治和社交中心。杰弗逊的家庭及随从在这里安顿下来,开始适应法国的生活和文化。
在法国,萨莉·海明斯的日常生活与在美国时有了显著的不同。法国社会对自由的态度更为宽容,尽管她仍然是杰弗逊家的奴隶,但她在巴黎的生活给了她更多接触外部世界的机会。杰弗逊将她视为家庭的一员带到国外,这在当时是不同寻常的。
杰弗逊在巴黎的生活很大一部分时间都在处理外交事务和参与社交活动,这些活动往往需要在家中举办接待和宴会。在这些场合中,萨莉经常帮助准备食物和餐具,她的工作变得比较复杂,包括了服侍宾客等任务。尽管她的地位未变,她对于这样的环境变化感受颇深,因为这里的生活方式与弗吉尼亚截然不同。
杰弗逊在巴黎的住所经常接待来自不同国家的外交官和其他显贵,他们对于一个美国大使的家庭及其内部运作充满了好奇。萨莉在这些场合中的表现和举止,尽管受到了一定的关注,但她始终保持着必要的谨慎和尊严,以符合一个在外交官家中工作的人的形象。
秘密关系的展开与后果
在法国的几年时间里,托马斯·杰弗逊和萨莉·海明斯的关系在日常生活中逐渐发生了变化。法国社会的自由氛围与相对开放的社会态度,为两人之间的接触提供了不同于美国的环境。杰弗逊作为一位外交官,需要经常在巴黎社交界活动,而萨莉作为他的随行奴隶,也常常出现在这些社交场合中,负责协助安排和服务。
在巴黎,杰弗逊租住的住所成为了各种政治和社交活动的场所。萨莉在这些活动中的角色逐渐超越了传统奴隶的范畴。她不仅参与日常的家务管理,还经常被委以更多责任,如负责布置会场、接待来宾等。这些任务让她有机会与多种文化和背景的人士接触,虽然她的社会地位未发生改变,但她在执行这些职责时展现出的能力和效率,使她在杰弗逊家中的地位愈发重要。
随着时间的推移,杰弗逊和萨莉之间的相处模式也开始悄然变化。虽然始终没有公开承认,但据史料记载,杰弗逊和萨莉的关系发展成了情人关系。这种变化首先在他们的私人互动中显现出来。例如,在长时间的工作后,杰弗逊有时会与萨莉一起进行长时间的散步或在私人场合中交谈。这些行为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中是不寻常的,尤其是考虑到他们之间的种族和社会地位的巨大差异。
在巴黎期间,据史料记载,杰弗逊和萨莉共同育有至少六个孩子。这些孩子的存在是他们关系的直接证据,尽管这段关系及其后果在当时并未公开讨论。这些孩子大多在隐私和保密的环境中长大,他们的身份和存在对外界而言长时间保持着秘密。
尽管存在许多迹象表明杰弗逊与萨莉之间关系的存在,杰弗逊始终没有在公众面前承认这段关系。这种保密的做法反映了当时的社会态度和对于种族及社会地位差异的敏感性。即使在他后来的政治生涯中,这段关系也始终被笼罩在秘密之中,杰弗逊对此极为谨慎,以防止对他的公众形象和政治生涯产生不利影响。
杰弗逊在1797年结束了他的法国大使职务,返回美国。尽管他离开了法国,但他与萨莉之间的关系并未因此结束。回到美国后,他们继续保持着复杂的私人关系直到杰弗逊去世。
科学揭示历史真相
随着20世纪末期科技的飞速发展,特别是DNA分析技术的进步,长久以来被掩盖的历史真相开始浮出水面。这项关于托马斯·杰弗逊和萨莉·海明斯的研究由尤金·福斯特教授领导,该团队由遗传学家、历史学家及生物统计学家组成,他们共同探索这位美国建国之父的私生活秘密。
1998年,福斯特教授的研究团队选取了杰弗逊家族的直系后代以及萨莉·海明斯的后代的DNA样本进行分析。这一过程充满挑战,因为需要确保样本的纯净性和分析的准确性。经过数月的精密工作,团队最终得到了初步结果。
研究的关键在于比较Y染色体的遗传标记,这种标记从父亲传给儿子,几乎不发生变异。杰弗逊家族的男性后代与萨莉·海明斯的子孙之间的这些标记被仔细比较,以此来判断是否存在直接的父子关系。
当研究结果最终整理完成后,尤金·福斯特教授将这些发现整理成一篇论文,提交给了《自然》杂志。这篇论文详细描述了研究过程和结果,表明杰弗逊确实是萨莉·海明斯几个孩子的生物学父亲。这一发现在学术界和公众中引起了巨大的反响。
公布结果后的反响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媒体迅速将这一新闻传遍全球,人们对杰弗逊的形象和遗产开始重新评估。历史学家和文化评论家开始讨论这一发现对美国历史的意义,尤其是对美国建国初期种族和奴隶制问题的复杂性。这段历史的揭露不仅仅是对过去的一次重新审视,也挑战了人们对美国历史某些"英雄"无懈可击形象的传统看法。
参考资料:[1]金桂兰.论托马斯·杰弗逊的自由、平等理论和人民革命权利思想[J].大连海事大学学报,1990,20(S1):89-92